就这样子,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我就在那一直昏昏欲睡,昏昏欲睡的,等到我醒来的时候,付春生就在我旁边坐着,定睛看着我。
他就这么看着我,此时的我醒过来的时候,我看着他,我得赶紧收了我刚才的状况,就在这个时候不出声说,我刚才就是停在电梯里头,并没有出去过,在电梯里头呆了差不多有七八个小时的时间,难道我之前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在这七八个小时,都是我做的梦吗,那么这个梦也太过真实了。
就这样子啊,我听着父亲说跟我说,那个时候她在电梯外面发生的情况,那个时候他在三楼,然后他去二楼的时候,突然之间他发现有个电锯坏了,然后有很多人在围观,然后那个时候,调出来的监控里面竟然是我,然后他才知道我被困在电梯里头,然后他就一直想办法来救我。
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那我昏厥之前,为什么我听到了强子和他说话的声音呢。
难道付春生是强子吗?我不能跟付春生提起你的名字,因为如果他俩要是真的认识的话,很有可能我以后要面临的危险,十分的巨大。
我没有跟付春生说太多的话,因为此时付春生说的话,让我感觉有点太不敢相信了。
就这样子,我无可奈何,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付春生跟我聊了很多的事情,他说他去我的火锅店里都看过了,生意非常的好,就这样在我们聊了很多无关紧要的话题,谈笑风生,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一切都平安无事,但是我眼角的余光一直都扫视窗外,和门口那些地方,我心里都是十分不安的。
我脑子里都还环绕着我之前的那些场景,我变成一条狗,我觉得省电,我看到了付春生和花老头他们在交谈,我变成了一只狗,我跟着强子我看着强子拿着我的手机,然后翻找着通讯录,然后和阿明联系,我脑子里都快把功夫,全部都是一些事情,让我想到了我变成了一条狗,付春生和强子,他们两个人的眼神,最后渐渐的走近我,我一下子晕倒了,那个时候我真的晕倒了吗。
为什么醒来的时候竟然是在,电梯里头,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那些事情一样,为什么好像那些事情都好像是在做梦一般,产生的幻觉一样,我不敢相信,而且也不能不相信,但是我还是要地方的箱子和付春生,因为那个时候我在病床上躺着的时候,我明显听见了付春生和强子在那里嘀嘀咕咕的在门口谈论着我的事情,就像我没有听清楚他们在谈论我什么都是很明显,他们谈论我的事情是我一些不可为人告知的秘密。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日期,还有就是时间,还有就是我的手机,必须要确定这些东西,我看了一下我此时的胳膊,我的胳膊上面还挂着我的法器,我掏了下我的口袋,我的口袋里头还有我的手机,如果要是日期和时间有所变化的话,那么肯定,有可能那之前一切做的都是噩梦而已,但是也不敢这么确认。
因为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了,我之前在坟墓里头的那次经历,那次经历就是时间不会改变,日期也不会改变,但是我还是那么经历了,而我第二次,去付春生家里,看到付春生家里都着火的样子,时间和日期都没有所改变,上次的事情都是有所改变的,那么这次的事情也有可能是没有所改变,而且发生了两次,所以我现在对日期和时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官和相信了。
就这样子,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和付春生已经聊了,有差不多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就在这个时候,差不多也就到了中午的时间,我打算去火锅店看一下。
就这样子,我起了床,然后付春生说那个时候他要出去买东西,我也没有阻拦他,他说回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赶他出去的时候,便离开了医院,离开了医院,然后往火锅店走去,路上还是那个车祸地点,一下子一样的一幕,碰撞到了一起。
和那天一模一样,旁边走过来了个一模一样的那个女孩,那个女孩就是之前除了售后的那个女孩,那个女孩此时正要闯红灯,然后往前走去,就这样子迎面,横过来的一辆车,一下子就往这个女孩的身体冲过来,我已经预感到了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因为这个事情,已经是之前预料到的。
所以就在这个时候,我一下子一把抓住了女孩的身体,然后将它从我的身后拉过去,就这样子,女孩一下子躲过了眼前的撞击,并没有造成之前的那种交通事故,但是也因此我觉得我少了一个可以摆渡灵魂的人。
这一幕感觉难以置信,因为之前他已经是死灰一回的人了,不可能再一次的,然后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一样样的事情,然后再次发生。
这就和上次去付春生家里头的时候,那个时候和这个时候的场景是十分相似的,那个时候付春生家里都着了火,然后我去救火,而且还把他当儿子就到了医院,那样子的事情发生了两次,而这一次,医院门口,遇见了这个女孩,这个女孩已经死过一次了,但是这一次又被我救下,一样的事情,然后又发生了两次,我看了一下,此时的日期和时间,竟然和那天是一模一样的,为什么一样的事情总是发生两次,而且为什么之前发生过的事情,然后到了后面,然后又会返回去,也会时光倒流,只是我现在根本都无法想通。
好像上次自从是从这个医院出去以后,跟踪了付春生以后,后面一切的事情都在发生着剧烈的变化,而且是十分的诡异,根本不正常。
此时的我无可奈何,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付春生,我现在已经不敢再相信了,我现在唯一能相信的就是城隍庙里的打更人,我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