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得到确定之后,长老很是开心的说着:“真是天命所归啊,这个新生命的诞生将意味着新大陆的到来。”
听长老这样讲,于思妤有些半信半疑的望向长老,带着几分好奇的询问着:“长老,你是不是糊涂了啊?我腹中的孩子跟新大陆有什么关系啊?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生命而已,与这个大陆应该没有关系吧?”
这只是于思妤的单纯想法,可长老与她天真的想法确是不同的。
满是慈祥的望着于思妤,带着几分认真的说着:“用心去看!”
用心去看?于思妤不解,闭上双眼,按照长老的吩咐,去用心看待未来。
她看到了一个女孩的降生,除此之外还看到了一个男孩子在喊她娘亲。于思妤不解,很疑惑自己生的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
为了搞清楚这一点,她想要在继续看下去,看的更加清楚一点。
直到看到了未来美好的结局,于思妤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是龙凤胎!”
双手情不自禁的抚摸上那依旧平坦的腹部,眼神中尽是一份初为人母的慈爱之情。
“对,龙凤胎,男娃将会成为这个大陆的新主人,受你言传身教,将整片大陆带向和平、和谐共处的美好。女娃则倾国倾城,天生自带香气和灵力,被誉为圣女!他们兄妹俩将会是这片大陆的希望。”
呃,这样说是不是有些太早了啊?这俩小家伙在我的腹中还没有成型呢,长老便给他们戴上了这样的高帽子,万一他们不思进取,岂不是要辜负长老的一份希望?
于思妤轻摇着头,努力让自己挥掉那种想法,对长老颇为认真的说着:“长老,这些事情只有真正的发生了才算数的,再说了,我们现在都自身难保了,现在谈论以后的事情是不是有些太早了啊?”
于思妤的师傅非常认同于思妤的说法。
虽然来到这里,见识到了许多超自然的事情,但他直到如今都不太相信他们所说的话。
“是啊,我们现在落在坏人的手中,说什么都太早了。”
于思妤的师傅带着几分惆怅的说着。
于思妤面带着少许的愧疚望向面前的师傅,一脸认真的说着:“对不起,师傅,当初我一意孤行将你给弄来这里,现在又让你身陷险境,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在于思妤看来,他的师傅本应该是颐养天年的年纪了,现在因为他的事情而如此愁眉不展的,实在是他的错。
师傅轻摇着头,带着些许认真的说着;“你啊,想多了!师傅陪在你的身边是心甘情愿的。”
于思妤的师傅不断的劝慰着她,希望她能够放下心中的那份沉重的心情。
“只是现在……我们要如何去做呢?”
“放心吧,事情总会解决的,那两个人表面上一伙的,可实际上呢,却是各怀鬼胎,只要逐个击破便好。”
对这点,于思妤是充满信心的。
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龙腾飞竟然被抓了进来。
望着被关进来的龙腾飞,于思妤倍感意外的同时,更多的是生气。
“思妤……”
看到于思妤平安无事,龙腾飞之前悬着的那颗心总算是尘埃落定下来。
龙腾飞紧张的走到于思妤的面前,紧握着于思妤的那双手,显得非常激动的说着:“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于思妤想都没想,便甩开了对方的手,眉眼间多出了几分的冷意,冷冷的斥责着:“你怎么来了?”
“我知道你还在为之前的事情而生气,我可以向你解释,我并没有被那个女人的容貌所蒙蔽,只是那个女人告诉我,若是我不与她成亲的话,她便会杀了你的师傅,我知道师傅对于你的重要性。”
于思妤清澈的美眸望向帐篷外那两个偷听的人,秀眉微皱,冷着脸,猛地将龙腾飞推开,气呼呼的质问着:“龙腾飞,你将我当成三岁小孩子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理在想些什么,从我来到这里开始,你便对我的容貌很有意见,我不就是没有之前漂亮了吗?你直说便是了,犯不着用那个女人来气我吧?”
于思妤知道外面的那两个人是奉命偷听,想要知道她跟龙腾飞到底有没有矛盾。
所以即便于思妤相信龙腾飞,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与龙腾飞袒露心扉。
“思妤,你真的这么不信任我吗?”
龙腾飞很是受伤,带着几分苦涩的向于思妤询问着。
下一秒,龙炎再次走进了营帐,带着几分嘲讽的说着:“兄弟,之前我还以为你有多么的专情,没有想到,你也是一个注重外貌的肤浅男人,如今放着这么好的女人不要,你还真是该死……”
对龙腾飞,龙炎再也没有昔日的友情,更多的是一份怨恨。
想到龙腾飞之前为了救于思妤,不惜欺骗他,将他龙腾国的神器给偷了,他便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将龙腾飞给挫骨扬灰了。
“龙炎,你还真是卑鄙,设计将那个女人送到天极国的皇宫,然后在事成之后将她杀死,之前的我怎么就没有发现原来你是这样狼心狗肺的一个人。”
龙腾飞越是这样分开,龙炎便越满意。
唯有这样,他才能够添油加醋,让于思妤相信自己所说的,对龙腾飞更加怨恨几分。
“你这是在为那个女人喊冤吗?看样子,你是真的对那个女人动了心,不然的话,你怎么会这样愤慨的想要为那个女人讨个说法呢?”
对龙炎的这番说法,龙腾飞是不认同的。明知道龙炎这是在故意挑拨离间,让于思妤对他的误会加深,而他除了愤怒,又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不得不承认,他心理的确是很生气,气龙炎利用完了那个女人,确又当着他的面,残忍的将那个女人杀害,对于这样一个丧心病狂的男人,他实在难与之前那个无话不谈的朋友相比较。
“于思妤,你都看清楚了,这便是男人的真面目,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在这里愤慨的与我较真,完全不顾昔日的兄弟情义,就像当初他为了你,不顾多年的兄弟情义,对我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