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
察觉到龙腾飞的手,不安分的在解她的衣服后,于思妤出于一份警惕的握住了龙腾飞的手,确因为动作幅度有些大,扯痛了屁股上的伤,疼得她闷哼一声。
“笨女人,都叫你不要乱动了,牵动了伤口会很疼的。”
“我能不动吗?你在脱我的衣服……”
于思妤气呼呼的向龙腾飞抱怨着。
龙腾飞是真的有些被于思妤给打败了。
平时看起来挺聪明的一个女人,可是到了关键时刻,确变得如此的笨拙。
龙腾飞无奈的摇着头,对他的智商不敢恭维的说着:“你的智商是真的很令人堪忧……我不帮你脱衣服, 要怎么为你上药?换种说法,你身上的哪一处是我没有看到过的?”
被龙腾飞这样一提醒,于思妤脸颊更红了。
奈何,自己现在就是砧板上的猪肉,任人宰割……
龙腾飞难得动作如此的轻柔,小心翼翼的为于思妤上着药。
“好疼啊……”
即便龙腾飞的动作在轻柔,于思妤还是感觉到了疼痛,咬着牙对龙腾飞要求着。
“你现在才知道疼啊,刚刚干什么去了?”
嘴上对于思妤抱怨了一番,手上的动作还是变得轻柔了许多。
“说实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才离开府没几天,你怎么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提到自己这次受伤,于思妤可谓是最冤枉的。
可怜兮兮的趴在床上,眸光幽怨的瞪向前方,带着几分认真的说着:“还不都是那个无情害的,昨天我去给小兰他们拿药,谁知道路上遇到无情被追杀,最可气的是那个家伙竟然拽着我一起逃跑。之后,到了一座破旧的房子,我发现他伤的很重,就这样救了他……”
于思妤解释的非常详细,龙腾飞自然能够听得明白。
眉眼间多出了几分的严肃,试探性的询问着:“所以,你守了他一夜,这就是你为什么没有回来的原因?”
于思妤怕龙腾飞多想,在这方面的解释明显详细了一些:“他伤的太重了,差一点,我以为他挺不过来,你是了解我的,我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所以只能够守了他一夜,早知道守护他一夜,我会遭到这样的惩罚,我就不应该守护他的。”
于思妤气呼呼的抱怨着。
龙腾飞轻笑一声,带着几分肯定的说着:“你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即便你事先知道回来之后会受到这样的惩罚,你也不会撂下他不管的。”
对于这样的于思妤,龙腾飞是又爱又恨。
“你又知道……不过,那个家伙是真的伤的很重,几次见到他,都有人在追杀他,可见他的仇家是真的不少……昨晚我真的以为他就要挺不过来了,我害怕他像虎子那样,就那样死在我的面前。”
这就是于思妤,他的那颗心能够包容下许多的人、许多的事。
对于这样善良的于思妤,龙腾飞是真的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你啊,总是这样,为别人着想,确从来都不为自己着想,今天幸亏我赶回来的及时,若真的承受了那二十大板,你的小命怕是要不保了。”
被龙腾飞如此呵斥着,于思妤倒一点也没有觉得不自然。
反倒一脸俏皮的在嘀咕着:“那倒不至于,顶多昏死过去……”
“你啊,就嘴巴硬……”龙腾飞无奈的叹了口气,带着些许认真的说着。
为于思妤处理好伤口之后,贴心的他,将一侧的丝被拽过来为于思妤盖上,带着些许认真的说着:“这几天,你就老老实实的趴在床上养伤,至少要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才准下地走路,知道吗?”
“用不了那么久,我身体骨好,只需要七天便足够了。”
于思妤一脸俏皮的向龙腾飞说着。
得到的是龙腾飞略显不满的怒瞪,于思妤知道自己说多了话,自知现在自己处于弱势,所以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不去自找没趣。
龙腾飞将药收拾好之后,静静的走到外间,为于思妤倒了一杯水递到她的手中,非常认真的嘱咐着:“喝点水吧,流了那么多的汗,该补补水分了。”
于思妤是真的渴了,简单的说了声谢谢,便从龙腾飞的手中接过来茶杯,静静的喝了起来。
“这药还真是神奇,抹上去就不疼了,应该不是我研制的吧?”
对自己所研制的药特性,于思妤还是清楚的,完全做不到这样涂上去一点也不疼的止疼效果。
所以她的心中在打起了如意小算盘,想要向龙腾飞讨来这份药,然后研究研究……
“这药是我师傅留下来的。”
咦,他的师傅留下来的?他的师傅不是只教他武功的吗?难不成也会医术?
见于思妤沉默不语,龙腾飞想也知道她的心理在想些什么。
深深的叹了口气,带着些许认真的解释着:“我师傅会的东西要比你想象中还要多,他可以称得上是一位世外高人。”
世外高人……听到这四个字,于思妤对这位师傅的好奇心更重了。
眨巴着清澈的美眸,饶有兴趣的向龙腾飞询问着:“你的意思是:你师父也懂的医术?”
“错,他不是懂得,是精通……”
提到这点的时候,龙腾飞眼睛中难掩一份得意。
于思妤目光灼灼的凝视着龙腾飞,带着些许兴奋的说着:“是吗?那你师父现在在哪里?可以介绍我认识吗?”
对自己的医术,于思妤虽然很有信心,但学海无涯这句话他还是懂得的。
她是一个非常热衷于学习的女人,自然不会放弃这次大好的机会……
“师傅不习惯被束缚,一向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如今他在哪里,我这个做徒弟的都不知道,要怎么介绍给你认识啊?有机会的吧,若师傅回来了,我一定为你们引荐,你啊,现在最重要的是将伤养好了。”
龙腾飞非常认真的对于思妤做着嘱咐。
看到于思妤受伤之后,还能够像个没事人一般与自己讲话,这份苦中作乐的特别,只会让他越发的心疼而已。
提到自己屁股上的伤,于思妤可怜兮兮的努着小嘴,小声的抱怨着:“呜呜…要趴在床上好多天的样子,怎么受得了啊,这样用不了几天,胸都被压平了。”
这话想必也只有能够从于思妤的口中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