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没事了吗?这次的任务很重要,你不行的话,就直接说,万一到时候出了错,我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那人继续道。
果然是很重要的一次任务,居然这么重视,甑子樊可不会放过这次大好机会,于是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好得很呢!没事的。”
这时,来了位大人物,来了位戴着紫色面纱的女子!一身戎装,来到众人中间,顿时安静了下来,个个都屏声静气地低垂着头,似乎在躬迎着她;看来这位女子的来历不小,身份应该很高贵,难道她就是这个西域组织中的头头吗?甑子樊有些诧异,但这不是没有可能,如今出了那么多的巾帼女英雄,或许她也算作是其中的一个呢!
“人数清点了吗?人是否都到齐了?”女子厉声问道。
“禀告大人,人员全都到齐。”一人回道。
女子的眼神很有杀伤力,视线落到哪个人身上,某人就立马低下头来,视线落在甑子樊身上时,甑子樊学着他人的动作,立马收回视线。
不料,女子仍朝甑子樊走来,甑子樊有些紧张,但表现得很淡定。
“你,摘下黑纱!”女子严肃道。
甑子樊的心一疙瘩,难道被识破出来了吗?不会的啊!明明是同一张脸,而且身形也差不多,是不会弄错的;难道说,伪装的这人脸上有什么标志吗?
“嗯?”女子见眼前的人有所迟疑,于是更加怀疑,“在等什么呢?”
甑子樊心想不管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只有一搏了,于是摘下了面纱,半躲避着女子的视线;女子细细打量了甑子樊一番,继而一句话未说就走开了。
甑子樊顿时松了一口气,真是有惊无险啊!
“大家听令!等会儿行动时,你们就围在这家酒楼的附近,随时听我命令。”女子站在高台上发话道,“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私自行动,不听从命令者严惩不贷。”
“遵命!大人!”众人异口同声道。
“时辰已到,开始行动!”女子看了一眼天空,远边的天空低沉下来,是时候该出发了。
甑子樊跟随着大家的脚步,找到了一个隐蔽点,就隐藏在酒楼的附近,随时听候命令;但是他想要知道这家酒楼的秘密,以及这次行动的目的所在,他就不得不进入这家酒楼,探个究竟。
“这位兄弟!我们的任务就是等候在这儿吗?好无趣哦!”甑子樊拍了拍身边的人,佯装无聊的神情,他想要先套出一些话来。
“没办法,谁让我们只是一些听差的小喽啰呢!”那人回道。
“不过,这次任务与以往相比,感觉挺神秘的,这家酒楼里有什么重要秘密吗?”甑子樊低声问,“或是有什么重要的人?”
那人警惕地看了甑子樊一眼,见甑子樊一副无所谓的神情,以为他只是随口一问,就放松了不少,反正现在也无聊,聊聊也不是坏事。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今晚的目标的确是一个人,一个重要的人,听说是从京城来的大人物,也不知是何缘故,我们的大人很紧张他,筹划了半个月之久,就等着这一天了。”那人道。
甑子樊若有所思地回味着这人的话,果然与他猜想得没错,今晚西域人的目标的确是一个人,而这个人一直就居住在这家酒楼里;是京城来的大人物?难道是皇上派来的人?但既然是皇上派来的人,为何他却不知,转而一想,或许这人是皇上派来专门监督他的,却没有想到他倒被西域人先盯上了。
这个人到底会是谁呢?他为何会被西域人盯上?他与西域之间到底有什么瓜葛?这都是甑子樊要查清楚的;最后,他还要救出这个人,不管他是恶人还是好人,首先他是中原人,是他的同胞。
“这个人是谁呢?是王公贵族?”甑子樊继续问道。
那人摇了摇头,狐疑道:“不知道!不过你为何打听这么多?”
甑子樊顿了顿,继而打了个哈欠,佯装道:“只是好奇而已!听说他们中原的大人物挺多的,不过一直没机会接触接触,于是心里痒痒。”
“你马上就可以见到了,不要着急,今晚一定会抓到那个人。”那人肯定道,“大人已经与中原的一位将军密谋许久,今晚肯定是势在必得了。”
“中原将军?那应该就是姬无夜没错了,姬无夜是个唯利是图的人,绝不会轻易就帮西域人的忙,他与西域人之间一定有交易,不过这个交易的筹码是什么呢?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与今晚要抓的这个人到底有什么关联?”甑子樊思索着。
“你有听说过没?听说他们中原人下葬都是以土埋的形式,而且还会在地下建墓宫,王公贵族的坟内还有大量的金银珠宝,这是真的吗?”那人好奇道,这几天他一直在听着关于这方面的事,认为很神奇,有一直渴望着墓里的那些宝贝。
甑子樊佯装不知情地摇着头,“我不知道,也从没听说过。”
“听说他们还要活人祭奠、陪葬!”那人打了个寒颤,“中原人真是野蛮啊!真是个野蛮的民族,毫无人性。”
甑子樊第一次听到此番话,这话听得很刺耳,但是也有一定的道理;他也反对如此做,但这是祖宗遗留下来的传统,千百年来一直如此,从未变过。
“但相比于那些盗墓贼而言,这就不算野蛮了,死人的钱财都要偷。”甑子樊见那人有盗墓的想法,于是想要吓唬吓唬他,“一般墓宫里边都藏有机关,而且还有凶棺,一般盗墓贼都不会得手,如果不趁早收手的话,别说发家致富,就连这条小命都不知道保不保得住!”
“切!子不语怪力乱神,小崔,你知道我向来不信这些邪事的。”那人道,但是甑子樊能够明显察觉到那人的呼吸加粗了,他现在有些紧张,是在害怕。
甑子樊不想继续胡扯这些事了,他一直在心里算着时间,女子已经进酒楼有半个时辰了,一直没有动静,难道是出现了意外?或是没有找到那个人?
“你现在怎么不说话了?”那人推了推甑子樊。
甑子樊起身,捂着肚子,佯装肚子疼,“哎呀!我的妈!肚子又开始疼了,我去找个地方方便一下,你帮我看着点啊!”
“诶诶!小崔!你快去快回啊!千万别误了事。”那人好意提醒道。
“好嘞!我去去就回!你在这儿守着,不会误事了。”甑子樊道。
话说这时,紫衣女已经进了酒楼,并与姬无夜在一间厢房里会合了。
“将军迟到了!”紫衣女不悦道。
“为了帮你监视不必要的隐患,费了不少力,而且我正在追查一个突然失踪的人,这个时间点消失很奇怪。”姬无夜如实讲道,“我这边的人已经都就绪了,你那边的怎么样了?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失去就没有了。”
紫衣女神态自若,举起酒杯道:“我的人已经将这家酒楼给包围了,这一次,他插翅也难逃了,将军,我们干一杯吧!”
“哈哈!”
就在这时,这间厢房的隔壁间的门开了。
“大公子,素琴姑娘来了。”酒楼老板带了一女子进了隔壁厢房。
“嗯!”大公子端坐于隔帘后边,低声道,“有请!”?
“好嘞!那公子玩的尽兴。”酒楼老板走了出来。
房内的空气异常安静,安静的人心发颤;素琴面带微笑,但是她已经察觉到了危险,或许她的身份已经曝光了,等待她的就只有死亡。
“大公子找琴儿过来,所谓何事啊?”素琴缓声道。
“大公子没说话,你就少废话。”一直待在大公子身旁的是位蒙面人,手一直持着剑,随时都在准备着战斗,这时怒声道。
大公子摆了摆手,开口道:“对美人不要如此无礼!”
接着,大公子掀开了帘子,一步一步走近素琴,素琴直视着大公子,想从他的眼中获取些信息,但是他隐藏地太好了,一如既往的笑容,眼神清澈如孩子般,但是素琴明白,这一切都是假象,眼前的人很危险,也很阴险,是一条狡猾的蛇。
“琴儿姑娘,能否再为我演奏一曲呢?”大公子道。
素琴面露为难之色,“大公子!琴儿的琴不在身上,如何演奏?”
“哈哈!也对!无琴器当然演奏不了乐曲。”大公子捏着素琴的下巴,“那可怎么办呢?现在我就是想要听曲子。”
大公子的话充满了威胁,素琴却置之不理,而是佯装镇静道:“琴儿这就回去取琴,大公子觉得如何?”
“哈哈!”大公子弯下腰,凝视着素琴,手指有意无意地蹭着素琴的肌肤,冷声道,“琴儿姑娘觉得你自己有出这个房门的机会吗?”
“大公子想要干嘛?”素琴直接问道,“琴儿早就已是大公子的人了,要杀要剐随您处置。”
“琴儿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