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凌旭桀下楼,坐到对面,文墨低头都懒得开眼去看他了。
凌旭桀穿着家居服,头发还微微湿,应该是刚游完泳回来的。
今天早上某人没有晨跑,凌旭桀已经觉得有些奇怪。
张姨把豆浆拿出来,放在两人面前。
因为文墨一直低着头,张姨也没看出什么问题。
凌旭桀看了一眼对面的家伙,脸红红的,整个人没什么精神。
“不舒服?”
文墨却反应了几秒钟才微微摇头作回应。
想起她昨天淋雨,今天早上不见人晨练,他把手伸去某人的额头。
一个字:烫两个字:真烫
闭着眼的文墨感觉额头处有些凉意,不过很舒服,舒服的想要靠着。
靠着……
意识到不对劲的凌旭桀立即站了起来,扶住了要往前倒的某人。
他手扶住了她的头,绕过桌子来到她身边。
凌旭桀轻轻摇了一下文墨。
“没事吧你?”
“……”某人没有回应。
凌旭桀半蹲,看到某人紧闭双眼,眉头却一直紧皱。看得出来,这个家伙是在死撑着。
于是凌旭桀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肩上,手穿过她腿下。毫不费力地就把人抱了起来。
“!!!”
凌旭桀低头看了一眼靠在自己怀里的某人。
这也太轻了,轻的根本不像一个男孩子该有的体重。
一拳头能打倒、一阵风就能吹倒的家伙,说出去他能独闯了一个贼窝,跟Mg最顶级的保镖打成平手。
谁信呢……
他抬腿将她抱回房间。
有些迷糊的文墨,只知道自己靠在一很舒服的地方。
就想更靠近一点。
感觉某人像只小奶猫一样,一直往自己里面钻。放在肩上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领口。
凌旭桀只好再低头,说道。
“再乱动,我就放手。”
紧闭双眼的文墨好像听到了凌旭桀的话,乖乖的靠着,不再乱动。
到了文墨的房间,发现她居然没有关门。
凌旭桀推开门,将她放到床上。但某人的手还抓着自己的衣领。
凌旭桀看着离自己只有几厘米的家伙,她的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的到。
她的嘴唇微张,有粉嫩的感觉。睫毛很长,皮肤白皙。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男孩子。
凌旭桀抓住她的手,让她放开自己的领子,帮人盖好被子。
然后把还在开着的空调关上。昨晚淋雨还开空调睡觉,这家伙是想病得更严重吗?
凌旭桀把遥控器放回床头柜,发现了那只洋娃娃。
他拿起来,还是没有干的。
昨晚洋娃娃已经被文墨手洗洗干净了,想把娃娃还给小欣的。
有些无奈的凌旭桀摇了摇头,他拉开窗帘把娃娃放到阳台晒。
然后到洗手间,把毛巾洗了一遍后敷在了某人头上。
幸好昨晚文墨还是有意识的把自己换出来的束胸带藏好,不然肯定穿帮了。
凌旭桀从自己口袋里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徐叔……是我……家里有人发烧了,快一点。”
楼下的张姨发现没动过的早餐,两人也不见了。
于是上楼想要问一问情况。
张姨站在门口看见文墨躺在床上,额头还有毛巾盖着,她问。
“少爷,小墨是发烧了吗?”
凌旭桀回头,淡淡说道。“张姨,准备点白粥。”
“好好,我这就去。”
说完张姨下楼煮粥去了。
因为她早上起床什么都没有吃,凌旭桀也没有找药给她吃。
不吃点东西垫肚子吃药,是很伤胃的。
他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桌上还凌乱地放着试卷和课本。
于是随手拿起一张试卷看起来。
是物理卷,每一道式子都运用正确。还有些题的解答方式还没有学过。
因为之前看书有讲过,自己顺便学了一下,所以里面写的东西凌旭桀都是认识的。
这家伙除了语文,其他科目都还可以,一张试卷里没有找到错误。
楼下……
很快门铃响起,张姨用围裙擦干手后开门。
“老徐?”
一位年过四十,戴着一副眼镜,手拿药箱的中年人出现在张姨面前。
“二少给我电话,说有人发烧了。”
张姨急忙点头。“对对对,在二楼在里面房间。”
中年人把帽子摘下,上楼。
……
听到声音的凌旭桀把试卷放下站了起来,看见老徐。
“徐叔。”
老徐点点头,把医药箱放在地上。
把探热器拿出,放到了文墨的耳边。
“39.8 ,高烧啊。”
老徐摇了下文墨。“小伙子,你有什么药物过敏史吗?”
却不知文墨把老徐的手甩开,把自己紧紧裹进了被窝里。还小声说道。
“别……打扰我……睡觉。”
两人“……”
老徐无奈,随即把箱子里的折叠架拿出来,安装好。
把点滴拿出来,熟门熟路的将文墨手背插上针。
点滴挂在架子上,然后在药箱里拿出几种药。
……
另一边,盘一心在总部帮文墨旧手机的云盘资料,还有些公司的资料传进新手机。
在等待传输期间。她打开新闻,头条居然是昨晚发生的事。
“昨晚于9点50分左右,警方成功抓捕了多起儿童失联案件的幕后团伙……”
盘一心翘着二郎腿手继续往下拉,当看到后面家属的访问谈话后。
“这世上还有天理?”
脸色突然变黑的她拿起车钥匙和外套走向电梯,按下负一层停车场。
.......15分钟后。
盘一心的车停在了帝都最大的警局门前。
戴着墨镜、口罩的她拿出自己的证件通过了门检,熟门熟路地在警局走着。
路过的警察虽然不认识盘一心,对她这样样貌也好奇。
但没有人敢去拦截盘一心,因为警察们都能认出她手里的证件,是专属于“winner”的。
盘一心在一间门上写着“总队长”的房间停了下来。
旁边的警察们已经热火朝天地八卦起来。
她敲门,片刻里面传来“请进”。
盘一心进去后,把门锁上。
她脱下自己的墨镜和外套,自自然地坐到沙发上,问。
“昨晚的事,是你经手的吧。”
只见抬头的是一位年轻的青年,他放下手里的笔。
胸前的领证名字写着:路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