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一见王玉还能说话,就用手朝她身上摸去,还有热气,心中不禁一阵大喜。“哈哈哈,该我朱三有福啦,得到这样的美人。”随即将棺材里的东西装进口袋,背起王玉连夜向在南陵关做官的叔叔家逃去。
王玉完全醒过来了,一看被一个高大声材的人背着,忙大喊大叫,朱三见状将她背到野外用绳子捆好,嘴里塞上布团装进了麻袋里,雇了辆车向南陵赶去。
一路上,王玉哭哭啼啼,朱三一见有机会,便想占有她。王玉誓死不从,怎奈朱三软硬兼施,哄她不行就是一顿毒打。王玉本是娇养惯了的小姐,怎经得住这般折磨,真是求生无路,求死无门。最后,也只好任他糟蹋了。到了南陵关,朱三的叔叔朱亚辉见宝贝侄子带来一位美女媳妇,他十分高兴用银子替朱三买了省府掌管盐业的差事。朱三上任不到两个月采取了各种手段,捞取了大量的银两,朱亚辉见他这么会挣钱,又用银子买通了官府,在宣州为朱三补了个县官的缺。
自此,王玉就成了官太太了。可是,王玉不甘心自己就这么被朱三占有,多次企图逃出魔窝无奈朱三对她看管甚严都没有成功。因为在她的心里时刻想念着陶继祖,怎奈她是一位弱小女子,只得泪水洗面。
话说,陶继祖蒙冤受屈被发配充军,也是十分痛苦,再加上一路风尘劳累,到了宣州就得了一场大病,陵阳的差役都知道陶继祖是被冤枉的,也都十分同情他的遭遇,见他已经病的不能行走,便说:“你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去吧,我们回去就说你已自杀身亡了。”
四个好心的差役留下身上大半部分碎银,转身回陵阳交差去了。陶继祖见状执意不同意,他说:“我的命苦,绝不能连累诸位差官。”
其中一个郭姓差役说:“没事,我是老爷的小舅子,他这人耳根软,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就这样,陶继祖留在宣州城养病,过了一段时间,陶继祖的病情已略有好转,就在城内四处走走。当他路过一户人家后门,见到一位女子站在院中流泪时,仔细一看,此女活像妻子王玉,正好那位女子听见人的脚步声,便转过头来。四目相对,两人同时怔住了。陶继祖随口问道:“你是人还是鬼?”
那女子也急忙问道说:“你是陶继祖吗?我是人,我是王玉。”说完,王玉疾步出门,两个苦命人抱头大哭。
哭完,两人便在后院里各自诉说起自己的遭遇来。陶继祖对王玉说道:“娘子,你我两人如今都是有家难归,如果朱三得知我也到了这里,他一定会将我杀了。我看我俩现在只有上京城去告御状,才能重返家园。”
王玉叶想想也是,便约好相会地点,一同逃出宣州。
当夜两个人逃了出来。在路上历尽了千辛万苦,来到一座山前,突然遇到一伙土匪把他们拦下,那土匪头子见王玉虽然村妇打扮,但仍然丽光照人,便招呼道:“兄弟们,将女的带上山做第七夫人,把那小子宰了。”
夫妻见状顿时绝望了,这真是才出狼窝,又遇虎豹,王玉流着泪水说:“陶郎,咱们跳江!”
陶继祖转向右旁山崖下的滚滚长江,伸手拉着王玉的手说:“对!”
正当夫妻俩准备往跳江时,突然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光天化日之下,拦路抢劫。你们的胆子也够大的了?”
“情侠”吴允义出现在他们面前,土匪头子见来一个文弱书生,哈哈一笑说:“老子就抢了,你小子能把老子怎么样?”
“那你就过来试一试?”
“弟兄们上!”土匪头子怒不可遏地一挥手,举大刀就砍了过来,吴允义双掌往前一推,仅仅用了六成力量,“啊!”七八个土匪异口同声地惨叫,全部被击得倒飞起来,土匪们吓的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陶继祖夫妇见状,立即双双跪下:“多承大侠相救!”
吴允义连忙拉起二人,他此时才看清楚这个人是陵阳城的秀才陶继祖,便吃惊地问:“你可是陶秀才?”
“在下正是逃难之人陶继祖。”
“那这位娘子?”
“她乃我家死里逃生的娘子王玉。”
吴允义吃惊地问:“怎么回事?”
陶继祖将夫妻俩的遭遇详细说了一遍,吴允义点头道:“原来如此。”他随即问道:“二位这是?”
“我们要上京告御状,申冤去!”王玉哭着说,吴允义从行囊里拿出一些银两说:“这点钱拿去做路费吧。”
“多谢大侠,请问大侠贵姓大名?”
“他是江湖上人称‘情侠’的吴大侠。”
来人是一位七袋丐帮弟子,“刘京拜见师祖爷。”
“起来,有什么事?”
“禀师祖爷,上次被您打伤的那个冒牌货真名叫朱三,是天魔的徒孙。”
“朱三?”王玉情不回自禁地问道。
“你认识朱三?”
“他,他是不是身材高大粗壮的人?”
“不错,有点像。”吴允义说。
“他就是既救我又害我的那个人。”
“我们是跟踪他到一个坟山附近,失去了他的踪迹。”
巧遇“情侠”吴允义,又一次死里逃生的陶继祖将夫妻俩的遭遇详细说了一遍,吴允义点头道:“原来如此。”他随即问道:“二位这是?”
“我们要上京告御状,申冤去!”王玉哭着说,吴允义从行囊里拿出一些银两说:“这点钱拿去做路费吧。”
“多谢大侠,请问大侠贵姓大名?”
“他是江湖上人称‘情侠’的吴大侠。”
来人是一位七袋丐帮弟子,“刘京紧急拜见师祖爷。”
“起来,有什么事?”
“禀方师祖爷,上次被您打伤的那个冒牌货真名叫朱三,是天魔的徒孙。”
“朱三?”王玉情不回自禁地问道。
“你认识朱三?”
“他,他是不是身材高大粗壮的人?”
“不错,有点像。”吴允义说。
“他就是既救我又害我的那个人。”
“我们是跟踪他到一个坟山附近,失去了他的踪迹。”
“对上号了,看来我得会一会这个朱三了。”吴允义对刘京说:“传令下去,丐帮弟子一路保护陶秀才上京申冤。”
“是,师祖爷!”刘京立即与陶继祖夫妇交流丐帮沿线暗中保护他们的措施和接口暗语。
陶继祖上京申冤之时,正值蒙元朝庭面临日益激烈的民族矛盾,皇族上下正在锐意改革之际,当他到达元朝中都皇宫门前时,正好遇到了脱脱罕木儿,御史大夫脱脱罕木儿可是元朝大大的清官,他问明事由后,接下陶继祖写的御状,脱脱罕木儿打开一看,不由得盯着陶继祖好一段时间,直看得陶继祖浑身冒冷汗,王玉见状连忙跪地说:“大人,草民不告了。”
脱脱罕木儿听了,心中一酸,他明白是自己吓怕了人家,连忙说:“你起来,这御状一定要告。”
王玉听到大人这么说,连连磕了三个响头,脱脱罕木儿亲自扶起陶继祖夫妻,他问陶继祖:“你认为何以缓解民族矛盾?”
“启禀大人,草民认为:亲政、亲民,廉政、廉官!”
“好!”脱脱罕木儿一拍手说:“你们随老夫见皇上去!”
就这样,陶继祖不仅洗刷了冤枉,而且因一身才干被录为宣州千户府御史郎,从五品。他在回乡途中兴笔写下:“糊涂官儿审糊涂案,不见尸体乱结案。糊里糊涂将我判,只到革官才了案。”(书中交代:这个陶继祖在后书中有叙。)
就在吴允义转身前往宣州会一会朱三之时,方其红的“易华会”又开始了一次更加疯狂、血腥的行动。这天凌晨寅时初,宣州城外军营一遍火光,胡磊、张怀安、李广道三人,像三只猴子一样在军营内东窜西窜,他们窜到哪,火光就延伸到那里;一时间,元军大营内一阵骚乱,连千户穆斯罕扎儿都慌里慌张地率卫队奔向大营。
隐蔽在千户府旁的方其红见胡磊他已经调走了千户府的精锐力量,立即带着三个人跳入千户府,两个人潜入柴房,点燃了柴禾,千户府立即一遍“救火”声,府内男女老少直奔柴房。见调虎离山之计又灵了,方其红带一人直接奔向内宅。
“什么人?”
他们的行踪被发现了,方其红挥手一掌道:“你大爷!”
“轰”的一声,方其红连退两步,他心中一鄂,立即运足力气再击一掌,“啊”的一声惨叫,那人被击飞了起来。
方其红进入内宅,抓住一名丫环问:“大夫人卧室在哪?”
“在,在,东面,就是那个大红门内的东边第二间。”
宣州千户穆斯罕扎儿乃当朝郡马爷,他的妻子乃皇帝的亲侄女,当朝郡主。方其红知道郡主房内有财宝,却不知道这郡主是带刺的花儿。当他闯进郡主琳玉罕木儿卧室时,突然遭到马鞭的猛烈攻击,方其红急忙闪动,还是被马鞭扫了左臂,他一咬牙,大喝一声:“臭婆娘!”
“轰”,方其红攻出的一掌被郡主琳玉罕木儿硬接上了,方其红内心一惊立即出双掌,使出全身力气,“轰!”“啊…!”郡主琳玉罕木儿重重地摔倒在床边,随方其红进来的那人见状,嘿嘿一笑道:“原来鞑子的女人如此之美?”他快速扑向受伤的琳玉罕木儿,方其红见状喝道:“马七,你干什么?”
“鞑子杀我族人,我今天干她女人。”
方其红生气地喝道:“住手!”
“头,你干你大魔头的事,找拿钱去,我就拿她,很公平。”马七一边厚颜无耻地说着,一边动起手来。
“畜生!”郡主琳玉罕木儿一边挣扎,一边骂道。
方其红见状义愤填膺地疾步上前,一掌击向马七头部,马七浑身一震,回头说了句:“你,你真杀兄弟?”随即一口鲜血喷出,倒地身亡。?郡主琳玉罕木儿见状,抖声说:“你不该是大魔头。”
“我本来就不是魔头,是狗日的张道山和你们的朝廷栽害我的。”
“钱就藏在大柜子后面暗墙内。”琳玉罕木儿说。
方其红顺利地取出装有金元和银票的盒子,郡主琳玉罕木儿说:“快从南头地板下秘密通道出去,以后有困难就来找我。”
方其红在郡主琳玉罕木儿帮助下,顺利地离开了千户府。两个月后,陶继祖来到这里上任,王玉与郡主琳玉罕木儿很快成为好姐妹,这是后话,暂时不说。
吴允义和刘京连夜来到宣州城,一夜无事,第二天上午刘京和十三太保小组中的倪仁福、李大山、魏刚等人化妆成市面混混在朱三家附近荡悠着,李大山低声说:“路对面那个人很像朱三。”
刘京举目望向对面,见朱三和一个肥胖男子并肩走了过来,刘京点头低声说:“是他,通知大家要小心。”
魏刚立即离开,他一边通知周围的十三太保队员,一边快速绕到朱三的身后。
刘京见魏刚已穿过马路包抄到对方身后,便加快了脚下步伐走向方其红。此时魏刚已经接近了朱三的身后,他突然地叫了一声:“朱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