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
下午六点
一间地下酒吧里,
灯红酒绿,正是一些地下交易的好地方,能在这里出现地都不是些善茬。
“乔爷,请。”乔晋桓在一位脸上有刀疤的外国籍男子的带领下,一路进了一间包厢。
“抱歉了,选了这么一个地方,真是脏了乔爷你的衣服了。”坐在沙发上的男子自嘲道。
“我又不是神仙,哪有什么一尘不染的。”乔晋桓脱掉外衣坐了下来。“况且这次在别人的帮助下,我才能见到你啊。”
“找我干吗?怎么的?被司空知羡赶出来了,搞得你这个搞医药科研的专家来找我地下商。”他Aybl可不是什么正经人,这点他从来没有否认过。
“向你打听点事,”乔晋桓并不确定他会开口,毕竟是商人,利益至上。
“先说说,我听听。”
“听说过YG-A吗?”
“听说过啊,十多年前,在欧洲以及美国的部分地区出现过这种病毒,病人全都无药可治而死亡。”Aybl看似随意地说着,可乔晋桓知道,他心里应该有个底了。
“你就没想过研发这种药或者是从别的渠道弄到药?”他一个阿根廷最大的地下医药商,应该对这种东西最感兴趣才是啊。
“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惜我可没那个本事,不过,你这么问,是想问我有没有解药吗?那你可找错了人,我可没有。”
“没有,直说吧我,你知道南美这边有谁对YG-A对其有过研究吗?”
“呃?”Aybl眯着眼睛盯着他。
“放心,好处不会少你的,只要你提供有利的信息。”
“哈哈,我虽是个商人,但是我并不缺钱。”Aybl自己可是认识很多这条道上的人,有些规矩该遵守的还是要遵守。
“所以呢?你想要什么?不妨说说看。”
“我要的你给不起。”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觉得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司空集团的人,向来不受他人的不平等交易。”这件事他本就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好啊,不送了。”
乔晋桓起身离开了酒吧。
别墅里,
“怎么样了?”乔晋桓从早上吃完早餐就出去了,一直到晚上8点才回来。
“在我意料之中,那个人没有透露。”在乔晋桓看来,Aybl这个人虽是个商人,但是他应该与南美的这些黑道组织有联系,否则也不会在这条道上混那么久,都没有人动摇他的位置。
“不过,也没事,有别的办法。”
“也不知道九由现在怎么样了?已经失踪了这么久。”安心冉心里不由地担心起来,“现在苧笙找到了,也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会怎么办?”九由是她的好朋友,即使她失忆了,相信在她心里应该也会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去帮她的。
“对方需要她,应该暂时不会对她怎么样的。”虽说是这样,但是难保对方在实验之后,他们也还没有救出人的话,纪九由就会没有解药而变成如同丧尸一般的活死人,那样的话,就彻底没办法了。“只是陆弘影来了,那集团那边就剩靳楷修了。”
“他一个人能忙的过来吗?”安心冉不由地为他捏了把汗,以前好歹也有司空知羡和陆弘影,现在倒好,他在扮演着司空知羡,他心里肯定在发着牢骚。
“放心吧,”乔晋桓抱了抱她,“饿了,吃饭去。”他一路赶回来,都没吃饭呢。
“好,”安心冉顿时觉得,他们俩现在的生活就像是新婚夫妻似的,自从到了这之后,感觉好像他俩之间的关系变了很多。
司空家,客房里。
“妈的,一个个全都出去了,要么和媳妇秀恩爱,要么去追媳妇去了,就留下我,就留下我,”靳楷修咬牙切齿地盯着电脑屏幕,感觉要吃人了似的。
“媳妇,好累喔。”打开手机微信,就跟他媳妇开聊了。
一分钟后,没回,“再等等吧。”
十分钟后,还没回,“她没把我忘了吧?”
半个小时后,还是没回,“她果然还是把我忘了,啊。”
“靳少爷,下楼吃早餐吧,半个小时后,该去公司了。”陆管家好心地上楼来提醒道。
“没媳妇爱的孩子,真苦。”靳楷修怒气冲冲地关上电脑,拿起手机就下楼了。
而苏凌那边,正在举办她的画展呢,有一些记者也不断地对她进行采访,压根没空搭理他这位深闺怨夫。
法国,早上八点,
一大早就醒了,没睡着了,索性就起来了。
“早,”一大客厅,就看到知羡拿着电脑不知道在干吗。
“早,”知羡看着她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可能是昨晚没睡好了。“昨晚睡地还好吗?”
“老样子,既不认床,也不见得睡地太好。”拿起桌子上的东西就往嘴里塞。“你吃了吗?”
“嗯,吃了,东西都还是热的吧?”
“嗯,刚好。”这些早餐,应该是他吃完了之后再热了一遍,因为看他的样子,应该坐在客厅的时间不少于一个小时了,整个人精神得很,完全没有刚睡醒的样子。
“待会医生会过来,帮你检查一下的,除了腿上的伤,其余的地方还有伤吗?”知羡关上电脑,走到餐桌边坐下。
“没有,放心吧。”他可能还是在担心那天晚上的事,怕自己哪不舒服又不告诉他。
“毓汐,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会和你度过的,虽然现在我俩就像是一片空白,昨天我才在你的记忆里出现,但是以后,我会让你试着去相信我,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事都共同解决,风雨同舟。”
“呃,”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是怎么回事,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好。”我眼睛不敢看他,只能盯着桌子上的手机。
“呵呵,你这种样子,会让我觉得你有事情瞒着我的。”眼睛一直不敢看他,四处张望,怎么作为一个杀手的她,到了他这就变成这副模样了,看来他的魅力还是十足的。
“没有,”她确实有事瞒着他,可是现在她不知道怎么说。
“好,毓汐,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我说一个秘密,你说一个秘密,要关于自己的,这样子,好不好?”知羡一副腹黑的模样,让人看了就觉得他没安好心。“我先来吧。”
“随意,”她都还没说答不答应呢,他就抢先一步了。
“我是墨门门主,这件事靳楷修几个人都知道。”这件事情迟早她都要知道,倒不如趁此机会说出来,同时,他也想引诱她说出她与七焰的关系。“这件事瞒着你,只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一直没有告诉你。”
“墨门?”怪不得,那天那张纸条写了这两个字,原来是这个意思。
“该你了。”知羡做了个请的动作。
“嗯?”秘密?她除了那两件事就好像没其他什么重要的秘密了。“呃,好了,说就说,你知道关于Melantha吧,其实偷偷地告诉你,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这种说法,应该猜不出什么吧,况且这也真的是两个人啊,只不过共用了一个身体而已。
“两个人?”Melantha不就是她自己吗?难道还有第二个人。“怎么说?”
“代号是一个人,但实际上是两个人共用了一个代号而已,至于其中是怎么回事吗?有点深奥。”关于人格分裂,她知事知道,可对于这种病,她依然觉得有点深奥、有点神奇,究竟为什么会形成这样一种病。
“哦,”见她不想说,他也没再问了。“那该我说了,第二个秘密,就是,你的初吻在你来我家的那一年就被我夺走了。”知羡站起来,在她耳边悄悄说道。
“啊?”不是吧,那么小,他就把她初吻夺走了,什么情况。她脸上顿时变得通红。
“哈哈,别想太多,只是场意外而已。”这事他得说清楚,免得她误会了。“你当初生病了,我抱你去医院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
“哦。”所说是这样子,但是想起她初吻在她十三岁就没了,她就觉得生气。不过,好在,现在这个人是她未婚夫。
“换你了。”
“哦,”这游戏,玩得她心里七上八下的,还是别玩的好。“最后一个了,我可没秘密告诉你。”
“好,”
得了,就顺水推舟好了,反正这事他得知道。“我来法国后的第四年,在德国创建了一个组织,叫七焰,后来,因为组织的转移以及我本来身份,我退出了七焰。”
说的时候,我一直盯着知羡,不知道他知道了会是什么样子。不过,他的脸色似乎没什么变化,嘴角还露出了点笑意。
“媳妇真厉害。”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摸了摸我的头。
这家伙还在夸自己?怎么都不生气的?
“七焰在南美,可是最大的黑道组织啊,竟然是你亲手创建的。”知羡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这种可能他算漏了。
“所以,你这个墨门门主,都要甘拜下风吗?”
“甘拜下风,一辈子都甘拜下风。”既然事情都说到了这份上了,关于九由的事情,感觉还是得和毓汐说清楚才好。“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关于你以前的一个朋友的。”
“朋友?”她在那边居然还有朋友,可激起了她的好奇心了。“说吧,怎么了?”
“你的朋友中了YG-A病毒,前几天被人抓走了,对方似乎要拿她做实验,而这件事可能与Clovry以及七焰有关。”
“Clovry?”她突然想起了他临走前所说的,“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