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有云:“非亲非故,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呵,难怪,她查看云擎晨几人的身体时,没有一丝灵魂,原以为是他们的灵魂消散,这样一来,倒是抱有些目的。
什么破烂亲情…呵!都是假的,都是带着目的,都想利用她!都在…骗她…
云九卿周身的气息逐渐冰寒起来,嘴角噙着嘲讽的笑,眼里,闪过狠厉的寒芒。
突然,一双手臂攀上了云九卿,云九卿条件反射性地把对方胳膊一撇,掏出一张禁锢符,拍在那人的脑门儿上。
拉着云九卿的人是云起歌,脑门儿上有一张符纸在飘啊飘,完全败坏了云起歌大家闺秀的气质。
“怎的?”云九卿默默撕下那张禁锢符,抬眸问云起歌。
“云家…出事了。”云起歌沉默了,神色有些别扭和怪异,“现在云家,本家和白虎国云氏皇族皆在云绸的宫殿里。”
“云绸?”云九卿语气加强了些。
“对啊,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听说父…云晨宇还带着族谱一起去了。”
“走。”云九卿平静地道出一个字,手拽着云起歌的衣袖,脚底生风,如一点燕影略过,几乎没有痕迹。
几息时间,两人已经出现在了云绸的宫殿门口,听见里面争执不休的声音,云九卿眸色暗了暗。
手臂一挥,门“砰”的一声开了,里面有很多人,属于本家云绸,云含,云晨宇,还有青龙皇族云笑欢,青龙国帝,方青兰。
“呦,是九卿和起歌呀,快些进来。”方青兰一脸热络的看向门口,有些长辈对小辈的关爱,还有一点示好之意。
“女帝陛下,您究竟何意?”云绸躺在床榻上,皱着眉头问徐清。
“难安,娘都说过了,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方青兰笑着,耐心地回答着云绸。
“我,不是难安,也不是你女儿。”云绸冷着脸道。
“你便是难安,你的那位素未谋面“娘亲”是不是留给你一块玉佩?”方青兰并没有因为云绸的冷淡而生气,心平气和地问云绸。
云绸冰冷的神色戛的一僵,从枕头下面取出一块玉佩,玉佩是蓝色的。
云笑欢也取出一块和云绸一模一样的玉佩。咬破指间,一滴鲜血滴在玉佩上,莹莹蓝光闪过,玉佩上浮出二字“笑欢”二字。
云绸看到了云笑欢的一番举动,也照做了,蓝光闪过,那块玉佩上缓缓浮现了“难安”二字。
“这好似不能证明什么?”云绸垂眸。
“难安,别在自欺欺人,这是我云氏皇族每个人专有的玉佩,除了玉佩之主,其余人的血是不能使名字出来的。”方青兰不同于刚才的缓和,一针见血,直接戳破了云绸不肯相信的事实。
“那云绸呢?”云绸忽的笑了,脸色苍白得有些可怕。
“姐姐,“绸”这个字原本是我的字,但是娘亲不想让我太多忧愁,就给我取“笑欢”,让我一辈子开心。”云笑欢开口,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
“我必须叫难安吗?”云绸一阵咳嗽,心里还是不怎么愿意接受“云难安”这个名字。
“不错,“绸”是笑笑的字,你为笑笑姐姐,怎可用她的字?再者“难安”是我与你父亲一同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