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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三白剑客会黄虎,江门显威破敌牢

这两天南芸杭州一带的百姓都发现了些不同寻常。

街上多了些穿着统一短甲的人处处拦截,整个杭州向外辐射足有千里的一带地区都笼罩在一丝名为江湖纷乱的阴云中。

不过这三位剑客的到来就像是撕开乌云的一道白虹天光。

一人着月白边素白袍,挽着一支木簪,斜跨玉鞘长剑,牵着一匹乌鬃白马,好生潇洒。

一人披白青长衣,头顶青石簪,携一柄银鞘石剑,驾一骑白鬃白马,庄重如长山枯石。

一人穿白金长衫,头戴翠玉冠,腰佩紫玉青珠宝剑,骑着白身黑足的宝马,珠光宝气。

如此不同却又同样夺目的人自然互相吸引并认识,三人自然也是一起来到此地的。

“长白、江白,别来无恙啊。”

“太白兄、江白三弟,近来可好?”

“两位大哥,许久未见,甚是想念。”

三人简单寒暄两句,那位江白剑客便领着三人撑一支小船划入了一片氤氲的青山绿水中。

三人顺河划了十里,遇到一亭,又下船向山中走了十里,一片房屋才映入眼帘。

三人的宝马自然不会随意对待,早有下人带着也来到了此处。

潇洒如仙的太白剑客忽然开口:“江白,我早知你不会把门户立在闹市,却不想你挑了这么个好地方!”

江白剑客理了理白金衫,开心地回道:“与太白兄的太白剑庄不敢比,两位兄台,随我进来吧。”

三人乐乐呵呵走进院落,有三位穿着同样白金色劲装的少年正在院中拿着木剑互相比划,还有两个正对着一只草人拳打脚踢。

见江白剑客领着二人进来,齐齐停下手中攻势:“师父!”

小院中几人各自问好,院门上一口“江白派”的牌匾在清风中熠熠生辉。

“黃虎會”三个鎏金大字也钉在一口匾上,不过这口金匾立在黄虎会杭州城外的总部门前。

虎王有个不为人知的嗜好——吃鱼骨。

他在已经油滋滋的领口抹了抹更加油腻的泛光的手,又从面前金碟中拎起一条炸的酥脆的鱼骨,撂进口中吧唧吧唧嚼了起来。

一旁跪着黄云堂和黑虎堂的堂主。

待虎王咕噜咽下口中已经嚼成泥的鱼骨,黑虎堂堂主开口道:“虎王大人,方圆一切村镇城都未曾发现那血绢剑痕迹,不过可疑的人倒是抓到不少。”

黄云堂堂主显然也有介入此事,连连点头:“其中就有那之前的三人!”

虎王一听就来了精神,也不管身上油污,站起身来上前两步:“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他们三个也一点都不反抗,吓得像是鹌鹑一样,想来纵然先前破了我们百人,这次在足有十倍兵力的总部大牢中也不敢造次。那贺家老子虽未曾说这三人的悬赏,不过想来能从他们口中套出那血绢剑的消息!而且他们看着也肥的流油,除却他们身上一套衣服里的,我们已经将他们的马车和其中财物一齐收缴,足有近千两!”

虎王脸上没高兴一下又皱起眉头:“他们既然出门带有如此家财,又如此淡定,你确定我们不会招惹上不该惹的人?”

“虎王大人随我一看便知!”黑虎堂堂主很好的接过话茬,起身相请。

虎王斟酌一番,点了点头,跟了上去。

黄云堂堂主抹了一把汗,一只手悄悄摸了摸袖带里的一本书册形状的东西——这是叶清承先前买下迷仙琴所用的金册,他说是没有搜刮,其实早就将三人身上抹了个遍,除了叶清承手上的玉扇子和他们这身衣服几乎都扒光了。

却说本书主角叶青竹,他真的怕了这黄虎会千军?

没有哪个怕成鹌鹑的人会抢看牢人的酒喝的——他若是怕了,也就不是叶清承了。

平平无奇的狱中石子在他手上就成了最凌厉的暗器,三五下打昏了看守的十人,又用扇子勾过离得不远的饭菜桌,笼中几人又是喝酒又是吃菜,丝毫没有把即将赶来的虎王放在眼里。

足足三道门,第一道是阴沉铁木打造,一扇沉足三百斤,门外有二十人看守。

第二道是青石磨成,需要绳子吊起,足重二千斤,门外有十五人看守。

第三道是混铁铸成、机关滑轨开关的大门,重达三千斤,门外有四十人看守。

再往里就是一只精钢笼子,里面关着叶清承三人和几个被抓来的武人,外边倒着十个吃饭时被打昏的佩刀看守。

虎王带着黑虎堂主和十来名护卫走进第三道门,却看到如此一幕,大惊失色,欲要拔刀却发现自己出来匆忙没有带刀剑,捶胸顿足,一边拉过护卫挡在身前一边摆开拳架。

他自然是以为叶清承打开了牢门。

谁能想到世间竟有这般人儿——叶清承竟然只拉过餐桌吃喝而压根没管那钥匙!

这边全副武装之人严阵以待,这边手无寸铁之人推杯换盏,真是好讽刺!

过了足有三分钟,虎王这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可笑的事。

“你,你为何不逃!”虎王惊怒道。

嗨,这人啊,一边不想你做甚么,你若真能做不做,他又要多事的问你为什么。

“既然要劫牢笼,自然要有劫牢笼的样子,再者说,这门你自己造的自己都不清楚?”叶清承像是看着老虎被小鸟戏耍的搞笑戏码,笑的盏中酒液都溅出了落在了手上。

虎王恼羞成怒——他真是和这个疯子意气相冲,待在一起都把他冲傻了。

“打!给我打!上虎尾刑!”旁边黑虎堂主适时喊道。

一边护卫便取下墙上一只类似虎尾又带着个铁盒的刑具,准备就地行刑。

叶清承也不气恼,不等他们押送就自己走到刑具前。

却不料这一举动又引得虎王一众人摆开架势——他们就算被冲傻了,也不该忘记现在可是铁门石门都大开!

“来吧,上刑啊。”叶清承淡淡道,白追月正想阻拦,却被傲然长天拉住:“父亲说叶叔从不做没有把握的蠢事。”

这老虎尾其实是一种机关,铁盒中是弹簧等等东西,只要向铁盒的机关砸下,力量就会被放大许多并传导至虎尾上,这虎尾就会抽在受刑者尾椎腰椎处。

叶青竹虽说看着一直平平静静,其实早已默运起寒暑龙吟铁布衫,浑身真气内劲流转不息,都护在腰臀处形成一只太极形状的气团。

虎尾是铜混金铸成,极是坚硬,纵算是运功相抗的叶清承也感觉腹中翻江倒海,闷哼一声差点倒在地上。

还好他含住了一口真气不叫出,腰部气团运转间大部分对内腑和筋骨的伤害都散在了地面或返还给了虎尾。

铜虎尾“通”一声震颤不停,虎王见此情形横眉竖目,挥手叫再打。

叶清承试明白这刑具威力,又怎会平白受住?

却见他抢先一步,腰腿发力,后背猛靠在操纵虎尾的护卫身上。

这牢笼虽建在地下,不过却很宽敞,也幸亏如此叶清承借此力向前冲出两步踏上高墙翻身一跃,就正面被惊得没来得及摆架势的虎王。

不过虽说虎王被耍弄的晕头转向,那黑虎堂堂主和护卫牢卫可不傻,当即团团包围上来。

傲然长天和叶清承配合多次,早已心有灵犀一点就通,手中酒盏飞出砸中冲向叶清承的一人眼睛,一手抄起酒壶冲出牢中。

蹬犯被砸的头晕之人,又用壶嘴刺穿冲来另一人咽喉,此时其他人也反应过来,白追月仗着好腿功抢先冲出踹翻三人,其余四位武人也相继而出严阵以待。

一面刃利甲坚,不过叶清承算好了地方抢下一堆刑具——什么剃刀啊烙铁棍啊夹棍啊铁钩啊样样俱全。

两面人当即混战成一团。

虽说有许多刑具,不过仍旧不敌对方人多器锐,被打的节节败退。

虎王原本胜券在握,却不想叶清承铤而走险仗着他们三人衣服坚韧身强体健,夺过一人手中弯刀砍翻数人,带着几人溜边冲出铁门,一刀砍死正控制着铁门机关的守卫。

可惜虎王不轻敌,却也太过小心,竟将除了木门外所有的守卫叫来跟着,这下被锁在门中不得脱出,倒也试了试被困在牢中枉死之人死前的绝望。

他也悔不当初,痛骂自己不该为了气派把牢门建造的那么大,使得叶清承有了可乘之机。

四位武人险险逃出,只有一人肩膀被砸断。

而追来的守卫就没这么好运,五个追出的被挨个砍翻,还有个竟然好死不死被铁门夹在中间,死无全尸。

而且这黄虎会为了私刑不被发现,所用材料皆是隔音极好,他们在地下打的热闹,上面的木门看守竟一无所查。

不过那拉着石门绳子的守卫倒是机灵,松开绳子就像往外跑去求援,却不料叶清承先他一步,将手中挖人眼用的剃刀飞出,刺穿了他的后脑。

四位武人有些焦躁,他们好容易逃到如此境地,却又被夹在门中。

傲然长天和白追月两人也拿不定主意,只好看着叶清承。

怎想到叶清承竟然藏起了一个守卫身上的酒坛,这时拿出美滋滋喝了起来。

“这,叶香主,我们...这可如何是好啊!”白追月终于耐不住性子问到。

叶青竹只抬起眼皮看了看周围,吞下口中酒:“你会挖洞吗?”

白追月摇头。

叶青竹又道:“你能砸穿石壁石门?”

白追月还摇头。

叶青竹清了清嗓子道:“你能把石门抬起来?”

白追月摇头摇了一半,又猛然停下:“如果有香主和那几位壮士的相助,应该不难!”

叶清承摇摇头背过身去:“我可懒得动,你们试试吧。”

白追月和傲然长天对视一眼点点头,又和正照顾那断臂武人的武人们商议一二,五人走到门边扎下步子一齐使力。

那两千斤重的石门竟然真的被抬起一丝缝隙。

不过也只是一丝,五人很快就支撑不住,白追月的手指还被挤压伤。

“叶香主,这可怎么办啊!”白追月回头道。

叶清承看着他脸上快要溢出来滴在地上的焦虑,又喝下一口酒:“你们能抬起来门吗?”

五人摇头。

叶清承哈哈一笑:“抬不起来,凿不穿墙,这不就结了,等着呗!”

“这,这!”六人对视,傲然长天忽然露出福至心灵的笑容:“叶叔莫非是想让我们等送饭之时?”

叶清承摇头:“直到饭点这么久这位虎王大人都不出去,门外人必有察觉,又怎会照常来送饭呢。”

“那这,这,唉!”傲然长天捶胸顿足。

叶清承这才露出恶作剧得逞的笑容:“嘿嘿,我早就搬了救兵啦!”

白追月和傲然长天二人相视哑然,不知该哭该笑——这位叶前辈,怎么越来越不靠谱、不着调了呢!

午后。

果不其然,那位黄云堂堂主察觉了不对,他们的老大已经进去三个时辰,却还毫无音讯,便带人来到了木门外,正要叫人开门,一支竹签就刺进了他面前那名守卫的颈动脉。

血浆滋了他一脸。

“谁!”身侧甲士立刻摆成里三圈外三圈的“阵势”。

“唉,我不就在这吗,吵吵嚷嚷的。”一袭白金袍,一把珠玉剑,正是那位江白剑客!

“三弟,莫要顽皮了,这次是来要命的。”沉稳的长白剑客也在墙头显出身形。

“两位兄弟,先去会会他们吧。”太白剑客捋了捋衣襟,声音清和宁静,让人听得舒服异常。

“大哥,你果然是大哥啊,江公子传下的功法竟然已经修炼到了如此境界!”长白剑客叹到。

“二弟过誉了。”

“大哥二哥,我去去就回。”

语罢,剑出。

剑光一闪,头颅落地。

利刃归鞘,衣不染尘。

血溅,人亡。

最外围两名甲士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去到阎王爷那报告了。

“这,且看我来会会他们!”

黄云堂堂主也算是一条汉子,拨开面前人,紧了紧身上轻甲,手中弯刀挽了几个刀花。

一向沉稳的长白剑客此时却主动请缨:“大哥,我去会会他。”

两人点头之时,长白已跃下丈高的墙头。

“在下三白剑门长白派之主,江长白,请先生赐教。”

“某黄虎会黄云堂堂主,黄天虎,请教了!”

二人规规矩矩行过礼,走到对方约五尺开外。

长白剑客手上扬起一丝古朴的剑风,掌中已多了一把青石古剑:“此剑唤做长山,长白山青石打成,重十四斤,长三尺六寸七分,吾已用五十六位高手的胸膛血祭养。”

黄云堂主不知他要搞什么名堂,却也将弯刀横至身前:“此刀名曰五虎,吾得自大凉一位名匠之手,因刀身虎纹得名,鸟羽雪花纹青钢锻成,重六斤,刀柄鎏金,已斩杀四十二位武林名人。”

二人又行江湖礼。

两人摆开架子,却不急着攻击,而是缓缓踱着步子转圈。

黄云堂主瞅到长白剑客脚下一丝错乱破绽,一刀劈向他下一步踏的地方,却不想长白剑客也有了攻击之念,他手中石剑侧撩过黄云堂主身侧,险些削在他下颌。

二人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极快地收回兵器。

不过这下也不转圈了,而是身体微微起伏左右摇摆。

猛然,二人同时动了。

刀光雪亮中含金,像是一抹虹光横扫,直冲着长白胸腹而来。

长白气沉如山,一掌砸开刀身一剑紧跟斩出,似是一阵山风穿堂。

不过黄云堂主也算是身经百战,先前一刀并不贸然——他的左手还在身前护着。

一剑斩在他小臂,被他运劲划开,却还是将他皮质衬铁皮的臂甲切开,在他手臂上斜斜拉出一条血线。

二人一击不中又出一击,长白步踏身法倒转剑身反握剑柄,左掌又垫在右臂,这一招可攻可守可二度发力,实在是妙。

那黄云堂主也不弱,弯刀轮转虚实难分,一手还以刀鞘混淆耳目亦能防守。

刀剑相接。

两人对兵器和劲力的控制都在一场场战斗中磨炼的得心应手,这一下短兵相接,两股雄浑的内劲对撞,虽说看上去一触即分,其实却已衍生出无数变化,若有若无的刀光残影诉说着刚刚两人瞬间交战的激烈。

长白剑客的石剑已经刺进黄天虎胸膛半分,而黄云堂主的弯刀也划开了江长白的左肩麻衣。

看上去应是平手。

不过,两人保持这个姿势一息过后,黄云堂主的胸甲缓缓裂成两段,掉在地上。

这时,血珠才顺着石剑留下。

高下立判。

黄云堂主弯刀落在地上,缓缓退后回他的堂众之中。

江长白微微一笑。

收剑,行礼。

而后转身,三步回到墙头,对着肩膀微微皱眉,细声叹到:“我这次可没带备用衣服哦。”

“让开吧。”太白剑客对着木门前严阵以待的甲士说到。

“让开吧。”甲士们毫无反应。

“让开吧。”还是没动。

“可惜了。”太白剑客并没有施展身法,只是直直走向他们。

却又躲过了每次攻击。

剑芒烁,剑影遥,人已死,血不流。

五名甲士缓缓跪倒在地。

他们身上有道贯穿身体的剑伤,却没有一滴鲜血。

没人看到此人用何招式,也没人看到他的剑是什么样子,甚至没人看到他出剑的动作。

他却哭了起来。

恭恭敬敬伏在地上,将跪着的尸体轻轻放平,缓缓合上眼睛。

抹了把泪水,双手抱诀向尸体鞠了一躬,满面泪痕,就好像死的是他至交好友。

不过,转身面对敌阵时,却又换回了云淡风轻的面色:“让开吧。”

“让开!都给我让开!”黄云堂主喊道,他拨开还挡在前面的几个堂众——他实在不忍这些跟他已久的忠诚之士再有死伤。

不知道是太白剑客的威胁,亦或是黄天虎的命令,这次,无一人敢不听、不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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