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在失望中跟着秀秀去了自己没住的那间房。
一走进月牙门,就听到有人带着几分慵懒地道:“见着太子有权有势又生得俊,动了春心!”
青青愣了一下,才知道刚才那妖孽是太子,太子是什么,说书的讲过那是比王爷、公主还要高贵的人,是仅次于皇上的人,真正的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人!
青青一抬头,见那花小楼坐在那张沉香楠木的榻上,手里端着一杯茶,一边说话一边品茶,模样又不比太子差,那姿态就有说不出的魅惑人,但青青知道人家这姿态是天生的,对她一样,对别人也一样。
青青回过神来,连忙福了一下很乖巧地道:“妈妈讲过,来‘红合楼’的人都是客,就算是乞丐也是客,玲珑是‘红合楼’的姑娘,让客人们开心,正是玲珑应该做的!”
“过来!”
青青走到花小楼面前,却听花小楼冷声道:“跪下!”
青青跪了下来,刚一抬头,花小楼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花小楼只用了三分力道,但青青除了脸上一片火辣辣就是耳朵嗡嗡响,青青忍着泪用手捂着脸问:“花爷,玲珑不知哪里错了!”
花小楼哼了一声道:“错在贱得太明显了!”
青青咬着唇,却听花小楼又道:“一个会勾引人的女人,不会用你这么低劣的招术的!”说完花小楼起身一伸手把青青的木簪子拨了下来,然后蹲下身用手轻轻地揉着青青的耳垂冰凉地道:“花爷来教教你,如何贱才能做到至贱者无敌!”说完一伸手就扯开了青青的薄衫。
青青虽知道这事是迟早的,还是下意识地想往后,花小楼却一把抓住青青,把她的身体搂到怀里。
青青才发现花小楼的衣衫也全都滑落,这个男人身上一股子那种花的香气,虽青青认为这种类似于枇杷花香气的味道并不难闻,也在军营里什么男人都见识过的,但除了难为情,还有就是莫名其妙地紧张害怕。
花小楼伸手把青青压到自己腿上,依旧冰凉地道:“吻你花爷,吻遍你花爷全身,除了花爷的脸,一寸地儿也不许拉下!”说完左手拿着木簪子抵着青青的腰部的脊椎骨。
青青知道这种事多一个人与少一个人对于眼下的她来讲都是无所谓的,但她还是无法做到心如止水,刚一犹豫,花小楼的手一用力,腰脊就传来一阵针扎的痛。
青青早知道盛名之下的花小楼绝对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主,才不得不张开口从花小楼的颈项处开始吻了起来。
偏花小楼在此方面是个高手中的高手,挑刺得厉害,她一有应付了事,腰间的簪子就会不客气地扎入一点。
带着屈辱,青青的嘴最终落到了花小楼两腿间,青青就算在红帐被无数人糟蹋过,但嘴还是她认为的最后一块纯净的地方,不由又犹豫了起。
花小楼加大手上簪子的力度,青青还是没张嘴,花小楼哼了一声道:“看样子,红帐对你还是不错的,这种事好象还没做过,花爷今天就给你把这一块补上!”说完一抬右手捏住青青的下巴,身体一挺,就进了青青嘴里。
青青差点一口气给憋得上不来,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花小楼却用手捏着青青的下巴,青青稍有反抗,他手上的簪子用了两分劲,青青负痛只得由着花小楼狠狠地糟蹋了她最后一块纯洁地,直到曲终人欢,花小楼才松了簪子,把青青推倒在地板上离开了房间。
青青不知道自己在地上爬了多久,嘴里一股子花小楼留下的味道,青青苦笑了一下,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人,用着一个南阿公主的名义在“红合楼”挂牌,这些怕都只是刚开始。
虽青青对于军中的遭遇很害怕,但“红合楼”明显是个不容易脱身的地方,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也只能应付一时是一时。
慢慢从地板上爬起来,腰部的疼痛让青青差点又跌回去了,青青撑着地板,好不容易才坐正,却看见面前有一面很大的铜镜。
青青从铜镜里看到一个长得很娇媚的女子,头发凌乱,未着寸缕,嘴边脸上还有那个男人的痕迹,实在有些个…秽人眼目,但女子长得不难看。
青青愣了好一会,才想到竟有四年多未曾照过镜子了,自己居然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如果放在十年前有这样的面孔,青青睡着都会乐醒,就会开开心心地想,将来一定正儿八经嫁人,当然不能嫁给小峰,但也嫁个不差于小峰的男人,然后再也不过跟着老漠那样颠簸流离的日子了,只是眼下这些都成了水中月镜中花,她摸着还隐隐做痛着脸颊终是小声地抽泣起来,忽听外间传来一声“啪”的响动。
青青吓了一大跳,花小楼身边的一绝色却走了进来道:“玲珑姑娘,花大官人传你侍候!”
青青才知道花小楼没走,赶紧把被花小楼扯下来的那件衣衫裹在身上,又擦了眼泪,用冷水洗了帕脸,跟着那绝色来到了外间。
花小楼气冲冲走到外间,按理刚刚才作贱了青青,他应该身心愉悦,但是青青由得彦容捏手的举动让他不舒服,回他那番下贱的话让他更为不舒服。
花小楼不明白自己花那么力气,等的就是青青陷入深渊,青青真的要陷进去,他偏又在深渊口伸手拦一把。
花小楼又想一定是彦容这厮的缘故,因为极讨厌憎恨彦容,所以刚才那一幕才让他不舒服,但转念一想换成是别的男人,他就会很舒服了吗?
花小楼听到里间传来的抽泣声,气恼地摔了侍女送上来的茶,然后忽地就生出把青青从“红合楼”带走,关起来折磨,就自己一个人折磨的念头!
有了这个念头,把花小楼吓了一大跳,这不是他要结果,这样对待南阿凤珍的女儿,那真是便宜了南阿凤珍那贱人!
一个女侍走进来在花小楼耳边小声地讲了几句话,花小楼用眼一示意往里间驽了一下嘴,那侍女忙走了进去,花小楼便懒懒地倚外间的榻上。
没一会青青就跟着那女绝色走了出来,眼睛红红的,却睁得圆溜溜的,小脸也不知是给气的还是羞的,跟染了一层胭脂一般,更加娇媚,小嘴微噘,看样子受了如此折磨,肯定不满!
花小楼见了没由得想笑,心想如果给这丫头一把刀,她肯定会毫不犹豫朝自己捅过来!
青青极为气恼却又无计可施地跟着那女绝色走了出来,却见花小楼半倚半坐在外间的一张榻上,也看不出刚才那事他是舒服了、是满意了,还是没舒服、没满意。
女绝色跪下,这花小楼除了折磨人办法、规矩也极多,青青心里骂着:如果给我漠青青一把刀,看我不在你身扎上一百个窟窿,我就不姓漠!
青青的腰还酸痛着有些使不上力,也提醒了她即使有把刀,她有没有可能在这花小楼这个心黑手辣的东西身上扎上一个窟窿?于是就气馁地跟着那绝色小心地跪了下来。
女绝色禀报了,花小楼才懒懒地道:“盼儿,给她那张哭丧的脸上敷点粉!”
那领青青出来的那个女绝色赶紧起身拿了一盒的粉走到青青,青青以前没有敷过粉,进“红合楼”连头都懒得梳,更别提敷什么粉,眼向盼儿一瞪,那盼儿也回瞪了过来,青青赶紧示了弱,由得盼儿给她面上细细匀了一层粉,然后盼儿就用手把青青的脸托着起来给花小楼瞧。
花小楼正从另一侍女手中接过新送来的茶,端起来看了一会才点头道:“这样看上去就挺好的,一个女人家,又是‘红合楼’的女人,以后花爷来了也多打扮打扮!”
青青一听眼又瞪了起来:给你花小楼打扮,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瞪完眼,青青看着花小楼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又气馁地低下头应了一声:“是!”
花小楼却得寸进尺地道:“还有你那张嘴最好别噘那么高,你那是在勾引你花爷!”
青青眼又瞪上花小楼,迎上花小楼似笑非笑的一双眼,她又赶紧收了了眼,然后伸手摁了一下嘴。
盼儿一听花小楼满意了,分明有和青青调情的举动,就收好粉盒乖乖到一边侍立。
花小楼说完这句话忽又闭上眼半倚回那榻上,并没有再看青青刚敷过粉的脸。
对于花小楼怪异的行径,不是青青这点年纪可以明白的,花小楼没让她起来,她只能跪在那里又纳闷又惶惑。
青青不知道花小楼这算不算在惩罚她,正惶惑间,忽花小楼眼没睁指指自己的腿,青青一下没有明白过来,旁边的盼儿做了一个动作,青青才知道花小楼让她去捶腿。
刚刚才受辱的青青,血又一次涌了上来,真恨不得立刻死了算了,那绝色眼色一凛,知道死不成还会受更多折磨的青青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挪到花小楼身边。
青青的拳头刚在花小楼腿上搁下,却听到下午才看到的那个妖孽的声音传来了:“小楼呀,听说你在‘红合楼’包养了个姑娘,还是什么公主?”
花小楼依旧那么半躺着眼睛也没睁道:“太子爷真是灵通人士呀,这才包养几天便知道了!”
青青才知道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并不是所有人都当回事的,至少眼前这花小楼就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