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说:“后来,丰主任着急下班就让我去催病人快过去,大家猜,我又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苏医生正搂着人家脖子亲的正起劲,还把手往人家那里放!”
看到这,我取下手腕上的皮筋,火速把头发扎上,趿拉着拖鞋就上了楼。
“刘凤,你给我滚出来!”我脚踹着门,满脑子都在想等下要怎么收拾这个嘴欠的女人。
门开后,刘凤立刻把手机对着我,在群里搞起了直播,“你们快看,还真是苏沫。”
她斜了我一眼,手机依然对着我,“苏沫我告你不要胡来,我这可录着像呢,你只要动手打我,我立马打110报警。”
本来只想找她理论理论,可她倒好,一心竟想让我揍她,既然她开口要求,岂有不满足她的道理。
‘啪嚓。’
我挥落她的手机,毫不客气地上前揪住她的头发,一巴掌甩过去同时,接着就是一脚,“不打烂你的嘴,我都不姓苏!”
“啊,打人了,救命!”
刘凤捂脸鬼哭狼嚎,动静大到不一会走廊就站满了围观的人。
“贱女人,我看谁敢救你!”我把她胳膊扭到腰后,用力折着,“刘凤,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造我谣?”
“你骂我,到处引男人开房。我倒挺好奇,你刘凤能有多干净?你真以为你当某领导的小三,大家就不晓得?”
被我揭了老底,刘凤面子有些挂不住,她憋红了脸,连忙反驳:“你,你……你说我当小三,你有证据吗?”
接着,她挣几下手臂,转头看我,突然笑得十分阴毒,“可我有你的证据,有你在办公室与病人搂搂抱抱调.情的视频。”
我用力把她头摁倒墙上,抬手正要揍她,突然有人从后面握住了我的手腕。
回头一瞥,我眼珠子睁得老大,因为我看到何琛黑着脸,无比清冷地看着我。
“阿琛。”我下意识松开刘凤,伸手要去抱他,想用他温暖怀抱抚慰我心里的委屈。
然而——
他推开了我,走到刘凤跟前,冰冷道:“我是律师,刚才你们的对话我都录了音,若你无法提供真实证据,我有权代理 我女朋友告你诽谤。”
“当然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我录音,作为起诉你的有效证据。”
听到何琛的话,我当时就觉得他帅到爆炸,更有种想要托付终身的念头。
再看刘凤,她身子明显一颤,一副怕得要死的表情。
然后,她哆嗦着嘴皮子,说:“我,我,我有,你等着!”接着,她跑到宿舍门口,捡起手机在手里捯饬了一会,接着递给了何琛
何琛接过,当看到视频里面的画面时,冰冷的脸瞬间黑到极致。
我脸还没凑过去,就听到何琛愤怒的吼声:“苏沫,这个男人是谁?晚上爽了我的约,是不是因为他?”
说完,何琛把手机伸到我面前,眼底溢出的怒火,像是在谴责我对他的‘背叛’。
我当时一愣,淡定下来后,我瞥了眼,很平静地问他“你信吗?”
我以为何琛会搂住我,会很深情地对我说:“宝贝,我怎么会信呢?”
然而,他的表情,瞬间让我从天堂掉落到地狱。
那感觉就像心口被人狠狠扎了几十刀子一样,痛得血流不止。
“苏沫,视频都录了,你让我说什么?说你没劈腿,你自个儿信吗?”他的话那么笃定,让我觉得可笑的同时,心口更是痛到麻木。
“呵。”我仰脸冷嗤一笑,心里头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总之,我就觉得,一个平时忙起来连女朋友都可以不要的男朋友,现在却因为贱人的三言两语而质问我。
他凭什么?
我看着何琛,明明委屈却还赌气,“你既然看到了, 也省得我编谎话在继续骗你。对,我不仅劈腿,我还给你带了好多绿帽子,所以,何琛,我们分手吧。”
“苏沫,你说什么?”他烦躁地扯掉领带,拽着我就要走。
我扬起胳膊甩开他的手,定定的望着他,“何琛,你又何苦呢?监控我这么久,难到你都不觉得累吗?”
何琛有点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随之讥笑道:“怪不得,最近总找不到你,原来你早就想跟我分手,是吗?”
“呵,看来还真被鹏子他们几个猜中。”他冷笑着,但他的声音宛如匕首狠狠扎向我的心,“你果然背着我去勾搭男人。开始我还不信,如今看来,我真他妈的傻逼一个!”
“我真是瞎了眼了,竟然用三年时间去追求你这个面色清纯无邪,骨子里却浪荡不要脸的女人。”
面对何琛的羞辱,我差点没绷住,挥拳揍了他。
可理智提醒我,与其放弃一段爱情,也不要跟一条疯狗理论。
因为他不配在占据我的心,哪怕一点点。
见我不予理会,何琛十分冷漠地说:“苏沫,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但愿有一天你不会后悔今天所说的每一句话。”
闻言,我脚下一顿,可也就两三秒而已,随之踩着台阶下了楼。
......
第二天,我刚进办公室,就被请去领导办公室喝茶。
因为昨天的事,领导废话扯了一大圈,这才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递给我。
我一看,先扣除我半年奖,再写份认错检查,然后把我调到后勤协助发放医院广告。
我有些震惊,甚至难以置信,“冯主任,你们都不去调查,凭什么这样处理我?”
冯平光挥挥手,示意我出去,“这是院里决定,我只负者通知。”
我心里有气,可又不得不接受现实。
回到办公室,我挨个把东西放到收纳箱,可这时,我听见有人啧啧啧吧唧着嘴。
刘凤依着门框,语气尽是嘲笑:“苏医生,你这是去哪?怎么,被开除了?”
说完,她小人得志捂嘴一顿狂笑,然后走来,伸手就打翻我的收纳箱,
又故作惊讶大喊道:“哎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端起喝剩的半杯水,对着刘凤泼了过去,也说了句:“不好意思,手抖,我也不是故意的。”
“苏沫,你,你……”刘凤用手擦拭脸上的液体,结果不小心擦掉了半截假睫毛。
我抱着手臂,看她像个脑残一样,她捏着睫毛胡乱往眼上贴,一时没忍住,我就笑了出来。
听我一笑,刘凤丢掉假睫毛,咬着牙说:“苏沫,你真以为昨天的事,没人指使我,我会主动找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