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我们结婚吧,今天就去登记......”
“沫沫,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我是永远不会松开你的手......”
“沫沫,别怕,我会保护你......”
“沫沫......沫沫......”
是谁在我的耳边呼喊我的名字,我摇着头,想把脑海里的那个声音赶走,那声音或许是感知到了我的排斥,终于渐渐转小消失,我的世界平静了下来。
“苏医生,是要这么检查吗?”承夜的声音响起。
“闭嘴!”我一声低吼,蹙眉看向承夜。
承夜愣了一下,笑容也跟着收敛了起来,“怎么了苏医生,我只是来看病的。”
他的双手扣在腰间的皮带扣上,到好像是真的在等待我发号施令似的。
我的头有些晕,总觉得我好想是应该认识承夜的,可我偏偏又能确定我根本不应该认识他。
“你昨天为什么来找我?”我注视着承夜,问。
或许我心中疑惑跟昨天发生的事情有关,我蹙眉看着承夜,等待着他的回答。
承夜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他张了张嘴,最终叹了一口气才开口说:“我在这一个人。”
“什么人?”我追问。
“我太太,我们很相爱,可是半年前她突然就消失不见了,所有人都说她死了,只有我相信她不可能抛弃我。”承夜看着我,眼眶微红,眼眸中波光粼粼。
“我跟她长的很像?”我蹙了下眉头,有些怀疑承夜是在骗我,毕竟这跟韩剧产差不多的剧情怎么可能真的发生在现实生活中。
承夜看着我,微微点了点头,“不光长的有点像,连......连名字都像。”
我愣了一下,蹙眉瞪像承夜,我以为昨晚他们去了一趟警局不会再发疯了,没想到只过了一夜,他居然丧心病狂到假借看病为借口直接登门了。
“抱歉,你要是说你不是她,我不反驳,我也确实没办法反驳,或许你跟她有这么多相似的地方真的只是巧合而已。”承夜一脸担忧的看着我,看起来他很害怕我会被吓到。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说:“那只能说是巧合了,昨晚上你也去过警局了,相信大卫警官已经告诉你了,我是小镇的常住居民,在这里居住了至少十年以上,所以就算是再怎么巧合,我也不可能是你要找的人。”
承夜蹙眉看着我,眼神中满满都是失落。
他眼中的失落让我有些难受,我左右看看,装出一副忙碌的样子,“那个,你的这个病我恐怕是治不了的。”
“哦?连检查都不检查你就笃定自己治不了?”承夜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吓了我一跳。
因为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贴在了我的身后,只要他在稍稍上前一步,就会紧紧的贴上我的后背。
我蹙一下眉头,看一眼身前的桌子,这就意味着我已经无路可逃了。
他似乎是故意的,看出我现在的境遇之后故意上前了一小步,他身上的气息笼罩了我,让我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那个、那个,你能不能后退一点,你这样我没办法说话。”我说。
承夜迟迟的笑了起来,“怎么就没办法说话,我又没有堵上你的嘴,或许......”
他的话音刚落,我的双肩已经被他紧紧的扣住,我被迫转身正面对着他。
我挣扎了一下,而他的手扣的很紧,我根本无法挣脱。
“你想干什么?”我蹙眉怒视他,有些后悔刚才放他进来了。
我抬头,正好对上他漆黑明亮的眸子,四目相望,我没来由的脸红了。
“你、你放开我。”我急忙转过头,说。
“呵呵,这就脸红了?沫沫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承夜的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容。
他的笑容渐渐和我脑海中的一副景象重合,在那副画面中,那个男人也是这么笑的。
我蹙了下眉头,好奇的看向他,“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呵呵,我当然是想......这样!”
他的大手突然扣住我的后脑勺,就在我的注视下低头含了我的唇。
“唔......"
那是一种出点一般的感觉,几乎让我忘记了反抗,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立马用手使劲的捶打他的胸口。
他就像是早就料到似的,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无法反抗,只能任由他霸道的撬开我的唇,疯狂索取。
我使劲的挣扎,他上前一步,用膝盖顶开我的腿,直接把我夹在了桌子和他之间。
终于,在我窒息之前,他松开了我,然后后退一步,带着笑意看着我,
我奋力的抹了一把被他吻的有些麻木的唇,怒视着他,“流氓!”
“随便你怎么说,不过我要警告你一句,你要是再对我不敬,我就吻你!”他话音刚落,人就上前一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重重的亲在了我的唇角。
我抬脚就要踢他,他倒是闪的很快,我的脚只扫到他的裤腿。
“这是第一次,我原谅你,下回我可就要惩罚了。”他说。
我的脸爆红,我知道他的惩罚是什么,尴尬的抹了一把唇,把所有的抱怨都压在了心底。
“你到底要干什么,不是都跟你说清楚了吗?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我有些气愤的说。
承夜冲我灿烂一笑,说:“我也没说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啊,没关系,我有办法找到她的。”
他笑的露出了大白牙,我却心头一颤,总觉得他那满口的大白牙下一秒就会咬上我的喉咙。
我吞了下口水,不自觉的错身一步躲开了他的视线。
“你很怕我?”承夜蹙了下眉头,问我。
我看见他微蹙的眉头,又是一阵紧张,“没,没有,既然你的病我看不了,那你还是走吧,去大一点的医院或许可以治疗。”
“不用,如果连你都治不好我的病,他们就更加不可能治好。”承夜的目光微沉,淡淡的说。
我白一眼承夜,心知他就是有心刁难我,我一个小镇子上的小医生,哪里能有大医院里的那些大医生有能耐,更不可能医得好他们都束手无策的病。
“抱歉,我只是个小庸医,我怕把你医坏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