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你别说了,这件事情我也知道了,反正就是你连和别人一同陷害我的就是的了。”
沉默了好一会,裴诗言才缓缓地将头抬了起来,沉思着的自己也听到了几句夏芷珣说的话,不过她现在的头疼难耐,却是也没什么力气再去跟她争吵,所以裴诗言有些无力的抬了抬手,挥手示意夏芷珣可以住嘴了。
现在她的身体难受,这种没有意义的争执也就作罢,说多了其实也没有什么意义的,真的分出对错,事情又不会再回到过去。
那些已经发生了的事情,随改变么?
根本就不会的,遗憾还是遗憾,痛苦还是不会消失。
“随你吧,我知道现在我说的话你也听不进去。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高裕修那个人心机挺重的,至少他能够找到我要我和他一起合作,就说明他对你肯定是有想法的,无论是爱还是恨。你都要随时提防着吧。这一次貌似就是因为他的原因,所以我才给你传达了那样的意思。”
扯了扯嘴角,夏芷珣微微的抬了抬眸子,目光落到裴诗言依旧轻掩着的眸子上,看来现在的她是没有什么欲望和自己说话了,所以夏芷珣想了想,还是把自己心里以前想的要注意的话,告诉裴诗言,然后自己就离开吧。
她这种模样,应该是需要好好的休息吧。
拧了拧每天,夏芷珣的语气说的缓和,语速也非常的慢,甚至在夏芷珣的眼底,还带着浓浓地歉意,说这话的时候,夏芷珣的表情是纠结的。
也不知道现在这种看似讨好的话,会不会听到裴诗言哪里,会觉得自己在献殷勤。
确实,因为裴诗言每每这种柔软态度的时候,夏芷珣的心里就会有这种想法,所以她现在也只是换位思考了一下。
只是这样一来,却让夏芷珣的心里更加难受了,原来,当一个人真的圣母的时候,心里是不会有太多的杂念的,或许裴诗言一直都是那样吧,只是自己有一颗丑恶的心,所以才会那么去猜想裴诗言。
“你去叫警察进来吧,我想问一下警察这个案子的具体情况。很多事情其实你应该学着释怀,我的母亲还因为你妈妈的原因难产而死的,他可是付出的生命呀。这种事啊,我都已经不再计较了,就算对你妈妈还有点怨恨,但至少不会把气出在你的身上,所以你也不用看到我就一副气呼呼的模样。人常常心存感恩,比心存怨念要轻松的多。”
抿了抿唇,裴诗言的语气中带着一抹轻喘,似乎是脑袋上传来的嘶痛让她有些受不了,不过她还是忍了,对着面前的夏芷珣看了眼,裴诗言淡淡的开口。
示意让她帮忙叫一下警察。
现在的裴诗言也表示挺无力地,尤其是和夏芷珣的这种对话,好像争辩了半天,听到夏芷珣对着自己指责了好一会,就没有任何意义的交流了。
所以现在的裴诗言,也用看淡了般的眸光对着夏芷珣看了过去,嘴角带着一抹僵硬又冷漠的弧度。
现在她唯一想要教给夏芷珣的只有让她学会忘记过去了,至于别的她现在无力去想。
此刻的门外,纪云卿正一脸焦急的看着他面前的警察。
“我未婚妻的那个情况是怎么回事儿?案情进展的怎么样了?你们找到凶手了吗?”
和警察出来之后,纪云卿就皱起了眉头,带着紧张的气息对着面前的警官开口。
“因为我们也是临时的接到报案,才匆匆的上游艇进行调查的,所以设备什么的肯定比不上警局里的先进了,应该只能按照调查的监控录像,逮了几个可疑人员回去查证,不过我来的时候已经吩咐了游艇上的工作人员,将游艇彻底封锁延迟了六个小时,再下船,等我们的警员将每个人的资料和联系方式记录下来了,确定没有嫌疑之后才会放人下船的,你放心好了。”
看到纪云卿后,警察也微笑的点了点头,然后抿了抿唇,语气中带着恭敬,他深知纪云卿的身份,知道他是zk的总裁,所以才这般缓和的语气。
毕竟对于他们这类的小官,最怕的还是有点势力的人了。
“这件事情能够抓到凶手的把握是多少?现在你们又有多少头绪呢,我好像听他们裴诗言跟我说,你跟她表达的是,高裕修和夏芷珣是嫌疑人?”
皱了皱眉头,纪云卿低眸,对着面前的警察看了眼,其实现在他这幅看似陪着笑的表情,是让纪云卿有些反感的,纪云卿挺讨厌见风使舵的这种人。
不过这种认,恰恰也最好打发和对付,换句话来说也最好吩咐,他们的软肋在什么地方,他就对哪个地方下手就好了。
纪云卿抿了抿唇,口中重复着自己裴诗言跟他说的话,因为在裴诗言跟他阐述看来,他并不觉得,夏芷珣是非常有嫌疑的,但是警察貌似是只抓了他们两个。
这不就代表事情没有进展么?
“这个现在我们也不清楚。不过现在明确的抓到的嫌疑人,也只有高裕修和夏芷珣两个人,毕竟监控录像中可以分辨出身影的也只有他们两个。所以尽管他们现在嫌疑不大,但还是等带回警局问完话再定夺。”
听着纪云卿说的话,警察也下意识的尴尬地笑了笑,额角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冷汗,确实,因为监控录像太过模糊的原因,确实无法一时间查明到底谁是凶手,或者说小偷。所以他现在也只能拿夏芷珣和高裕修这样的次要人物来充数。
“你的意思是现在高裕修还在游艇上吗?有派人跟着他吗?”
看着警察的现状,纪云卿也猜到,估计是一下船就过来医院了吧,既然夏芷珣被他带着过来了,那高裕修呢,是留在游艇上,被拘留的状态?
如果纪云卿没有听错,刚刚警察话里的意思,是说游艇会延期六个小时,封锁出船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