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爷爷的那个做法,明明就是无脑的,而且他会那么做,也就是想让自己难受罢了。
这种事情其实毫无意义可言的,爷爷难不成那么大的年纪,还会这般的幼稚么?
他觉得,自己会吃他这一套?还是他觉得,这种做法,是他在无视或者是不重视zk财团地一种做法,觉得自己会心疼zk被毁,所以主动提出来,回归?
说实话,爷爷这种做法也并不是没有用,自己确实是非常气愤,他找纪初那种废物去管理公司。
但是,很多东西,既然不想改变,就不要轻易去说,或者去做,因为不可能会回去的,就像爷爷的那个做法,起初的目的是吓吓自己,希望自己可以回心转意。
可是现在呢,只能算是弄巧成拙了。
很多事情,一旦变了就回不去了吧,谁的内心不是完美主义呢,或许你在想要达到一种效果的时候,去被迫做些什么,但是很容易,就让事情变得不可挽回。
所以纪云卿想着这种事情,有的时候也觉得颇为遗憾,很怕自己和裴诗言以后也会演变成这样。
“我们要好好的。”
淡淡的说出口,纪云卿闭上眼眸,头依靠在裴诗言的肩头,有些乏力的说出了这句话。
因为爷爷的事情,纪云卿真的有深思很久,只是现在,虽然说这个话,裴诗言会觉得云里雾里,但是这也是他现在最真实的想法。
“突然想到爷爷的事情,有些感触。”
知道裴诗言会问自己为什么,纪云卿又再一次的开口。
很讨厌这种事情一步一步的临近,明明自己跟裴诗言的婚约是那么令人开心的事情,可是纪云卿现在却开心不起来。
并不是讨厌裴诗言,或者不原因和她结婚,而是这种状态,总得舍弃一方的感觉,让纪云卿非常的惆怅。
他与其希望让时间变得慢一点,可以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现状,至少自己可是少承受一点,很多东西,一旦发生就可能回不去了吧。
就像真的从zk出去,和纪家断绝关系之后,想在回去,就难了。
尽管纪云卿对这上面是无所谓的,只是觉得自己这样一个不孝子的定位,纪云卿很是反感。
为什么,取舍之间,会这么难?
他现在的压力也很大,虽然他一直把事业都当做身外的事情,尽管zk被自己经营的很好,但是纪云卿从未觉得,自己是真的爱这一行业,才去努力的。
可能这就是能力的问题。
只是人都是会念旧的,一时间让他放弃这么多年自己去苦心努力的东西,纪云卿一时间内心肯定有所感触。
只是让他更在乎的,是爷爷那种执拗的态度罢了,总觉得,爷爷这么大年纪了,应该看开点。
不应该再去他们那一代的思想,把他们给限制住了,至少,不可以用他们的婚姻法则来统一对待他跟裴诗言。
确实,其实这件事情,爷爷也没有多大的错,裴诗言的身份,确实也符合了爷爷的婚姻标准,只是很讨厌这种被约束的感觉。
这么多年来,纪云卿一直都被爷爷无情的管制着,就连婚姻,也是如此。
按照他规定的轨迹来。
不得不说,爷爷在纪云卿的心里,就是及其自私的,尤其是他从来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这茬,让纪云卿更加的忍受不了。
“别想那么多了,很多东西,都是有他各自的发展轨道的,所以你发愁也没有用,与其想一些好的事情,不要让自己那么累好么,你这两天,奔波忙碌的已经够多了,现在还为这种事情烦恼,会累坏身体的。”
抿了抿唇,裴诗言抬手轻轻的拍在纪云卿的背部,示意他不要多想,很多时候,这个男人就是想太多,才会导致整个人承受的压力太多,才会有如此倦怠的脾性的。
其实好多无法改变地事情,对于裴诗言来说,她的看法当然是随他去了,会怎么回事发展就怎么发展吧,过多的添加认为的因素在里面,倒是掩藏了事情的真实性。
看到纪云卿这样,裴诗言也着实心疼,一面忙着自己的事情,一面还得操心公司的一些琐事,肯定很累了。
而且这两天,纪云卿为自己操劳的样子,裴诗言全部都看在眼里,很多次,裴诗言说过让他去休息,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听过。
“现在好好休息,你这两天累的,就别想那些事情了,等休息好了,有精力再去想,说不定,你会发现,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呢。”
再一次的拍了拍纪云卿的后背,怕纪云卿跟自己钻牛角尖,裴诗言又重复了一次,这家伙还老是训自己不让她想太多,其实内心里想的最多的,最沉重的人是他自己。
只是这件事情,裴诗言始终无力去管,而且自己说的话,那个人似乎也听不进去。
所以现在裴诗言也只能以这样的口气去安慰纪云卿,希望能够有点用吧。
他所烦恼的事情,自己也没办法帮他拿主意,关于zk的事情,她始终说不上话,而且这件事情的源头,还是因为自己,所以为了避嫌,裴诗言也不敢进去掺和,怕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还说她在里面挑拨离间。
有的时候,裴诗言其实挺感动,纪云卿可以为了自己放弃zk地总裁的位子的,至少这一点就说明这个男人是真心的爱自己的。
但是,有的时候,裴诗言也觉得自己这种想法有点自私了,毕竟怎么说zk也是纪云卿的心血,这样一味的要求他为了自己,放弃那些,是不是有点过分。
至少在纪云卿爷爷的心里,肯定是觉得自己十分不懂事的,而且裴诗言觉得,爷爷也很讨厌自己吧,那天她和纪云卿去医院看望他的时候,裴诗言便感觉到了。
爷爷那种敌意,让裴诗言有些心慌和反感。
所以她觉得,就算自己真的去了纪家,应该也会被爷爷不待见的吧,因为自己成功的骗走了他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