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谦冽的声音不重，但言语之中尽是慑人的压力。
这是久居高位、凡事都运筹帷幄惯了的人，才有的上位者的威压和绝对的帝王魄力。
换成其他人，在这样的威严和强势之下，估计早就什么都说了。
可是姜于渊，也并非等闲之辈。
他面不改色，“我想我并没有义务配合莫总，告诉莫总我的行程。可是，为了避免莫总一而再再而三的骚扰我，我可以告诉你。”
他顿了顿，接着道，“昨天，是我父亲的73岁生日。所以，我提前预订了酒店餐厅，带他们去吃饭。昨晚我会路过游泳池，纯属偶然。
当时我正在接一个从莱国打来的合作商电话。我原本是在餐厅外接电话。后来那里来了一群客人，比较吵，我就往花园那边随便走去了。
以上我说的这些，以莫总的能力，一查就能查出来我有没有在说谎。”
莫谦冽的眼睛里泛着锐利的光，“你往花园那边走去时，有没有看到什么？”
“这个我昨天就反复说过了。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姜于渊冷冷淡淡。
“你确定？”莫谦冽漆黑的双眸仿佛能洞察人心。
“我百分之百的确定。”姜于渊神色未变。
他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该说的我都说过了。希望莫总别再来问我了。你无论问多少遍，我的回答都是一样。”
姜于渊微颔了下首，往会议厅里走去。
跟在莫谦冽身后的高博上前几步，在莫谦冽身侧道，“莫总，姜于渊说的都是事实。昨晚我查证过了，他在半个月前，预计了酒店餐厅。昨天，的确是他养父的73岁生日。他还特地让餐厅准备了生日蛋糕，送给他养父。
酒店里的监控，有拍到他在餐厅外接电话，然后往花园的方向走去了。少奶奶落水的时候，他的确正在接从莱国打来的电话。”
“那他确实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莫谦冽深沉地望了一眼姜于渊的背影，侧目反问高博。
高博怔了怔，“这……就无法确定了。莫总您是怀疑姜总其实看到了什么？”
“不是亲眼所见，我什么都怀疑。”莫谦冽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口，“昨晚让你查的另一件事，查的怎么样了？”
高博讪讪地道，“还在查。凶手很狡猾，什么线索都没留下，也无法判断是不是和少奶奶失踪了五年一事有关。”
莫谦冽：“继续好好查下去。”
高博：“是。”
……
走在前面的姜于渊和赵轩。
刚才莫谦冽问姜于渊话的时候，在姜于渊身后站着的赵轩，就满肚子疑惑有很多问题想问的了。
现在，等离还在原地的莫谦冽有一段距离了，赵轩终于按耐不住的问姜于渊，“姜总，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啊？为什么莫总一来就拉着你问这问那的？之前也没看到你们俩有过交谈啊？”
姜于渊头疼地睨了眼赵轩。
赵轩一口气就问了他三个问题，简直比莫谦冽的问题还多还让他心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