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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夜留校史府,头七回魂夜

根据巫奇们的指点,要去校史府,有两条路:一是取道闹市:下了广信寺这个山坡,往右走,便走上主干道,一直走就会经过一个叫做洗墨湖的地方,然后往左拐,沿着那条小路上去,就会有一条冷清的街,叫做学仪街,街头的尽处,就有一座小小的府苑,那就是校史府。第二条路:翻过广信寺的后山,一下山就是校史府的后门。于是我决定走第二条路。

广信寺的后山是一个很小的山丘,在浔州府的西南面。浔州府被南边一大江和东边一小河包抄而成,大江涛涛东去凶猛地瘦人穷,寥寥几十户疍家临渊而鱼;小河陌陌有情两岸物产丰富,集墟成市,因此闹市自东向西逐渐冷清,到了广信寺这里偏居一角,也只有初一十五才有善男信女前来了。

而清净的校史府背山面水,临江而建,风景独好。从山腰望下去的校史府,不过是一个前后两进,左右中间一共三山的小院落。门楼在前一进的右手边,第一进是一个简单的门厅,类似于收发室之类的两个小间,两个小间之间是一段南北通的走廊。第一进应该是接待客人的地方,而后进则是生活和办公的地方。

我趁着夜色深入,小心翼翼地从山上爬下来,总算平安到达校史府的后门。校史府的后门是一个小小的木门,我用耳朵贴在门上,里边什么动静都没有,一看那门用的是那种横插的老式木锁,从门缝中用手指轻轻一滑就开。

我又屏住呼吸,确定里边无人,才轻轻托起门板推开其中一扇,尽量缩小身子从门板下面进去。

校史府全部采用木结构建造,非常简陋:一进去大屋,先是一个大约深五米的后庭,后庭左右各有两间小房间。房间与堂屋之间隔着屏风,绕过屏风望眼望去堂屋,仅有东西二壁下的两排座椅,以各种残缺不全的姿势乱七八糟地倒在地上;屏风中间应该摆着一张八仙桌,也被掀得四脚朝天;满地是撕破的纸碎,瓷器碎片,家具断手断脚的残肢,门帘也被撕破后搭在门槛上,一地的衣物碎片。全然不见任何摆设,墙上剩下一对燕巢,高高贴在东西墙上。

茫茫的浅夜里,满目败落凋零景象!

校史府连一张字画都没有,难道全部值钱财物和所有文集之类的东西已经被人掠去了?我心里的校史府,应该是文房四宝字画古董满屋的呀!

大门开尽,站在厅堂中间,眼睛跳过门廊,又跃过院墙往外看去,是一片田野。此时大概入秋时分,夜色又暗沉下来,看的不太清楚水稻是否已然结穗,这时一阵风过拂面,凉中带冷,估计近中秋时分。眼界越过田野,景色越发不清晰,但隐约中见一条宽广的空白地带横在面前,对岸群山黑压压一字排开的剪影耸立,那空白地带应该就是梵能大师说的那条的浔江了。

此时,院墙外响起一阵低低的说话声,说话声慢慢向右手边移来。我赶紧闪进堂屋靠右前面的一个房间,里边正好有一张床,我想也没想,就钻到床底下去。

说话声慢慢近了,却没有进来堂屋,一直在院墙外面。

听得隐约有“走鬼”,“夜衣”,“牙祭”,“守着”,“断后”等等,有人还嘻嘻笑起来,又听到其中一个从喉咙用力赶出一口痰,狠狠吐出。接着两人又胡乱扯起一些什么话题,嘻哈大笑起来。

我估计外面应该有两个人,应该都是府军的人,他们守着今晚的校史府。他们说的走鬼,大概有两种意思,一指今天早上刑场劫案,因为在苍城,人们至今仍用“走鬼”表示逃命,第二就是指阴阳两界走动的鬼差。而他们说的总体的意思,应该是预料到有人会回来校史府给老校史大人烧夜衣,给鬼差打牙祭,所以今晚务必守住校史府,要将来人抓住,断其后患。

我心里装着两件事:一是祭一祭那无辜的“父亲”老校史,二是找名册,于是人身危险之类的想法也暂时放到一边去了。

我从床底钻出来,偷偷溜回后间,发现原来后间的东厢房直通厨房:东厢房类似于我们现代的饭厅,而厨房连着东厢房。厨房挨近山边的是灶台,灶台对面是厨房的正门,而厨房的正门对着院子,正门的右手边不远处就是院子的大门,那两人的声音透过厨房正门传得更加清晰一点。

其中一人继续说:狗屎都轮不到我们,认真是守鬼咯。

另外一个附和道:好处都让做头的拿了,鱼虾细毛都吃不到。要不然扛几块木头回去做柴烧?

两人又粗言秽语骂一顿娘。

我估摸这会大概傍晚六七点的样子,准备拜祭应该在十一点左右,摆好祭品,我马上开溜。

屏风后的地方就是后间,我发现后间接屏风底下有个小桌子,仔细看是个小柜子,跟现在的大号拉杆箱差不多,板材比较厚重,而且连着屏风的所以没有被打翻。又看着像一个箱子,仔细看那柜子有一扇小小的门。我打开小门一看,里边黑乎乎什么都看不见。

这时候天色完全暗下来了。大概是下旬,月亮大半圆的挂在屋子三点钟方向,冷冷清辉,整个院落散发出一种忧伤,因过分安静而夸大了的恐怖感。而且校史府地处偏僻一角,闹市夜宵的熙攘,根本传染不了这里,静幽幽的一间大屋,此时更像一座寂静的鬼殿,一座荒山野岭之孤坟。

也难怪,校史一家本来就是无心出仕的读书人,一心作史,无奈乱世铁骑纷踏,乱军之争何以安身立命。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更加想念那个盛世2007了。

我想起来要找一个火源,于是借着用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偷偷摸进厨房,找到灶台,又借着微弱的光线,摸到了一个火折子。拉开塞子,吹了一下,那火折子发出一点绿豆大的火星来,我用手捂着,以免太亮,招来外面那两人。

这才稍微看清楚厨房摆设:灶台边上原先是个三层碗柜,现在也被肢解了,散落在地上,大多数碗碟被打碎,没有完全虽的,也只剩下半碗,碎了的一片一片地分部在地上。挨近饭厅那面墙是一水缸,另外一边还有一道门,我猜想这道门应该是通向洗浴室以及茅厕的。抬头看,这厨房上面还有一层,是用木板稀疏地隔起来的,似乎还摆着一些蜂箱之类的东西。

外面又响起二人大声骂娘和跺脚踢墙的声音,我赶紧吹熄了火。

现在外面的形势是这样的:府军打天国的兵,肯定是格杀勿论的;校史府被天国劫持办公,而我又是校史府的人,所以我的处境是极危险的。天国似乎也没行什么好,让地龙护法派用邪术控制几万人,这几万人如果得不到解药,肯定也是要死的--不管是被府军屠杀,还是被天兵灭口杀掉;另外,地龙护法派目前也躲在暗处,暗中观察形势,应该在伺机捞一点好处:如果天国再起,他们图富贵;如果天国一败到底,那他们要的无非是广信地龙据地了。所以我当下任务,应该想办法拿到校史大人的名册,消除猴族人以及他们一家的危机,毕竟那牵涉到几万户家庭,牵连太广了!然后再想办法找到护法派的人,问解药,彻底解放他们的禁锢。

突然最外面门楼的大门好像被打开了,然后听到一些吵杂脚步声。有人喊起:再查看一遍!看看有没有人躲在里边!有活人一律格杀勿论!

我着急之下,赶紧溜出厨房,跑到后间,钻进那个黑乎乎的小柜子,小柜子才半人高,我只能猫着身子。用手摸了一下,门上有一个铁的插销,我一把插上,背靠着坐在门口,大气不敢喘。

柜子里乌漆墨黑,而外面也好不了多少。

这时候分明有人拿着火把进来,大约是四个人,这四人站在大堂,大概站了一会,听到一个嗓门比较细的说:前几天都搜过刮过了,鬼都没有,那逃走的鹿马守义怎么会笨到再回来找死啊?另外一个也怪声怪气地说,就是啊,我听说府军先扫过一遍,值钱都拿走。接着那长毛还派人来捡漏。现在还让我们来,敢情是抓鬼的?

另外两个卖命些的已经跑到了后间和东厢饭厅去了,在后间那个去左边转了一圈,又回到柜子边上,他用脚踢了一下,被那厚重的木板反弹回去,他啊呀一声叫起来,骂了娘,又嘀咕说:这玩意看上去还蛮值钱的啊?

从东厢房那人砰一声从里边跳出来,说,什么人都没有。

踢柜子那人也说,我也没发现什么。

两个人嘻嘻地笑了一下,觉得后间太过阴森,不愿意多待一分钟,就连蹦带跳地出去跟那俩胆小的集合,四个人回院子复命:里边鬼都没有,更别说活人了。

我等了很久,听得那四五个人都走远了,才放松下来。我可能是太累了,危机稍微一过,一放松就睡过去了。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醒过来,迷迷糊糊地从柜子钻里出来。

点亮火折子,我又往厨房摸去。在厨房那里拾了五个小半碗,也不洗了,从水缸舀点水,从裤兜了掏出梵能老和尚给的布袋,打开一看,其实五素就是抄的半熟的锦菜,木耳,冬菇,干豆腐,炸过的粉丝。有两只咸蛋,还有一对白蜡。五素分开五碗装,另外又用两个碎碗装起咸蛋。

都分配好了,就按照梵能老和尚说的:两只咸蛋分开左右门角各摆一只。我轻手轻脚把倒在地上的八仙桌立起来,可惜那桌子断了两条腿,站都站不稳,我又给他们支撑起短腿,桌子勉强摆好,就摆五素。我捡起已经被踢到的香炉钵,点燃那对白蜡,插在上面。

借着白蜡的光亮,我抬头的时候反而被看到的景象大大吓了一跳。原来摆放八仙桌的位置上面,屏风正正中间,有一个楼阁,楼阁上摆了一排很小很小的漆黑棺材,大概像A4纸那样大小方正,每个小棺材下面压了一张小小的黄布条,布条写了他们的名字和称呼。一排数过去,大概有十几个。

也奇怪啊,这些来势汹汹的府军,独独怎么就放过了这些棺材了呢?

我乍的看到棺材被吓得不轻,想起老和尚吩咐的:既动了拜祭的心,便去做。好事要做到底,告祭往生,也是超度他了----我还真会马上开跑。

其实我也知道,像现在这种形势,人比鬼危险得多了。再说,棺材未必代表邪气,有人对丧葬文化比较熟悉的,或者现代的一些无神论者,对这类物件的感觉就是一件木制品,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且看上面的棺材下压着黄布条,应该是校史府立祖先神主牌的一种方式。

我心里边默默念着:老校史啊老校史,我与你素未谋面,但遥遥听闻你修书成说,留给后人视听见闻材料,专供稽疑解惑,功德实在大。。。。。。

正当我竭尽毕生所学的词汇,搜肠刮肚地堆砌祭词的时候,这时候,我听到右厢瓦顶有一点动静:是瓦片被踩的动静。

我又竖起耳朵听了一下:确定是右边厢房屋顶的瓦片,拖沓的脚步轻轻踩在瓦片上,瓦片错位发出那种咔咔的声音。那声音一下子到了中间大梁那里,停住了。我被吓个半死,来不及多想,就往后间那个柜子钻。刚刚钻进去,我就听到大厅的地板上好像掉下来一根树枝,轻轻脆脆的一声。我屏住呼吸,想透过那屏风往外看,但是柜子的这边木板太厚了,接缝得又严密,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

然后我听到一串非常沉重,非常拖沓的脚步,往后间走来,在柜子旁边停了下来。我刹那间被寒气包围:那种寒气并非冷天空气的低温,而是像被一些从地心最深层出来的东西包围。那些东西似乎从不见天日,终日阴冷,此时它们对着我呼吸,我站在那些东西中间,被它们身上的那种发自体质本身的冷气所传染。那些永不见天日的“东西”形成的一种全包围的磁场,我就在磁场的中间,温度被强力的吸索,同时我又吸取那种冷气,冷气在我的身体里收拾了一些地盘。

我冷的直打哆嗦。

那脚步这时候慢慢转移到东厢房去,脚步的主人似乎带着一条铁链,铁链在冷磁场中间形成一种很奇妙的波,我感觉眼前的事物,在慢慢弯曲变形,包括我自己的身体,柜子,空气,一切好像都是呈一种弧形的弯曲失实。

我听到东厢房那里传来打开掀开瓦罐的声音,那瓦罐盖当一声又盖回去,一股陈年酸菜味从东厢房那边传来。接着又听到厨房楼上的蜂箱,咕咚咕咚响了一下,还有一只从上面掉了下来,哐当一声,击中地面上的一块碎碗片,那碎碗片余震未停,又悠悠的回了微弱的几声。黑暗无人的东厢房,这种空空荡荡的声音,显得突兀,诡异。这会好像有人在挖灶灰,还用火钳子轻拍灶灰,那灶灰噗噗往下掉。

安静了没一会,水缸的水响了,好像有人用瓢装了一瓢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记着那水瓢好像被放下来,在水缸里浮来浮去,哆哆地响。

水缸安静了。周围地狱一样的安静。毫无声息。此刻,这里,好像没有任何生命迹象,除了我那颗砰砰砰跳着的心。我满身湿透,只有呼出的气,吸气相当困难。

然后那拖沓的步子,又回到了后间,慢慢往左手边那个小房间走去。过了一会,那房间传出柜子被打开的声音,那柜子可能被撬过,没放好,一下子就掉在地上,发出一股闷响。柜子在掉下来的时候,可能还撞到一张小板凳之类,那张小板凳被撞开,击中房间的门槛,门板被反撞到壁上,或许那面木板墙本来就不踏实,木壁上被门板撞掉下一块板,两米多长的一块门板掉下来,另外一头刚好压在我藏身那个柜子。

重重哐当一声,正正式式把我吓尿了!

这一出叮叮当当,这时候把外面不远处守校史府的人也吸引过来了。

我听到大门楼被打开,响起有力的脚步声,活人说了几句什么话,然后突突突由远而近地冲过来。当那脚步声到了主屋大门口的时候,来的大概是两人,一个吼一叫,一个比一个凄厉惊惧:那种叫声心里由于极度害怕而发出来的,所有的呼吸灌注在一条出气的管道,经过喉咙的加工,出气从嘴里出来的时候,变成变成一种凄厉的,绝望的,近乎死亡的声音。

然后那种要死的人才可以发出的叫声,慢慢弱下去,噗通噗通两声,夹杂着棍子镰刀长枪之类的东西叮当的掉在地上。

我瘫软不堪以任意形状卷缩在小柜子里,两只眼睛被汗水包围攻击,睁都睁不开。我干脆紧闭眼睛,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努力感受疼痛:我生怕那种痛感一旦消失,就也感觉不到自己。

只有痛,才代表我还他么活着。只有痛,我才是他么真实的。

这时候,周围像世界末日一样的死寂,既没有风,没有虫叫。

像被魔鬼彻底诅咒过的地狱一样,无边的黑暗和无声寂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隐约隐约听得远处的一声鸡鸣:喔。。。。。。

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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