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自己都不太在意,直到后来熬不下去了才去看医生。
为了不让别人笑话我,我每天都带着墨镜出的门,到学校前才又偷偷的把墨镜摘掉。
直到某天,我被许墨那个坏家伙撞到。
“哟,这是哪个大明星啊?”
我假装不认识他疾步朝前走去,身后传来许墨那带着坏笑的戏谑声,“喂,别装了,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了。”
呵!感情他是在戏耍我呢!
我这遇到的都是些什么破事儿啊,刚从地震里缓过来又让我得红眼病。
我真特么想仰天长啸:老天,我以后再也不叫你爷了,你压根就不爱我这个孙女。
“喂,长针眼的,说你呢,跑那么快干嘛?”
就是因为他那句长针眼的所有人都朝我投来了探究及嘲笑的目光。
“许墨,你大爷的!你才长针眼!”
想我平时素质那么好,竟然都被逼得说脏话,这个许墨,倒是长能耐了啊。
我转身跑了回去,许墨脸上闪过一抹的惊讶,我对着他展开一抹善良的姨妈笑,然后趁他发愣的一瞬间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顺势还狠狠地撵了一下。
“啊——,谋杀亲夫啊!”
杀猪般的惨叫在学校的上方飘荡,一直飘到很远的地方。
“许墨,再胡说八道我就跟你割袍断义!”
我气得摘掉了眼镜,胸脯有节奏的上下起伏着,本来因为刚才发泄过心里舒服点了,没想到他立马又将我心里的那团火给点燃了。
“割袍断义是什么意思啊?”许墨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可我分明看到了他眼里的笑意,此刻我感觉自己在他眼里就像是一个傻瓜。
我扯掉袖口上的一只蝴蝶结塞到他的手里,“这就是割袍断义的意思,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再见!”
抛下这句话我就急匆匆的走了,生怕自己突然心软没忍住又回了头。
我这人向来说一不二,说了要跟他绝交,我还真就不打算再理他了,能避开他的时候就尽量避开他,实在避不开了再临时想办法。
几次被他堵在厕所门口后我终于发飙了,“许墨,是不是我话说得不够清楚明白啊?”
许墨懒洋洋的靠在墙角,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不是你说得不够明白,是我说得不够明白。”
说完他扫视了一圈周围的情况,见没人经过突然亲了我的额头一下,如蜻蜓点水般地迅速离开。
他偷香的样子即让人生气又让人发笑,我刻意板着脸看着他,“许墨,你是不是不想混了?”
“我只想混在你身边!”
“无聊!”
我转身就走,却被他拉了回去,整个旋转着跌入了他的怀里,我撑住他的胸膛就要直起身体,双手却被他死死的拽在手心里。
他的力道很大,任我怎么挣扎都无法撼动半分。
如果说之前我是假装生气,那么现在我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许墨,你放开我!”
又是一脚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脚背上,他脸上的肌肉抖了抖依然没有要放开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