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任性了就会付出一定的代价,而我这个代价不是自己付的,而是张泽川他带我付的。
当我被五花大绑着从后门送出去的时候,我似乎看到了张泽川,呼吸了新鲜空气后我脑子虽然不浆糊了,但喉咙里仍然喊不出来。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踏入这个魔窟,当然,这个魔窟只是针对女性而言。
我被一个麻袋从头套到了尾,眼前只有微弱的光线从缝隙里透进来,麻袋里是一股浓重的烟草味。
我揣测着下一站该是什么地方,除了烟草公司,那必定就是跟烟草有关的地方,不是KTV就是什么会所。
他之前说要送我去一个好一点的地方,我才应该会是什么会所吧!
被人当成物品来对待感觉确实不怎么样,都说世间险恶,确实一点也没错,也不知道张泽川能不能找到我,我只希望那个迷香的劲儿赶快过去。
抵达一个地下车库的时候我被人像拧小鸡一样的扔到了地上,我被扔得七晕八素的,身上传来的疼痛令我忍不住咬紧了嘴唇。
不待我缓过劲就又被人扛在了肩上,一路上都静悄悄的,安静的空气里只有那个人沉重的脚步声。
走了不一会儿我就又被人扔了出去,不过这次竟温柔了许多,身体接触到的也是一片柔软,从触感来看,应该是一张沙发。
隔着麻袋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龙哥,这次是个雏儿!”
“你哪次不是这样说的,可哪次又是真的呢?”我似乎听到了什么物体敲击什么的声音。
那个扛我的人突然畏畏缩缩的陪笑起来,“龙哥,这次一定是真的,不信您先尝尝鲜,款子过后打过来也是可以的!”
“好,希望你这次不要再骗我了,狼来了的故事听得多了也会起免疫力的!”
那个男人也就呵呵笑着退出了房间,房间里突然的安静令人十分的不安,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用大指头想想都知道。
可是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头上的麻袋被人揭开,突然的光线晃得人睁不开眼睛,我闭眼睁眼反复几次后才终于适应了外面的亮光。
对面是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男人,他的脖子上挂着一串小指头粗的金项链,一看就是暴发户。
不过他人倒也不算太坏,并没有饿狼哺食般的冲过来,他笑得像个弥勒佛一样的瞅着我,看他脸上的神情似乎对我还算满意。
不过我对他,不满意!
我的人生才刚开始,怎么可能让自己毁到他的手里。
“这位大哥,这绳子绑得我难受,您能帮我松了吗?”
不知道那男人是哪里来的自信,竟真的将我身上的绳子解开了,“谅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冲他甜甜地笑笑,活动了下筋骨后顺手抄起一个瓷瓶就砸他头上了,“嘭”的一声之后瓷瓶裂成了碎片,他的脑袋也立马蹭蹭地往外冒着血水。
我手一抖,剩下的半截瓷瓶颈被我扔在了地上,那个男人气得咬牙切齿的指着我,“贱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是他似乎忘记了,他捂头的那只手也已经被鲜血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