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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火患

余墨痕自己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可是斯人已去,弋小艄当时究竟为什么要教会她船上的机巧,又为什么临死前会说那些话……余墨痕所知的只有结果,真正的因由,永远都无解了。

可是眼下这个情况,她若不答出阿满的问题,恐怕此处的俘虏便都会对她产生些怀疑。她已经惹恼了傅大人,相当于这段时间以来在江北军中攒下的声望全失;她可不想再惹恼这些从江山船上走下来的人。什么样的人,才会让官差和囚犯见了都嫌呢?

余墨痕想了想,就道,“这位大姐想必也知道……”

“我不是谁的大姐。”阿满冷冷地打断她,“你叫我阿满师傅就得了。”

余墨痕愣了一下,心道教过她的人不计其数,难道个个都要喊师父?阿满看了一眼她的表情,就道,“你的本事不是我教的,我也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是检修船只的那个‘师傅’。”

余墨痕只好点了点头。图僳人虽然有诸多恼人的规矩,但大多简单粗暴,没有齐人那么条理分明,称呼上也随意的很。她原本没在意这么多的。

“……你也知道,小艄是去报仇的。”余墨痕说得很慢,一边讲,一边斟酌着词句,“从结果来看,她似乎是有心求死。这当然只是我的推测……”

“你的推测恐怕是正确的。”阿满道,“去找齐人报仇,不拼上性命,怎么行呢?”

她的声音冷静得有些不近人情。

余墨痕无声地叹了口气,她习惯了和元凭之、柴静流那样和气从容的人相处,现在和这个性情古怪的阿满说话,只觉得连空气中都是压力。“我想,她纵然生了死志,也不希望从你手中学得的技艺就此失传吧。何况我……”

余墨痕忽然住了嘴。她本想说何况自己救过弋小艄一次。可是那一次,她的本心只是出自对水手行为的不忿,不管遭受那种事情的人是谁,她都会去搭救的;倒是弋小艄,临死之前催着余墨痕快走,是实打实地想救下余墨痕这一个人的命。

“何况你什么?”阿满显然不是个有耐心等待余墨痕支支吾吾的人。

余墨痕:“……何况我并不是那条商船上的人。我是凑巧搭了那条船,才遇上了弋小艄,刚巧我懂一点偃甲之学……”她看着阿满等人疑问的目光,明白他们等着她就自己的身份做出一个解释。偃甲之学是大齐帝国最为尖端的技术,岂会是是个人就能学的?她顿了一下,把心一横,道,“我是机枢院的偃师。”

其实不是的,她还只是个预备役。可是军中的新兵也有预备役,若是叫阿满他们误会她是江北军的人,恐怕更糟。

然而偃师一样是帝国朝廷的人,周遭立刻爆起了一片耳语之声。

相较之下,阿满的反应倒是冷静多了,“原来如此。”她说完便坐回了阴影之中。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立刻消失了。余墨痕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原先见这妇人来势汹汹,因此好不紧张,没想到就这样轻轻撂下了。

边上那些俘虏似乎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先前试图叫衡儿停下的那个汉子就道,“我听说偃师是地位相当之高的行当,你为什么也给关到了这俘虏营中来?”

余墨痕苦笑了一下,心道这事的确莫名其妙,前因后果,牵扯诸多,连她自己都不太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若是解释起来,恐怕只会更乱。她想了一会儿,才给出一个简明扼要的答案,“我原先在嘉沅江边办事,不知怎么,给此处的监军误会了。他以为我与某种势力有染,便将我关来了此处。”这某种势力,自然就是江山船了,然而余墨痕觉得自己虽然不是江北军所说的那种“与江山船中人有染”,却也逃不脱干系,纠结之下,还是隐去了这一部分。

那汉子还想问,暗处的阿满却打断了他,“关在这里的人,还不都是因为南岸行商那些事牵连进来的。有罪无辜,抓来便关在一处,还有什么好打听的。”

余墨痕闻言,心下不由一凛。她原先还奇怪,江北军怎么突然花了这么大力气整治江山船,现在来看,似乎另有牵扯。阿满只是提一提“南岸行商”这几个字,余墨痕便立刻想起了从前琼门商会和陈老板那批千岁金的事情;尤其这次江北军大力打击的是拥有偃甲的江山船,这便更叫余墨痕怀疑了。她知道江山船上做什么生意的人都有,倘若这些人做些替商队私贩千岁金之类的事,倒也不稀奇。

琼门那一次,照理说已经把雎屏山一带的千岁金暗流连根拔起了。可是雎屏山之外,或许仍有残余。野火烧不尽,风头一过,便又冒出来了。但凡千岁金仍在世间流通,借此牟利的人便永远不会消失。

不过,阿满这一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的评价,倒也在无形间把余墨痕和这俘虏营中的人划分到了一处。俘虏们虽然和余墨痕并不熟悉,对待余墨痕的态度,却也渐渐从最初的警惕变为了一种陌生人之间的和善。余墨痕心下也逐渐放松了些。她的心神紧绷了两日,早已疲乏至极,天色一黑,她便靠在边上的一位大婶肩头,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某种声响叫余墨痕醒了过来。

她常年独自生活,又遭遇过种种劫难,总比他人警醒些;不过这俘虏营当中,并非只有她一人醒着。月亮升上了中天,那小小的孔窦里也漏进来了一线冷淡的银光。一片昏暗之中,余墨痕勉强看到,有个小小的身影正在努力从睡了一地的俘虏中间挤过去。小孩子脚下每个深浅,有人睡梦中被踩到了,迷蒙间骂两声便又睡了过去,那小孩也不答话,只是努力朝着那孔窦下方走过去。

余墨痕仔细看了几眼,才发现那似乎是衡儿。

自从发现这个懂得偃甲之学的孩子是哑的,余墨痕便对他生出了些许怜惜和同情。她反正已经醒了,便轻手轻脚地站了起来,走过去看看那孩子是否需要帮助。她毕竟是在机枢院好好训练过的,身手颇为轻巧,在这种地方活动而不惊醒任何人,并不是什么难事。

她几步跨到衡儿跟前,刚想蹲下身找个法子跟这哑孩子沟通,衡儿却使劲抓住了她的手,显然颇为惊慌。

余墨痕觉得奇怪,又看见衡儿指了指那孔窦,似乎是想表达外头有什么不对。

她安抚地摸了摸衡儿的手,自己屏住呼吸尽力去听,只觉得外头的风声似乎大了些。

衡儿仍是一副焦急的样子,见她尚未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手忙脚乱地做了几个动作。余墨痕耐着性子辨认了半天,才勉强看出来一点意思。“煽风……点火……”她吃力地解读着衡儿自创的手语,额角忽然跳了一跳,“你说火?”

衡儿连忙点头。

余墨痕连忙再听。她几次身陷于黑暗之中,始终心有余悸,因此练就了不错的耳力。隔过周遭一片长长短短的呼吸声,她依稀听到了远处有什么东西劈啪作响,夹杂着越来越嘈杂的人声。

她心道不好,外头似乎着火了。虽然单凭听觉无从判断火势如何,但此地尽是营帐、粮草等容易点着的东西,一点火星子都可能造成很大的祸患。况且此地离其他营帐有些距离,又有诸多拦网机关,倘若真的烧过来,也不知道军士们能不能顾得过来。

衡儿似乎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余墨痕连忙伸出一只手抱起他,一边在睡着的俘虏之间跳来跳去,空着的那只手利利索索地解下了好几个人的腰带。

衡儿:“……”

余墨痕一边以最快的速度把腰带结成绳子,一边附在衡儿耳边,低声道,“你那只钗子呢?就是你画图的笔,借给姐姐用一用。”

衡儿犹豫了一下,余墨痕就道,“你信我,我想救这里的人。所有人。”

衡儿便从身上捞出了那支断钗递给她。

余墨痕迅速地把那断钗绑成了一只飞锚,从那孔窦里甩了出去。她记得外头有重重偃机,有的是地方挂飞锚。然而不知是因为那孔窦空间有限,还是她陡然给自己压上了拯救所有人的巨大压力使然,一击之下竟然没中,再来一次,还是落空。

余墨痕拍了拍衡儿,低声道,“莫慌。”她稳住心神,又试了一回,这次飞锚终于卡在了营帐外面某处。她弯腰放下衡儿,又试了试这支腰带系成的绳子,感觉应该足够结实,便借着绳子攀了上去。

那孔窦太小,别说是她,就算是衡儿也出不去。余墨痕只能把自己吊在营帐顶上,从那孔窦往外看。

果不其然,不远处已经烧成了一片,军士们都已经醒了过来,有的试图救火,更多的正在仓皇逃窜。危急时刻,并没有谁来管原理主要营地的俘虏。

余墨痕的目光又投向外头那一片机关。单凭她自己,带着这样一个警惕性虽高却又慌慌张张的哑孩子,恐怕没办法救下这里的一众俘虏。

余墨痕手上一松,沿着绳子滑下地面,抱起衡儿,向着阿满跃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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