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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激战

左岛追着左应,一路小跑穿过了一片小树林,一直到了另一片比较开阔的地带才开始降低了速度,看起来他似乎终于打算要正面对战左岛了,左岛见左应的动作慢了下来,立马甩棍跳斩,左应没有像之前一样接下这没有实质威胁的一棍,而是提刀后跳,落空的气棍狠狠地拍打在地面上,从这个由气体组成的棍子左右扬起半米高的灰尘,并且刮到了两边一排的长草。

事实上也得亏这次左应选择的是规避而不是隔挡,如果他选择的是后者的话,那么情况可就不像上次那么乐观了,左岛手里的武器,是由空气组成的一根长棍,这就意味着它的可塑性极强,它可以是一根棍,与此同时,它还可以任何一种武器或幻化成任何一种形状,这看似没有杀伤力的一招,其实暗藏杀机,早在左岛甩下它时就暗自用法力催动,令组成它的气体高速旋转,使得它的外圈有着堪比于刀剑的锋利,而且这一旋转的同时还使得棍子的温度急剧升高,如果是直接被打在身上的话,那么场面势必会是血肉横飞,即使是左应也是不可能承受地住的,再者也正因为它是气体组成的,所以在甩棍的时候还可以使它暂时变形,如果左应试图提刀隔挡,那么势必只会落一场空,而被左岛一棍制服。

“你把我专程引来这里,是怕我会借以人数的优势,来伏击你吧。”现在左应和左岛也算是拉开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所以左岛才会安心地这样跟左应讲话,他提起棍子指向左应,“不过也好,这样也正合我意,我知道你是在引诱我,但我还会继续跟着你来到此处,就是因为如果我是仗着人多打赢了你,那也是胜之不武,来吧左应,咱俩互相都清楚彼此的底细,直接来一场正面的对决吧!”

真正的实力派都是不屑于用一些龌龊的伎俩来偷袭敌人的,因为这样即使是战胜了对方,自己也会因此而蒙羞,左应和左岛虽然彼此的派别理念不同,但其实他们俩是很相像的两个人,左应之所以故意将左岛引诱到远离主战场的这个地方来,并不是担心左岛会“胜之不武”,而是担心自己会“胜之不武”,毕竟在主战场那边,是早已被左青设下了埋伏的,他当然清楚左岛是不会派人埋伏自己的,那么作为一名坚守自己武士道的战士,自然也会去尊重别人坚守的武士道,而不是轻易地去践踏它,这是左应所能给予对手的,最高的敬意。

面对左岛的挑衅,左应依旧是杵在原地一言不发,其实这也并不是左应将左岛带来此处的全部原因,左应之所以要将自己的战斗设置在一个这么远离主战场的地方,其实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

左岛可不会站在原地乖乖地等左应的回答,既然见你左应没有反应,那有什么话都不妨都在刀剑里说了吧。“一合·直烈斩。”左岛猛然提棍,一道肉眼可见的气流斩以完全不亚于子弹的速度,从左应的耳边呼啸而过,将左应身后的大树从中竖直一切为二。

左应睁大了眼睛看着左岛,没错,左应根本就没来得及反应,刚才这一下,是左岛故意放水了!

“哎呀呀,打偏了呢。”左岛故作轻松地说,眼神忽然之间转化犀利,“但是接下来,我可不会再偏了。”左准挥棍转身,转身瞬间左应就已经转化为双手甩棍了,他的武器变了,是双截棍吗?不,好像是双手棍!

“双生·气烈斩。”左岛挥动着双手棍,又是两道一样的气烈斩横扫而过,有了之前的经验,左应迅速下腰躲开了左岛的烈斩,与此同时,左岛占据左应躲避烈斩的空隙时间,极速与左应拉近距离,原本挥舞的双手棍开始变得在左岛的身上上下翻转,这次是双截棍了!

“天岚·流流舞!”这年头还能像左岛这样,在战斗时事无巨细地喊出自己招式名字的人,已经不多了,毕竟在战斗中,这样的做法除了显得有点中二以外,对自身的战斗也绝对是有害无利,可左岛就是这样张狂地对敌人展现着自己的实力,以肉眼难以看见的速度挥舞着双截棍迅速逼近左应,双截棍的每一次攻击都迸发着凌人的杀气,还有从棍隙漏走的气烈斩,每一斩都有着重创左应的杀伤力,左应没有办法只好张大忍刀上的阴影用作防御,一边隔挡一边后退,即使如此,自己身上依然被密集的气烈斩划出了无数的伤痕,还好都只是伤在外皮,并不触及要害。

其实左岛密集的气烈斩的作用是无差别攻击,为的就是让敌人没有躲避的机会,所以波及到的面积十分巨大,因此绝大部分的气烈斩其实都是从左应的身遭空了过去,遭殃的,则是左应身后的那边林地了,大肆的气烈斩肆虐而过,原本茂密的树林就像遭遇了十级大台风瞬间就变得残败不堪,这强大的破坏力在短短数秒内就掀翻了一整片的林地,即使是远在两百米外的左冉等人,也看得见这边发生的动静。

左冉静静地看着发生在远处的骚动,嘴角慢慢露出了一抹难以揣测的笑容,每个帮派都总是有那么一两个天才的存在,而左岛便是气宗之下的天才,左冉早在出行前就吩咐左离叫上左岛和一众的帮手,并不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这边只要人多就胜算大一点,而是因为他觉得只要左岛在,那么基本上就不会出什么岔子,一般情况下,以左岛的实力,对战包括左青在内的三个应该都是不遗余力,而这个左应居然自大到想要自己一个人去对付左岛,真是不自量力,不过既然那边已经有动静了,那就说明左应应该已经差不多完了,不出三分钟左岛就能赶回来支援,到时候己方的胜利,就是定局。

而在这边,左应和左岛的战斗仍在继续,左应将忍刀上的暗影张开,挡下了很多的伤害,与此同时,和左岛拉开了一定的距离,这次左岛并没有继续逼近左应,而是双手回收在腰间,摆出日本浪人经典的“居合”姿势,他双手中原本的两簇气流也自发消散并在他的掌中重新汇集,“烈斩·横切一文字。”

并没有实质性的气流,有的只是一片凛冽的剑气横扫而过,左应下意识地下腰这才躲过了这一击,当他把头弯过腰向后看去时,另一片的树林似乎刚刚才意识到自己被切斩了一样,开始缓慢坠落,左岛的这一切,直接横扫了以他自己为中心差不多半径五十米内的所有树木,所有树木都被切地整整齐齐的,就这工作效率工作能力,不去当伐木工都可惜了,也难怪他会不惧伏兵,因为就算是有伏兵,他也根本不会怕的,就一招,有多少人,他就给你切多少人。

“烈斩·百花缭乱。”左岛大步流星,左应都还没来得及调整好重心,左岛就已经瞬移一般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向着面前大面积的区域无差别地快速挥刀,明明是气流组成的利刃,却似乎依然在左岛的挥动之中闪动着银白光亮的剑影,但是挥动剑时产生的气压,就已经压地左应喘不过气来,左应只得直接循入阴影,规避伤害后再次现身。

“盘龙·仙人怒。”左应刚一现身,一支气流组成的长矛瞬间呼啸而过,左应恶狠狠地盯着左岛,自始至终,左应一直都是在被动地接受着左岛的进攻,处在左岛的完全压制之下,并不是左应不想出招,而是左岛的进攻实在是过于猛烈,他根本就找不到反击的机会,但真正让他愤怒的,是他感觉左岛似乎并没有专心于这场对决,似乎只是在玩闹一般,如果左岛认真的话,他可能已经死了不止一次了,可偏偏每一次致命伤害都是恰与自己擦肩而过,不可能每次都是巧合。

“烈斩·八神太。”

“鬼丸·基盘斩。”

“神龙烈焰·月影三千流。”

“转·烈斩。”

“拂舍·无刀取。”

“一之太刀·燕返。”

“一之太刀·虎震。”

“卍字诀·浮舟。”

“烈斩·霞。”

“金翅鸟王·绝妙。”

“......”

左岛似乎是在炫耀自己绝无仅有的天赋一样,在战斗的过程中不停地转化着兵器的形态和自己的攻击招数,从最开始的棍、双手棍双截棍,到后面什么矛、镰、梃、抓、鞭、斧、拳刃、圆刃等等等等,甚至是弓,都不在话下,就更不用提刀和剑这种最常见的武器了,这其中任意一种武器的掌握,都需要极高的天赋和大量的训练,普通人穷其一身,可能也只做得到专精这其中的一种兵器而已,而左岛本身就像是一个兵谱全能一样,霸道地驾驭着每一种兵器,左应最开始还会尝试脑补在左岛的手中是怎样的一件武器以及以怎样的形态进行战斗,但到后面他就直接放弃了,因为左岛的武器种类太多,根本就没有办法想象他的下一个,会是一种什么武器。

左应习惯在战斗中记下对手使用过的招式,因为一个在战斗中能经常使用的技能,往往就那么几个,如果能在战斗前就熟悉一个人的路数,那么胜利,已经奠定了一半,长久以来,左应在战斗中一直都是这样做的,但这一次,左应像是遇到了天生的克星一样,他直到现在才明白,他自以为平日里对左岛的观察和理解,都不过是左岛故意向外展现的表象,而即使左应想在实战中洞悉左岛的招数,也是完全不可能的,因为这对于招数花到数不清的左岛来说根本就没用,左应甚至都要怀疑他是怎么记住自己招式的名字的。之前居然还说什么互相知道彼此的底细,左应苦涩地笑笑了,我对你明明就是一无所知啊!棍虽是百器之长,但却是所有武器中杀伤力最弱的,正因为如此,所以你平日里才会以气棍的形式伪装起自己的天赋吧,但实际上,它只不过是你数不清的武器库里的兵器一而已啊。但是你这句话既然错,那就要错到底,虽然我确实不清楚你的底细,但同样的,你也不知道我还藏着什么样的底牌!

左岛错就错在,他不应该就一开始就轻视对手,而不全力以赴,他早都应该解决了战斗的,至少在他自己或者左冉看来理应如此,可他却并不想这么做,左岛虽然是左家气宗的顶尖高手,但他在修行的过程中一直都注重理念的修行,一直都践行着自我坚持的武士道,以及正派的行事作风,认为修心比修道更加重要,所以从一开始,他便不赞同左冉的做法,但是纵使他的名声再大,也不过是门派下的一名小学徒,左冉才是气宗的大家长,他根本就没有理由拒绝左冉的要求,所以即使再不情愿,他也只能是服从,所以当左应故意引他离开战场的时候,其实他还是非常乐意的,因为这样他就可以随便找个左冉看不见的地方摸鱼了,

左应这么长时间以来,也不全然只是在挨打而已,他一直都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左岛的进攻确实凌厉、毫无破绽可言,但左应也一直有一张自己的底牌一直都没有打出来,现在,是时候让自己的忍刀出鞘了,

“你之前问我为什么故意把战场拉这么远。”无论经由左岛怎么挑拨都始终不肯说话的左应,这时居然自己主动开了口,这等稀罕事就连左岛也不由得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动作,他也想听听左应究竟会说什么。

“其实我并不是担心你的手下伏击,其实我还有一个更为简单纯粹的理由。”左应说:“我和你之间的这场战斗,我不想被别人看见。”

“哦?”左岛好气地笑笑,“你这语气,就好像要在这里杀我灭口一样。”左岛用他手里没有形状的武器指指左应说:“你好像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啊,这么长时间我都只是在玩而已,我要是真的认真起来,恐怕你早都没命了。”

“那我觉得接下来你最好认真起来吧,不然真的会没命的。”左应忍刀刀刃上已经累积了十分浓郁的暗影了,“因为我接下来要使用的,是连家主和少主在内,从未向任何人展示过的招式。”

“大言不惭。”一直都处在玩乐状态的左岛,这时也被左应的话激怒了不少,他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真正的杀意,“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也不好再保留什么了,在你的心里默数自己还能活几秒吧,这样或许还能减轻你死去的痛苦!”左岛全身上下霸气躯弹震开,单步弹射,手里的气武器化作三把利刃,分别被左岛携在左手、右手和嘴巴,而他自己,则是化作一道疾风,急速突刺。

“三刀流·三千世界!”

“零界·夜墟。”也算得上是对左岛的回敬,这次左应自己也淡淡地说出了自己的招式名,将手中的忍刀重重地插在地上,如果不是为了左岛他根本不会这么做,因为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难受了。

一圈圈的暗影以左应的刀为中心卷起层层涟漪,最后逐步放大,围绕着左应形成一张巨大密不透风的网,这张网呼啸着放射,贪婪地吞噬着周围的一切,张着血盆大口,一口吞掉了飞过来的左岛。

而左岛则像是激流一样,在空气的推动下以人类根本不可能达到的速度,挥舞着他最为自信的“斩裂剑”,他身后的空气,都被他的刀锋斩成了上下的两块,就像是划裂成了两个空间,久久不能缝合,他在气宗可是被誉为“连气都可以斩断的男人,”他曾经在一个雨夜挥舞自己的气合斩,一刀起手未落,连绵不断的雨幕就像是帘幕一样被斩断,在空中滞留了足足有一秒钟才重新落了下来,在气的加持下他无所不斩,现在,他就要用这一招拿下这个胆敢挑衅自己的男人。

只是在刹那之间,左岛就已经冲刺到了左应的面前,可当他挥刀砍向左应的时候,他却落了空,不,左应绝没有机会躲开他的攻击,他是,活生生地在自己面前消失了?左岛提动手中的刀,回首一望自己已处在一片的黑暗之中,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整个周围都是漆黑一片,什么都不存在,他只看得见自己,好像是他自身发出的光亮一般,好像瞬间就置身于另一个空间了,而在这个空间,除了自己,什么都不存在。

“结界。”左岛轻声说,随后嗤之一笑,“你以为把自己藏在阴影中我就找不到你了?可笑了,这种障眼法有什么用,就算是变成瞎子,我也能在空气的流动中找到你的存在。”

“是吗?”

左应声音一出,左岛立马反手气斩了声音的来源,可那个左应虽然看着与本人无异,但却是个由阴影组成的假人,被左岛斩后重新化作阴影,就像沼泽那样融回四周的黑暗。

“那么你刚才为什么斩空了?”

左岛依旧反应迅速地斩了过去,不过依然是个假人,刚才这两下左岛全都是凭借声音的来源寻做的攻击,而不是如他所说的那般依照空气的流动找寻的左应。

“你真的能感受到气体的流动吗?”

“那么我在哪里呢?”

“是这边吗?”

一连三个人影突袭,三个影子以密切的配合同时从三个方向斩击,这次的攻击本应是不留缝隙的,可是左岛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三个影子都被左岛悉数击碎,就连左岛自己难以理解了,现在的他只能够感触到自己表面薄薄的一层气流而已,好像六感被完全屏蔽,自己真的如同自己所说的那样,变成了一个瞎子。该死,这个左应到底是施了什么法,为什么能够连气流都全部阻隔,难不成,他真的自己创建了一个空间不成?

就在左岛还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左应已经开始了自己一波又一波的攻击,无数的影分身忍者从四面八方向左岛发动攻击,他们虽然速度不及左岛迅捷,力量也不尽左岛凌厉,但是他们数量庞多,攻击连繁,角度刁钻,而且毫无瑕疵,最为关键的是,他们无惧身伤,即使是拥有“气绝”之称的左岛,在失去气甲的防护后他的防御也不再是那么的无懈可击,每个影分身都展现出和左应自身相匹配的能力,虽然左岛再强大,他也并非是三头六臂,面对如此众多的左应,他也算得上是分身乏术,偶尔也有小划小伤倒是也无伤大雅,虽然左应也没有对左岛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问题的关键在于,这是由左应发起的一场永无止境的攻击,他们不知疲倦地发动袭击,而且数量根本不会减少甚至还在剧增,而自己的体能终究是有限的,就这样下去自己最终会连站都站不起来,如果找不到左应的真身,那么自己无论砍倒多少的“左应”那都是毫无意义的,这会是一场永无休止的战斗。

他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像之前那样喊出招式的名字了。

随着影分身的数量不断累加,到现在已经形成了一片人潮了,这下左岛终于忍无可忍了,他的气流在他的全身上下组成了无数的气刃,在左岛的一声怒号下迸发的气流撕裂了几乎所有的左应影子。

这些气裂斩就像弹幕一样无死角地横扫了结界中的每一寸土地,这个耗费了他几乎全部气力的一下子瞬秒了绝大多数的影子。

左岛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看着这些影子,他们开始慢慢消失了,这不是他自己造成的结果,是左应自己收回了他们。

“你喘气了。”又是一个左应现身了,但是左岛根本无法确认他是真是假,他也没有多余的气力可以浪费了,所以这一次他并没有像先前那样如狼似虎地扑上去。

“你一直都觉得只要你找到我,那我就输定了,现在我现身了,你为什么没有直接扑上来。”

“这个是真的你?”左岛喘着气说,语气中透露着一丝的好笑。

“需要我证明一下?”

“不必了。”这下左岛真的笑了出来,“”

“居合·三连斩。”左岛突进向前连拔三刀,而这次左应居然掌刀回应,跟上了左岛,接下了三刀。

左岛有点诧异,不过这丝诧异不过也只在他的脸上停留了不到一秒钟而已。

“神速·九连斩。”

“刹那·三十六连斩!”

左应和左岛的位置在这个空间中快速地置换,人影闪烁到模糊,只看得到间断的刀光剑影。

左应和左岛之间就以这样的速度连过两百多招这才罢休,但这前前后后只用了不到一分钟。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两人的动作刚一停下左岛就开始歇斯底里地呐喊,“你怎么可能跟得上我的速度。”刚开始的三招左岛虽有诧异但他觉得不过是左应运气好这才接住了三招,但在连续的过招之后他才意识到这不是巧合,而是左应真正的实力,“你是影流的人,你不可能这么快,神速斩是气宗的独门绝技,我是在‘气绝’的加持下才能得以超越人类的极限,没有气绝的你不可能超越人类的极限,不可能跟得上我!”只要找到左应,那么这场战斗就是毫无意义地压倒性碾压,本来这么想的左岛,这个想法在这次过招之后瞬间就被击得粉碎。

“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吗?”左应手拿自己的忍刀,从他的话语中依旧感受不到一丝情感的温度,“看看你的四周吧。”

我的四周?

左岛重新环顾了下包围着自己的黑暗,脑袋就像被击打一般瞬间醒悟了过来,气宗在整个左家的地位一向都不怎么高,其最主要的原因,莫过于其武器的软弱,若即若离的空气,用作武器不够锋利用作防御又太过柔软,效益不高的同时还难以驾驭,但从气宗的创立之初就确定了,一旦有人能完全掌握气这项武器,那么这个人一定会是绝世的天才,他并将所向披靡,而这个人,正是左岛,左岛能够完全驾驭住气并且将气的长处无限放大,无时无刻不将自己和敌人都紧紧裹住的空气其实才是这个世间最强大的武器,只要操控周围空间中气的流向及速度,并加以放大,或割裂目标或缠绕自身,他们就是无坚不摧的兵刃、无懈可击的壁垒,甚至是加以辅助自身的动作,完成一些不可能的操作,甚至是,超越人类极限。

可就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因为太过稀松平常以至于左岛自己没注意到,那个充斥在这个世界任一角落的东西对自己来讲到底是有多么重要,而现在,充斥在自己四周的不再是那个熟悉到陌生的东西,转而替代的,是无穷无尽的黑暗,对于以暗影作为武器的左应来讲,这个空间就是他最好的猎场,在这个空间里,他无所不能,在这个空间里,自己的能做的事,左应也一样可以做到。

他明白,对付左岛,单纯地耗费体力是没有意义的,但左应依旧选择这么做的原因,其实是在测算在当前空间左岛的战斗力以及自己的胜算,但这就是他,与左岛的自信不同,对于左应而言任何一场战斗都必须小心谨慎,不能出现一丝的纰漏。

“你有一点走神。”这时候左应居然还反过来提醒左岛集中精神,这在他历史中所有的战斗之中绝对是绝无仅有的案例,“我很敬重你,左岛,所以我会拼尽全力去打败你,这就是最后一招了左岛。”

左应话毕,直接提刀挥砍,以左岛的反应,他很轻松就躲了过去,但没想到的是,在左应的身后还藏着三个影分身,这三个影分身也是提刀冲刺但却只是掠过了左岛,在掠过左岛之后重新化作粘稠的阴影,将左岛全身封死。

无数的暗影不断向左应手中的忍刀汇聚,这些暗影最终形成了一个漩涡继续大肆地吞噬着阴影,他们在左应的忍刀上像极了一个加大号的气裂斩,只不过这个气裂斩是由暗影组成的。

在最后的时刻左应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挥刀,和收刀。

还是那个几乎被左岛给削秃了的森林,森林里除了打斗的痕迹外一片祥和,只有在森林的中间有一小滩漆黑的泥潭,左应抱着左岛的垂危的身体,从阴影中现身,这是在左应的阴影吞噬左岛后拖入的空间,如果有路人路过甚至可能都不会多看它一眼,又有谁能想到,在这下面,就在刚刚发生了这么激烈的战斗,左应将它称呼为夜墟,但那其实不过就是个阴影沼泽罢了。

左岛此时就剩不到一口气了,但他却噗嗤地一下笑出声来,“原来从一开始就没在认真的战斗着的人,是你啊,你从一开始就比我强,最开始的那一刀,并不是你没来得及躲开,而是你早就看出,那一招打不到你,所以才故意没躲开吧。”

左应默不作声,只是就这样抱着左岛,左应的攻击是致命伤,现在的左岛连动一下都十分困难,更别提偷袭他了,倒不如说左岛到现在还能说话这才是个奇迹。

左岛浑身上下都在不止地流血,他颤抖着胳膊很明显是想移动它,但是最终他也只能划划手指,他的眼里满是泪花,相比即使是左岛,这样的伤痛应该也是很疼吧,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努力地让自己笑出来,左岛还有最后一句话想说,但他只吐出一口鲜血,便停止了呼吸。

“真正的天才,不是我,而是你啊左应,你和我一样身怀不凡的实力,但你却懂得隐忍,并将它隐藏起来,行走在普通人之间,在这个人性的可怕堪比于妖魔,人心的残忍足以杀人的时代还懂得这么做的人,才是真正绝世的天才,要是左岸、左谦、左冉、左青、还有白泽,他们中一人有如你这一般的智慧,那么左家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他们虽然也是天才,但同时,更是蠢才啊。”在最后的时刻,左岛脸上浮现出一副耐人寻味的笑容,那个笑容,就好像得到解脱一般如释重负。

你是不留遗憾地,结束你的一生的吗?

左岛的身体开始在左应的怀里变得僵冷,连左应自己也不自知,自己的眼眶在何时被打湿,他将左岛的双目合上,缓慢放在地上,重新将忍刀合在刀鞘之中,凝重地看向远方,那边是左青和左准战斗的地方。

小剧场:

左谦:不愧是我左谦的儿子啊,居然还拥有一条自己的成长线,照这样下去,那还不是实力猛进,当上大家主,出任主角死敌,成为本书大BOSS,走向人生巅峰啊。

左青:老爸都忘了你的毒奶特性了吗?你这FLAG一立完,我觉得这事就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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