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宫殿,皇上与大臣们把酒言欢,一向清冷的宫殿今日却变得如此热闹。
而主人公——苏子洵,却是有些不耐烦。
那些官家小姐自然在今日想辗露头角,尤其是见了苏子洵这副容颜之后,瞬间被俘获了芳心。
苏子晨在宫里这么久也看惯了这副场面,摇了摇头,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又看向凤卿澜,此刻我们的凤将军正在狼吞虎咽,丝毫不为身边的事物所打扰。
苏子晨见状,不禁笑了笑,随即摇了摇头,却还是难掩那一抹笑意。
此时苏子晨的对面,正端坐着穿着青色长裙的绝色女子,此女子一张精美的鹅蛋脸,眼如明珠,举手投足之间皆是大气,没错这正是姚府的嫡女,姚茹雪。
姚茹雪顺着苏子晨的目光望去,正看见凤卿澜的吃相,好看的眉眼不禁一皱,随即也掩嘴轻笑了起来。
凤云望了望台下:“早就听闻,姚相之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知今日能否给大伙瞧瞧啊?”
闻言,姚茹雪一愣,随即展开笑颜,袅袅婷婷的向殿中央走去,微微俯身,倾吐一句:“见笑了。”
随即便见宫女抬上了一架古琴,姚茹雪端坐在琴旁,她伸出纤纤玉手,十指在那琴弦上来回拨动。
那琴音婉转,好似山间清泉流动,沁人心脾,又好似林中蝴蝶翩翩起舞,让人心生荡漾。
此时在座各位心中都描绘了一副世外桃源,除苏子洵外,所有人都心向往之。
然,琴声戛然而止,大家好似如梦初醒,在所有人缓过来之后,无一不惊叹,赞叹。
凤卿澜听完后,也不禁赞叹,随即又开始了对桌上美食的攻击。
苏子晨一曲听罢,不禁多看了姚茹雪几眼,已经回到座位上的姚茹雪,正对上了那双带有疑惑又带有欣赏的眸子,姚茹雪微微低头一笑。
随即苏子晨便不自在的移开了眼镜。
反观苏子洵,仿佛刚才的那绝美的琴声对苏子洵好像没有一点影响,他只是一杯又一杯的喝着桌前的酒,面对殿上的言语举动,他好似提不起任何兴趣。
不多时,宴会便解散了。
如今苏子洵有了封号为安王,皇上又赐了府邸自然不能留宫,结束后苏子洵便快速的乘马车回了府,这无聊的场景,他早就受够了,并发誓,以后再也不参加了。
凤卿澜跟在凤江身后,心中也甚是烦闷:“爹,以后这种宴会我能不能不参加,真是……无聊透了。”话越说越小。
正待凤江开口之时,远处传来:“熙儿~”
凤卿澜转身回头看,便见一袭暗红色的身影,头戴白玉冠,腰系白玉佩,凤熙儿不禁挑了挑眉,这花枝招展的不是常明轩是谁。
凤江见状不禁皱了皱眉,心想哪来的臭小子,敢叫“熙儿?”
常明轩上前见凤江也在,不见拱手行礼:“见过凤大将军。”
凤江皱了皱眉:“嗯。”
凤卿澜觉得有些尴尬,笑呵呵的介绍到:“爹,这位是常老侯爷的嫡孙,常小世子。”
凤江点点头,多看了常明轩一眼,便先上了马车,这意思便是,有话跟我闺女说,那便快些。
凤卿澜转过头来,问道:“你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常明轩闻言,摸摸脑袋笑到:“嘿嘿,没什么事,只是在殿中不方便跟你说话,便想着宴会结束后来跟你说几句话。”
凤卿澜微愣,无奈道:“这天也死冷的,小世子不如我们改天再约?”凤卿澜说着不禁抱了抱手臂。这入秋的夜里,确实有些寒冷。
常明轩眼睛一亮:“那好,我找个好日子,再约熙儿。”说完便告辞了。
凤卿澜随即便上了马车,纳兰静与凤江已在马车里。
凤卿澜一上马车纳兰静与凤江便盯着她,这目光凤卿澜感觉到了,这是八卦的目光。
“想来我闺女这桃花也该开了。”说罢轻掩嘴角,意味不明的看向卿澜。
凤卿澜不禁扯了扯嘴角,不做解释,目的看向马车外。
过会儿,凤江边开口了:“熙儿如今十八了,也该考虑成亲了,上次圣上便提过。”
凤卿澜闻言愣了愣:“哪有时间想这等子事。”满心确实不在意的表现。
纳兰静眉头微皱:“这女子都是及笄就嫁人的,如今你这个年纪连个上门提亲的都没有,当然得留意留意”
凤卿澜欲哭无泪,她还没想这么早嫁人,再说成亲还怎么行军打仗,难道让她现在卸甲归田洗手作羹汤?她做不到。
“这本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为人父母,还是要尊重一下你的意见,心中可有定夺?”凤江面无表情训问道。看着刚才那常小侯爷的样,莫不是这两人有什么猫腻?常侯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凤卿澜不知,自家父亲就因为常明轩的一句话,就“想入非非”,了,凤眸眨了眨,愣了一会儿道:“父亲,母亲我还没想过要嫁人。”
凤江闻言愤然的瞪着她。
纳兰静颇为无奈,道“莫非你还想着那太子殿下?想必这城中的传言你也听过了,那姚家千金是注定要成为太子妃的人。”
凤卿澜明白,只是这三年来她最多的念想便是苏子晨,只是他以有了婚约,自己还是该放下的好。
凤江听着却是极为不悦:“这皇家的亲事要不起,找个普通的,安安稳稳的,让熙儿有个依靠的便好。”
凤卿澜知道她的婚事必定会牵扯出很多麻烦,这大概就是凤江不远与皇家接亲的理由,说到底也是为了护着她凤卿澜。
纳兰静也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那我今后便多留意些。”
今日凤江总提起凤卿澜的婚事,纳兰静自然也明白其中的利害。
想起那日苏子晨说过的话。
凤卿澜便道:“爹,女儿觉得成亲是一辈子的事,我可不想一辈子和我不中意的男子过一辈子,那日子定是枯燥无味,我也不会幸福的。”
凤江闻言叹了叹气,那样的日子,他也不想让自己女儿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