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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昔年因果今日叙

只见短短片刻之间,这正在讨论丐帮事物的杏子林中,就突然来了许多外人。

而不知为何,“泰山单家”一来,那先到片刻的骑驴客便言语疯癫,处处顶撞,使得单家众人怒火中烧,若非此地以丐帮为主,恐怕两方就要刀兵相见了。

单正虽然涵养甚好,但被他这么针对,也不仅有些气往上冲,正待发作,却听得谭婆却道:“单老爷子,你莫听赵钱孙随口胡诌,这人是个颠子,跟他当不得真的。”

原来这骑驴客的名字是叫做赵钱孙,如此古怪,也不知是真是假。

单正见有人调解,顾忌此地乃是丐帮主场,况且此时还有要事,便暂时放过了此节,却不料对方仍是不肯罢休,竟然学起了自己说话,而且言语间多有不逊之处。

眼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单正眉头微皱,向赵钱孙一拱手道:“阁下老是跟我过不去,但兄弟与阁下素不相识,实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尚请明白示知。倘若是兄弟的不是,即行向阁下陪礼请罪便了。”

赵钱孙道:“你没得罪我,可是得罪了小娟,这比得罪我更加可恶十倍。”

单正奇道:“谁是小娟?我几时得罪她了?”

赵钱孙指着谭婆道:“这位便是小娟。小娟是她的闺名,天下除我之外,谁也称呼不得。”

单正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原来这是谭婆婆的闺名,在下不知,冒昧称呼,还请恕罪。”

赵钱孙老气横秋的道:“不知者不罪,初犯恕过,下次不可。”

单正道:“在下久仰太行山冲霄洞谭氏伉俪的大名,却无缘识荆,在下自省从未在背后说人闲言闲语,如何会得罪了谭家婆婆?”

赵钱孙愠道:“我刚才正在问小娟:‘你近来过得快活么?’她尚未答话,你这五个宝贝儿子便大模大样、横冲直撞的来到,打断了她的话头,至今尚未答我的问话。单老兄,你倒去打听打听,小娟是什么人?我‘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又是什么人?难道我们说话之时,也容你随便打断的么?”

单正听了他这番似通非通的言语,心想这人果然脑筋不大灵,说道:“兄弟有一事不明,却要指教。”

赵钱孙道:“什么事?我倘若高兴,指点你一条明路,也不打紧。”

单正道:“多谢,多谢。阁下说谭婆的闺名,天下便只阁下一人叫得,是也不是?”

赵钱孙道:“正是。如若不信,你再叫一声试试,瞧我‘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冯陈褚卫,蒋沈韩杨’是不是跟你狠狠打上一架?”

单正道:“兄弟自然不敢叫,却难道连谭公也叫不得么?”

赵钱孙铁青着脸,半晌不语。众人都想,单正这一句话可将他问倒了。不料突然之间,赵钱孙放声大哭,涕泪横流,伤心之极。

谭婆沉着脸道:“你又发颠了,在众位朋友之前,要脸面不要?”

赵钱孙道:“你抛下了我,去嫁了这老不死的谭公,我心中如何不悲,如何不痛?我心也碎了,肠也断了,这区区外表的脸皮,要来何用?”

众人一听,不由相顾莞尔,知道了究竟。

原来此事说穿了也毫不希奇,便是赵钱孙和谭婆从前有过一段情史,后来谭婆嫁了谭公,而他伤心得连姓名也不要了,以百家姓为名,自称为赵钱孙,疯疯颠颠的发痴。

谭婆听得此言,神色忸怩,说道:“师哥,你尽提这些旧事干什么?丐帮今日有正经大事要商量,你乖乖的听着罢。”

这几句温言相劝的软语,赵钱孙听了大是受用,说道:“那么你向我笑一笑,我就听你的话。”

谭婆还没笑,旁观众人中已有十多人先行笑出声来。

而谭婆却浑然不觉,回眸向他一笑。赵钱孙痴痴的向她望着,这神情显然是神驰目眩,魂飞魄散。

谭公坐在一旁,满脸怒气,却又无可如何。

不过随后又听得几句言谈,他终于是忍无可忍,说道:“阿慧,阿慧,你再不制止他发疯发颠,我可不能干休了。”

谭婆顿足道:“他又不是发疯发颠,你害得他变成这副模样,还不心满意足么?”

谭公奇道:“我……我……我怎地害了他?”

谭婆道:“我嫁了你这糟老头子,我师哥心中自然不痛快……”

谭公道:“你嫁我之时,我可既不糟,又不老。”谭婆怒道:“也不怕丑,难道你当年就挺英俊潇洒么?”

听到几人之话,徐长老和单正相对摇头,均想这三个宝贝当真为老不尊,三人都是武林中大有身分的前辈耆宿,却在众人面前争执这些陈年情史,实在好笑。

不过让他们如此混科打岔下去也不是办法,徐长老不由咳嗽一声,说道:“泰山单兄父子,太行山谭氏夫妇,以及这位兄台,今日惠然驾临,敝帮全帮上下均感光宠。马夫人,你来从头说起罢。”

那马夫人一直垂手低头,站在一旁,背向众人,听得徐长老说话,缓缓回过身来,低声说道:“先夫不幸身故,小女子只有自怨命苦,更悲先夫并未遗下一男半女,接续马氏香火……”

随后便是开口不停,说出了一桩密事来。

只听她言道:“小女子殓葬先夫之后,检点遗物,在他收藏拳经之处,见到一封用火漆密密封固的遗书。封皮上写道:‘余若寿终正寝,此信立即焚化,拆视者即为毁余遗体,令余九泉不安。余若死于非命,此信立即交本帮诸长老会同拆阅,事关重大,不得有误。’”

“我见先夫写得郑重,知道事关重大,当即便要去求见帮主,呈上遗书,幸好帮主率同诸位长老,到江南为先夫报仇来了,亏得如此,这才没能见到此信。”

”我知此信涉及帮中大事,帮主和诸长老既然不在洛阳,我生怕耽误时机,当即赴郑州求见徐长老,呈上书信,请他老人家作主。以后的事情,请徐长老告知各位。”

徐长老咳嗽几声,说道:“此事说来恩恩怨怨,老朽当真好生为难。”

随后慢慢从身上解下一个麻布包袱,打开包袱,取出一只油布招文袋,再从招文袋中抽出一封信,解释起来。

原来这封信并非马大元所写,而是他人写给丐帮上任帮主汪剑通的,书信中所言,正是有关乔峰身世的秘密,徐长老不敢大意,不由多番求证。

单正当日就在徐长老府上做客,适逢其会之下,便知道了此事,而且他与写信之人交好,便让他判定书信真伪。

一查之下,自然是真,不过徐长老为人谨慎,又是去太行山冲霄洞问了与写信之人颇有渊源的谭公谭婆,而这夫妻二人果然对这一切知道详情,向他说明了这一切的原委曲折。

而且不仅如此,谭婆还说,她有一位师兄,于此事乃是身经目击,如请他亲口述说,最是明白不过,如此一来,徐长老便请谭婆请来了此人。

而这位师兄,便是赵钱孙了。

因此这刚刚来到杏子林中的几位,无一不是徐长老为证明此事真假,请来作证的。

而在徐长老解释缘由之时,那边谭公谭婆以及赵钱孙却还在纠结当年之事。

只见谭公听到赵钱孙是被谭婆叫来的,不由满面怒色,说道:“怎么?是你去叫他来的么?怎地事先不跟我说?瞒着我偷偷摸摸。”

谭婆怒道:“什么瞒着你偷偷摸摸?我写了信,要徐长老遣人送去,乃是光明正大之事。就是你爱喝干醋,我怕你唠叨罗唆,宁可不跟你说。”

谭公道:“背夫行事,不守妇道,那就不该!”

谭婆更怒,出手便是一掌,拍的一声,打了丈夫一个耳光。

谭公的武功明明远比谭婆为高,但妻子这一掌打来,既不招架,亦不闪避,一动也不动的挨了她一掌,跟着从怀中又取出一只小盒,伸指沾些油膏,涂在脸上,登时消肿退青。

一个打得快,一个治得快,这么一来,两人心头怒火一齐消了。旁人瞧着,无不好笑。

只听得赵钱孙长叹一声,声音悲切哀怨之至,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唉,早知这般,悔不当初。受她打几掌,又有何难?”

语声之中,充满了悔恨之意。

谭婆幽幽的道:“从前你给我打了一掌,总是非打还不可,从来不肯相让半分。”

赵钱孙呆若木鸡,站在当地,怔怔出神,

因此当徐长老说完之后,问道:“赵钱孙先生,请你当众说一句,这信中所写之事,是否不假。”

他却只是楠楠自语:“我这蠢材傻瓜,为什么当时想不到?学武功是去打敌人、打恶人、打卑鄙小人,怎么去用在心上人、意中人身上?打是情、骂是爱,挨几个耳光,又有什么大不了?”

徐长老再问一句,可他依然神思不属,无奈之下,只得想谭婆求助。

谭婆见他如此痴情,心中感动,柔声道:“师哥,你说一说当时的情景罢。”

赵钱孙道:“当时的情景,我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你梳了两条小辫子,辫子上扎了红头绳,那天师父教咱们‘偷龙转凤’这一招……”

谭婆缓缓摇头,道:“师哥,不要说咱们从前的事。徐长老问你,当年在雁门关外,乱石谷前那一场血战,你是亲身参预的,当时情形若何,你跟大伙儿说说。”

赵钱孙颤声道:“雁门关外,乱石谷前……我……我……”

蓦地里脸色大变,一转身,向西南角上无人之处拔足飞奔,身法迅捷已极。

眼见他便要没入杏子林中,再也追他不上,众人齐声大叫:“喂!别走,别走,快回来,快回来。”赵钱孙哪里理会,只有奔得更加快了。

突然间一个声音朗朗说道:“师兄两鬓已霜,风采笑貌,更不如昔日也。”

赵钱孙蓦地住足,回头问道:“是谁说的?”

那声音道:“若非如此,何以见谭公而自惭形秽,发足奔逃?”

众人向那说话之人看去,原来却是全冠清。

赵钱孙怒道:“谁自惭形秽了?他只不过会一门‘挨打不还手’的功夫,又有什么胜得过我了?”

忽听得杏林彼处,有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能够挨打不还手,那便是天下第一等的功夫,岂是容易?”

众人回过头来,只见杏子树后转出一个身穿灰布衲袍的老僧,方面大耳,形貌威严。

徐长老叫道:“天台山智光大师到了,三十余年不见,大师仍然这等清健。”

说完便上前与其相谈,而众人听了两人的话,这才知道,原来这智光大师也是被徐长老和单正邀来,为此事作证的。

而且不仅如此,他也和赵钱孙一样,是书信中事的亲身经历者。

因此到来之后,没说几句,就将一桩埋藏三十年之久的江湖密事,娓娓到来。

原来在三十年前,中原豪杰接到讯息,说契丹国有大批武士要来偷袭少林寺,想将寺中秘藏数百年的武功图谱,一举夺去。

少林寺武功绝技乃中土武术的瑰宝,契丹国和大宋累年相战,如将少林寺的武功秘笈抢夺了去,一加传播,军中人人习练,战场之上,大宋官兵如何再是敌手?

当年众人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不由决定一面派人通知少林寺严加戒备,各人立即兼程赶去,要在雁门关外迎击,纵不能尽数将之歼灭,也要令他们的奸谋难以得逞。

而他和赵钱孙便是前往雁门关的第一批,共是二十一人,除此之外,还有丐帮汪帮主,万胜刀王维义,地绝剑黄山鹤云道长,都是当时武林中第一流的高手,但当时的首领却并非其中任何一个,而是另一位武功卓绝,在武林中地位尊崇的人物。

只不过这带头大哥到底是谁,却是没说。

他们毫不耽搁的赶到雁门关,终于及时拦阻,之后便是一场大战。

他们首先遇到的是一伙十几骑的辽兵,只不过碰上他们这群江湖大豪,自然不是对手,很快就被收拾干净。

正当他们觉得不对之时,突然道路上又出现了三名辽人,一男一女一婴儿,却是个三口之家。

辽宋多年交战,双方早已仇深似海,见此一幕,顿时就有人出手。

只不过没想到来人中的那位男子武功竟然高深莫测,瞬间就伤了一人。

众人见状,顿时一惊,不由上前相助,只不过那男子虽然武功高强,但另一位女子却全然不会武功,片刻间便死于刀下。

那男子虽然武功高强,但双拳难敌四手,而且似乎并无杀心,因此被缠在了一旁,根本不及相救。

但见得妻子一死,顿时眼睛一红,不再留手,一番大战过后,竟然杀的只剩下带头大哥,赵钱孙,智光,汪剑通四人。

而且即使是这四人,也是身受重伤,无力再战。

而那男子见强敌尽歼,顿时就奔到女子尸首之旁,痛哭起来,随后在一旁石壁上刻了一行字,便俯身抱起他妻子尸身,走到崖边,涌身往深谷中跳了下去。

不过这一场大战过后,辽人夫妇虽死,但那婴儿却活了下来,几人原本想一掌将其杀了,却始终下不了手,同时又对今日之事多有疑惑,便带着这婴儿,复刻了石壁上文字,回了大宋。

而石壁上的文字虽然为契丹文,但这自然难不倒他们,找人辨识之后,竟然发现此战似乎就是个误会,不仅殉难的十七人死得冤枉,连那些契丹人也是无辜受累。

至于那石壁上文字到底写的什么,智光顾忌其他几人的名声,却是并未说出口。

随后他道出了之后的发展,便是他们半信半疑之下,决定暂行寄下这契丹婴儿的性命,先行赶到少林寺去察看动静,要是契丹武士果然大举来袭,再杀这婴儿不迟。

只不过当他们回到少林寺,苦等三月之后,仍是没有半点警耗,方才知道,此事确确实实是个误会。

如此,几人心中愧疚不已,却也无法向那个婴儿下手了,便向少林寺方丈说明了经过,将其寄养在少室山下的农家,一过便是这许多年。

而这个当初的婴儿如今也已经长大成人,正是此刻的丐帮帮主,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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