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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风清扬现身

陆跃经过刚才和田伯光的一番对战,知道虽然自己因为系统的原因对于剑法招式没有了疑难,但练习的时间实在太短,熟练不足,身体无法跟上,导致招式转换间仍有许多滞碍。而且在临敌经验上,与这些常年闯荡江湖的大佬也存在着非常巨大的差距,

因此陆跃现在已经没有了斗败他的心思,彻底把他当成了一个真人桩,磨练自己的剑法经验。

五岳剑法剑招繁多,风格各异,或凌厉、或灵动、或绵密、或堂皇。

陆跃取其中最为出彩的几招着重练习,铺一出手,的确超出了田伯光的预料,把他弄得手忙脚乱。

不过比武斗技看的终究还是实力,陆跃毕竟只是临时抱佛脚,等田伯光看过一遍他新练的剑法,在丰富的经验之下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破绽。

十数招过后,田伯光看准机会,手中刀光一闪,势道雄浑,在陆跃的一次招式转换中切入其中,直直砍向他的手臂。

陆跃无法,只能收剑后退。

一旁观战的令狐冲叹了一口气,知道陆跃招式已然用尽,现在又失去了一往无前的势头,再坚持下去,也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而场上的陆跃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只见他后退之时脚下一顿一扬,瞬间踢出一片尘土,罩向田伯光,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进攻。

如此无赖的招式,让令狐冲不由的一笑。

待到灰尘散尽,田伯光放下挡在眼前的手掌,拍了拍身子,气笑道:“陆小兄弟,这种招式,难道也是你华山派所传?”

陆跃哼道:“当然不是,这是我以前在街头打架的手段,只不过刚才一时情急,这才用了出来。”

田伯光摇了摇头,不想多加争辩,转而说道:“现在如何,可是你输了?”

陆跃哈哈一笑:“还没打完,怎算输赢?只不过我又累了,还得休息一会,只能请田兄稍等了。”

说着,给了令狐冲一个眼色,进了山洞。

身后传来田伯光有些气急的声音:“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陆跃淡淡一笑,不以为意。

又是多半个时辰过去。

在田伯光的叫喊下,陆跃两人出洞,他也懒得多说什么了,直接挺剑就上。

这一次他又多出了几招五岳剑派绝学,只不过并没有什么卵用,近二十招之后,就已经无力支撑。

待到此时,陆跃又是找机会脱出了战团,口中一声:“累了!”转身就往山洞走去。

田伯光这次毫无气恼之色,只是笑道:“陆兄,就算你进步神速,可惜武功和田某还差着一大截,要想在几个时辰之中便能胜过田某,天下决计没这个道理。”

陆跃充耳不闻,进洞而去。

等到他再出来,手上又多了几招古怪剑招,可是依然不是田伯光的对手。

打过之后,陆跃照例又要进入山洞,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喝声:“且慢!”

陆跃心里一喜,心道:“你总算察觉到不对了。”

不过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慢慢转身问道:“怎么?”

田伯光看他每次出来都能多出不少新招式,心里早已起疑,说道:“这山洞中到底有甚么古怪,我要进去看看。洞里是不是藏得有甚么武学秘笈?为甚么你进洞一次,出来后便多了许多古怪招式?”

令狐冲吃了一惊,心道不妙,思绪急转之间就要开口,却被陆跃抢了先:“哈哈!武学秘籍?田兄真是会想,这山洞是我华山派面壁之所,哪来的什么秘籍?不过田兄既有疑心,那便进来看看吧,请!”

说完一侧身,让开了道路。

田伯光看他脸上似有期待之色,顿时心中警惕大起,踌躇了起来,疑道:“果真如此?”

陆跃笑而不语。

犹豫了片刻,田伯光还是不敢冒险,干笑道:“里面既然是华山派秘地,那田某倒不好进去了。”

陆跃脸上失望之色一闪,摇了摇头,转身就走,只不过在进入山洞之前,却在洞口顿了一下,似乎看了一眼旁边,这才彻底走了进去。

进入山洞,令狐冲说道:“师弟,刚才可吓了我一大跳,若是田伯光真的进来,被他看见石壁上的招式,可是大大不妥。”

陆跃笑道:“师兄不必担心,田伯光此人身为一个采花大盗,能纵横江湖多年,肯定警惕非常,只要稍微用话框他一下,他就不敢进来了。”

令狐冲一笑,点头称是。

两人进入山洞,与前两次一样对练剑法,然而这次没过多久,就听到了田伯光在洞外叫喊。

令狐冲面有疑惑:“之前他每次招呼,最少都有半个时辰,这次怎么这么没耐心?”

陆跃虽然猜到了原因,但也不好多说。

田伯光正老神在在的坐在洞外的一块大石上,见到两人出来,哈哈一笑:“令狐兄,陆兄,咱们不用打了,我已经知道你们的秘密了。”

令狐冲惊道:“什么秘密?”

田伯光得意一笑:“陆兄心思敏捷,但到底是阅历经验不足,漏了破绽,刚才你二人进洞之后,我在洞口看了看,见到“风清扬”三个字,已然明白了一切。”

陆跃面不改色:“田兄明白了什么?”

田伯光笑道:“陆兄何必再装?若是我没料错,里面就是风老前辈的隐居之地吧?”

陆跃沉默了片刻,笑道:“既然田兄已经猜到,那么想必是要认输了?”

“陆兄,你怕是说反了吧,咱们已斗了一夜,这么长时间,想必你也明白,虽有风老前辈不断指点,但你终究是斗不过我的,还是就此罢手算了。”

田伯光仰天一笑,将目光转向了令狐冲:“令狐兄,你还是乖乖随我下山吧。”

不等两人出言针对,忽听得身后有人冷冷的道:“倘若我当真指点几招,难道还收拾不下你这小子?”

听到此话,令狐冲大惊,陆跃却是大喜,心说总算把你给炸出来了。

不过面上却同样是一副惊讶的神色,与令狐冲一同转头看去。

只见不知何时山洞洞口已经出现了一位白须青袍老者,神气抑郁,脸如金纸。

令狐冲惊道:“你......你是那晚的......”

陆跃目光一转,低声问道:“师兄,你认得他?”

令狐冲摇了摇头,没说话。

这时听到田伯光颤声道:“你……你便是风老先生?”

“难得世上居然还有人知道风某的名字。”

那老者叹了一声,转而说道:“这小子太不成气,我来教你,先使一招‘白虹贯日’,跟着便使‘有凤来仪’,再使一招‘金雁横空’,接下来使‘截剑式’……”一口气滔滔不绝的说了三十招招式。

令狐冲还在疑心,可陆跃等的就是这个时刻,哪会迟疑,立即按照风清扬的指点演练起来。

在原著之中令狐冲因为这三十招招式的出剑和脚步方位不同,无论如何都连不在一起,而一时无法演练下去,但陆跃熟知剧情,早知道风清扬的指点,自然不会出现这等情况。

只见他剑光霍霍,一招一式不断使出,每当招式变换之际出现滞碍,无法连接之时,他也并不停手,而是强行顺下去,随心所欲,怎么顺手怎么来。

如此一来,不仅他自己将剑法使的酣畅淋漓,在旁边的人眼中,倒也有些赏心悦目。

三十招剑法不过片刻就已使完,陆跃持剑在手,长呼了一口气,面露欣喜。

风清扬面色平淡,也看不出是不是满意,只是说道:“剑术之道,讲究如行云流水,任意所至。你虽然因为习剑时间太短,尚有许多破绽,但这个路子,却是对了。上去试试吧。”

陆跃哈哈一笑,长剑下垂,躬身一礼,转向田伯光:“田兄请!”

田伯光面色一紧,对着风清扬说:“风老前辈,田伯光是后生小子,不配跟你老人家过招,你若出手,未免有失身分。”

风清扬淡淡的点了点头,走到一边坐下。

田伯光这才松了一口气,转向陆跃笑道:“陆兄,那在下可就不客气了。”

陆跃微微皱了皱眉,这可和原著不符。

不过现在也没时间想那么多,眼看田伯光冲了过来,陆跃长剑一挺,迎了上去。

陆跃使用风清扬所教导的剑招,一开始果然大占上风,田伯光刀法虽快,但陆跃总能及时打断,破了他的刀招。

但陆跃毕竟接触剑法才不过几个月时间,各种招式虽然已经熟悉,但却并不熟练,在剑招转换之间,更是显得滞碍非常,破绽重重。

因此虽然克制田伯光的刀招,但却无法取得明显的优势,甚至在他的快刀下,还渐渐的落入了下风。

果然,在三十招即将过完,陆跃招式将尽,准备切换下一招的时候,田伯光刀速突然瞬间提了一个档次,顺着长剑切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一旁的风清扬语气平淡,似乎并不意外:“剑法底子太差,招数再好,也发挥不出来。”

田伯光面带笑意,将刀收了回来,说道:“陆兄如何,这次是否分了输赢?”

陆跃苦笑一声,抱拳道:“田兄刀法高超,是在下输了。”

他哈哈一笑,转身对令狐冲说道:“令狐兄,你师弟已经认输了,你怎么说?”

令狐冲缓步上前,淡笑道:“自然是要打过一场。”

陆跃摇了摇头,退到一旁,心里有点郁闷:

“莫非我以前看的小说都是假的?说好的得遇真传,就能秒天秒地秒空气呢?”

此时令狐冲和田伯光两人已经打了起来,令狐冲悟性高超,从刚才风清扬的话中领悟了“行云流水,任意所至”的剑法真意,已经不拘泥于招式,剑法大进,只不过仍然不是田伯光的对手,在百余招后,别他抓住机会,狠狠掐住了脖子。

看着眼前这一幕,陆跃微微皱起了眉头。

怎么剧情绕了一圈,又转回来了?

接下来的发展如他所料,令狐冲在风清扬的指点下,以手为剑,点倒了田伯光。

见田伯光已经没有威胁,令狐冲大喜,忙跑到风清扬面前跪下:“太师叔,请恕徒孙先前无礼。”

陆跃照做。

一番话后,风清扬将两人叫进了山洞,准备传授剑法对付田伯光,借两人之手让他保守秘密。

陆跃看风清扬并没有把自己排除在外,心里暗喜的同时也总算松了一口气,心道这些日子的表现没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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