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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傀儡之城 傀儡之城

两个人正式在一起的第三个月,张元一开始动笔写新书,而苏蓝也通知张元一她要去考驾照,至少需要两三个月的时间。于是两个人各忙各的事情,偶尔一起看个电影吃个饭。苏蓝声称她的培训进度很顺利,张元一则颇为坎坷。原因是创作之前确定的大纲,当他写到三分之二时霍然发现存在一个巨大的问题。于是他只能推翻原来的东西,重写构思大纲。而此时距离合同中约定的交稿期已然过了大半。他只好夜以继日地赶稿。苏蓝知道他的状况,也就不来打扰他。

这种创作状态持续了大约三个月,等他写完第一稿回过神来之后,发现苏蓝已经不是三个月前的苏蓝。人还是同样的人,但心已然改变。这种变化外人很难体察,只有情侣或者夫妻之间才有可能发现。说有可能是因为如果一方心思粗疏,则有很大概率根本不会发现。

张元一想起他曾经看过的一本小说,书中女主人公神秘死亡,男主人公通过几年的追查,终于找到妻子的死因,却随之发现妻子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十几年同床共枕,亲密无间,男主人公自认为世界上最了解妻子的人就是自己,最终结果却是自己从未了解过她。

这点和张元一很像,他也搞不懂苏蓝。有一句话说女人就像一个谜,对张元一来说,苏蓝恐怕是千古之谜。就算用一千年的时间来猜,张元一恐怕也猜不到谜底。她悲伤的时候不一定是你以为的悲伤,欢笑的时候也可能不是你认为的欢笑。

张元一能感觉到苏蓝骨子里流露出的对他的疏远,却错以为是因为这段时间忙碌所导致的距离感,直到他某一天看到苏蓝和另一个男的在一起时才知道原来她已移情别恋。

张元一气冲冲地找到苏蓝质问她为何如此,苏蓝抱歉地对他说最初和他在一起并非真爱,只不过是对偶像的崇拜掺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经这几个月的谨慎思考,觉得两个人不适合做恋人,还是做朋友的好。说罢转身走了。

张元一被气得够呛,生过气后又抑制不住地伤心,心里空落落的像是被挖去一块似的。稿子是无论如何都进行不下去了,就打电话喊胡克出来喝酒。胡克是本地土著,年龄比张元一大六七岁,看着却像大一轮。其貌不扬,是个秃头络腮胡子的黑胖子。同是作家,同张元一不同,他只写历史小说。从春秋写到民国,搜罗各种野史奇谈,或以历史上闻名的人物为蓝本杜撰加工,穿凿附会。迄今为止写了几十本,本本都是大部头,摞起来几乎有他小半身高。张元一不止一次和他说,老胡你再加加油,著作等身不是梦。

胡克却嘴巴一咧,骂道:“滚蛋,等个鬼身,还不是为了糊口,我可比不了你们这些畅销书作家,只能靠量上取胜。所谓多写多出,蚊子腿也是肉。我老婆孩子都靠这些来养活呢。”

两个人相识于某家出版社的年会,作为嘉宾,席中相谈甚欢,发现对方和自己说得来,年会后相互留了联系方式,偶尔一起吃个饭喝个酒,一来二去就成了好朋友。

胡克接了张元一电话,张元一就问:“老胡,你在哪儿?”

胡克就说在哪儿哪儿哪儿。

张元一说:“你去那儿干吗啊?”

胡克说:“还能干吗,谈生意呗,这块儿有一家出版公司对我的新书有意向,来聊聊合作。”

张元一说:“成,聊完过来,我请你喝酒。”

胡克无酒不欢,一听有酒喝,声调骤然提高了八分,说:“好嘞,半个小时准到。”

随后张元一到对面街楼下的一家海鲜大排档坐下,点了烧烤小菜,还有两提啤酒。

还不到二十五分钟,胡克就到了。

张元一说:“你够快的啊。”

胡克抱怨道:“那帮人不拣实的聊,光说虚的,懒得和他们废话。”

两个人推杯过盏开始喝酒。

酒过三巡,胡克就问张元一是不是有心事儿啊,满脸的苦相。

张元一叹口气就说了和苏蓝之间的事儿。

胡克说:“嗨,没啥大不了的,哥给你说,治疗失恋最好的灵药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恋情。”

张元一只是叹气不说话,其实他心里明白,他还忘不了苏蓝。

喝到夜里11点多,张元一叫车把胡克送走,自己踉踉跄跄地回家。结果行至半路失足掉进路边一个修管道留下的深坑。原本坑边上有一个一到夜里就闪着灯的警示牌,说来也是张元一活该,来的时候心里郁气难发,路过这坑,飞起一脚就把警示牌踢飞了。却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大头朝下就跌进去,昏迷之前他用暂存的神志打电话报了警。

迷蒙中听到哗啦一声响,张元一悚然惊醒,正看到胡克碰翻护士的手推车,一叠声说对不起,手忙脚乱地帮着收拾。他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病房中,略一回忆便记起之前自己失足摔进一个大坑中的悲惨遭遇。四肢都还健在,手肘膝盖蹭破了皮,大腿根部缠着厚厚的绷带,后脑似乎在跌落时遭受撞击,用纱布层层缠裹着。

第一章 傀儡之城 05.病房 这间病房只有张元一一人,周围都是空床。护士应是刚为他换完药,就被莽撞冲进来的胡克撞到。此刻两个人只顾捡拾散落一地的物品,并没有发现张元一已苏醒。经过短暂失焦后,视觉恢复清晰,紧接着张元一就看到俯身的两个人头顶悬着两条仿若透明的白线,那线自头部始一直向上穿进天花板消失不见。

张元一揉揉眼,那线仍在,还随着两个人头部动作晃动。

胡克帮着收拾完转过头见张元一醒了,一脸惊喜:“我×,你总算醒了。”边说边向他走来。

张元一则一直盯着他头顶的那根线,等他移动到近前时,忽然伸出手去抓,然而那线就像一股极细的云烟,或者是水中的倒影,一碰便消散,随后又恢复正常。

胡克被张元一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一把抓住他还伸着的手,问:“你这是怎么了?”

“你看我的头顶,”张元一抽回手指向自己,“上面有线吗?”

“什么线?”胡克盯着他,大圆脸上写满困惑。

是他看不到还是我头顶没有?张元一暗想,迅速指向正要出门的护士:“她头顶有线吗?”

“你怎么了?摔傻了吗?”胡克脸上显露出惊慌的神色,“你别急,我去喊医生来。”说罢就要往出走。

看来只有自己能看到,张元一赶紧喊他回来:“哎哎哎,老胡我开玩笑呢!”

胡克犹疑地盯着张元一问:“真没事?”

“当然没事儿!除了有点儿头晕。”

“头晕很正常,撞了后脑嘛,轻微脑震荡,会有眩晕和呕吐感。另外你摔下来的时候割破了大腿动脉,大出血,还好及时送来输血救治,不然你就废了。行了,你没事我回家了啊,医生说你得住院观察两天,我晚上再来看你。”说完,胡克转身走了。只剩张元一躺在病房里,病房内没有镜子,他看不到自己头顶是不是也有一根悬丝。或许只是幻觉,毕竟撞伤了头,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他又睡过去,等再次醒来,正看到护士给他换药,头顶悬丝并未消失。张元一开始慌了,在他的强烈要求下,医生又给他做了一次头部核磁共振检查,确定一切正常后,医生告诉他可以出院回家休养。张元一欲言又止,琢磨了半天还是把自己能看到头顶悬丝的事儿咽回肚子。

随后出院回家,一路上目之所见的所有人都像一个个傀儡一样被一根线牵引着。当然他自己也不例外,通过镜子的反射,能看到头顶的悬丝莹白夺目。

每个人都是傀儡吗?抑或这只是一个荒诞的梦境?如果是真实存在,那根线究竟操控在什么东西手中?是神祇吗?还是玄妙的命运?为什么只有自己能看到?因为自己是独特的吗?或者有什么使命已经降临在我身上?

起初的几天张元一被困于这种无解的疑惑中无法自拔,他曾一度怀疑那是自己的幻觉,甚至是眼睛的毛病。然而经过医生检查,眼睛没有任何问题,幻觉的解释也被推翻。

他没办法把自己看到的东西告诉别人,就算关系最好的老胡都不能说,他怕被当作疯子,怕被当作异类。人类就是这样,当一个人庸庸碌碌平平凡凡的时候,所有人都看不上他,但真的有一天他变得与众不同,超凡脱俗,那些原本看不上他的人忽然就开始憎恶他,甚至惧怕他。

经过几天适应和习惯,张元一已经可以忽略人们头顶的那根线。然而每当看到有颜色的悬丝出现时,他仍会下意识地去呆看。最初他以为所有悬丝都是莹白色,只是随着观察样本数量不断增加,他发现了黄色、青色、红色、灰色,以及区间的几种渐变色,例如近红色的粉色,近黄色的橙色和比黄色更浓的金色。

相对于那些莹白悬丝,这些色彩缤纷的悬丝更令他着迷。他弄不懂这些颜色究竟代表什么,直到有一天张元一在他所住小区街边的一家彩票站里看到一个头顶灼灼金丝的长脸男人,彼时他只是下意识地记牢那男人的长相,结果没几天就看到彩票站拉出横幅,上书:本站喜中双色球头奖十注,奖金五千万。幸运儿便是那个头顶金丝的长脸男人。

于是,张元一得出金色丝线等于财运的结论。或者说黄色系的悬丝都是财运的征兆,橙色是小财,黄色是中财,金色是巨财。弄懂黄色系意义之后,他更想搞清楚其他颜色代表什么。

一有时间张元一就到繁华商业区闲逛,在熙攘人群的头顶,在密如雨丝的悬线间,去追寻那些有颜色的悬丝。他看到一个红色悬丝的男人抱着一大束玫瑰求婚成功,看来红色代表姻缘;一名青色悬丝的女士经过不懈的努力成为公司的副总,青色也许代表平步青云的官运;而一位灰色悬丝的大叔在闹市中被贼偷了钱包,气得当街破口大骂,灰色显然是噩运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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