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0926400000002

第2章 解除限速(2)

他打开行李包,把衣服放进梳妆台抽屉里。梳妆台上放有一张镂空通花垫巾,位置正好盖住某人违规吸烟时留下的一截烟头烧痕。

包里出现的唯一意外之物是他的酒杯。那是一个圆形的平底玻璃杯,一边标有六个容积刻度,分别标出一至六盎司。他说不准它是什么时候混进他的东西里的。那不是他买的,他也不觉得有谁买过,也不会是买来喝酒的,因为他相当肯定它最初只是个果酱瓶。用完了最后一点果酱的人显然相信瓶子值得留作他用。而显然他自己也持有相同想法,在匆忙往包里塞东西时还给它腾出了空间。

他把杯子放在垫巾上,然后去窗边坐下,直到天色变暗。他拿着毛巾和洗漱包走下楼,冲了澡,刮了胡子,确保把浴缸和水槽清理到如同使用前那样一尘不染。他回到房间,找了个地方来放他的剃须工具,把他的牙刷靠在六盎司水杯里,又把明尼克太太提供的毛巾挂回了一开始挂的杆上,最后挑出一件T恤换上当睡衣。

今天一早装包时,他曾把一条装钱的贴身腰带系在了腰上,用衣服盖住。他冲澡前取了下来,身上弄干后又把它戴上。那里面装着他所有的现金,除了钱夹里的几百块。该把它藏进哪里呢?他环顾四周,决定留到早上再想。

他躺上床,把枕头调整舒服。闭上眼,任自己被睡意挟卷而去,倏忽之间想着他这是来到了哪里。他之前就这么干过,他想,而他还会再干一次。见鬼,他已经在这么干了。

他在十字溪逐渐过上了规律的生活。一周里有六天他都要在餐馆上全天班。最棘手之处莫过于要给他自己在休息日里找点事做。如果天气不错,他也许会去好好散散步,也许会去观赏一场电影。在雨天就没必要离开屋子了,也差不多没必要走出房间。

每周有一次,或者是两次,他从卡拉马塔下班后,会逗留在楼下的客厅里,在电视机前度过一小时。顶楼的两个房客几乎每次都在那儿,一位上了岁数的人穿着格子衬衫,往往扣错了扣子,另一位是退休教师,她总是带着一本书在放广告时看。明尼克太太每晚都会看两段节目,电视新闻和《危险边缘》,并在“终极危险边缘”环节结束时离开睡觉。

他几乎没碰过面的同一层的那个房客从不在电视机前出现。她胖得有点不健康,去卫生间时得拄着两根手杖。就他所知,那是她唯一离开房间的时候。

他不需要太多的消遣。餐馆工作让他从早上7点忙到晚上7点。这算是很长的工时了,但并非总在工作。在早餐和午餐之间,以及下午约3点到5点,都有休整的时间。况且这本就是他擅长的工作,他享受的工作。

无论想吃什么,他都可以自己做来吃。这样并没有什么不对。

他就这样一周接一周地在明尼克太太家住了整个五月。在最后一个星期四,他结束工作,步行回家,经过他住的房子时却没有停下脚,而是继续走向下一栋建筑。那里的招牌上,一根编织绳盘绕出斯托克曼这个名字。他走进去,闻到熟悉的酒吧气味,便径直走向吧台。他点了一杯啤酒,喝掉,然后望向架上的波旁威士忌,并买了一品脱的老克罗酒。酒保收了钱,把酒瓶装进牛皮纸袋递给他。

他把它带回家,连袋子一起收好藏在梳妆台的一个抽屉里。

第二天他下了班便直接回家。他需要冲个澡,于是便用了浴室,至于星期四刮过的胡子可以再顶一天。回到房间,他打开一扇窗户让和风吹进屋,随后便去床上躺了半小时。他几乎要睡着了,但还是没有,最后起床穿上了衣服。

他想知道,当初是怎么给一个威士忌的品牌想出老克罗(克罗(Crow)有乌鸦之意。)这个名字的?标签上绘着一只精悍的黑鸟,但他从中看不出答案。他最后断定,克罗,或者在它末尾添上字母e的这个名字,很有可能是属于最初蒸馏出这种酒的人。

他先把牙刷从杯子里拿出来,搁到别的地方,然后才打开酒瓶。他严格地斟入两盎司的波旁酒,在开着的窗户旁落座。有人正开着动力割草机,离这里很近,他都能闻出青草刚被割下来时的气味。他让自己沉醉在这种气味之中,随后举起杯子,嗅入老克罗的气味,同样为之沉醉。

酒一饮而下。怡人的口感,怡人的灼热。口感舒滑,恰如其分,但同样点到即止的灼热感会告诉你,你喝着的东西应该拥有一份与之相称的尊重。

静坐于此,眺望窗外,耳畔响着割草机的声音,刚修剪过的青草气味沁人心脾。

过了大约五分钟,他顺着走廊去往卫生间,洗净并擦干了杯子。回到房间后,他把它摆回原来的位置,把牙刷放进去,然后将酒瓶放回梳妆台抽屉里。

之后的那天下午,他回到家,冲了澡,刮了胡子,给自己倒了两盎司老克罗。接下来的两天里,他也在限量饮用威士忌。到了六月的第一天,他付给了格尔达·明尼克四倍的周租金。

“那么你现在是要按月付了。”她说。

“这样更适合我。”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情从未如此接近于微笑。“嗯,你真是让人放心。”她对他说。

在这之前,他每天都系着装钱的腰带,只是过了几天后,他开始在就寝前解下腰带,等到早晨才扎上。就在他一次性付清整月租金的那天夜里,他把腰带藏进了最底下抽屉的深处。

他觉得,部分原因是他找不出任何人进过他房间的迹象,除了女佣来的那一天。她会来换床单,新挂一条干净的毛巾,然后开动吸尘器。有一两次,他曾留下过一些小机关,只是为了确定她是否打开过抽屉。而她并没有这样做过。

这样一来,系着的腰带就成了多余的防范,而且还愈显累赘,因为腰带比他刚下大巴车时变鼓了不少。他并非在安迪·佩奇那里挣到了大钱,但他的房租——无论按周还是按月——很低,而且伙食理所当然是免费的。他给自己买过一件衬衫和一双鞋——他出来时只带着脚上的一双。除此之外,他几乎没怎么花过钱。

有那么几天,走路时没了后腰上的压迫感让他有点不自在。不过他渐渐又习惯了。

客厅里放有一些杂志。在粗略地翻看一年前的《时代》杂志时,他找到了一张可以寄回去申请订阅的卡片。它附注了一项承诺:如果对商品不满意,你可以在发票上用大写字母写明“退订”并把它寄回去。

他填写了卡片上的信息:威廉(威廉的昵称是比尔。)·M·汤普森,蒙大拿州十字溪,东大街318号。他并不知道邮政编码,不过可以从另一本杂志的收件地址标签上抄下来。

到了早上寄出,便不再去管了。

给房客的信件都会堆放在门廊的樱桃木茶几上。一天晚上,一本《时代》出现在了上面,是寄给他的。他把它带上楼,在喝那两盎司老克罗时一页页地翻看,然后把它放到自己的床头柜上。

过了几天,账单寄来了。他把它和杂志放在一起。接下来的两周里,他又收到了两期《时代》,连带着另一本杂志《体育画报》和几个慈善团体的广告传单,其中一个组织在为有精神创伤的退伍军人提供治疗犬。

当下一个休息日到来时,他去了十字溪公共图书馆。他之前也曾路过那里,但这一次他申请了一张借书卡,提供身份证明时,他出示了他的租金收据,以及一本《时代》和几封寄给他的信件。他还以为要过一两天才能拿到卡,但图书管理员当场就制好了一张。

“我之前一直不知道你的名字,”她说道,“但我认得出你,汤普森先生。”

“哦?”

“是在餐馆。你注意不到我的,我总是坐在后面的卡座,并且通常都把脸埋在书里。”

“下次,”他说,“到吧台来坐吧。”

他找到了一本打算借的书,《金色道钉》,写的是第一条横贯北美大陆的铁路的修建过程。她为他办理了借书手续,并告诉他如果在规定的一个月里没有读完,可以拿过来续借。不然会有罚金,虽然算不上是天价,但为何要缴纳不必要的罚金呢?

他回到家,扔掉他带着的杂七杂八的垃圾邮件,把他的那本《时代》堆在了客厅那叠杂志里。他在《时代》的发票上用印刷体写上“退订”,翌日将其寄回。

那本书很有意思。他之前也感觉会是如此,并非是随便从架上抓来的一本,但他同样不曾指望能沉浸其中。连着五个夜晚,他与书和两盎司波旁酒一起度过,一边小啜着威士忌,一边追溯着联合太平洋铁路的建造史,从铺设第一条铁轨的奥马哈,到打入金色道钉的犹他州普罗蒙特里之巅。

第二天正午刚过几分钟,他正在卡拉马塔吧台后,图书管理员在门口停下了。他迅速投以热情的微笑,指了指一张凳子。

“噢,”她说道,“我总是想要有个靠背。但这些凳子其实是有靠背的,不是吗?我之前从没注意到。”

他告诉她,今天的特色菜是匈牙利红烩牛肉。“是按我自己的食谱做的。”他说。而她说,那样的话她就得尝一尝了。

正值餐馆的营业高峰期,有很多顾客和菜肴需要他去关照。但在他收走她的碗并端上咖啡之前,他们已经断断续续聊过几句了。当他把咖啡杯放在她面前时,她说:“谢谢,汤普森先生。”于是他对她说叫他比尔就好。她也就借此机会告诉他她叫卡琳·韦尔登,还请叫她卡琳。

“卡琳。”他说道。

隔天是星期四,他的休息日。他起床后冲了澡,刮了胡子,尽管他昨天已经刮过了。他走出家门时挟着那本《金色道钉》。前一天晚上他熬夜读完了。

卡琳正在前台讲电话,他因而有了片刻的机会得以偷偷观察她而不被发现。

她的头发是浅褐色的,贴着头剪得很短。要是在东西海岸的大城市里,她也许会被当成是女同性恋,但他知道她不是。

她有一张瓜子脸,容貌普通,并不出众。一双大眼睛是澄净的淡蓝色。她穿着熨过的牛仔裤和红白格子女式衬衣,体型难称环肥或燕瘦。她手指上没戴戒指,也没有痕迹表明近期戴过。几乎可以肯定,她就像她看上去的那样,是一个刚过三十岁,在自己的生活中尝遍了独居生活滋味的女人。

他想,他们各自的生活可以说是从来都不会为彼此留下一席之地。他思忖着这种想法,想知道这会意味着什么。此刻她放回听筒,抬起头来看到了他。她的笑容一直延伸到眼角。

“如果你喜欢《金色道钉》……”

“没错,我特别喜欢。”

“那么,只要是铁路就喜欢吗?还是说,喜欢的是联合太平洋铁路的历史,或是它在国家开发中起到的作用呢?因为不管是哪种情况,我都可以给你推荐一两本你大概会喜欢的书。”

回答来得不假思索:“是它的历史。我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个国家的过去,以及那时人们看待事物的方式。”

她恰好知道一本书。“故事设置在美国东部,早在有人想到用铁路贯通大陆的好几年以前。”书名叫《水体联姻》,讲的是伊利运河的开凿。他将书随便翻至一页,读了几段,便知道自己想要读下去。

他递给她借书卡。她办理完文件手续,继而邀请他四处闲逛一会儿,也许还会瞧上点别的。哦,可不可以一次多借几本书呢?她向他保证可以。最多五本,她说。

他把闲逛做得有模有样。从架上随手抽出一册,翻一翻书页,再把它放回去。他觉得一次借一本就足够了,要知道他前一次来图书馆仅仅是为了申请一张借书卡。

在旁边不远处,一张橡木桌上放有四台台式电脑,其中两台前面已经坐着人在用了。有一块标示牌告诉他,电脑可以免费使用,但是有半小时的时限。你可以打印任何下载的文件,价格是每页二十五分。

他在那儿驻足片刻,又摇摇头转身走开。何必毁掉这美好的一天呢?

当他返回她的办公桌时,她正在她的电脑前忙着,但很快就以注目礼迎接他的靠近。“我想伊利运河就够我读一阵子了,”他说,“但我还是想问一个问题。”

“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不是吗?要接受咨询。”

“我到现在都还没想清楚,”他说,“我在休息日里该去哪儿吃饭?我可以再回安迪那儿,但……”

“但那种感觉就很不像是在休息日。”

“那种感觉,”他说,“就像是我应当在饭后穿上围裙,自己洗碗。我想,一星期里也就一晚,我的面前应该铺着白桌布,让别人来侍候我,那样会很不错。”

她向他介绍了三间餐馆,只有一家开在十字溪。她似乎尤其钟爱开在十字溪与伯纳姆之间的大篷马车旅店。他说那听上去确实不错。

“但是要走路去的话就太远了。”他说。

“啊,我也觉得。有二十英里路,或者大约这个数。你没有车吗?”

“甚至也没有驾照。在我之前住的地方,不需要车也很方便。所以当传动装置报废后,我就把车给扔了。我的驾照是其他州的,也一直懒得去更新或者申请新的。”

她点点头,理解了这番话。

“我正在想,”他说道,“这个大篷马车旅店听着正合适,除了两点:太远而不适合步行,听上去太美好而不适合一位男士独自用餐。”

这又是另一番需要她理解的话。

“所以如果你能提供交通方式,”他继续说道,“我会很乐意承担晚餐的费用。就社交来讲,我觉得我们对此应负连带责任。”

当侍者请他们点酒水时,她要了一杯无糖可乐。他说他也要一样的。

当他提到她的名字时,她说道:“假如我不是个女孩,我就会成为小卡尔。而他们就是很肯定我会是个男孩。那时有个印第安老妇人据说每次都能算准。”

“直到你降生。”

“我也可能会叫卡拉,但我妈妈想出了卡琳这个名字。有一个歌手叫卡琳·卡特,还有一首乡村音乐,是一个男人吟唱着高中时认识的一个女孩,《卡琳》。以前会经常放,但现在再也听不到了。三十四年了,我从未遇到过第二个卡琳。”

“这些年来,”他说,“我会时不时地碰见一个叫比尔的家伙。”

同类推荐
  • 逃匿者

    逃匿者

    一个大学刚刚毕业,即将实习的男生,为了寻找开车撞死他爹的凶手;一个大学刚刚毕业,为了寻找男生的爹,从而变相跟踪他,希冀顺藤摸瓜找到他爹的女生;俩人踏上了一条离奇而惊险的寻找之旅…… 
  • 你要我说什么

    你要我说什么

    我的话到底能起作用。韦子林终于往嘴里夹了第一口菜,端起杯子跟我的杯子碰了碰,喝了第一口果茶。韦子林说:“她既然无情,我也无须有义。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我同意分手,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她必须赔我花在她身上所有的钱,花多少钱,她心里应该有数。萧祖欣,你说我这要求过分不过分?”我说:“不过分,我回去跟华岚说。”出餐厅,韦子林朝我伸出一只手,我也伸手与他相握了一下。他的手冰凉。恋爱谈到对方要拿钞票论赔作为分手条件的份上,有意思吗?没有。
  • 2017中国年度作品·中篇小说

    2017中国年度作品·中篇小说

    张悦然、陈仓、叶舟、孙频等10位作家的10部作品,或呈现主人公在路上马不停蹄的角色转换,或以艺术为基调的人生如何在现实中以激烈的打斗升华,或在姐妹行走的不同道路上再现记忆与现实的创伤,或聚焦当下,或回眸过往,叙述手法多样,故事精彩纷呈,在反映生活和刻画人性上呈现中篇小说的特质,展示出特有的优良品质。本书由小说界选家精心编选,视域广阔,旨在全景呈现2017年度中篇小说的创作实绩。
  • 张恨水作品典藏·小说十种:大江东去

    张恨水作品典藏·小说十种:大江东去

    本书是张恨水作品典藏的一种,小说描写一位青年军人,由于战争,妻子离他而去,家庭遭到破坏。书中还描绘了保卫中华门战斗及日军屠杀南京平民的血腥暴行,给侵略者嗜血成性的罪恶作了活生生的记录。
  • 午夜出租车

    午夜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们有哪些喜怒哀乐、苦辣酸甜?在他们身上发生过哪些悲喜故事?本土作者张燕燕继2012年出版纪实文学《大化厂,大化人》之后,把关注的目光投向了午夜出租车……目前该作品已改编成广播剧。
热门推荐
  • 孙子兵法

    孙子兵法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四大名捕破神枪1:妖红

    四大名捕破神枪1:妖红

    《妖红》“山东神枪会”出了大事孙氏一族里最狠、最恶、最难惹的一人,“言堂”堂主“山君”孙疆的掌上明珠,被人给掳走了,掳劫孙摇红的不是剐人,正是孙疆手下爱将,人称“山枭”的铁锈。铁锈放出话来,让铁手前来与他一战,孙摇红此前已经由皇上做媒,许配给蔡京儿子。皇上脸面、蔡相尊严,都需要维护,于公于私,诸葛先生都得让铁手走一趟。刑部“大老总”朱月明则派出得力部将猛禽,名为协助办案孰料,一入“神枪会”,铁手就卷入血案,被指认为杀人凶手,且是奸杀。孙摇红留下的太多疑团,也亟待破解。为己为人,铁手都必须深夜决战“神枪会”山君、山枭、山鬼、山犬,谁能凌绝顶死味猛禽、邪味袭邪,谁胜谁一筹?
  • 网游之修道歧路

    网游之修道歧路

    蜀山世界,一路行来,看歧路者如何逆天行事。新书【剑道无双】上传,请筒靴们继续支持。
  • 你为什么要召唤我

    你为什么要召唤我

    莫名其妙被作为邪神被召唤到异世界,周平唯一的目标就是回家。“不过,这个世界的生物好像有点太弱了。”看着碎成一地的各种怪物,周平有些无奈。
  • 宦海洗剑录

    宦海洗剑录

    桃花庵歌明.唐寅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折花枝当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须花下眠。花前花后日复日,酒醉酒醒年复年。不愿鞠躬车马前,但愿老死花酒间。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世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记得五陵豪杰墓,无酒无花锄作田。
  • 穿成恶毒女配之后

    穿成恶毒女配之后

    今年正是虐文当道的时候,岑铃音也紧随大流,写了一本虐身虐心的古言小说,连载期间虐的一众粉丝惨叫连连、哭天喊地,也让写惯了无脑小白甜文的岑铃音大爽特爽了一回。只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在那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她更新完这本虐文的最后一章后,她穿越了——穿越进了她自己的书里,成了那个挑拨离间、频频对女主下黑手的恶毒白月光女配。而且神奇的是,在岑铃音穿越过来之后,原本她专门给恶毒女配取的狗血名字欧阳翠也变了,从此这个世界再无欧阳翠,只有岑铃音。--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永远不要说再见:听三毛谈爱情

    永远不要说再见:听三毛谈爱情

    如果把爱情比喻成一种宗教的话,那它不仅是一种情感,更是一种修行。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能换来今生一次相见,也许是前生修来的福,今生使你对他(她)一见钟情;同样,也许是前生犯下的罪,使得今生你们注定有缘无分,只能擦肩而过。一直到最后,爱情变成了一种情感循环,在这循环中,我们衍生,重演着一幕又一幕的爱情悲喜剧。也许谁的道行更深,谁就更能修成正果吧;也许谁坚持的更久,谁就越有资格谈论爱情汇。爱情是个永恒的话题,让人欢乐的是它,让人痛苦的也是它,伤害自己的是它,治愈自己的也是它,它就是这样一个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我爱你”,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曾让多少人无奈、困惑、伤感、彷徨。
  • 弃妇只为醉君心

    弃妇只为醉君心

    顺,不妄喜;逆,不惶馁;安,不奢逸;危,不惊惧。叶清芷花了三年的时间,君家人终是没能接受她。一块红色胎记,让她成为所有人眼里的笑话。婆婆的刁难,丈夫的冷淡,让她伤透心。怀了孩子,满怀欣喜打算说时,他却和别的女子在一旁亲热。一纸休书,被逐出君家大门。胎记下,隐藏的是惊天秘密。六年时间,破茧成蝶。遇见了生命中的阳光—温少言。六年光阴,辛苦抚养儿子,君墨离却在这时想带走母子二人。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非深。淡之喧嚣,坐拥宁静;舍之奢靡,但享温馨。爱恨纠葛,死生与阔后,却道是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 伤寒法祖

    伤寒法祖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