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刚刚踏入修仙这条路的人来说,过早的觉醒自己的灵根力量,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情,因为,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在修仙这种事情上,过于冒进,无异于自杀。
杨万在觉醒自己的麒麟灵根之前,已经在师父苏大山的指导之下,有意无意的修仙修了两三年了,才能顶得住灵根觉醒带来的冲击,冯小康的黑山老妖灵根,最快估计怎么也得一年左右才能觉醒可能,但王二一上来就是觉醒,只怕他身体支撑不住。
而且,同样是麒麟灵根,在类型上却有很多区别,显然杨万身上的麒麟虽然品类不详,但比王二的麒麟要厉害,不然,当初在卧龙山秒杀五百年的黑风蛇,可不是开玩笑的,而且,那种方圆百里,狂风暴雨的场景,在杨万的脑海之中,还是有着非常深刻的印象的。
而且,根据那个算命先生的描述,可以猜想,王二的麒麟是金麒麟,元气属性为金,虽然在麒麟之中,雷属性比较厉害,但金属性也算上乘了,而且,每一种属性的麒麟灵根都是有着成长的机会的,所以,后期到底谁更厉害,还得看各自的造化了。
“我去救王二!”杨万喊了一声,然后就极速的奔跑起来,他知道,王二此刻的处境已经很危险,因为,杨万自己体内的麒麟灵根,已经越来越暴躁了。
“等等我!杨万哥!”冯小康这会也是自信心爆棚了,觉得有杨万撑腰,没有再怕的!
等到杨万追到王二家的时候,那片乌云越聚越多,王会记夫妇不在家,下田去干农活了,虽然是会记,但还得种田,补贴家用,没有办法呀,王二已经到了结婚的年纪,但家里的钱似乎还不怎么够,真的把王会记给愁白了头发。
“王二,你先冷静一下,气凝丹田,不要动气。”杨万也是赶紧想要辅助王二,让王二至少先平心静气,这样杨万或许还有办法,终止他的灵根觉醒过程。
一只金色的麒麟,已经在王二身后若隐若现,这团麒麟形状的气团,已经栩栩如生,简直随时要从王二的身体里跳跃出来,扑向杨万还有冯小康。
与此同时,杨万的背后竟然也露出一个气势非凡的麒麟图纹,而且,光芒比王二的麒麟更甚,好在杨万已经有经验了,强行压制了一波,才算稳住了麒麟灵根的力量,但如果再出什么幺蛾子,比如王二身体里的金麒麟出现了较大的力量波动,那么杨万的麒麟肯定会觉得这是一种威胁或者挑衅,到时候,难免要打起来。
“冷静一下?你在跟我说话吗,年轻人。”一个略显诡异的声音从王二的身体之中发出来,这场面显得很吊诡,因为,王二的说话的音色,杨万和冯小康都再熟悉不过了,而现在这个说话的声音,却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说话的声音。
冯小康这会已经是目瞪口呆,不知所言,吓得躲在杨万身后,只有杨万还是站的笔直,说到:“又是附身,不过,如果我猜的没有错,你已经在王二的身体里附身了十三年,对不对?其实……你就是那个给王二算命的算命先生!”。
“哼!”这个算命先生冷哼了一声,说到:“你知道了,却又如何,如今这雷云既然成势,不可阻挡了,我即将拥有金麟灵根,你不会是我的对手的。”。
“那可不一定,不过,我不想和你打,你放了我朋友,我可以放你走。”杨万依旧是非常的冷静,他知道,能不发生战斗,就不要发生战斗,因为,王二的身体太脆弱,这样爆炸的元气波动,王二可能会死的。
“我现在当然不会和你打,这道雷霆我已经等待了太久,等我融合了金麒麟灵根的力量,我的修为又将大增,到时候,你的雷麒麟,我也要了,那可是极品。”这个声音有些苍老的算命先生有些贪婪的说到。
“只怕你要不起呀,到时候,丢了老命,又何必呢,看你的元气,似乎已经到了开光境两级了,比我高出一级,但也只是一级而已呀,你最好掂量掂量。”杨万表面上不慌不忙,但实际上内心已经很着急了,但是因为‘控气’的特殊能力,杨万就是能够做到伪装自己的表情,让敌人追摸不透自己内心的想法。
“哦?你已经是开光境的修仙者了。”这个附身在王二身上的算命先生,显然也是有些惊讶,他本来还以为,杨万顶多就是一个练气五级左右的菜鸟,因为,从他刚才跑过来的动作来看,根本就一点轻功招法都没有,这样的修仙者,怎么可能会有开光境的修为呢。
杨万见得这个算命先生似乎露出了狐疑语气,他也是赶紧运转了一团元气在手掌之上,这就表明了自己的实力确实是开光境一级,因为,随着修仙者自身修为的提升,修仙者所表现出来的元气的状态和颜色都会呈现相应的变化。
“后生可畏呀。”算命先生意味悠长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又开始集中精力,开始布阵,几乎一瞬之间,已经被算命先生附身的王二这么一抬手,然后,‘嗖!’‘嗖!’‘嗖!’三道雷剑陡然落下,插在地上,然后,剑光发散开来,地面皲裂,有爆裂雷光。
“三雷剑阵!”
算命先生嘶吼着说到,将自己的力量提升了一个量级,显然,他也很担心已经到了开光境一级的杨万会不会忽然来给他来一个出其不意的法术,然后坏了他的吞噬金麒麟灵根的好事,毕竟,能够修炼到开光境的道士,都肯定有什么超越一般人的能力。
杨万看到这个算命先生竟然布下了阵法,不由得眉梢紧锁,意识到了他所面临的形势的严峻!
“杨万哥……这什么呀?怎么像是电影里才会出现的场面呀,这就是所谓的修仙者的能力吗?”冯小康的语气也是有些复杂,他又有些害怕,又有些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