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最近不见玄王陛下?”苏玺下一子。
“外使突然提前造访,三哥身为长皇子,自然是要处理的。”恒羽说。
“明天我就不来了,外使到所有的皇子公主都要待在宫中。”
“哦。”
第二天。
苏玺起了床,小艺正为她梳头。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苏玺问到。
站在苏玺左边的女孩说:“一切顺利,只是昨天差点被玄王发现。”
“以后行事小心点,玄王可不是好忽悠的人。”苏玺说,“回去吧,别让她起了疑心。”
“是,小姐。”那女子行了礼,很快出了玺园。
又过了一天,恒羽照常来苏玺下棋,不同的是,苏玺发现恒羽今天的情绪有点不对。
“怎么了?”苏玺问到。
“嗯?”恒羽随口应到。
“你的下的棋路与往常不一样。”苏玺说。对弈的人能从棋盘中看出对方的情绪和品质。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说说吧,怎么了。”苏玺收了棋盘。
“你愿意陪我去一个地方吗?在今天是,我的母亲的忌日。”恒羽说。
“走吧。”苏玺说。
落山
中途恒羽下了一趟车,上车时带了一簇淡雅的百合。
百合花瓣鲜嫩带着早晨的露水。
恒羽率先上了山,苏玺跟在身后。
到了半山腰,恒羽径直走到一棵柳树下,柳树旁边,是一座墓碑。旁边无一点杂草,一看就是经常有人打理的。
“娘,我来看你了。”恒羽跪在墓前,将一簇百合放在墓前。
苏玺站在恒羽身边,说:“你好,恒夫人,我是苏玺。”
“你知道为什么我的母亲不葬在皇陵吗。”恒羽问到。
“想说就说出来,我听着。”苏玺说。
“苏贵妃要害我的母亲,以与侍卫私通为由陷害,但皇上不信,苏贵妃就下药害我母妃流产,逼疯了我的母亲。”恒羽说,“我只能将母亲的尸骨偷来这埋葬。”
“你恨苏贵妃。”苏玺说。
“对,我恨她。”恒羽说。
“你恨苏家吗?”苏玺说。
“不,我不恨苏家,也不恨你。”恒羽笑说,“这只是我和苏贵妃的恩怨。”
“你要那个位子。”苏玺说。
“不,我不需要。”恒羽说,“不需要那个位子,我也能报仇。”
两人一时沉默,恒羽先开了口:“娘,这是您的儿媳妇,苏玺。”
“???恒羽你说什么呢?”苏玺脸莫名红了。
“你与我订婚了,难道不是未婚妻吗。”恒羽调笑说。
“……”
“呵呵。”
看着恒羽肆意大笑,苏玺知道,恒羽心中的忧愁散去了。苏玺的脸也露出笑容。
微风拂过,柳条被风刮起,肆意飞舞着。
邬氏山庄,邬裴源手中捏着一封信纸:
“公子仰慕大姐之心,苏玺晓得,特约明日巳时于肆楼相谈。”
回了苏府,苏玺伸了个懒腰,不知恒羽有什么本事,让本来不是很喜欢恒羽的苏老太太改了态,对待恒羽想亲孙子似的。
正巧今日苏玺的大哥苏亮从边关回来,没想到苏亮和恒羽同是一个军营的,苏亮便拉着恒羽到比武场试试身手。
看邬裴源不是很明朗的态度,苏玺只能把邬裴源约出来谈一谈了。
第二日巳时肆楼
苏玺来到雅间,邬裴源早早等候在那。
“苏小姐。”
“邬公子。”苏玺坐下。
“苏小姐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嗯~那好,邬公子真是爽快人。”苏玺说,“邬公子喜欢大姐,而玄王也喜欢大姐,邬公子为何不一争呢?”
“芸青已有良配。”
“邬公子恐怕心里也不服气吧,姐姐不是没成亲吗,公子的机会可是还有的。”苏玺说,“姐姐喜欢的是邬公子这类,邬公子多约会姐姐,时间久了,姐姐不也就明白邬公子的意思了吗。”
“此话当真?”
“自然。”
苏玺没想到,自己的这一自作聪明,竟会引出一道乌龙,但也成全了她的计划。
羽皇为了款待外使,特地在宫中设下宫宴,苏杭师便领着林醉烟,苏玺苏芸青入了宫。
入了宴席,因为苏芸青和凤玄朗,苏玺和恒羽订了婚,便成双成对坐在一起。
苏玺发现邬裴源也来了,笑着对他点了一下头当做打招呼。
羽皇如往常带着苏贵妃坐在首位。
不一会,外使也到了:
“黎国太子,太子妃,雨谨公主到!”
“燕国北宿皇子,北宜皇子到。”
苏玺抬起头,见雨谨公主一席蓝衣,眉清目秀,到是清秀绝色,诗书气息浓厚,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天生善相。苏玺注意到她上了大殿,第一眼看的是苏芸青,呵,这就有趣了。
黎国太子与雨谨公主有八成像,与太子妃穿着相似的橙袍。
北宿北宜皇子是双胞胎,可爱的娃娃脸,一个穿黑袍,一个穿白袍。
“参见羽皇。”
“参见羽皇。”
六人行礼。
“赐座。”羽皇说。
羽皇身边的公公说:“为三国友好昌盛,陛下特设宫宴以表敬意。”
“吾皇圣恩。”
歌女们随着乐曲跳起了舞,大臣们杯觥交错。
一曲罢,雨谨公主站起来,走到大殿中间,行礼说:“雨谨见过羽皇,见过苏贵妃。”
“雨谨公主平身。”羽皇说。
“雨谨冒昧请求皇上赐婚。”雨谨说。
“哦,雨谨公主看上了哪家公子?”羽皇说。
在下方的大臣公子们都暗自激动起来,别国公主的驸马,这身份能带来什么不用说都知道。
“玄王风玄朗殿下。”雨谨看向风玄朗的目光柔和的能滴出水来。
“多谢公主厚爱,本宫已有王妃。”风玄朗谢绝到。
“雨谨愿当侧妃侍奉殿下和王妃,请陛下成全。”雨谨瞬间眼底起了泪。
“这是什么情况?”苏玺小声问到。
“雨谨公主和三哥是幼时之交。”恒羽说。
“这……”羽皇刚要开口,从大殿外走进一个老头,鹤发白袍,一脸和善,手中正摸着自己的胡子。
“这不是贺龙贺长老吗?”
“贺长老今天居然来了。”
“小女娃,玄朗这孩子命定之人只有一个,你的姻缘并不在这。”
“给贺长老赐座。”羽皇说。
“雨谨见过贺长老。”雨谨咬了咬唇,行礼道。
“好好好,小女娃别忽略了身边人啊。”贺龙说。
雨谨公主求婚无果,只能含泪回到座位。
宴会举行一会,羽皇就以身体不好为由离开,但也允许了众人在御花园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