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停了三更,是因为我自己偷懒,再加上手上事情忙,便直接停了两章,见谅。
这两天也是事儿多,效果图要做好,还要操心孩子上课,我本来是一个随性随心的人,便也没有这么逼着自己去一直更新了。湫倒是跟我说,想我继续更下去。在这一点上,湫倒是像个小孩子,因为我写的他多一点,他会高兴很久,看到我对乔南好的地方,又要吃醋的问我,以后他能不能有这个待遇,因为他觉得这就是他想要的爱情。我笑笑,也不知道笑他小孩子气,还是笑我以前的傻气。
本来说,我要早点睡的,因为最近事情一多,就困得很,但最后聊着聊着就变成了十二点半,我还说我要等他,结果还没来得及等他回来,我就已经不知不觉的进入梦乡了。大概是昨晚喝了点自己酿的小酒,虽然是用米做的,但是喝了几杯,就感觉像是微醺了似的。乔南倒是从来不喜欢我晚睡,但也从来不告诉我去做什么了,或者在哪里。大概异地恋最先就死在这里吧,没有安全感的我,总是会给乔南不停的打电话,这也是大部分女人的问题。
湫说,大概是因为不爱吧,不爱了什么都会变成敷衍。我想想,或许是,可乔南也说,从我变化之后,他似乎感觉到不一样的感觉,也许也是新鲜感罢了,就像其他男生对我的感觉,也是新鲜感罢了。
前年他过来,我得知他有女友之后,我便开始变得一蹶不振。如果说分手我失去了他的人,那他有新的女友那一刻,我便是失去了他的心。我不甘心,不甘心六年的付出付诸东流,一直缠着他,就像是得了抑郁症一样。我问湫说,假如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想着死,总是情不自禁的流泪,总是想着怎么能伤害自己,这种事抑郁症吗?湫说是超过了他的朋友的抑郁症表现了。大概是吧,我自己也想的是,我那时候问乔南,假如我死了的话,你会来看我吗?毕竟若是我现在死了,也一定是因为你。
乔南倒是决绝,告诉我,你即便死,也跟我没有关系。我心痛,心痛的哭的泣不成声,但是我却抱着侥幸的态度,大概,他是觉得这样说,我便不会想着死了吧。我至今已经不明白他的想法了,也不想去明白了。我开始堕落,开始在不同的男生圈子里面打转,去放肆自己的心,一点点的把自己扔进泥潭里面。我想过去流连在不同的男人的床上,可是我做不到,我的道德底线约束着我,我真的做不到。
我已经不记得我是怎么从这样的泥潭里面爬出来的,大概我还是要感谢另外的那个他,让我找到了自己。那年的圣诞节,我喝了很多的酒,白酒,啤酒,红酒混着,喝了自己都记不清楚多少了,我迷迷糊糊的给他打了电话,恍恍惚惚的,记得好像我们还在一起,我在家里等他,我想他,好想好想,其他说了什么也不记得了,以至于后面他打电话过来,我显得有些惊慌又在意料之内。
他那天打电话来的时候,我还在加班,都已经十点多了,加上失恋以后,总吃不下饭,变得很瘦弱,身体也很差,得了重感冒一个多月都还没好,一边声音沙哑着问他有什么事,一边咳嗽得肺都要炸开了一样。他还是急切的问我怎么了,有没有吃药一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我只是冷冷的问他,关你何事?我们俩沉吟了很久,还是我说,没事我便挂了吧,他在我挂电话之前,说了,过阵子要来厦门,想见见我,现在的样子,我惊慌着,挂了电话,又像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可我竟也不清楚,见不见面,又有什么关系。
过了些日子,他还是来了。那天我给学生正上完课,厦门冬天时节的天气还是暖洋洋的,我便没舍得坐车,想好好感受一下,这少有的冬日的温暖,也是等待未到的他。再与他打电话时,我已经走了快一个小时。从我们第一次走了那么久以来,我便喜欢上这漫步的感觉,感受身边的一切,一缕风,一丝光,总觉得什么都是如此的奥妙。他开车到我身边,我第一眼便发现,那是他了,我轻车熟路的坐上车,脸上戴着口罩,他看不清我的样子,我也没有一丝笑容。
乔南说,吃点什么,我看看手机,说了句随意,他便带我到旁边的商场,吃了什么我有些记不得了,但是一顿饭下来,我们也没交流两句。后来,他问晚上要和他一起码,原本应该拒绝的我,却鬼使神差的说了句,好。
我们又阴差阳错的,走在了一起,可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实。我抽着烟,和他一人一根,没有停下来。他转头看看我,不知道是看我的面无表情,还是异样的蓝发,但是我透过烟丝的颜色,我知道他在看我。
“穆穆,你变了。”这是他盯着我看了许久后说的一句,“变得又有些心动,又有些心痛。”
“难道你觉得我还是要对着你要死要活才好嘛?”我转过去嘲讽了他一句。他被我呛的说不出话,又笑笑。就像是前些年宠我的样子那样,但我却像一只一碰就全身竖起刺来的刺猬,再也没办法因为一个笑容就融化了。
他说,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我没搭理他,我自顾自的说,我想买辆车,你比我懂得多,能帮我看看嘛?
他看上去惊讶又不惊讶,但我知道他不会拒绝的。他说,以后买了车我们就断了来往吧,我依然没有理他。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以为有些事是多努努力就会有结果,但是,事实总是残酷的,总是在我撞了南墙之后,我才会明白,感情这种东西,开始是两个人的努力,而结束,只需要一个人手起刀落,我甚至还在抱着那么一丝线,祈祷这藕断丝连的感情能破镜重圆。
我可能因为喝了些酒的缘故,说起话来竟没了节制,精神还是飘忽,然后就迷迷糊糊的进了梦乡,梦见了什么,我大致不记得什么了,似乎有过他,又似乎没有,似乎我活着,又似乎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