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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斗书1

什么叫悔不当初,什么叫无计可施,说的就是南进此时的心情。

心心念念与他见面,不但没有让自己的目标更进一步。

反而让他对自己的误解更深,进寸退尺啊!

对,就是误解。现在要说他对自己没有误解,打死自己也不相信。

只是这误解究竟是什么?

又是什么时候结下来的?

无从得知。

不过有一点可以认定,在没有完成他布置的任务之前,还是不要再与他见面了。

免得任务加重,那才是真正的束手无策!

南进化悲愤为力量,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背书上了!

席地而坐,翻开书页,从军纪上的第一个字看起,默记于心。

冰墨蓝的天空上星罗棋布,寒风霸道,连最后一朵白云棉被都带走了,留下一众寒星抖动着惨白的光芒。

最近,南进争分夺秒不分昼夜的背书。

见他这样刻苦,连平时对他横眉竖眼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和善不少。

军营的夜晚不缺光亮,南进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裤,外面裹着一件羊毛斗篷。

跟个大球似的在火把下滚来滚去,读一阵背一阵。

搞得那些值班的士兵精神抖擞,效率显著提高,要是他不出声更好了。

磨得耳朵起了一层茧子,带着棉帽都不好使。

想阻止吧,可是对一个勤奋的孩子,你好意思打扰吗?

不怕别人说你摧残孩子的积极向上吗?

忍吧,反正也没几天了!

南进对自己给值班士兵带来的困扰也了解一些,每天晚上都会去不同的地方,有火把的地方多了去了!

结果那些士兵又不乐意了,没有嗡嗡声,好想打瞌睡怎么办?

南进夜里背书时,时常会得个温热的馒头,滚热的茶水,档次上去了不少。

嗯,你们弥补了岳祺泽带给我的伤害。为了留在这里,拼了!

寒气入骨知不知?寒风吼一声,自己不够凶猛啊!

没看见有孩子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玩吗?

南进身上的斗篷还有个来历。

老李一次喝多了,深夜起床见他进瑟缩的站在火把下背书,回屋没一会又出来了!

他的态度很冲,送个好心跟来结仇一样。

“这斗篷闲着也是闲着,给你用了吧,总比放坏了强。”

这小子要是冻坏了,自己那点不舍是个什么意思?他打自己的丑还没报回去,暂时不能有事。

入营起,老李对自己贯彻冷漠政策。

他身为统领百人的都头,直接影响都里面的人,受的冷遇可想而知了!

这斗篷上不会有什么吧?

“谢谢李都头的好意,属下不冷。”

这小子睁眼说瞎话,脸皮冻得青紫,装什么装。

老李把斗篷往他手里一扔:“你爱用不用,一天到晚累的很,老子没那个闲工夫扯淡!”

人气赳赳的走了!

南进抱着硕大的斗篷,丢了不好吧!

老李性子冲动,心眼倒是不坏,单靠外表唬人罢了!

离约定的日子也不远了,秦世顺每天帮他打饭洗碗。

还想代笔的,可他的字迹拿不出手,两相对比一目了然。

“秦大哥,你不用内疚,我行的!”

阿傕不在身边,秦大哥把平时对他的疼爱都转到自己身上了。

有点吃不消了!

眼看南进受到不公待遇,秦世顺愧疚的无处发泄。

“贤弟,我这个大哥愧当了,一点忙都帮不上你!”

岳祺泽对贤弟做的事,与打听的传闻相违背。

是传闻有误还是岳祺泽有问题啊?

秦世顺捶了一下后脑勺,这两者之间有区别吗?

这人怎么内疚到自伤了,根本就不关你的事,南进抓住秦世顺的手。

“秦大哥不用为我担心,这次的任务我能完成。”

“这天书一样的东西加起来足有半尺后,贤弟真能在半个月内会背吗?”

“有志者事竟成,我不会放弃的。”

前世曾接触过大宋律法,背起来并不是很吃力,这也是自己不与岳祺泽据理力争的理由之一。

“岳大人对士兵亲和有加、训练有素,怎么就对贤弟不讲理了,想不通啊!”

秦世顺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贤弟这般人才放在哪里不受欢迎,偏到岳祺泽这里连最普通的待遇都得不到了!

“难道是贤弟得罪过他?也不对,你不是那样莽撞的人,到底哪里出错了?”

南进也想知道答案,想来想去——没有。

有,他也当面报了!

清晨的鼓声响起,代表着新的一天训练开始了!

“秦大哥,鼓声都响了,你也该走了!”

秦世顺一下站起来:“那我走了,你也、、、唉、、、”

都不知该说什么了,不要太累了,就不可能完成那“刁钻沉重”的难题了!

要是完不成,贤弟的能有个好?自己有操不完的心啊!

夜晚又来,岳祺泽难得早早处理完公事,照旧盯着一本兵书。

岳明道:“主子,这本书您都能倒背如流了,怎么还在看啊!”

“温故而知新,书的奇妙之处,你是不懂的。”

岳明撇了撇嘴:“主子就会笑话小的。”

岳祺泽一乐,抬了一下眼:“我说的是实话,笑话你什么了?”

主子累了一天,也该放松了,自己这个仆人当得合格。

岳明故作委屈:“小的也想学问高深啊,可小的看不进去啊,主子以后少拿来取笑了!”

“我没笑你,下去吧!”

岳明见主子云淡风轻,倒是憋了一肚子内伤。拿自己的硬伤给人排解,容易吗?

岳祺泽见他不走,问道:“你还有话说?”

岳明打了鸡血,一扫之前的郁闷。少来吧,主子根本不用自己解闷。

“哦,这两天小的听了些风言风语,都是关于主子你的。”

军营里的新鲜事不多,枯燥的千篇一律,此事八成与那个南进有关。

岳祺泽摆手:“无关紧要就不用说了,去打些热水来!”

“主子当真不听?”

自己刻意闭了他的消息,能传出什么?

罢了,又不是见面,袖子应该不会断了吧!“说!”

“是,那些人也真是的,为了一件小事,就在背后议论主子呢!一大群白眼狼,太令人失望了!”

岳祺泽眉峰一高:“不说废话,说重点?”

“哦!就是那小子背书的事,他们嫌主子、、、太过冷酷无情,让一个孩子在半月内会背军纪和律法,是为强人所难。”

听了还不如不听,岳祺泽摸了摸凉飕飕的肩膀。

问道:“你也这样认为?”

“主子智勇双全,无论是做什么决定都是对的。”

对上主子探视的目光,岳明暗恼,这些话又不是自己说的,心虚个什么劲。

“小的给主子打热水去!”

岳明风似的跑了,岳祺泽无神的看了一眼晃动的布帘子,又低头看书了!

“好你个老岳,糊弄人的本事见长啊,以前老子怎么不知道?”

刘云吊着膀子,风风火火的来了,布帘未停又开始晃动了!

岳祺泽头都懒得动,慵懒道:“大半夜的不好好养伤,你出来喝风不成?”

刘云想起刚得知的消息,自己看上的好苗子被他抢了不说,还遭到尽情打压。

是个人也不能忍了!

“我闲的喝风?赶紧给我解释清楚,那天他明明没入你的名下,你为何要说入了?”

岳祺泽放下书,坐了起来。

“病人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一个不好,你准备退到后方去?快坐下!”

“胡说,想让我退到后方去,下辈子吧!”

刘云嘴硬不改,可身子却老实的坐到榻前的楠木浮雕云纹圈椅上了。

岳祺泽给他倒了一杯水:“喝点水润润嗓子!”

刘云一见是白水,翻了个白眼:“你这的好茶多,不用顾虑我有外伤,上好茶!”

军医可说过自己能喝茶水的,老岳太抠门了!

岳祺泽拿杯子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你确定你大晚上喝茶水能睡着了,我就给你上。”

这人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不分好赖!

“那、、、那走时给我打包。”

刘云脸不红气不喘的要求,老岳与王统制走的进,好茶不断。

倒是把自己的胃口养刁了,苦叶子喝不下去了!

岳祺泽喝了口水,顺了口气。

“你这趟得胜归来,王统制给了你不少好东西,也不见你捎一份过来,没道理却要捎我的东西。”

“不过,看在你受伤的份上不计较了,给你一包吧!”

刘云刚想发火就被他下句话打散了,喝了一口水,得了便宜来正题。

“闲话少说,你为什么抢我的兵?”

岳祺泽很无辜,“我抢你的兵,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

“你、、、”

不能生气,刘云忍耐,一定要讲理。

“南进,你总不会忘了吧!他是你回营后才报的名,也就是说徒单振锋死的那天他根本不是你的兵。

“你耍赖,还我的兵!”

岳祺泽笑了笑,不紧不慢道:“是有这么个人,我记得他对我当时的话非常认同。”

“那时,他也不是你的兵吧!有选择权!咱们喝茶,不说这个!”

刘云咬牙,他的意思是南进弃自己选择了他,还让自己不要闹了!想的美!

“老岳,你太不厚道了。只差临门一脚人就入了我的名,是你巧舌如簧把他勾搭走的。”

“现在还不让我讲理,太欺负人了!”

“生气对你身体恢复不利!”

生死兄弟,当然有福同享有气同生了!

那小子的能耐不小,以后注意些没错的。

岳祺泽好心道:“别说勾搭——难听,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谁让你的饵不肥,人家不咬呢!”

秦世顺要是在这肯定会说:刘大人的饵再肥也没用,不是贤弟的菜!

岳大人什么都不用做,贤弟这条大鱼也会自动上钩的。

气死人不偿命,自己是个伤患他就不知口下留情吗?

刘云提出最终目的:“把人给我,反正你也不想要。”

“谁说我不想要,他既入了我的名,便没有反悔的余地。”

面甜心苦啊,岳祺泽从刘云身上得来的那点愉悦没了。

所求无门,刘云站猛了,牵扯到伤口,疼的他直吸气。

嘴上越发数落:“你个老小子占着茅坑不拉屎,他那样好的一个苗子,你让他去背些无用的东西,浪费人才不说,你还不准别人用,你这是什么鸟暗心理啊?”

岳祺泽走过去扶着他坐下:“你手下的强兵不少,何苦逮一个孩子不撒手!你就是咽不下被我比下去了,拖着伤躯来撒气的是吧?蚂蚁心都比你的大些!”

“我是来要人的,你到底给不给?”

据以往经验,与他胡天海地的谈一通,自己又会被忽悠走了,这次一定不能听了!

岳祺泽坐回自己的位置,温吞道:“不——给!”

后又朝门外喊道:“刘浏,把你主子扶回去,该歇息了!”

“是!”一个身材不高眉眼机灵的小兵走进来,见主子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样子,抹了一把同情泪。

明知说说不说过,打打不过,您还过来,不找气受是什么?

刘云傻眼了,自己不上当,他直接撵人啊!

这是两人相交有史以来第一次吧!“老岳,你太过分了!”

又见自己的小斯被他命令了来,喷刘浏一顿唾沫。

“你是谁的人你不知道啊,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那好以后你都跟着他,别跟着我了!”

刘浏委屈道:“主子您吩咐过的,岳大人的命令就是您的命令,小的不敢不听啊!”

刘云脸上火辣辣的,这个蠢东西是哪来的。他不认识,越过刘浏岳祺泽就走了!

岳明给刘浏一个再见的表情,回头小心道:“主子,气走了刘大人不好吧!”

你们不是最好的兄弟吗?

“这事,不该你问!把前些日子得来的龙井给刘大人送过去!”

岳明抱着茶叶苦兮兮的走了,现在过去会不会挨打啊?

岳祺泽揉了一下太阳穴,刘云与南进搅合在一起,保证能拉出一支另类的军队。

自己的担心就会变成现实。

刘云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过几日,自己主动找他赔个不是,问题应该不大了!

校场的边缘上留有许多未化的雪堆,一阵寒风吹过更冷了!

远在灯火下背书的人,是那样矮小臃肿。

就是那样的身躯里,却蕴藏了无穷的潜力。

怼人时的慷慨陈词,对朝廷政局的透彻分析.

追寻目标时的锲而不舍,为达到目的坚持不懈。

无一不显示出他的过人之处,相信只要加以引导,他绝对是一把上好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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