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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黑鸽之会

慕成雪从王府回来后,每隔几日便去见小王爷,与靖王府走得更加亲近。久而久之,京城的街头巷尾不免传起闲话来,说摘星楼的慕成雪与小王爷关系不一般,摘星楼为了摆脱刑部找了靖王府做靠山之类。

京城里几乎人人都认为太子之争,靖王已占据上风。摘星楼有了靖王府做靠山,再加上血玉红珊瑚的吸引,生意也渐渐好转,最后竟较之前还要旺一些。

当然,慕成雪也清楚现在的红火是因为靖王得势受宠,一旦失势,眼前这些盛景,便都会随之烟消云散,摘星楼、血玉,这些高楼、珍宝只是强者点缀,难说不会易主。

不过,此间更让慕成雪头疼的还是如何潜入王府杀掉叛徒杜天一。在靖王府陪赵煜轩玩乐时,她便留心观察地理布局。

慕成雪对靖王府的外围已经非常熟悉,只是尚没法踏足内院。杜天一可是靖王的重要线人,必是在内院严密保护,怎样才能找到他呢?

慕成雪倚在窗前冥思苦想,让自己的影子映在窗纸上。她突然看到了梳妆台上的那本《杜天一诗册》,她走过去,双手轻抚封面,脑中又回想起当初杜天拦轿的情景。彼时,她又怎会想到那个衣服破旧的赶考少年会是组织的叛徒。真是人生处处有惊喜,命运时时出无常。

慕成雪的手离开封面,支开窗户,窗边一只黑鸽焦急地来回走动,嘴里发出咕咕的叫声。慕成雪雪白的玉手伸去,那羽黑鸽顺从地走进她手中,任玉手轻抚。

这黑鸽连喙带羽俱是乌黑,远看形态,绝类乌鸦、八哥,不易被人察觉。

慕成雪从鸽子腿上取下小竹管,赏了黑鸽几粒玉米,几口茶水。黑鸽扑棱棱地飞走了。

竹管以蜡封口,慕成雪用油灯融化蜡封,取出里面的信,打开,只见油纸上写着:仇家院,速来!

竟然用了明语!少主是有什么顶紧急的事?

慕成雪不及细想,立刻准备赶往长生街赴约。正在此刻,突然门外一声烈马长嘶。

慕成雪心里一惊,轻轻挑开窗根,透过缝隙,她看到楼下一匹枣红的烈马上,一个胡服模样的少年,披头散发。枣红马因剧烈奔跑后突然被勒停,分外不悦,打着响鼻,咬磨着嚼铁,向马背上的小主人抗议。少年却不理会,翻身下马,把僵绳扔给旁边的用人,自己快步走进摘星楼。

竟是他!慕成雪轻轻放下窗棂,她没想动赵煜轩竟在这时候孤身前来。

见?还是不见?如果直接躲起来不见,他定不会善罢甘休,非把摘星楼闹个底朝天不可;如果见,按小王爷的性子,定是要与她一同消磨到半夜,少主那边该如何是好?

小王爷人已到前厅,被伙计以衣冠不整为由拦住。赵煜轩自然不依,吵闹着要进,两人争执之时,惹得众人侧目。

翠娘见少年披头散发、衣着古怪,但却是面目清秀,皮肤白哲。况且,坐下那匹枣红马更是世所罕见。认定他是个人物,便走下来探问原委。

一来二去翠娘大概猜出眼前少年的来历。

“小哥请稍候,容我向姑娘通传。”

“通传什么?阿婆带我过去就行。”赵煜轩抓住翠娘的袖子。

“你心急什么?年纪不过十岁光景,气性倒挺大人。这姑娘家自有不方便的地方,且耐心候着。”翠娘故意说道,伸手招来个伙计,端来把藤椅,请赵煜轩坐下。

“你不问我姓甚名谁?怎么去通传?”赵煜轩仍然紧抓着翠娘不放。

翠娘一笑,“还未请教小公子名讳。”

赵煜轩从脖子上取下一个黑色虎纹布包,摸摸上面绣着的红花,双手递给翠娘,“给她看这个,她就什么都知道了。”

翠娘伸手正要去拿,赵煜轩却把手缩了回来,“这可是姐姐亲自给我绣的,你可不能弄丢了。”

“好,好,小公子,老身担保一会儿完璧归赵。”翠娘说完乐呵地从赵煜轩手中拿过布包。

慕成雪犹豫再三,还是叫翠娘把人带到听雨阁,然后对翠娘吩咐:“派人去靖王府,叫他们速来接人。”

翠娘得了命令,将赵煜轩领到听雨阁,还了布包,出去了。

赵煜轩一看到慕成雪高兴地跳起来,一步三蹦地跑到她身边一屁服坐下,擦擦鼻子,撩开垂挡在眼前的长发,看着慕成雪傻呵吗地笑。

“你来干什么?”慕成雪面如冰霜,言语冷峻。

“来找姐姐玩啊。”赵煜轩用手掌支着头,双眼扑闪扑闪。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怎么溜出来的,就怎么溜回去。慕成雪几乎是喝斥赵煜轩,她急于摆脱。

“我怎么就不能来呢?我记得姐姐说过但凡大街上兜里有几个钱的主,摘星楼都要讨好。我今天溜出来可是带足

钱哦。赵煜轩拍拍放钱袋的地方。

慕成雪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暗暗思道:今个是怎么回事?他可是王爷的独子,怎么从王府里逃出来的,更何况还骑着马?!

“小王爷,”慕成雪开口要问。

“嘘,小点声,千万别让别人知道我是小王爷,不然可就不好玩啦。”

“你还是马上回去吧,我给你叫顶轿子。”慕成雪刚准备起身。

“哎,别啊,姐姐”赵煜轩拉住慕成雪的袖子“我就呆一会儿,我只是听说你的沏茶、做茶本事高,想来见识下,我骑马过来的,见识完就走不耽误事。”

“你听谁说的?”慕成雪。

“我娘说的啊?!她说摘星楼慕成雪的煎茶、做茶已到化境,路边随手摘几片叶子也能煮出茶味来。”

“王妃过誉了!你现在回去,明儿我去王府做给你看。”慕成雪阴沉着脸。

“不嘛,我都到这啦,你就做给我看吧。娘好不容易同意我出来的。”赵煜轩撒起娇来。

听了这话,慕成雪皱紧眉头,心下更生怀疑:王妃?怎么可能?

看着慕成雪怀疑的神态,赵煜轩说道:“嘿嘿,怎么样没想到吧。”

“在摘星楼,做茶可是收钱的。”慕成雪说。

“多少?一百两够不够?”赵煜轩掏出-张百两钞票。

一百两可是一户中等收入家庭一年的生活费用啊!

见慕成雪没动弹,赵煜轩又从怀里掏出一张摆在她面前。

“别闹了,赶紧回去我还有事。”慕成雪再次下了逐客令。

“你有什么事?我看你闲得很哪,又没有什么人来出钱找你,除了我以外。”赵煜轩笑着说。

慕成雪辞穷了,她没想到王府守备这么严密,赵煜轩竟溜到摘星楼来见她,而且还经过了王妃的允许。

“当真是王妃准你出来?”

赵煜轩一听双眼亮,“想知道?嘿嘿你做个茶给我看,就告诉你。”

慕成雪瞳孔放大了一圈,怒视赵煜轩。赵煜轩非但不怒,反而咯咯直笑。

慕成雪竟也奈何不了他,正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阁门忽然刷的一下打开,一个人挺直出现在门框内。

屋内的慕成雪、赵煜轩循声看去,两人都不由大吃一惊。

那人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黑不白,穿的也普通,面目还算清秀,年纪十八上下。他若放在人群中,你绝不会注意到他。但在此时、此刻、此地,你却不能忽视他,因为他的脸,竟长得跟赵煜轩九分相像。

突然遇此变故,慕成雪、赵煜轩呆坐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那人看看赵煜轩,非但没有吃惊,反是撇撇嘴,轻蔑一笑。赵煜轩习惯性地也冲他笑,说时迟、那时快,那人一下窜到来到赵煜轩身边,一记手刀,砍向后他的后脑。赵煜轩哎呀一声,身体软了下去。

在他窜向赵煜轩的时候,慕成雪已警觉地站起,两眼紧盯入侵者,充满戒备,掌中银针蓄势待发。

“阿姊,是我。”来人摊开掌心,举起双手,开口说道。

“你?啊!莫非......”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慕成雪不断回想,脑海中终于浮现出一个人来,她慢慢放下拿银针的手,试探地问,“是江海?”

“嗯。”江海一叶点了下头,笑了笑。

慕成雪久久地注视他,不愿挪开视线。他是长高了、长壮了,眉毛变粗了,脸也有了棱角,以前清澈如湖的双眸变得有些混浊模糊。最重要的变化是,他,江海一叶,已经成了少主。

“少主!”慕成雪恍惚之中,轻轻地唤了一声。

江海一叶嘴角弯了一下,算是回答。回身迅速关上阁门。外面的光线、声音便彻底隔绝。房子里只剩下他、慕成雪还有昏迷的赵煜轩。

“阿姊,快!跟我走!”江海一叶一把拉住慕成雪。

“去哪?”

“离开这里?要快。”

“现在?”慕成雪迟疑了一下,看到江海一页紧张又严肃的脸,又想起那封黑鸽传书,觉察到了事态的严重。

“出什么事了?”越是紧张的时刻,越要镇定。慕成雪徐徐问道。

“刺杀的事情已经败露了,我们赢不了。”

“什么意思?六瓣梅杀人,还需要藏着掖着?那还要我去王府送黑贴做什么?!”慕成雪语气里有些责备。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蝉已经暴露了。”江海一叶急切地说道。

“蝉的身份,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慕成雪问。

“阿姊啊,蝉的真面目,我也没见过。”

“那你是如何知道她暴露了?”慕成雪反问道。

“额...,约定的时间...,他没有来碰面。”江海一叶说话有些吞吐,“这...还不能说明?!”

“江海,仅凭这点,就能说明蝉暴露了?”慕成雪有些奇怪,“这可不像你小时候。”

“人总会变的嘛,而且我得知,欧阳正如也许并没有死。总之你不要问,越快越好,离开这里。”

“摘星楼怎么办?还有我们走了,万一蝉没有暴露怎么办?”慕成雪质问起少主来。

“这不是你操心的事!”江海一叶突然提高了声调,“你只管执行我的命令。”

“江海,你看着阿姊。”慕成雪声音和目光变得柔和。江海一叶转过头去,避免与慕成雪的目光相遇。

“从你刚进来,我就觉得不对劲。你...是真的要让阿姊走吗?”

江海一叶默不作声,半响过后,坚定地说道:“是,阿姊。”

“我是楼主,您让我撇下全楼的兄弟姐妹一个人逃!”

“是!摘星楼我会处理。”江海一叶苦苦劝道。

“那你让我撇下你一个人逃!你告诉阿姊实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还飞鸽传书给我。”慕成雪一边追问,一边把飞鸽传书递了过去。

江海一叶一愣,看着书信,自言自语道:“没有,不是我,我没有。哦,对,是她,一定是她!阿姊,你必须离开这里!”

“没有搞清事情前,我是不会离开的。”慕成雪安静地坐下,“想让我离开,除非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哈哈哈....”在这个与世隔绝的隔间里,竟然传来了第四个人的笑声。这笑声沙哑、低沉,像是来自地狱。

江海一叶紧张起来,唰地抽出钢刀,挺在慕成雪身前。

那个笑声,只属于蝉一个人。

蝉在这里?可江海一叶不说蝉已经暴露了吗?慕成雪惊奇地看着少主,内心涌出无数疑问。

“阿姊,快走,这里交给我!”江海一叶坚定地说道。

“真是姐弟情深,少主,属下只是想扫除可疑人物,您还是不要阻拦的好。”

“她有什么可疑的?我命令你马上离开,回到王府去。”江海一叶额上冒着汗。

一个人的轮廓从隔屋的黑暗中渐渐浮现,还是那个面具,那件黑衣。

“少主,这世上知道我存在的就只有你、欧阳正如还有她。”蝉用手指向慕成雪,“出卖我的人,只在这三人之中。”

“所以,你用黑鸽传书,骗阿姊去仇家院,杀人灭口。我不是告诉过你,叛徒是欧阳正如!”江海一叶怒吼道。

“这只是少主的猜测,你有证据吗?”

江海一叶愣了一下,紧接着说道:“总之就是如此,我命令你回去。”

蝉从肚子里发出咯咯的笑声,“少主,你应该知道唤醒我的代价。只要是为了完成任务,别说是你,就是老梅主的命令,我也可以不遵!”

说完,蝉一步步向姐弟俩逼过去。江海一叶束手无策,他虽有意庇护,但武功远不及蝉,只能是爱莫能助。

慕成雪面不改色,静静地站着,淡然地等待最后时刻的来临。

正在逼近的时候,蝉突然发现了地上躺着的赵煜轩,他愣住了,弃了慕成雪,目光转移到赵煜轩身上。凝视良久,她慢慢蹲下身,伸出手。

慕成雪手掌银针飞出,蝉娴熟地后退两步,躲过。慕成雪站在赵煜轩身前,将他护在身下。右手紧握银针举在胸前,摆出战斗架势,眼神坚定地看着蝉。

“孩子是无辜的,你要杀的人是我。”

“凭你?”

“前辈久居王府,应该知道他是谁,我已经派人知会靖王府。过不了多久,王府的人就会来接他。”

“我凭什么信你?小妮子!”蝉狠狠说道。

“前辈大可以不信,稍时,自有分晓。”

蝉犹豫了一会,“看你出招的架势,应该是清月婆子的徒弟,冲你师傅的薄面,饶你狗命。”说完,蝉又隐入黑暗中,一如来时一样。

江海一叶确认蝉离开后,赶忙走到慕成雪身边,面有愧色,声音也有些哽咽:“阿姊,我......”

“少主,人各有命,何况我不是还没死吗?”慕成雪轻声安慰道。

此刻躺在地上的赵煜轩动了动。江海一叶看了他一眼,满脸疑惑:“这个人是?”

“靖王的独子,靖王府的小王爷。”

“怎么和我如此相像!?”江海一叶震惊道。

是啊,慕成雪也想不通透,从见到赵煜轩的面庞起,她就开始生疑。

“看来,靖王府与我们六瓣梅颇有渊源啊。如果不搞清楚,只怕我们都有危险。”慕成雪蹲下去,用手轻抚赵煜轩的额头,他又不动了。

“阿姊,靖王府不能去了,我想靖王很可能已经知道你的身分。”

“既然,靖王没有对我动手,说明他还想利用我,我暂时是安全的。如果我不去,必然引起怀疑,靖王可能会提前动手。”

“少主,属下刚已派人通知王府,来接小王爷。算时间,此刻怕是要到了。”慕成雪说。

“哎,真是一团乱麻。”江海一叶收刀入鞘,右手使劲捶捶后脑勺,“本以为唤醒蝉,会多一个帮手,没想到倒多了个刺头!”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少主,先请回吧。余下的事,交给属下。”慕成雪屈下膝盖,低下头。

“阿姊,我现在只能相信你,你要小心。”江海一叶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块黄金制的令牌递给慕成雪。

“这是端王府的腰牌,随身戴着,在京城可以保你万全。我想即使靖王,也会给他兄弟几分情面吧。”

“你怎么会有端王的腰牌?”慕成雪心中生疑问道。

江海一叶微微一笑,将来由告诉慕成雪。

“你想利用端王的力量去杀靖王?”

“不错。”江海一叶得意地笑了。

慕成雪听完心一沉,靖王本就麻烦,端王也不是省油的灯。少主想坐收渔翁之利,未免把两位王爷想得太简单了。

慕成雪知道江海一叶的秉性,不愿多说,只是自己心中还有一个的问题,一定要当面问他,她双唇微动,尽可能轻描淡写地问:“少主,前阵子,京城石氏灭门之事,可是本家做的买卖?”

江海一叶,脸色一变,神情严肃地回道:“这,不是你该过问的。”说罢,他打开阁门,如个鬼魅一般,无声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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