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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放不下

方婳下意识地将房门重新关上,只见容止锦从胸口拿出一张面具,径直搁在桌面上,重复道:“我要带方婳出宫。”

方婳的目光本能地看向那张面具,她的眸子不禁撑大,那不是容芷若的面具吗?

容芷若自然也瞧出来了,眸子猝然紧锁,容止锦已开口道:“你去跟姑妈求个恩典,让她准许你和我出宫,今晚住容府。”

“然后你让她扮作我的样子和你出宫?”容芷若抬眸望着他。

不待他说话,方婳便拒绝道:“不可以!事情败露就会牵连到芷若姑娘,侯爷,她可是你的亲妹妹!”

容止锦的眉目幽深,他侧目看了方婳一眼,淡淡道:“放心,我有万全之策,不会连累芷若。”

“什么万全之策?”方婳追着他问。

他的脸色低沉,却是低声道:“眼下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他转而看向容芷若,开口道,“芷若,你帮我这一次,日后,我许你一个愿望,不管什么我都会做到!”

容芷若微微吃了一惊,从她刚才进来抱住他的那一刻就觉得二哥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不过他看方婳的眼神依旧满是关心,甚至,较之先前的更深。

因为深爱,她能为表哥做一切事,这也是二哥突然回长安的原因吧?

手指不觉圈紧,她抬起脸望着他,启唇道:“她背叛了皇上,怀了袁逸礼的孩子,二哥,即便这样你还是要帮她吗?”

方婳的脸色微变,只见容止锦的眸子闪动,长睫覆盖着双瞳,他的声音仍是坚定:“不惜一切也要带她出去。”

容芷若的心口一震,她的嘴角缓缓有了笑意,转过身道:“知道了,我这就去和姑妈说。”

她伸手触及门闩,闻得身后的声音传来:“我和你一起去。”

容止锦径直跟着容芷若出去,方婳往前走了一步,只能伫足先将桌面上的面具收起来藏好。

从太后寝殿出来,容止锦与容芷若二人缓步走在回廊上。

容芷若的脸上略带着笑容:“说起来,我真是好久没有回过家了。”

“芷若……”

容芷若摇头道:“你什么都不必说,我都明白。二哥,是不是真心喜欢一个人无论何种境地都不会对她加以利用?”

容止锦的身子一震,长睫下的瞳眸微微撑大,他略转过身,于廊下站住,咬牙道:“是。”

容芷若的美眸中笼起了一抹阴霾,她失望一笑,回眸看向身侧之人,她蓦地伸手握住了他的手道:“快走吧,趁天黑前出宫才好。”

容止锦被她拉着往翡翠阁而去,他的目光落在女子娇小的身躯上,眸中渐有暖意。

方婳安静地待在寝宫内,见容止锦等人回来,她才换了衣裳,又戴上面具。容止锦行至容芷若身后,低低道:“抱歉了。”说话间,他抬手用力劈在容芷若颈后,随即飞快地接住容芷若的身子,小心将她放在地上。

“侯爷……”方婳才开了口便被他打断道:“出了这道门尽量不要说话,来的匆忙,没时间给你做改变声音的东西。”

方婳却仍是忧虑地看向容芷若:“真的不要紧吗?”

他抓住她的手,低语道:“不要紧,相信我。”

方婳深吸了口气,点头跟上他的步子。

外头的宫女见他们出去,忙低头推至一边,容止锦开口道:“贵妃娘娘要小憩一会儿,你们无事不要入内打扰。”

“是。”宫女忙点头。

从延宁宫一路往宫门口而去,二人的步子飞快。

燕欢与钱成海自另一侧过来,远远望见韦如曦扶着宫女的手伫足看着什么。她蹙眉往前,低唤了一声:“曦儿。”

韦如曦回眸看见她,忙笑着过来道:“皇上什么时候来的?”

燕欢笑道:“刚来,看是看得这样出神?”

韦如曦忙道:“哦,也没什么,就是很长时间不见小侯爷了,突然见他进宫就多看了两眼。皇上是要回寝殿吗?”

燕欢的脸色微微一变,顺着韦如曦看的方向瞧去,此刻早已不见容止锦的身影,她不觉拧起了眉心:“止锦回来了?朕怎么都不知道?”

“臣妾看那方向大约是去看了太后娘娘回来。”韦如曦一顿,才又道,“芷若姑娘也跟着小侯爷一道走了,他们兄妹也是甚久不见了。”

“芷若……”燕欢一怔,忙抬步朝延宁宫的方向走去。

“皇上!”韦如曦见她的步子飞快,疑惑地看向琉儿,“本宫说错了什么吗?”

琉儿亦是不解道:“没有啊,不过看皇上那么急着去延宁宫,不会又要跟太后娘娘吵架吧?”

宫女说得韦如曦一脸紧张,她忙道:“快去看看!”

容府的马车就停在宫门口,方婳出去一眼就看见马车边上的十几个壮实的男子,那绝不是家丁!她吃惊地抬眸看了容止锦一眼,瞬间便想起来了,一定是太后与国舅怕他再逃跑特地找来看住他的。

容止锦一言不发将方婳扶上马车,为首一人过来道:“小侯爷,小姐……也回府?”

容止锦“唔”了一声跳上马车,方婳才要说话,却被容止锦制止了。车轮滚动,容止锦开口道:“先不回府,芷若要去灵空寺进香。”

外头马上有人道:“可是小侯爷……”

“可是什么?爹只说不准出城,可没说在长安还有哪里是本侯不能去的!难道你们这么多人也怕看不住我们吗?若真看不住,也要你们无用了!”

语毕,外头的人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容止锦松了口气,他回眸看向方婳道:“出来了总比在宫里逃走简单。”

方婳的心弦依旧紧绷,话虽这么说,可外头那么多人,要逃走也是不易的。

“不能回容府,我即便以你妹妹的身份也待不长久,顶多住一两日便是要回宫的。”

容止锦点头道:“所以在灵空寺一定要逃出去。”

方婳脱口问:“你有办法?”

他难得一笑,浅声道:“算是吧。”修长的手指将车帘挑起,他定定地看着窗外的景色,蓦地似又想起什么,回眸道,“一会逃走你可以吗?你的身体……”

方婳明白他自是想起容芷若告诉他她怀孕的事,她将声音压低道:“我没怀孕,那都是骗皇上和太后的!不然我哪有命活到现在?”

他的眸子倏然紧缩,眼底似有后怕,用力握紧了车帘,才道:“那就好。”

太后早早听闻皇上来了,自那次她强行将方婳带来延宁宫后,她与皇上还不曾说过话,这次倒是她自己主动来了。

母女终归是母女。

太后的嘴角露出一抹安慰的笑容。

宝琴却是匆匆跑进来,喘着气道:“太后娘娘不好了,皇上去翡翠阁了!宫人们都不敢强行拦着啊!”

“什么?”太后猛地站起来,脸色大变,“还愣着做什么?快带哀家去翡翠阁!”

翡翠阁外,一众宫女太监全都跪在燕欢面前拦着不让他进门。

燕欢铁青着脸道:“叫婳贵妃出来!”

一个宫女忙开口道:“皇上,娘娘正睡着呢。”

“那就叫醒她!”燕欢厉声喝道,吓得那宫女缩了缩脖子,却仍是跪着不动。燕欢气得一脚踢在拦住他的人身上,欲冲进去。

“皇上!”太后的声音自后头传来,“你这是干什么?”

燕欢不理会,强行冲进去,一把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太后吓得脸色大变,忙大声道:“还不快上去拦住皇上,贵妃腹中的龙嗣若是有什么不测,哀家叫你们全都陪葬!”

宫人们都急急忙忙爬起来冲过去,在门口一站,却都呆住了。

里头哪里有什么婳贵妃,只见容芷若被人打昏了倒在地上。

太后喃喃道:“怎……怎么会这样?”

燕欢径直转身,泠然道:“钱成海,封锁长安城,一定要把人给朕找出来!”

马车在灵空寺前停下,侍卫们全都跟随着方婳与容止锦入内。

二人先是上了香,随即转至后面的厢房内。两个侍卫跟着进了厢房,方婳坐下假装要抄写佛经,容止锦起身取了一炷香,飞快地在上面洒了一些粉末,随即走到那两个侍卫面前道:“有火折子吗?帮本侯点火。”

侍卫才将容止锦手中的香点着,只觉得一抹香气自鼻息间流淌而过,二人的眼睛蓦地撑大,随即倒在地上。

容止锦忙灭了火,这才吐了口气,回眸道:“没事吧?”

方婳亦是松开了遮住口鼻的手,点头道:“没事。”

容止锦径直上前解开方婳的衣带,将她的外衣脱下,随即揭掉她的面具,将手中一块东西递给她,道:“贴上。”

方婳吃了一惊,他给她的是一块胎记,想来真是匆忙得很,没时间做那么多面具,不过贴上这么大的胎记一时间也该无人能认出她来。她不禁有些佩服了,他一早想好了出宫还要换身份,所以才要她在宫里时多穿了一套容芷若的衣裳在里面。

带她贴好了胎记回身,见容止锦已经换上了侍卫的衣裳,他又从怀里拿出一张面具,却是他自己的脸!

方婳微微诧异,容止锦将手中的面具和方婳换下的面具一起丢在矮桌上,回眸冲她一笑。

方婳愣住,原来这就是他说的万全之策,等有人发现他们逃了,再看见这两个面具,便会以为连容止锦也是假的,那容芷若自然不会受到牵连了。

容止锦将方婳脱下的衣服,连同其中一个侍卫一起藏在门口。方婳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臂低声问:“你怎么不戴一个面具?”

他答得从容:“没那么多时间做,我身上已经没有面具了。你也去门口藏好,快点!”

方婳无奈,只能依言做了。容止锦快步推开了后窗,随即冲至前门口,捂住口鼻叫:“不好了,有迷烟!他们从后面逃了!”

外面的人看一眼地上昏倒的侍卫,又见后窗被打开,当下什么也没多想,带人就追了出去。

“走!”容止锦一把拉住了方婳往反方向逃去。

眼下他们只要先逃出灵空寺,马车就在外面!

二人直接冲出去,方婳先上了马车,容止锦才要上去,便听见前面有马蹄声传来,接着又人大声道:“小侯爷呢?”

容止锦惊觉回眸,见来的居然是禁卫军!他这才猛地想起自己身上的侍卫服饰没来得及脱下!

方婳掀起了车帘却被容止锦一把按住,他伸手指着寺内,恰到好处地挡住自己的半边脸,大叫着:“侯爷往那边跑了,我在这里守着大门,你们快去!”

禁卫军纷纷翻身下马就冲了进去。

方婳偷偷看一眼,容止锦已伸手拉住她的手道:“换马!”

马车的速度必定没有马匹来得快。

方婳以最快的速度上了马,低头蹙眉道:“皇上一定知道了,城门大约已封锁,现在怎么办?”

容止锦低头沉思片刻,随即道:“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到合适的时候去城西的陈记铁铺,后门,敲三下门,再两下,会有人帮你。”

方婳吃了一惊,才要开口,却见容止锦用力在马臀上抽了一记,马儿嘶鸣着朝一侧的小路冲出去。

“侯爷!”方婳猛地回头看他,却望见他淡淡一笑。

她已换了衣裳与容貌,即便被人看见一时半会儿也认不出来,可他却不一样,他没有面具换了。

倘若二人在一起,一旦被发现就谁也逃不了,不如分开走,还有一线生机。

容止锦的嘴角微微扬起,他随即驾着马车离去。

方才进去的禁卫军突然又折回,有人远远地看见马车,急着道:“大人,您怀疑的是对的,刚才那个侍卫不在了!您看那马车!”

为首之人面色一拧,厉声道:“那还废什么话!还不快追!”

也不知跑了多久方婳才好不容易勒停了马匹,前后全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有风吹来,到处都可听见鸟儿浅唱。

方婳蓦地回头看去,她来时的小道上静谧非常,没有马蹄声,也没有人影。

在他将她的马匹赶进小道时她就知道他的打算了,一定是怕两个人在一起都逃不了,所以想要她先走。

手不自觉地抚上脸颊,她易容了,禁卫军要找到她得费一些力气,可他却不一样。

容止锦素日张扬跋扈惯了,在长安谁不认识那张脸?

她该回去吗?还是就此去陈记铁铺?

方婳前后张望着,手指狠狠地拽紧了马缰绳,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虽然她回去也帮不上什么忙,也许还会添乱,可是她若就这样走了,又实在放心不下!

眸光一紧,方婳调转了马头,扬起马鞭的手却又迟疑了。

也许,她不该回去,他的心思缜密,一定会给自己留好退路的!

眼前似乎又瞧见方才她离开时,他的笑。

那样温柔……

方婳的黛眉紧拧,到底是大喝一声朝来时的路上返回去。

还是放不下,始终放不下……

此时的灵空寺外,很多香客都站在大门口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什么,方婳下了马冲上去,拉住了一人便问:“大姐,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女子大约被方婳脸上巴掌大的胎记吓到了,往后退了一步,才开口道:“哦,好像听说在抓逃犯。”

“不是不是,我听说是小侯爷!”一旁一个大妈听到凑过来说。

方婳径直问:“那人呢?”

“往前去了,后面好多人追着呢!”

方婳的心一沉,当下便上马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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