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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非花离开

马车缓缓在国师府门前停下,要照以往,帝凰羽一定会第一时间起身走出来。但此时,她却闭着眸子靠在车壁上,就连呼吸也十分清浅。没人看得见,她面具下的眉头轻蹙,神情带着些许隐忍。

乔语妍忍不住伸手推了推帝凰羽,“师兄,该下去了。”

帝凰羽的眼帘轻轻颤抖了一下,缓缓睁开,眸中有一瞬的茫然。她直起身,手扶在额头上,“是么,到了啊。”说着,边准备起身。

乔语妍赶紧扶住她,不禁埋怨道,“真是的,好歹珍重些自己的身子。就算凤帝为难你,你也不用受制于他。这天下之大,求贤若渴的君主多了去了,可不差他一个人。”现在乔语妍对凤帝的印象是差到了极点,往后也更不想去那宫里去。眼不见心不烦,以后就算凤帝来国师府,她能不见就不见。

闻言,帝凰羽没说些什么,只是眸子变得一片幽暗。被乔语妍扶出马车,帝凰羽的脚刚落地,非花就围了过来,“公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就是有些累。”帝凰羽点了点头。

“公子,你简直太胡来了!”一路上沉默寡言的景天,在朦胧的灯火下,瞥见帝凰羽苍白的唇色后,忍不住一阵责备,“武者的身体是好,但还没好到可以随便糟蹋!”

帝凰羽尴尬一笑,有些事后的认错乖顺,“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话虽说如此,可景天心里明白,这不过是一句敷衍的话,下次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在一些问题上,他家公子是绝对不会向任何人妥协的。瞪着眼,景天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有些拿帝凰羽没辙,叹了口气,说,“妍丫头,公子的伤劳烦你给他上一下药了。”

“这个没问题。”乔语妍答应地很流利,拉扯着帝凰羽的衣袖就往国师府里走去。

帝凰羽任由乔语妍拉着,动作却因为手心的疼痛有些僵硬。手心虽然不比十指连心,但手心处的经脉错杂,稍微割开一点就会疼得发慌。虽然帝凰羽没有割到经脉,但却是实实在在地割破了肉,见了红的。

乔语妍去了帝凰羽的院子,取来了帝凰羽的医箱。在医箱下面找来进行缝合的针线和止血药,走向帝凰羽,“师兄,我技术不大好,你多忍忍。”

“又不是第一次受伤,我忍受得住。”帝凰羽手部没办法动弹,只得用嘴把手心处缠绕的布条咬掉。期间不免拉扯到伤口,疼得帝凰羽一阵皱眉。

乔语妍见她这么做,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过去,给帝凰羽手上已经被血浸湿的布条拿掉。之后,又将帝凰羽掩面的面具拿了下来,“要做这种事你就说一声嘛,也不怕拉扯伤口,把伤口拉扯得更深。”

“抱歉。”听出乔语妍的责备,帝凰羽面上露出一丝讪讪,似乎有些尴尬。

“好了,把手伸出来。”乔语妍撇了撇嘴,转身一边去拿东西,一边对帝凰羽说道。这时,帝凰羽就像个孩子一样,十分听话地摊开手,把手递到了乔语妍面前。

先是给帝凰羽的手心上了层止血药,之后,乔语妍给针穿上了线。帝凰羽看着她的动作,问,“你不给我上麻药么?”这么直接缝合上去,她就算再能忍,也得疼晕过去。

乔语妍这才反应过来,一拍脑门,“哎呀,瞧我这记性,差点把这茬子事给忘了。”说着,她起身去药箱里翻麻药去了。一连翻出好几瓶药来,乔语妍挨个看了看,有些头疼,更是苦恼。虽然她也有跟随璇玑子学习医理,但说实在话,她的确学艺不精。以至于,这么多瓶药,她挨个问个遍也没有找出哪瓶是麻药。

无奈,她只得求助于帝凰羽,“师兄,这里哪个是麻药啊?”她眨眨眼,刻意讨好帝凰羽,省得被训斥不好好学*************凰羽瞪着她好大一会儿,叹了口气,憋出这么一句话,“我医箱里一般不放麻药,这些都是毒药。”

“……”乔语妍面容上俏丽的笑容微僵,有些惊讶帝凰羽的作态。为什么医箱里放毒药?师兄,你还记得自己的医者么?

只是乔语妍不知道的是,鬼医最喜好的不是治疗人,而是用毒杀人。

“罢了,你去我药房里左手第三个架子上,从第三层那个紫色盒子里取一瓶麻药来。”帝凰羽似乎十分无奈,不过想来也是,乔语妍学了这么多年的医术,竟然连个麻药都闻不出来。虽然那些瓶里没有麻药,但她竟然指着毒药问她哪瓶是麻药,显然说明这丫头不禁不认识麻药,就连毒药也是不认得的。医毒不分家,但现在看来,她哪一样都学的不好。

乔语妍吐了吐舌头,赶紧转身出了门。好在帝凰羽手心处的止血药已经发挥了作用,伤口已经不再往外泛着鲜血,只是皮肉开绽的模样,甚至狰狞。

等乔语妍回来,已经是一炷香之后的事了。乔语妍细致地给帝凰羽上了麻药,等帝凰羽手掌全无知觉后,她这才给帝凰羽进行缝合。她的手艺的确像是她自己所说那样,算不得好,但被帝凰羽口头指导着,倒也能看的过去。

缝合完后,乔语妍像是做了场大事一样,大大地松了口气。那模样,看得帝凰羽一阵好笑。

“天赋是有,还是需要勤学苦练。”帝凰羽说。

乔语妍却是克制不住地翻了个白眼给帝凰羽,道,“师兄你就少打趣我吧!对于排军布阵外的东西,我可没多少兴趣。再说,师父的医术传承,有你和大师兄就够了,我可不想学。”

帝凰羽眉梢微挑,道,“技多不压身,你多学一样,总归没坏处。”

“得了吧,我可不想像你一样,还没长老呢,就已经忙得晕头转向。”说着,乔语妍搞怪地扶了一下脸颊,“我一个如花似玉,待嫁闺中的女孩子,才不想忙得连物色未来夫君的时间都没有。”

看着乔语妍转身去洗手,帝凰羽笑道,“怎么?小小年纪,思春了?”想要夫君,好极,只要她愿意,明日国师府就会有一群英年才俊踏破门栏来求亲。

“呸呸呸。”乔语妍因为帝凰羽一句“思春”而双颊通红,气恼地转过身来跺了跺脚,“二师兄,你可别乱说!要是让旁人听了去,还不知道要如何说我呢!”

“好,我不说。”帝凰羽笑了笑,视线落在自己的双手上,眸光一瞬间暗了下来,“看来这双手每隔十天半个月是动不了了。”

“何止是动不了,就连沾水也是不可的。”乔语妍冷哼一声,无声地责备帝凰羽不珍惜自己。然而一转念,她又有些不怀好意起来,走到帝凰羽身边,问,“师兄,这些日子洗澡,你是要非花伺候呢,还是要十三伺候呢?还是说,要我?”

帝凰羽的面容上的表情一滞,甚至是有些扭曲。旁的不说,单是她是女子的事情,也就乔语妍和十三知道。乔语妍帮她洗澡倒是没什么,但在旁人看来就是十足亲密了,她总不能去败坏乔语妍的闺誉。而十三,既是知道她是女子,还是他主子,那他自然不敢做那以下犯上的事。至于非花……帝凰羽是真的怕,毕竟对方抱什么心思她很清楚。要是真让非花伺候她洗澡,被发现女儿身是另外一回事,首先会不会被赖上才是最重要的。

帝凰羽甚是头疼地捏捏眉心,“还是老规矩,实在不行,你再进来帮我洗发。”至于洗身子什么的,平日里多洗几遍就是。

“我还以为你要让非花来呢。”乔语妍似乎有些失望帝凰羽的决定,叹了口气,直起身去了一旁,拿起药箱,“行了,我先去把药箱放回去,一会儿再来帮你洗漱。”

趁着乔语妍去放置药箱的功夫,帝凰羽走到屏风后,想要把身上这件染了血的外袍脱掉。但是,手掌不能弯曲,手指也不能动,她甚至连解衣宽带都做不到。皱着眉解了大半晌,帝凰羽松开了手,仿佛有深仇大恨一般,死盯着自己腰间的衣带。

这时,房门被打开了。帝凰羽听见声响,以为是乔语妍回来了,于是道,“妍儿,过来帮我解一下衣带。这衣带实在是……”帝凰羽面上浮现出一丝没辙的挫败,而后,腰后伸出了一双修长白皙的手。那双手十分轻柔地给帝凰羽解开了衣带,而后放到了帝凰羽的肩上。

帝凰羽在那人靠近到自己身后,甚至是把自己圈在怀中时就浑身僵硬了。对于个别人的气息,帝凰羽十分地敏感,这个人帝凰羽更是熟悉。

不动声色地退开身,帝凰羽转过身,问,“你怎么进来了?”

非花笑了笑,“我打了些热水来。公子受了伤,可能没办法触水,所以我来伺候公子。”非花没说的是,他特意等到乔语妍离开的时候,为的就是不让人打扰到他和帝凰羽。

说着,他的视线落在帝凰羽的外袍上,笑得十分惑人,“公子刚才是想把外衣脱了是吧?非花帮您。”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帝凰羽后退一步,躲过非花伸来的手。然而非花却是步步紧逼,“公子您在害怕什么?非花不会害您,您何必避我如毒蝎?”他一只手握住帝凰羽的手腕,将人拉到了面前,往日闪着妖娆色泽的眸子,第一次暗沉得吓人,“还是说,公子您,讨厌我了么?”

帝凰羽摇了摇头,却是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我不讨厌你,你先放手。”

“不放!”非花暴喝一声,猛地将帝凰羽推到墙壁上。帝凰羽一个不防,撞在了墙上,发出一声闷哼。

“这些天你一直在疏远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做!”非花叩着帝凰羽的双肩,直捏得她双肩发疼,“还是说,我的感情就这么让你厌恶?我这个人就那么让你恶心?!”

非花的情绪明显处在崩溃的边缘,帝凰羽也被他一连串的嘶吼吼得脑中有些混沌。反应了一瞬后,她蹙着眉道,“你再说些什么?我要是真的疏远你,厌恶你,早就把你调离身边了!哪里还会让你呆在国师府!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神经,把手给我拿开!”帝凰羽也被他无礼的举动激出几分怒火,二话不说,就想要挥开他。只是无奈手受了伤,没法动弹而已。

见帝凰羽是真的生气了,非花也一瞬间红了眼。他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帝凰羽冷漠的眸子给瞬间冷却了。

“非花,这些天我只是想让你冷静一点,但显然成效并不好。”帝凰羽的语气淡淡的,甚至比起以往更加冷漠疏离,“我们之间,即便没有凤惊澜也是不可能的。我只是拿你当朋友,可如果你执意要跨过这条线,那么,抱歉。我并不是一个能够容忍人打破规则的人。”

听着她说话,非花不由自主地把手拿了下来,双眸透出一抹朦胧之色,似是受伤,又似是绝望,他无助,却只能等着帝凰羽宣判他的死刑。

“今日过后,你就回帝夜去吧。”帝凰羽说了最后一句话。

这些天心里建立起来的所有心理预防在这一刻全面崩塌,非花绝美的脸上露出一种似笑似哭的神色,隐隐透着暴风雨欲来的疯狂。

他咬着牙,话像是从心口挤出来的那般,痛得锥心,“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么?”这句话,他似是问自己,也像是在问帝凰羽。

帝凰羽没有回答,只是沉默。

“好,我知道了。”非花觉得心头那个执念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得根深蒂固了。他低着头,在帝凰羽看不到的地方,眸中闪出了血红的光,癫狂而有不顾一切。即便是背叛全世界,即便是用尽所有卑鄙龌龊的事,他也要把这个人得到手。但唯独的,他也不想这个人厌恶他,甚至是恨他。

他转过身,走了。

他没有回帝夜,只是走出了国师府,之后就再也不见人影。帝凰羽也是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仿佛他从来没有存在过那样,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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