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薄洵:【哥,你知不知道父母的生日是几号?】
【父亲:9.18,母亲:11.16,怎么想起问这个?】
宋薄玺拿着手机,看着妹妹发过来的消息,有些惊讶和不解,却还是先将答案发了过去
【没什么,随便问问。】
宋薄洵挠挠头,她确实是太唐突了,以前从来都没问过,今天突然这么一问,论谁都会觉得莫名其妙。
摆弄着手机,宋薄洵犹豫好久,最终下定心思般将照片发了过去。
【这是我在席父书房的书页里偶然看到的,这照片上的人是不是父母?】
……
【是。】
过了足足一分钟,宋薄玺才发了一个字,也就紧紧是这一个字让宋薄洵变了脸色。
这上面的人真的是她的父母,最后一丝迟疑也消灭了,为什么!为什么她父母的照片会出现在席家,席辰川不是从来不认识她吗!
【你确定没有看错吗?】
像是抱着最后一丝希冀,宋薄洵快速打字过去。
【不会,你说这是从席岩书房找到的?】
宋薄玺也是一脸凝重的盯着照片,席家和他们宋家是有生意上的往来,但一直都是他爷爷管理宋氏,他的父母从未插手过,一直都在部队待着,再加上去世的早,怎么可能会和席岩认识……
【嗯,是我无意间看到的。】
【此事我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作何解释,我会派人去查。对了,明天晚上我会去z国。】
“what!”宋薄洵看到哥哥发来的消息,瞪大了眼睛。
【这么突然!】
宋薄玺:【……这次前去是……有关爷爷的遗嘱。】
遗嘱!宋薄洵看到这刺眼的两个字,双眸猛地一缩,【爷爷怎么了!他不是好好的吗!】
【爷爷没事,不过老人总没有安全感,爷爷年龄大了,遗嘱自然想提前立他也好安享晚年。】
宋薄玺思量再三,最终决定还是隐瞒了宋楚怀的病情。
宋薄洵松了一口气,【那……你一个人怎么照应的了,又是公司又是部队的。】
【我……我从国刑辞职了。】
!!!辞职了!
宋薄洵又是一惊!
像父母一样做个军人是哥哥从小的梦想,如今他却为了家族的产业不得不辞职,这对于他来说该是何等的遗憾……
宋薄洵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先这样,我去忙了,照片的事情我会去调查的,你安心。】
【嗯。】
宋薄洵打了个‘嗯’字过去,便开始拿过木盒开始尝试打开,输入了父亲的生日没能打开,输入母亲的也是错误,把盒子扔到一边,宋薄洵彻底绝望了。
该试的都试了,结果都不尽如人愿,这老头在搞什么!
等等!老头!
“这玩意该不会是老头自己的生日吧!”
越想越觉得可能,可就算是她也什么都做不了啊!她总不能去问老头要吧,她伤都还没好,去,不是找虐吗!
“我去!给老娘这破盒子,不把密码告诉老娘,那你给我干嘛!”
……
“怎么了?”
宋薄洵正自言自语的说着,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宋薄洵立刻翻身起来,“你怎么来了?”而且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席辰川温柔一笑,“来看看你的伤。”
“哦。”宋薄洵点点头,下意识的把盒子放到了枕头下。
席辰川坐到床边,拿出擎苍给的药,“把胳膊伸出来。”
宋薄洵依言伸出胳膊,席辰川轻轻的揭去纱布,皱眉看着伤口,“还像昨天一样痛吗?”
“没有,我好多了!”宋薄洵摇摇头,笑的明艳,“你别看这伤口吓人,其实一点事都没有,我以前经常这样的,以前我特别作,到处惹是生非,伤口压根就没断过。”
只可惜……现在不能那么作了,她的那些狐朋狗友也够不仗义的,自从她来了z国就再也没联系过她!
席辰川沉默的看着女孩,他明显感觉到女孩发自内心的怀念和憧憬。
席家……是个牢笼,很闷,与她平日里的生活大相径庭,当初之所以逃婚恐怕就是为了逃离这样的生活,可因为那场意外,女孩最终还是收起了翅膀,放弃了飞翔……
“那……你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乏味吗?”
“嗯,是有点,不过BOSS大人,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既然选择了你,就自然要适应这样的生活啦!”
女孩笑容不减,眼眯成一条缝,她总是这样自信乐观,从不脆弱示人,他最爱的就是这样乐观的他,薄唇轻扯,笑的醉人,“来,擦药。”
……
等到伤口重新包扎完了后,席辰川的电话就响起了。
“喂。”
“辰川,陶家人来了,你来老宅一趟。”
电话里是席岩沉重的声音,席辰川脸色不变,他早就料到陶家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不讨得点好处,他们怎么肯全身退去。
“好,我知道了。”
席辰川挂掉电话,看向宋薄洵,“我有点事要去处理,你乖乖呆在家里,不准乱跑知道吗?”
如今宋薄洵身上有伤,他怎么可能会让她奔波,就算她不受伤他也不会让宋薄洵掺合进来,这是他的事,他怎么舍得他的妻子和他一起承担。
“是关于陶然的吗?”
席辰川轻轻点头,“嗯。”
“……”宋薄洵沉默良久,“那你早点回来。”
席辰川上前扣住女孩的脑袋,在女孩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嗯。”
……
老宅。
“陶老弟,许久未见,你这等架势是做什么?”
席岩看着明摆来兴师问罪的人,脸上笑意确实不减。
“席老兄,你竟然称我为一声弟弟,你就是这样对待弟弟的女儿的吗!!我女儿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才不过隔了一天就变成了医院的那副样子!你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听到陶然出事的消息,陶宏夫妇第一时间就从国外赶了回来,刚到z国便马不停蹄的去了医院,陶夫人一见到女儿就忍不住哭了出来,又听到女儿失忆的消息,险些晕了过去,如今正在医院里陪着陶然,而陶宏自然是黑着脸来到席家兴师问罪。
“陶老弟,这点是我的错,是我照顾不周才害的令千金出了这样的事,辰川已经把凶手关起来严加拷问了,过不了多久,我定给陶老弟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席岩满脸惭愧的说道。
“是啊,辰川那孩子已经去办这件事了,过不了多久一定会给陶然那孩子一个交代。”
一旁的常月也开口说到。
闻言,陶宏的脸色缓和些,语气却仍是强硬的,“辰川呢?他是这件事的当事人,怎么不见他来!”
“抱歉来迟了。伯父好,许久未见,您可否还记得我?”
常月刚想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席辰川那高大的身影就出现了。
陶宏仔细打量着面前成熟稳重的男人,不愧是席家的当家人,浑身上下的气质都与那些富家子弟不同,当初陶然和他在一起他就很看好,只可惜……自己的女儿……不过现在情况不同了,他女儿不顾自己安危救了他,又因此失忆,若因此……他能娶了她女儿……那不管对谁都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辰川,几年不见,这果然够稳重成熟,比起三年前更出色了。”
“伯父客气。”席辰川从容的坐下来,“相信伯父这次过来席家是为了陶小姐一事吧,您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好陶小姐的事。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席辰川从容不迫的说道。
陶宏欣赏的点点头,更越发的笃定了内心的想法,“辰川,不是伯父不放心你,只是……然儿的情况你也看见了,然儿此番回过是受了‘晴天’的邀请回来做设计师的,可……一个缺失记忆的设计师如何设计出让人满意的作品,然儿的性子又是那么要强,什么都要靠自己,就连这三年她都没伸手问家里要过一分钱,全都是凭自己挣的,若是……她受到了打击,我怕她会伤了自己……”
陶宏叹息的摇摇头,语气里满满是对女儿的担忧和无奈。
席辰川轻皱了下眉头,“那伯父是什么意思?”
“然儿的记忆停留在了三年以前,她还认为她和你在一起,没有分手,倘若我告诉她你们已经分手三年,恐怕……她也接受不了啊,所以……我就想……不如辰川你照顾一下然儿?”
陶宏拐了几个弯,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抱歉……”
“这恐怕不行!”
席辰川开口话还没说完,就被脆生生的声音打断。
“你是……”陶宏皱眉看着不紧不慢走进来的姑娘,像席辰川这样成熟又稳重的男人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年轻漂亮的爱慕者,不过他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就自然不允许其他人前来破坏,这姑娘恐怕要失望离开了。
“洵儿!”常月站起身来一脸惊喜,席岩也微微诧异的看着宋薄洵,陶宏的意思他是懂的,话里话外不就是暗示着让席辰川娶了陶然吗,不得不说宋薄洵来的刚刚好。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乖乖待在家里吗?”席辰川大步走上前,语气虽然满满是责备,手臂确实轻柔的揽上女子的腰,小心的姿态如呵护世间至宝。陶然眼中暗芒划过,然儿走了这三年果然发生了很多事,不过就算这个女子和席辰川有什么瓜葛,席家主母的位子只能属于然儿!
“我要是在家再待下去,恐怕我这席夫人的头衔就不保了。”
宋薄洵任由席辰川扶着坐下,无害的对着在座的人微微一笑,底气十足的说道。
陶宏闻言,脸上诧异闪过,席夫人!这女人竟然以席夫人自称,席岩和常月竟然也没有反对!
难不成席辰川真的已经结婚了,而结婚对象就是这个连然儿十分之一都比不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