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属于美景,美酒陪佳人,而你只能是我的】
西施越溪女,出自苎萝山
言笑晏晏,昱笑不染
君越溪从床上爬起来,看着眼前的一幕,脑袋里一个字在放大,来形容她
懵!懵!懵!
妈妈坐在床边,翻着她的日记,虽然日记已有好几年都没写了,因为这几天太忙了,可是妈妈正在在线阅读品味
“母上大人,你干嘛呢”
想分散注意力夺回母亲手里的日记
“越溪,能不能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
什么叫,没有妈妈和老爸的日子那叫一个天堂
还有,OMG,老妈今天吃炸药了,好,欧克,老爸真委屈,娶了这么一个老婆
我天,什么意思,让我穿三年前的衣服,我看老妈的脑袋神志不清应该去医院看个脑科,别把我当个巨婴
啧啧,君越溪,你说说你什么意思?”
这个相当于不是日记,就是一个吐槽本,刚好被妈妈给发现了,现在她只能是等死!等死!
“母上大人,这个嘛,你看看你这么美,老爸那么帅,生下我这么漂亮的女孩,你说说世道怎么如此不公,还有还有,你和老爸天天秀恩爱,还不许我抱怨几句了,还有没有王法了,真是的”
“君越溪,你别给我岔开话题,你先给我说说,什么叫娶了一个这么的女人,你说说我怎么了”
“娶了一个像我老妈那么聪慧美丽,蕙质兰心,是我仰望三生都得不到的女人,我这是在嫉妒老爸,你看看,女儿不都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吗,你看看,你和老爸那么秀恩爱,你说说,我能忍受得了吗?”
“你呀”终于把女子哄笑了,君越溪才发现,越来听听别人拍马屁那么实用,终有一天居然用到自己的身上了,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啊!
“好了好了,你快起来吧,等下妈妈带你参加一个宴会”
“妈呀,这可真的是怨声载道了,白天还有宴会,那晚上还真的是夜生活啊”
“你这丫头,想什么呢,这个只是一个简单私人小型宴会,但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否则你老爸不开心的”
“妈妈,哼哼,我多么想回到从前啊,以前你是上厕所都不愿意把我放开,我就成为老爸嫉妒羡慕恨的女人,现在呢,你却让我嫉妒羡慕恨老爸,唉,女人啊”还悲催的看了看女子
“你啊,怎么这么油嘴滑舌,快点起来了,没有多少时间了”女子笑着出去了
君越溪就瘫痪在床上了,在闺蜜群发了一个
“我终于明白,哄老妈是一件多么费力气费劲儿的事情了,还要讲的多么头头是道,真的把我小学有史以来的语文水平都搬上来了,唉,真可怕啊”这一条语音发出去,君越溪也不趴着了,直接去更衣室挑选
本来她想去挑选一件长裙,可是转头一想,老妈不是说,小型私人的吗,再说了这个是冬天,她才不想英年早逝呢,可不可以穿便服,所以说自己在更衣室鼓捣半天,终于搭配出来了
她下楼的时候,李依慧还是惊讶了一下
“丫宝贝,为什么你要穿这个样子”
“母上大人,不是你说,小型的聚会,那你觉得呢,我还要穿抹胸之类的超短裙,我又不是夜店小公主”
“你个小妮子,想什么呢”后面直接一个糖炒栗子
“我敲,老爸,你干嘛呢,果然是有了媳妇儿就忘了上辈子的情人,唉,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呢”还假装抹了抹眼泪
“君越溪!”君越溪听见李依慧这么喊自己了,内心里一片无奈:老爸老妈坠入爱河,真的是羡煞旁人,秀起恩爱来那就是目中无人
李依慧穿着的就是中规中矩的旗袍,外面加了一件亚麻色格子大衣,而自己穿着呢,那才叫青春
里面一件纯色的毛衣,下面纯色短裙,外面一件杏色大衣,她一生最爱的就是大衣
要换鞋的时候,君越溪已经习惯要拿小白鞋,李依慧打断了她的行为
“你还以为是没成年的小姑娘呢,诺,妈妈在商场给你挑的,只不过这些鞋子应该扔了,他不适合你现在这个状态”
在李依慧同志的威逼利诱下,君越溪不服的还是穿上了高跟鞋,这个高跟鞋直逼恨天高啊,她走路都是打着颤的,没有人在旁边扶着,那是要出人命呢
“母上大人,以后我再也不打趣老爸了,能不能不要这么折磨我,我还想多看看这美妙的世界,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残忍,我好是一个孩子”
可是李依慧任然置之不理,跟君瑾贤密探一种不为人知的秘密呢,连君越溪都没办法凑近,君越溪好看的眉毛都皱起来了
不错,面对这样一对坑比爸妈,君越溪内心里还是抓狂的,但是这也都是徒劳,浮云
在车子启动的时候,季婶从房门口出来
“小姐,你还没吃早饭呢,来,垫垫饥饿吧”把一个包包郑重其事的放在她的手里,君越溪眉毛都挑起来了,心想,这季婶是不是太夸张
打开包包一看,她差点都五体投地了,原来季婶小白鞋放在包包里面了啊,哎呀妈呀,君越溪感觉世界都美好了
喝着温热的牛奶,心里暖暖的,看着前面不断撒狗粮的人,翻了一个白眼
建筑物越来越少,绿化植物反而越来越多,君越溪不得不怀疑这次的目的是什么了,这对方忒有钱了吧,居然是别墅,虽然和他们也差不多,但是君越溪的好奇心越来越大了,但是言归正传
她还是偷偷的把恨天高换成小白鞋,下了车的时候,李依慧还是眼尖的发现了,不管君越溪怎么撒娇,李依慧还是坚决不同意,君越溪也哭着脸把高跟鞋换上
“鉴定了,这不是亲妈”嘴里还是不忘的嘟囔几句
“你说什么啊”
“没什么,只是这鞋子真的太麻烦了,我不习惯”
“别给我小花招,老公,我们进去吧”
“好”
李依慧便挽住了君瑾贤的胳膊,进去了,留下一名名叫君越溪的怨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