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月宽衣后躺在了床上,没有立刻睡觉。
景月从怀中取出一块玉牌与一根簪子,将玉牌放在左手中,簪子放在右手中。
没错,那个玉牌就是代表暗卫司统领身份的腰牌,而那个簪子,就是当初成为暗卫司统领时,需要的那个考核中要求的梅花簪,当初那个属下说前任统领叮嘱自己收好梅花簪的话她一直铭记在心,只是,这是为什么呢?
景月皱了皱眉,将玉牌随手放在了床头上,然后仔细的检查那个簪子。
时间过的越久,景月的疑惑却越来越深了,这个簪子实在是看不出来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正反两面都反复检查了,可还是看不出来什么名堂,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通体碧玉的梅花簪子罢了。
不过景月虽然疑惑,但是并不意外,更多的是无奈。
只因刚得到这个簪子的时候就因为前任统领的话反复检查过这个簪子,可是那个时候也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刚开始的时候,她天天都拿出来研究,依然没有发现什么。
后来她想通了,不再执着于梅花簪,只是每次心血来潮的时候拿出来研究一二,可是至今也没有发现这个梅花簪子有什么特殊,甚至让人去查也没有发现这个梅花簪子有什么渊源,后来久而久之没什么发现,就把这件事情搁下了。
甚至有些怀疑是否是前任统领搞错了,直到今天再次听舞倾之说到这个梅花簪,才明白这个梅花簪恐怕真的有什么不平凡之处,这才又把这个梅花簪拿出来。
如今想想,当初让人去查这个梅花簪的渊源时什么也没查到,甚至包括这个簪子的出处都没有查到,原因或许不是因为这个梅花簪太普通,而是因为这个梅花簪太特殊了、太神秘了,所以才什么都没有查到。
或许明天应该让他们再往深处查一查,只是恐怕不能让舞倾之知道,不是因为对她不信任,而是因为直觉告诉她,这个梅花簪在她这里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她是很相信自己的直觉的,有很多次,她都是依靠着自己的直觉才活了下来。
还是让当初那几个统领考核时就知道她有这个梅花簪的那几个绝对忠诚于统领的暗卫们去吧。
想通这些后,景月叹了口气,把玉牌和簪子贴身收好,确认无误后,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清晨了。景月揉了揉有些疲累的双眼后,才起床穿衣。
景月走出房门时,发现四周并没有人,于是直接运起轻功,出了姬府。
景月穿梭在一间间民屋上,因为已经是京城边缘,基本上没有多少大户人家的府邸了,倒是省了景月不少事。
景月来到了一间看起来很普通的民房里,将一身女子劲装换下,打扮成了一个纨绔公子哥的形象。
在景月的轻涂淡抹间,原本熟悉的面容已经消失了,如若不是非常熟悉景月之人的话,根本认不出来那是景月。
景月走出那间民屋,打开折扇,勾出一抹轻佻的笑容,换了一个轻蔑的眼神,可谓是将一个纨绔公子演的惟妙惟肖。
景月缓步来到了京城最大的那间赌坊前,进去之后就直奔后台,赌坊的伙计看了看景月的折扇,装模作样的拦了几下,就放景月进去了,这样做既不会引起大的动静惹人注目,又可以迷惑一下那几双注意到这里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