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刘娟的灵魂三问，搞得手足无措的王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前这位，和他有着婚约的女人。
“你也不必太紧张，你先回答我第一个问题，我还有别的事情和你说。”屋里的气氛虽然有些尴尬，但刘娟还是打破这层尴尬，语气很是轻松的开口问道。
“什么问题？”王凡的脑子还没有转过圈来，他有些迷茫的看着刘娟。
“你和小夏，到底是什么关系，这很重要，你必须和我说实话。”刘娟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
“瞎爷有没有和你说我的身份？”王凡问道。
“卧底嘛，我知道的，怎么了？”刘娟说话的语气很是不屑。
被刘娟不屑的语气，搞得表情很是尴尬，王凡挠了挠头笑着说道：“没什么，我就是确认一下而已。”
“哦，小夏是不是和你一样？也是卧底身份？”刘娟看着王凡的眼睛问。
“也算是，也算不是。”王凡回答道。
“这怎么说？”刘娟有些疑惑的问。
“他是我上司的情报员，但是我上司并没有告诉我，他是不是我们的人，所以我也不好说，他是不是和我一样，都是上面安排的卧底。”王凡两手一摊很是无奈的说。
这话王凡并没有说错，鬼叔让他去找小夏的时候，只是告诉他，小夏是鬼叔的情报员。
一开始王凡和小夏通电话的时候，还曾觉得小夏应该是那种，在T国隐藏身份的卧底警员，从事着掩人耳目的工作。
可是通过侧面了解，还有和小夏见面之后的情况，王凡总觉得哪里有不对劲。
小夏的知名度很高，这并不是一个卧底警员应该出现的状况，而他居然还开着公司，这就更加不可能是卧底的行为了，再加上小夏对王凡的不信任，让王凡对他的身份也是有了顾虑。
只不过从小夏的公司出来之后，王凡就遇到了黑仔他们，后来为了去黑市打听消息，居然想着铤而走险的要挟黑仔的大哥，所以也就没有时间和鬼叔联系，更没有进一步的确认小夏的身份。
现在刘娟这么直截了当的问起这件事，王凡当然不可能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
而刘娟似乎也对王凡的这个回答很是不满，她微皱着眉头，问道：“那我可以杀掉他吗？”
“什么？”听到刘娟的问话，王凡瞪大了眼睛。
“童佳慧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帮你搞定，你倒是不用担心，小夏死掉之后，会影响到你救童佳慧的事情。”刘娟说到杀死小夏的事情，语气很是轻松，就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你为什么要杀掉他？是喀秋莎让你这么干的？”王凡不解的看着刘娟。
“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向你解释，我之所以问你这个问题，是不想让你去瞎爷那里胡说，明白吗？”刘娟有些不耐的回答。
“啧啧啧，一言不合就杀人吗？娟儿，你这也太那个了吧！”见过冷血无情的，但是还没有见过刘娟这么冷血无情的。
只是想要一亲芳泽，小夏就招来了杀身之祸，也不知道小夏如果知道了刘娟的这个决定，还会不会想要约她一起共进晚餐。
“好了，我们说第二件事。”刘娟似乎并不想和王凡接着讨论小夏的事情，主动岔开了话题。
“等等！娟儿，小夏这个人你不能杀，不管是你自己的决定，还是喀秋莎的意思，他这个人，你现在绝对不能碰！”王凡表情很是严肃的对刘娟说着。
对王凡的话显得有些意外，刘娟看着他问道：“为什么？难道你担心，我不能帮你打听到童佳慧的消息？”
“不是，这和童佳慧无关。”王凡回答到。
“哦？难道你怕你上司知道，是我杀死的小夏，他会迁怒与你？”刘娟很是玩味儿的说着，看向王凡的眼神也有些不善起来。
“娟儿，你也知道我是卧底，上司对于我来说，只是在必要的时候，帮我洗白身份的那个人，得罪不得罪他，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碍。”王凡说着话点燃了香烟，抽了两口语气轻松的说。
“照你这么说，我倒是有些好奇了，你为什么不让我杀小夏呢？难道还有别的原因？”刘娟疑惑的问。
“小夏这个人，在T国有着多大的能量，我相信你也多少有些了解，最近他又卷入了T国军变的事情里，你现在对他出手的话，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看着刘娟的眼睛，王凡很是平静的说着。
“王凡，你应该也看的出来，我并不是一个害怕麻烦的人，而且我每天都在解决各种麻烦，所以如果只是担心这个的话，你不用再接着说下去啦！”刘娟冷笑着回答。
“瞎爷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刘胖子知道吗？他们知道你杀人的事情吗？”王凡有些恼怒的问。
“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想管教我？”面对王凡带有怒气的脸，刘娟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说话的语气越发冰冷起来。
“不管怎么说，你不能杀小夏，而且也不能杀任何人，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以后你要听我的。”王凡语气坚定的说着。
“少在这里和我说这些，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也不需要你管。”并不领情的刘娟冷冷的瞪着王凡，接着说道：“王凡，实话告诉你，我这次答应瞎爷来T国之后帮你，一是为了还你照顾瞎爷和我哥的人情，二是和你说清楚，我和你之间，永远都不可能有什么。”
脸色冰冷的刘娟说完这些，没有容王凡再多说，转身就向房间的门口走去。
王凡当然不是傻子，他自然听明白了刘娟话里的意思。
这次刘娟在T国和他见面，显然并不是为了夫妻团聚，很明显这是要和他划清界线，而且是那种彻底划清界限的做法。
看到刘娟不容自己争辩，转身就要离开的样子，王凡连忙追了上去，伸手就拉住了刘娟的手。
“等一下！”
有些焦急的王凡，大声的对已经走到门口的刘娟说着，想要拦住准备离开的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