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城市的高楼大厦不多,偏僻处不少低层的瓦面建筑。即便在小镇里,肯定也有几个设施至善至美的高楼大商场,其中少不了供顾客享用的电视和手扶电梯。这类商场还有免费供儿童娱乐的场地和相应的电子游戏间和桌球台等设备。
记得在能代市,适逢圣诞节,憨态可鞠的圣诞老人在儿童娱乐场向天真活泼的天使们提出各式各样的问题,答对了便向他们散发圣诞礼物,送去一声声美好的祝福。有的小孩则在玩电子游戏,坐电动旋转汽车和飞机……在寸土寸金的商场摆设这么高档的娱乐设备,说不清日本人这么做究竟缘于哪种观念?
日本的整洁与井然有序给我印象犹深。
冬天里的日本城市到处冰天雪地,见到的市民不多,自动出售香烟饮料的出售机随处可见,相应数目的钱放入对应的香烟或饮料口内,饮料或香烟便从自动售箱下面的大口子出来,也会自动找零。这玩艺儿在香港和新加坡均未见过,大概是日本人的最先发明。在我所见的出售箱中没有一处是被破坏过的。
在衣浦港,我曾见过这样的情景:有条街挖了一个大坑,在修下水道,有辆汽车把挖出的泥土运走,汽车初走时掉出一些碎土,立时有工人把泥土扫得干干净净,还在四周扫了一圈,不留任何残迹。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日本城市街道到处都给人被水冲洗过的感觉。
老一辈的日本人多见矮小,新一代则茁壮成长。
日本的美女不多见,不多的美女却常有牙齿不整或呈乌黑状的欠缺,不知是否属原子弹辐射留下的后遗症……在术与道、在小聪明与大聪明之间,日本人的术和走极端无人能敌,在与别的民族的交锋中,开始总是所向披靡,但最后有术无道的结局似乎证明日本人有悖于天道。
夜晚风雪交加,无法外出,唯一能安慰船员们的事就是看电视或录像。幸运的是,陈新民七摸八弄的,竟然把带有国际线路的电视机修好了,我们能看到日本原汁原味的电视节目。日本的电视字幕总见汉字,却不全是汉字。
邱船长调侃说:“日本人当年只偷了《康熙字典》的上册,下半册还没偷到手他们就开始用汉字了。”
日本的电视专题片里还看到这样的画面:足有三十米高的吊机吊着一个人,倒挂的人用特大毛笔在地上一笔一画地写出三十米见方的“寿”字……由此可见,日本人肯定是念念不忘经济和利润的动物,玩的时候也蛮有气魄和想象力。
凌晨过后,还有人坐在餐厅里等着看电视节目,因为按日本当地的惯例,只裸上半身的三级片深夜才播放。有人等得迫不及待时,亚福打趣说:“人家日本的小孩子还没睡呢,不要着急。”
亚福在场,我就知趣地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