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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从今往后,你们再也不要管着我了

1

放弃与等待同样坚强,

软弱与张狂同样哀伤。

在阳光照耀着的贫瘠的荒芜里,

蜷缩着舔着伤口。

胆怯地寻找,

继续争斗的理由。

信仰与孤独有关,

自由与彷徨有关。

在满天神佛的狞笑里,

惶恐地咒骂,

颤抖着指着他们,

“你们还想怎样?”

“给我尔灵魂,给我尔信念,给我尔爱,给我尔生命,臣服于我,让尔生命奉献于我。”

我呸!

收起你们那散发着圣洁光辉的恶心面孔,

我每天跪拜,

不是为了亲吻你那臃肿的脚面,

不是为了得道成仙,

变成你的同类。

我哪怕乞求的是一个馒头,

为了它我杀猪宰牛,

水果点心,

佛龛高香。

我现在仍继续挣扎在饥饿里,

卑微地匍匐着,

看着你慈悲地享用着我的供奉。

信奉你的万民众生,都是这个下场。

……

2

又是一个清晨,山民们现在学会了早起,它们必须在狼群展开猎杀之前醒来。

小图桑是一只岩羊,它才几个月大,世界带给它的美好与残酷同样的多。它的好奇心在惶恐中依然旺盛,狼群夺走了所有人的安逸,还有它的父亲,它们必须时刻准备着奔跑。

在安瑞走向山洞的时候,它就站在安瑞的身后。它很想跟安瑞一起去,安瑞跟这里的大多数人不一样,它热情,它孤独,它从来就不听话。

“小图桑,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这里安宁得让人不爽。”

“这里的人都好像是木头。”

安瑞不像这里的每一个人,却更像那些外来者。

老鼯鼠说那些外来者给桑格瑞拉带来了灾难。那只黑白色的大熊,它身上那么多的伤口与鲜血,它从空气里走过,那种自由的腥味儿与颜色让桑格瑞拉人那么的害怕。(狼在吃它们,它们却恨罗布)

它就那样住在洞里,不怕妖魔。

妖魔又是什么?它就像是神一样,只存在于那些老人的口中,从没有人见过。

长老们说,神会降罪于这个世界,让洪水横行,让猛兽肆虐。

那妖魔呢?

“妖魔……很可怕。”

“那妖魔会让洪水横行,让猛兽肆虐吗?”

“啪啪。”

“你这个瓜娃儿,你能不能不要瞎问?你看看人家阿黄……快喝你的水!”

小图桑挨了揍,老老实实地把头伸进池塘,却没喝到水,只拱了一嘴巴泥。

“妈妈……”小图桑抬起头。

“你又要干啥子?快喝,喝完了咱们走,狼又快来了……”

“没水了……”小图桑委屈地说,眼睛里咕噜噜地全是眼泪。

“没水了!”

一声惊叫如瘟疫一般在桑格瑞拉蔓延,所有的山民都不肯相信这个事实:它们几千年赖以生存的那个泉眼、那汪水塘真的干涸了。

失去水源的恐慌让山民们陷入绝望,所有的山民都开始哭泣。

“这是又咋了?狼来了也不至于嘛。”阿姆爷站在洞口往外看。

“是外面没水了。”阿吉从外面跑进来说。

“没水了?不是才下过雨?” 阿姆爷一下子慌了,忙不迭地往山洞里跑,那里有一条暗河。

洞里的河水依然在流淌,只是看起来浑浊了许多。阿姆爷看着尚在的河水才安下心。“还在,还在。”它长舒一口气。

肥竹鸡憩在那水塘中央犯傻,昆金正在水塘边上无聊地玩撒若--那是一个很恐怖的游戏,鬼才知道一头羚牛一天要拉多少大便。

“昆大傻,你滚远一点儿玩!” 阿姆爷看着那座颤巍巍的粪山心惊肉跳,这要倒下去……

“老猴儿,你来玩撒若不?”昆金开心地邀请阿姆爷一起玩。

“滚边儿去。你赶快给我拾掇干净了!瓜娃子!” 阿姆爷指着牛粪堆说,“不然没饭吃。”

玩撒若的话,一百个老猴子也玩不过一个昆大傻,只是老猴子永远都不会陪昆大傻去玩这个恐怖的游戏。

3

没有水了?

老鼯鼠吞了一口唾沫,使劲地握着手里的木杖,看着树下聚集的山民们。它们绝望又无助,它们祖祖辈辈地在这里生活,几千年来它们仰仗神明风调雨顺,而现在,神明终于遗弃了它的信徒。

“神罚!”它颤抖着举起木杖,用同样颤抖的声音呼喊,“神罚降临桑格瑞拉,江河干涸,竹林枯朽,山崩地裂……”

“诸神佑我,驱逐灾兽,还我安宁……”老鼯鼠在树上跳着萨满,所有的山民都虔诚地匍匐在地。

“献祭吧……”老鼯鼠高呼,“神啊,我将再献祭桑格瑞拉最纯净的灵魂,请佑我山民……”

十个最美丽健康的小兽,被长老们从山民里挑选出来。

“妈妈……”小图桑惊恐地哭喊道。它被选中了,因为它健康又调皮。

“孩子……”它的母亲热泪滚滚却又无比坚定,“为了桑格瑞拉……你就要去神那里了……”

“神在哪里?它为什么要我陪?”小图桑号啕大哭。

“神在天上……”

“我不要去天上陪什么神,我要陪着妈妈。”

被挑选出来的祭品在接受长老们的洗礼,它们刚刚从天上来到这个世界不久,便又要回去了。

行刑的木矛上面还残留着上一次献祭的鲜血,此刻它们散发着死亡与腐朽的味道,残忍与愚昧的味道。这一切让小图桑害怕极了,它跟可怜的小祭品们永远无法理解:为什么它们那么信仰神明,神明却要降下灾难,让河流干涸,让竹林枯萎,让天空燃烧,让山崩地裂,让生灵涂炭,让猛兽横行?

或许是因为它们真的感动了上苍,就连狼群都没有在这天出现。

这更加坚定了山民们的信仰,天神在等着它们献祭,所以阻止了狼群。它们开始慢慢安心,这终归是有效的,死几个小家伙算什么?它们奉献自己的骨肉鲜血,会换回那些甘甜的泉水的。

狗獾们警惕地保护着祭品们,这些神圣的小家伙们不能再出乱子了。这次泉水枯竭,说不定与上次的献祭有关系,那可恨的外来者们,那可恨的安瑞。

安瑞默默地站在树梢上,让燥热的风吹过自己的身体,那美丽的皮毛被阳光烤得打了卷儿。

献祭即将开始,在老鼯鼠开始吟唱咒语的时候,它从树梢跳了下来。

“安瑞哥哥……”小图桑看着安瑞,眼泪早就哭干了,连妈妈都不要自己了,它真的是好伤心啊!

“安瑞!”狗獾们也发现了它,所有的木矛如临大敌般转向安瑞。

安瑞背着一个芭蕉叶卷起来的包袱,里面装了这些天它积攒的石子儿。它默默地抓了一把攥在手里,这是它跟那个黑白色恶棍学的能耐。它虽然没有锋利的爪牙,但是它既聪明又勇敢。

“放了它们。”安瑞的眸子里冒出了火焰,犹如要燃烧一般。

“放了它们?”狗獾放声大笑,“它让咱们放了它们。”

噗的一声,狗獾的笑声戛然而止,一颗拳头大的卵石正击中它的嘴巴,顿时它的牙被敲碎了几颗。这可激怒了狗獾们,这样一个被驱逐的叛逆,竟然还敢如此的胆大包天。

“安瑞呢?”阿吉问。

“可能是出去打架了。” 阿姆爷指着外面。

“你不管?”阿吉看着耿格罗布。

“它们自己的事。”耿格罗布翻了一个身,看着天,天上除了红,再没有其他的颜色。

“昆大傻。”阿吉朝洞里喊。

“干啥子?”正在聚精会神堆牛粪的昆金被它一喊,一下子失了手,小山一般的牛粪噗通全部掉进了水里。

“打架去!”阿吉使劲招着手。

昆金赶在被阿姆爷发现之前呼呼跑了出来:“走!”

芭蕉叶装了不少石子儿,都是这些天阿吉捡的,但是对于仿佛无穷无尽的狗獾们来说,还是少了很多。

安瑞摸起最后一块石子儿,看着远远地站在树梢的老鼯鼠。

“这个娃儿,要不得喽……”老鼯鼠叹了一口气,心里有一些悲凉。安瑞应当是桑格瑞拉的年轻人里最出色的一个,尽管有些调皮,却也很聪明。老鼯鼠曾经很喜欢这个年轻人,一直到它没说出那句话之前,甚至都想过把这手杖在自己死去的时候交给它。

“我要你们以后不要再管着我”,这句话是多么让人伤心啊!怎么就不能管你?不让我管你,不让神管你,这还了得吗?这几千年来,哪有人像你这般?山民们没有了信仰怎么办?把这些老实人都带坏了怎么办?如果露了馅儿怎么办?你耍就耍嘛,可总得要给老家伙们些面子不是?

从它走进山洞那一刻,老鼯鼠们便再也不想让它出来了,结果这倒霉孩子没有被妖魔吃掉,也没有被外来者们杀掉,反而被外来者们教坏了,并且加入了它们。

那些外来者,它们有什么好的?嗯,它们到底有什么好的?

这娃要不得了。老鼯鼠手里的权杖此刻重如千斤,但还是轻轻地顿了一下。

这是一个命令。

狗獾们看到了这轻微的一下,不由得开始对安瑞感到惋惜。

“安瑞……”阿吉骑着昆金冲进狗獾群,伸出爪子,把地上的安瑞拉到昆金背上。

狗獾们被昆金冲得乱作一团,但是又很快地恢复了秩序。

“外来者?”狗獾吐掉嘴里的碎牙含糊地说,它的嘴巴被石头砸得漏了风,它悲哀地想,以后恐怕啃不了瓜了。

老鼯鼠看到羚牛闯进来,先是一惊,没看到那只厄运之兽,才又慢慢地放下心来。

“外来者。”老鼯鼠高高在上地说,“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不是吗?你们给桑格瑞拉带来的灾难还不够多吗?我希望……”

“去你的!”阿吉掷了一颗石子儿作为回答,可老鼯鼠站得实在太高,猴子的力气并不足以让石子儿飞到目的地。

老鼯鼠立刻被激怒了,在这些天里它被冒犯得实在太多,要放在以前,怎么会有人敢朝自己扔石头?

“奥拉斯骨……”它愤怒地将权杖指向空中。

“奥拉……”山民们举着木矛高喊着。

“给你。”阿吉将昆金背上的大芭蕉叶打开。

山民们把它们围在中间,矛尖冲准了昆金,还有它背上的叛逆与猴子。安瑞捡着石子儿一颗一颗倔强地扔向老鼯鼠,它的力气并不比阿吉大多少。

“奥拉……”伟大的老鼯鼠再一次吟唱献祭开始的咒语,这时候终于有一颗石子打到了它的身上,把它后面的咒语打回肚子里,但没有真的伤害到它。它嘲笑似的用权杖把石子儿从树上拨下来。

小图桑看着它的那些叔叔舅舅阿姨姑姑们举着木矛步步紧逼,也看到了自己的母亲,眼睛里充满泪花却目光坚毅。

“奥拉……”山民们麻木地举着木矛呼喊着。不知道为什么它们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无比的勇敢与残忍,平日里它们甚至都是不敢见到血的。在狼群屠戮自己同胞的时候,它们除了逃跑什么都做不了。

“嗷!”昆金一声惨叫,它屁股上被刺进去一根木矛,那木矛就像是一根引信,一下子点燃了一两千斤的大傻子牌炸药包。

受惊的昆金疯狂地践踏着倒霉的山民们,它们开始害怕,开始逃跑,懦弱重新回到它们的身体里。阿吉揪着昆金的耳朵指挥着它朝人多的地方踩,安瑞手里扣着石子儿一动不动地看着老鼯鼠。

老鼯鼠不知道怎么,竟然被它盯得有些发毛。

“奥拉……”老鼯鼠开始高呼,指挥着最衷心的狗獾们把逃跑的山民们驱赶回来,狗獾们干起这样的活来得心应手,在用矛尖刺穿了几个倒霉鬼之后,山民们才恍然大悟,这时候逃跑原来是不行的。

于是,为了保命,它们重新拿起木矛对准了那些可怜的祭品们。每一个人都在祈祷献祭赶快完成,天神收取了灵魂之后,赶快结束这一切。

“噗噗噗……”木矛如雨。

安瑞的肩膀不幸被一根锋利的木棍穿透,它徒劳地握着手里的石子儿,却再也没有力气扔出去。

“对不起,阿吉。”它目光坚定,终于说出了这些日子的第一句话,“咱们耍砸了……”

“耍砸了不要紧。”阿吉站在昆金背上拎着一条木矛哈哈大笑,“咱们还耍得起!”火红的阳光把它金黄色的皮毛锻成了一副铠甲,昆金的脚下一棵孤独的小花正在挣扎着开放。

安瑞拖着胳膊扔出去手里最后一块石头,石头翻滚着落到地上,安瑞看着正在大笑的老鼯鼠,使劲地啐了一口唾沫。

“啪嗒……”

啊的一声惨叫,老鼯鼠被一块大石子儿打落到地上,甚至它都没有来得及张开它的肉翅。

“你得这么打才行。”一黑白色的大熊站在兽群里,它的脑袋上坐着一只正在破口大骂的肥竹鸡。

“好,我记得了。”安瑞笑着点点头,然后一头扎在昆金的背上。

4

“罗布?”阿吉抱住已经昏厥的安瑞,高兴地看着耿格罗布。

“你怎么才来?”昆金委屈地看着肥竹鸡,它撅着屁股给肥竹鸡看,那里颤巍巍地扎着一根木矛,“我的腚好疼……”

“瓜比……”肥竹鸡扑啦啦从耿格罗布头上飞起来,落到昆金屁股上的棍子上,又使劲跺了几脚。

“疼……”昆金疼得眼泪蒙蒙的。阿姆爷从耿格罗布身后赶忙跑过来,噗的一下把那木棍拔了出来。

“这下好了,看你还拉那些屎。” 阿姆爷嘟囔着摸了摸昆金屁股上的那个血窝子。离开猴群之后,阿姆爷活得很颠沛,甚至它从没想过自己为啥子依然还活着,并且觉得自己又开始年轻了。

山民们失去了指挥者,木矛们失去了方向,它们立刻变得茫然了。

“你还好吗?”耿格罗布拍拍小图桑的脑袋。

小图桑迷茫地看着它,这个恶棍曾经也抢过它的果子。

“那天那个果子很好吃,以后你可以多搞一些来。”耿格罗布抓了抓胸前的红肉,那里总是被蚊虫咬得难受。

小图桑使劲地点点头,它决心一定要多找些果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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