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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豺狼当道

胡肇汉一回到太平桥,就一头钻进了姘妇王白妹的被窝里。他明白自己这次回来,已几近光杆司令了,自己好不容易连哄带骗组建起来的数以百人的队伍,现在都成了新四军的部队了。为此,他从心底里仇恨共产党,诅咒新四军,日思夜想着如何东山再起,重新称霸阳澄湖。为此,胡肇汉把目光停留在了不远处的太平镇上大地主陈政学家后院里那几幢高高的粮囤尖上。

陈政学有一支十几个家丁组成的护院队,他们手中有十几杆长枪,听说还有十几颗手榴弹。不过,这十几个家丁都是土生土长的当地农民,大都不会舞枪弄棒,那些武器在他们手中,充其量是聋子的耳朵空摆设。

胡肇汉吃透了陈政学。前不久,一班不知从哪窜来的强盗,趁火打劫杀上了陈家门。陈学政是靠囤积贩卖粮食起家的,腰有银子万贯,家有良田千亩,是当地赫赫有名的工商大地主。面对趁黑杀上门来的强盗,陈学政只会死闭院门,令手下趴在围墙上向外狙击,制止强盗们的侵入。陈家的围墙与院门无比厚实,强盗们用土制炸弹轰炸,也至多啃去一些表皮。强攻了半天,怎么也打不进。无奈,强盗们起了黑心,把土手榴弹隔墙扔进了后院,硬是烧毁了几个粮囤的芦苇墙。好在陈家内部及时救火,才没造成大的损失。但是,陈政学心明如镜,长此以往,总不是回事,总有一天,会被这班强盗得手。所以他看在眼里,急在心头。

胡肇汉就抓住陈政学的这种担忧心理,第二天就带着刘彪等人登门拜访走进了陈家,以帮助陈学政家团丁训练军事为名,骗得了陈学政的信任与一包银元。

也是无巧不成书,就在当晚深夜,那帮不死心的强盗又来袭击陈家大院了。

吸取了前天的教训,这回强盗们是带着特制的燃烧弹而来的,而且来的人也比上回多了不少,趴在围墙上一眼望去,明晃晃的火把下面少说也有三十多人,端的是明火执仗呢!陈政学见了,又气又急,只恨自己刚才吃罢晚饭,没留胡肇汉他们住下。一番交涉无果,强盗们倏地扔出一枚土制的燃烧弹,准准地落在粮囤上,顿时,粮囤“轰”一下燃烧了起来。看得出来,这土制燃烧弹用上了洋油,其燃烧的火势远比前天的要大得多,幸亏陈政学在这两天里早把囤里的粮食转移到屋内去了,烧毁的仅是一座空粮囤。

陈政学只是令手下用枪声回答对方,同时提醒刚回家不久的胡肇汉他们。

强盗们勃然大怒,一声呼啸,乱枪齐发,猛烈还击。与此同时,几个土制燃烧弹带着明亮的火光,落到了陈家大院里。

陈家早有预防,顿时水浇土掩,乱成一团,七手八脚地把刚落地的火团给灭了。这时,趁院内混乱,外边的强盗们已用一扎集束手榴弹把围墙炸了一个大豁口。顿时,呼啸的子弹通过豁口,直往暴露在眼前的陈家前院的平屋里钻。一时间,子弹打得窗棂断裂,玻璃四溅,躲在里屋的女眷与孩子们尖叫着哭喊成一团。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忽然,在强盗的后面响起了阵阵枪声,一串串子弹像长了眼睛似的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飞了出来,准确地击中了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强盗。这种既节约子弹又能造成准确杀伤的点射法,若不是训练有素或久经沙场者,是断然打不了的。为首的强盗慌了,知道遇上了正规军,一声呼啸,留下几具尸体,率众夺路而逃。

陈家护院战斗第一次大获全胜,使陈政学万分激动,张罗着摆菜上酒慰劳胡肇汉他们。趁此机会,胡肇汉收编了陈政学家十几个团丁与十几支新买的枪支。接着,胡肇汉又自己有效地保护了陈政学的“好名声”,招揽旧部,征集新兵,在短时期内很快又拉起了一支近百人之多的队伍。

但是,光有兵没有枪,仍是空壳子,没有枪的武装,又怎么能真正称王、独霸一方呢?为此,胡肇汉又把目光瞄准了近日迂回到黄埭镇一带的国民党江苏省保安团的赵北,派王群与曾文标专程直奔黄埭,秘密地去找赵北商议。

这时的国民党还没完全撕下卖国求荣的遮羞布,在表面上,他们仅是亲日派,不与日军作对;但实际上,他们暗中早就眉来眼去,沆瀣一气,齐齐把枪口对准了共产党领导下的八路军和新四军。所以,面对日军明目张胆地四下袭击搜查新四军,他们不但眼开眼闭,反而还派出汉奸充当耳目,到处打探新四军伤病员的下落。

与此同时,国民党军统特务编制的忠义救国军,在其苏浙行动委员会淞沪指挥杨蔚的统一调度下,兵分三路,分别由周刚、郭墨涛、阮承亚带领,活动在无锡、常熟与吴县三境内,秘密侦查与围剿共产党地下组织,欲把我地下党消灭在萌芽状态。

三路日伪军来势汹汹,无孔不入,“江抗”的后方医院整日处于白色恐怖的威胁之中。

这天,叶成忠乔装改扮成一渔民,带领护理员小菱来到沺泾镇上的西药店,购买一些红汞与碘酒等常用药品。为避开日伪的耳目,他们只买了一小部分药品,塞在叶成忠的鱼篓里后,便匆匆离开了中药店。这一阵来,后方医院分期分批地派出可以活动的人员,分别前往阳澄湖附近的几个乡镇药店,用这种化整为零的方法采购必需的药品。

然而,叶成忠他们的举止,还是引起了敌伪耳目的注意,他们刚走出沺泾镇,便见身后鬼鬼祟祟地跟上了几个可疑的身影,叶成忠连忙一拉小菱,拐入镇郊一片打谷场,凭借着林立的稻草堆的掩护,突出镇口,来到湖边。

但还是迟了,湖边的小船已不知被谁拖走了,十几个头戴礼帽的忠义救国军的特务,成散兵线分列在湖岸边。

“糟了,我们被盯上了!赶快向村里躲一躲。”叶成忠拉着小菱,弯下腰,向西边的消泾村奔去。

这时,镇梢的那几个特务已追了上来,跑在最前面的那个家伙距叶成忠他们仅百把步路。叶成忠不容多想,拉着小菱就近奔进了一座砖瓦房。当时,能盖得起砖瓦房的人家廖廖无几,不是生意做大了的商人就是当官的。

果然,砖瓦房是村里一个姓姜的伪保长的家,叶成忠刚领着小菱气喘吁吁地径直穿过客堂、来到后面那个杂乱堆放着柴草的大院里,姜保长便闻声堵住了后门。

“你们还是识相点自己出去,不要连累我!”姜保长冷若冰霜地冲叶成忠他们说道。

“你马上给我把她藏起来!如果她被抓走,老子灭了你全家!”叶成忠虽说不认得面前是何许人也,但知道至少不是个好东西,刻不容缓,时间已来不及他多作踌躇,便铁青着脸切齿低声怒喝道。

此招果然灵验,姜保长顿时吓得矮了半头,一边结结巴巴地问小菱“你、你们是哪、哪个部、部队”,一边掀开一个早就掏空了的、伪装得十分巧妙的稻草垛,让小菱爬了进去。

眼看小菱带着药品安全躲藏起来了,叶成忠这才转身一个助跑,奔到后院墙下,一发力,翻出了后院,穿过隔壁一个贫苦的农家,跳进了“江抗”地下交通员孙丽娟的家。当时,孙丽娟正掀起衣襟,坐在屋檐下奶孩子呢。

这时,两个在后院扑了个空的日军特务从前面远远地奔过来了,孙丽娟立即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事,但见她镇静自若地把孩子往叶成忠怀中一塞,然后又按住叶成忠的肩膀往门槛上一按,便指着叶成忠骂开了:“你这个杀千刀的,家里油瓶跌倒也不扶一扶,猪罗饿煞也不晓得捉一把草,你还算什么男人?”

叶成忠心头涌过一股热流,他明白孙丽娟想要干什么了。为配合孙丽娟,他故意梗起脖子,涨红面孔、有心粗起嗓门配合孙丽娟,话到嘴边,又不得不咽了回去。他知道自己不能开口,一开口,那口外地口音不露馅才怪呢。于是,他装作一副惧内的样子,只是抱着怀中的孩子不吱声。

这时,那两个日军特务已奔到了他们的面前。其中一个特务看看这个,望望那个,一把将还在那里骂骂咧咧的孙丽娟拉了个趔趄,然后指着坐在门槛上的叶成忠狐疑地问道:“他是你的什么人?”

“他是坏人,你们把他抓去算了!”孙丽娟怒不可遏,居然语出惊人怂恿道。

“坏人?”日军特务还从没见到过这种事,见叶成忠一副无可奈何的窝囊样,不由露出一口金牙齿笑了起来,“他的什么的坏人?”

“喏,告诉你们皇军我也不怕塌台,这个杀千刀的,有了几个铜钿,就只晓得去赌,家里的啥个事体也不管,田里的茨菇都烂掉了,不晓得去挖出来;圈里的猪罗都饿煞哉,也不晓得去捉几把猪草。一个家,全都扔给我一个人,你们说我命苦也不苦……”说着,孙丽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竟当真哭了起来。

叶成忠抱着孩子,装出一副死猪不怕烫的无赖相。

这时,隔壁的姜保长走上前,帮着孙丽娟数落叶成忠:“我说你这个当家的,也实在不像话,叫你老婆一个人忙里忙外,说得过去吗?”

两个日军特务见状,这才信以为真。他们不相信刚才从隔壁保长家越墙而去的那个新四军伤病员,居然敢如此胆大地坐在他们面前束手就擒呢!所以,他俩朝着叶成忠嘀咕了一声“你们这些支那的男人哟”,便不约而同地相视着怪笑了起来。

谁知鬼子的笑声未落,孙丽娟真正的丈夫沈小郎提着斗笠回家来了,光着沾满泥巴的两脚,木怔怔地来到了大家面前。

“他的什么人的?”日军特务即收住怪笑围上前,把狐疑的目光投向孙丽娟。

“反正,他不是我男人。”孙丽娟望着丈夫,一副余怒未息的样子。

沈小郎一怔,一眼看见抱着自己的孩子坐在门槛上的叶成忠,他旋即明白面前发生了什么事,要想再从门前走过去,已经迟了,被一个日军特务劈胸揪住:“你的,什么的干活?”

老实巴脚的沈小郎哪经过这般阵势,见状不知如何作答,“我是,我是”了半天,没回答出个子丑寅卯来。

“你的,前面的开路!”日军特务对沈小郎的疑虑更大了,连推带搡,就这样当着孙丽娟和叶成忠的面,把他给带走了。

可怜孙丽娟眼睁睁看着自己丈夫被抓,只会眼泪哗哗直流,不敢吭一声。叶成忠几次想挣扎着从门槛上站起来,被扑上来的孙丽娟没头没脑地抱了个严实。

这天,叶成忠在孙丽娟家一直躲到半夜,才和小菱一起坐上小船,带着完好无损的药品,在孙丽娟的亲自护送下,回到了阳澄湖莲花垛上的后方医院。

“大姐,我对不起你……”刚强的叶成忠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百感交集的心情,目送背驮着孩子的孙丽娟摇着小船消失在夜幕中,禁不住热泪盈眶。伤病员们默默地站在叶成忠身边,肃然起敬地望着这位可敬可爱的人民的代表,仇恨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不幸的消息最终传来了,在叶成忠与小菱安然脱险后的没几天,人们在村前的小河浜里,发现了沈小郎的尸体。与此同时发现的还有同村的和邻村的几位无辜百姓的尸体。他们的死状十分惨烈:赤裸的身子上面,东一块西一块都是像被什么挖去了似的血肉模糊,一丝不挂的下身胯骨上,都洞穿着一根粗粗的铅丝。据后来在昆山巴城日本警备队里一烧饭的老大娘透露,当时,沈小郎等人被捉进去后,日寇为了威逼他们讲出新四军伤病员的去向,对他们进行了严刑拷打,最后,丧心病狂的日寇把牛肉贴在他们赤裸的身上,放狼狗上前扑咬;牛肉吃了,再往上贴……沈小郎等无辜村民就这样被活活折磨死了。沈小郎他们牺牲后,日寇还不甘心,还特意把他们的尸体运送回消泾村,以威吓当地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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