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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蒋公子初交桃花运

1931年的初冬。园林古城苏州。

“9·18”事变那屈辱的硝烟还在姑苏城的上空弥漫。自28年初春,姚阿巧携刚满岁的小纬国从上海迁移苏州至今,已有四个年头了。

蒋家苏州公馆座落在苏州城中南园的蔡贞坊。

蔡贞坊是十全街南端的一条小巷,因弄口那块牌坊而得名。蒋公馆编号为蔡贞坊7号。姚阿巧母子便是生活在这个空旷静谧适宜静养的别墅里。

这天傍晚,位处苏州城东南隅的私立东吴大学(今苏州大学址)附中某班的教室里,人声鼎沸,灯火通明。“附中学生演尉队”正在这里紧张地排练。

排练的节目,是一出根据法国作家都德的小说《最后一课》改编的同名独幕话剧。

由附中甲班三年级的17岁男学生舒昌格(舒适,我国早期著名电影演员)担任哈墨尔先生这一主角。

此刻,“哈墨尔”?穿着一身绿色的礼服,领口系着折叠得挺精致的大领结,头上戴着一顶刺绣着花朵的黑绸小圆帽,胳肢窝里夹着一把被夸张了的铁戒尺,神色极其严肃地在“舞台”上来回走动着。

突然,“教室”门被撞开,急匆匆扑进一个男学生,他直愣地站立在那里,用一双调皮而又略带紧张的眼睛望着“哈墨尔”先生,怯生生地道:“先、先生,我迟、迟到了。”

“哈墨尔”站定,慈祥地望着面前的小男孩,温和地说:“快坐到你的位子上去吧,我的小弗朗茨,你再不来,我们就不等你了。”

“是,先生……”小男孩一边答应,一边就向假设的座位上跑去。

这小男孩的扮演者不是别人,就是现已长大成人的蒋纬国。

此时,蒋纬国已“岁了,只是个头矮小了一些,但浑身结实,浓眉大眼,方脸耸额,一双明亮乌黑的眸子中,无时不透露出机灵的神色。由于他生就一副虎头虎脑的样子,故而在剧中扮演小弗朗茨。细心的人们只要从他那鼓鼓的颈间喉结上和那瓮声瓮气的说话声中,便可以看出是个发育成熟的青年了。

就这时,导演史襄哉(曾任东吴大学学监、镇江烈士族学校主任)把手一挥:“停!”接着,他来到蒋纬国的面前,严肃地说道,“蒋建镐,你这一段,表情不对,当时,弗朗茨迟到了的心情,应该是恐惧而又紧张的。哈墨尔不是夹着把大铁尺吗?这说明哈墨尔对迟到的孩子是不会姑息迁就的,是严厉的……”

蒋建镐谦逊地连连点头称是,调整了一下情绪,重新进入角色……一遍,又一遍,排练了不知多少遍,导演史襄哉的脸上这才露出满意的微笑。

其实,别说排戏,就是日常生活中,蒋纬国也都是这样谦逊而又礼待他人的,人们总以为他是当代权贵后裔,但蒋纬国在同学中,没有一丝纨绔子弟之骄气与架子,每逢周末或星期日,有时,他还邀同学到十全街蔡贞坊的寓所联欢,姚阿巧殷勤好客,躬亲热诚招待。

蒋纬国自幼活跃好动,喜爱运动,酷爱文艺、田径球类,唯学业成绩一般。

“9。18”事变后,全国各地大中学生纷纷请缨抗日,要求政府当机立断,发兵御侮,收复东北失地。为此,附中师生特赶排《最后一课》与《两渔夫》等爱国剧目,准备上街向社会进行宣传……

时值半夜,一出《最后一课》才排练结束。

他走出校门,在一边的树荫下便转出一辆黄包车来。

“少爷,上车吧。”呵欠连天的车夫阿二满面睡意,谦恭地将少爷搀扶上车。

这车与车夫是蒋公馆每日接送蒋纬国特备的。机灵的蒋纬国一上车,还没坐稳,却凭他的第六感觉,感到不远处正有一双火灼灼的眼睛在注视着他。

他本能地回头一看,不由心中一阵暗自好笑:校门口的冬青树下阴影里,果然兀立着一位时髦风骚的小姐呢!那双火辣辣的丹凤眼,在路灯昏黄的光线下,正向蒋纬国频频送来秋波。

“阿二,走吧。”蒋纬国收回视线。

阿二躬身向前,黄包车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那位多情的小姐是谁呢?

她是无锡望族、满清王朝驻法兰西大使薛寿成的孙女、蒋纬国的同班同学、人称“校花”的薛小姐。

16岁,正是姑娘小伙情窦初开的时候。薛小姐长得确实楚楚动人,风姿绰约,尤其是那双丹凤眼,犹如两潭清泉,波光潋艳。她比纬国长得高出半个头。蒋纬国在外貌上,是不能与她相比的。

她是一个孤芳自赏的公主,用同学们背后的评语来说,是个“把眼睛生到额角上去的人。”

然而,她却向不起眼的男同学蒋纬国暗暗送起秋波,实在难以令人理解。

不过,蒋纬国的心里却是吃了萤火虫一般透亮——

不就因为自己是当今国家最高统帅的公子的缘故吗?

好多日子了,蒋纬国却始终假痴假呆,视若不见。为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反正,自从见到那火辣辣的“秋波”后,蒋纬国常在更深夜静时这么想:假如我是一个穷学生,假如我长得比舒昌格还要精神,又假设忽然有那么一天,我那兼任国民党中央政府主席和军事委员会主席、把全国党、政、军三权一把抓在手的父亲解甲归田,那么,我还会得到这双简直能勾人魂魄的秋波吗?每每设想至此,他那颗年轻躁动的心儿竟会格外地安静下来。

然而,这双“秋波”向蒋纬国递送的频率却在日益增多、增强。

凭良心说,薛小姐除容貌出众外,对歌舞演剧等文体活动,却一窍不通,但她只要见到蒋纬国在参加这种活动,她总是要前来独立一边,表现出很大的热情,似乎对这种业余性的文娱活动很感兴趣。面对这个愣头愣脑的憨小子,薛小姐再也不能无休止地矜持下去了,她决意主动向这位情窦似乎未开的憨小子射去丘比特之箭。

对此,薛小姐充满了自信。

这天,学生演剧队结束已是傍晚时分。也许黄包车夫阿二对少爷飘忽不定的行踪没摸准,破例没拉车来接应。

蒋纬国一人走在最后。

从妙观到十全街蔡贞坊7号,有2里多长的街巷,纬国头一次以步当车,心中反而有种自由解脱般的轻松。对使用黄包车一事,他自上学后一向持反对态度,主要是柏师生嘲笑自己特殊,从而加深自己与师生之间的距离。但母亲说什么也不依,为不让母亲生气担忧,他只得勉强从命。

他刚走出几十步路,忽听身后一阵清脆的车铃声,一辆三轮车疾驶而至。蒋纬国正欲闪身躲过,不料那车竟在他身边戛然停下。

“哟,这不是蒋纬国同学吗?”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三轮车上轻柔的曼纱内传出。

不容纬国思考,曼纱掀开,露出了薛小姐那张如花似玉的瓜子脸:“好清闲啊怎么今天以步代车了呀?”

蒋纬国只是出于礼节性地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对,对,以步代车好。”

“嘻嘻,那不太吃力了吗!我正好去我姑妈家,与你同路,上来搭个便车吧!”薛小姐声若银铃招呼道。

蒋纬国怔了怔,想婉言谢绝,又怕伤了薛小姐的自尊心,眼见薛小姐已挑开车窗帘,实在不好意思谢绝她的诚意,便点了点头,笑着说:“好哇,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罢,轻轻一跃,跳上三轮车,挨在薛小姐身边坐了下来。

晚风伴着青年人阵阵愉快的笑声,一路洒去。

谁也没有发现,就在此时。路边法国梧桐树下,一个男青年狠狠跺了下脚,妒恨地目送着三轮车渐渐爬上醋坊桥头……

薛小姐用她那口甜糯的无锡话,向蒋纬国频频发起攻势。

“密斯脱蒋,真看不出你在戏曲表演艺术上还挺有天才呢!”

“胡闹而已。”

“真谦虚。藻虚可是人的美德。我看你不光演戏谦虚,其它方面也是那么谦虚,那么平易近人。不简单,不简单。”

“过奖了,过奖了。”蒋纬国不敢正视薛小姐那双火辣辣的丹凤眼,佯装低头摆弄刚换下的戏装,敷衍道,“其实,我也没有任何过人之处,浮浅得很。”

“唷!”冷不防薛小姐用手肘娇嗔地抵了下蒋纬国,笑道,“看你,越说越谦虚了。我可要提醒你呀,过分谦虚,也是骄傲呀!嘻嘻……”

“实事求是嘛。”蒋纬国此时真希望三轮车快点把他送到家,好早点离开这朵校花。但是,那三轮车好象故意与他作对,越发慢慢吞吞起来。

“喂,密斯脱蒋,怎么不吭声呀?”薛小姐渐渐向蒋纬国靠拢过来,以致使蒋纬国紧靠车壁,无处可退。

薛小姐那蓬松卷曲的烫发,毛呼呼地直撩拨蒋纬国的耳脖之处,使他痒痒难熬。

“听说,你正与我班那个……嘻嘻……正在……嘻嘻……那个……”薛小姐敲山震虎,迂回出击。

“你指的是什么呀?”蒋纬国忍住心头的不悦,佯装没听懂。

“嘻,还跟我打马虎眼呢,连我也听说了。”薛小姐再次用手肘推了推蒋纬国,语音愈发娇甜了。

“我真不明白你的意思。”

“那好,我就直说了,人家都传呢,说你与虞桂桂正在热恋之中……”

“捕风捉影,无中生有。”蒋纬国吃了一惊,“我与她不就是在演剧时才说那么多话嘛?何谈热恋冷恋的!你可别听人家乱说一通。”

其实,这正是薛小姐为将话题引入正题,信口胡诌的。现在,她见此话已产生效果,便乘机进逼道:“呀,急什么呀,这不也是很正常的嘛!”

蒋纬国不置可否,笑丁笑。

“问你呢,嗯?”薛小姐愈发娇嗔可爱了,炙热的目光直盯住蒋纬国。

“啊,你说什么?”蒋纬国装得傻呼呼的样于。

薛小姐委屈得快要哭了,一赌气,撅起小嘴,转过了脸。

这时,蔡贞坊7号门前那座木杏桥已经到了。

蒋公馆共占地10余亩,建筑结构紧凑,有前后两个大门,前大门正对木杏桥,一泓碧水潺潺萦绕,河对面是宽广的农田,后大门在公馆的西侧,除斜对面有一家小型的益华布厂外,居民寥寥无几。大门是两扇黑漆的木门,钉有白色的铜环,大门旁还有扇小门,两名警察值岗。整个公馆主建筑为三层三开间的青砖洋房,东西两间是宽敞的房里,中间是会客室。楼房东侧建有自来水塔一座,水塔东面是三间平房,那是姚阿巧念经的佛堂。

此时,由于纬国的迟归,蒋公馆中已有些慌乱,姚阿巧在佣人的陪同下,已亲自来到大门外张望等候。

一见到小纬国终于平安回家,车夫阿二大喜过望地扑上前,乐道:“少爷,你总算回来哉!可把老太太急坏了。

门房里昏黄的电灯光下,晃动着姚阿巧那已开始发福发胖的身影。

“纬国,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呀?”姚阿巧又喜悦又怨嗔。

蒋纬国象个孩儿似的,顾不得与车上的薛小姐道声再见,便大叫一声“姆妈”,扑到了姚阿巧的怀里。

蒋介石由于早年在上海嫖堂子,染下了一身花柳病,再也不会生育了。他与宋美龄结婚这么多年,始终没生养过一个孩子,这对蒋介石和宋美龄来说,不能不说是一件憾事。

随着年纪的增长,蒋介石对小纬国的思念与日俱增。同时,他也承受不了宋美龄那种骄横势利的腔调,每每不舒心时,他就情不由己地想起苏州那个温柔妩媚的姚阿巧,想起当年他在亭子间里的那段贫困但又很甜蜜的日子来。

所以,每当他的专列火车途经苏州时,要是时间允许,他总要停上十来分钟,会见一下姚阿巧母子,暂时了却一下思念妻儿之情。

每当这时,姚阿巧总是特别激动。因为蒋介石还没忘她,没有忘记小纬国。她感到她这十几年来对小纬国所花下的心血没白费。

每次蒋介石的专列路过苏州,总要事先拍个电报来通知一下。

他们每一次会见都是在蒋介石的包厢里。

一见到蒋介石,姚阿巧总是按捺不住满腹的委屈与伤心,抱住蒋介石嚎啕大哭一通,把蒋介石的眼圈也弄得红红的。

“冶诚,让你受苦了。”蒋介石每当这时总要流露出深情来,紧紧握着姚阿巧的小平,说上几句安慰的话。

“我过得还好……”姚阿巧呜咽得不能说话。

蒋介石用手帕亲自为她擦去眼泪,安慰道:“冶诚,事体过去也就过去了,不要总是想那么多。我是专门来看你的,不会把你忘了。好啦,不说这个了;我们难得见上一面,应该高兴才是。”

安慰了姚阿巧,蒋介石才接见小纬国。

“阿爸。”蒋纬国已长大成人,不再象小时候那样怯生生的。蒋介石见到一年比一年长大的儿子,很是高兴,他拉着儿子的手,笑道:“啊,我的纬儿又长高了!身体也很结实,将来是块当将军的好材料。”

他知道儿子专攻物理,又皱起眉头道:“我儿要改行从政学军,现在你学的那一套用不上,也吃不开。我们蒋家现在需要的是军事家、政治家。”

“阿爸,我记住你的教导。”纬国点了点头。

每次短暂会见回来,姚阿巧的心情总是几天不能平静,感到一切都象在梦中……

这样的会见,当然不能给宋美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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