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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骨堆里会弹琴的女鬼

再一次迷迷糊糊的张开眼来感觉四周的环境又一次变动,凭感觉像是回到之前熟悉的那个沉尸洞,那颗挂着的心多少也有放下一点,可觉得额头好像有个地方隐隐作痛,顺着感觉一摸竟然摸出一个拇指大小包来,像这种大包一般上是用较小的硬物敲击出来的,比如说是石头,可这究竟是谁这么狠毒?

下一步一丝微弱的白光恍惚了两下就在我头顶亮起来,光线还越亮越大,因为在这黑暗的环境下一下亮起亮光,瞳孔多少有点不适应,眼睛不由得眯起来,

也在亮光亮起那一刹那,自己好正给一双手有力的往上拉着,好像感觉自己正一步一步的远离那冰冷的黑湖,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再一次回到那个岸上?

之前老觉得那三具生锈的铁棺材有古怪,里面像是装了什么东西,难不成是粽子?难道里面的粽子起来伸懒腰,还不忘打昏我拖我上岸开餐?

可又觉得不是啊!这亮光多少都有点像我们手里矿灯的光线。

很快,光线的强度也弱下去许多,看来有人把手头上的矿灯调制到省电模式,我也能确定这亮光是来自我们手头上的矿灯,可矿灯又是谁拿着?

我现在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一段记忆一样,根本想不起我身旁还有谁。

省电模式下的矿灯光线尤其的暗,根本看不清这四周究竟是哪,但是我却能听到水流的声音,人的走动和沉重的呼吸声,一听到这些我多少也会安稳,我现在能肯定已经上了岸了,要不是这周围没有长明灯我还以为我给人重新带回之前的那个地方,之前身上的那股火毒火毒的感觉早已褪去,浑身上下冷的都起了鸡皮疙瘩,尤其是碰到岸上的石头时,像是冬天赤裸的身体触碰到了一块冰块,全身不受控制的微微打起冷颤。

我往前抬了抬头,看见吴晓和张哑罐竟拖着我应该正往岸上走,三个人也就只有吴晓嘴里叼着那盏忽明忽暗的防水矿灯,微弱的灯光下照耀的是三个大男人的赤身露体,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荷尔蒙散发出来的味道,有可能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令人难以想象、作呕的画面。

张哑罐和吴晓两个人的腹肌都很明显,特别是张哑罐,他的腹肌线条要比吴晓深上很多,相信此时此刻会有许多少女会沦陷在这一幕。

吴晓是赤裸着全身,张哑罐那条没有口袋的裤子还在不停的滴水,他们见我醒来后同步的撒手,干脆撒手把我丢地上了!

他们一松手就把我撂在那里置之不理,可我毕竟不是小孩子,呆呆的坐起来,起来才发现我手上根本没有照明工具,张哑罐在黑暗里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照明,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碍事,现在也就只有吴晓手里有照明工具

可出于羞耻心,我也没有敢过去和他挤一块。

我之前借助灯光,记得吴晓走去换衣服的时候应该是把背包扔在旁边,也离不开我多远,我想四处摸索看看能不能翻出在背包里面翻出照明的工具,火折子也行。

整个人赤裸着全身在地上摸爬,找东西,是个大男人多少也会觉得害羞,可是就在这个黑灯瞎火的地方差点被吓个半死。

地上的东西大多数除了鹅卵石以外还有一种东西,比石头更多的是那种东西,以我的话来说就是静则吓人半条命,动则吓死人,当然,我当时也没在意,他们虽然落下我不管跑开了,可也不会跑远,就在我附近。

我凭着记忆去摸索放在地上的背包,可手指刚接触到地面凸起的一块东西的时候一股寒意直接通过皮肤渗入到骨头里,我哆嗦一声把手缩回来,以为是又有什么怪东西给我碰到了,后退几步,可没成想正好撞到了我后背的张哑罐。

他身子此时特别弱,稍微给我一撞失去平衡“扑通”的一声摔进水里,在黑暗里我看到他这个人,想凭借刚刚落水的声音去扶他,可没想到一转身脚踝给什么东西拌了一下,控制不住重心,也照样摔进水里。

摔进水里的那一刻感觉有人把我朝旁边推了推,本来我还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支撑起身子,可那个人一推我后脑朝下,整个上半身就沉在水里,发臭的湖水直往鼻子和嘴巴里灌,呛得我说不出话来,我挣扎的几下好不容易稳住重心这才坐起来,干咳了几声,大骂一句,“谁推的?”

谁知在黑暗中冷冷的回了一句,“是我!

光是这句“是我”就激起了我的不满,可当我分清楚说话人和说话语气的时候我就愣住了,到嘴边骂大街的粗口和怨气硬生生的给吞下肚子。

当时我也是懵了,没脑子的回了一句,“没事。”

我能听得出张哑罐现在特别生气,可能是我一不留神把他给推下水还把身子强压在他身上的原因,又知道像他这样高冷的人受不了给人压身子的感觉,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吓得我根本不敢动,感觉他就坐在我对面直勾勾盯着我。

后来还是吴晓穿好衣服过来打了圆场,我才发现这只不过是我的心里作用,他根本就没坐在我面前,而是消失在黑暗中不知去向。

这个人太可怕,之前给我们的下马威至今我们还记得,光是一句话就能威慑住人的人并不多,何况他是凭着自身实力来吓住你的,感觉他整个人没有人应有的活气,是一具单单的陈年老尸,不腐不烂还能动。(后来也得到过我的验证。)

吴晓拉着我起来,此时我的身体早已经冻僵,赤着身子冷的直跺脚,他也预料到这种情况会出现,撕了一张东西贴在我胸口,一阵为数不多的暖意渐渐的传到我身上。

“什么东西?”

“暖宝宝。”他回了我的话,接着又从背包里找到我的衣服塞到我手里,“快去穿上衣服,你个孩子,干啥都不让人省心。”

我也没想到吴晓会带这东西,说不定下一回他会从口袋里掏出一瓶爽肤水,只不过感觉后半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看来在家奶爸没少当。

我没有拖拖拉拉的习惯,整个人裸着身子站在他眼前怎么都觉得尴尬,我接过他手里的矿灯,踮起脚想找了个比较干净的地方打算穿上衣服,目光刚好落在地上想找个垫脚的干净的地方,也就差点吓瘫在地上,我指着眼前的那一片渐渐往上堆积白骨吓得说不出话来,其中的一个头骨还爬出一直尚未长大的尸甲虫,我着急的看了看一旁的吴晓,可吴晓对于眼前的一切并不感到意外,反倒是镇定自若的拍了拍我的后背,缓解我心中的恐惧,“没事的,干这行迟早都要接触这种东西。”

后来我也渐渐明白,当年眼前的这些东西,干这行的多多少少也会接触、遇到过,久而久之对这些东西就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也可以说是恋尸癖,只不过并不步如那个范围,只是听到有尸体就很想去看看,不像常人那样退避三舍。

这些人如果我当初没有猜错的话大多都是参与修建墓室的工人,完工后会一一杀掉用来陪葬,当然,里面也有一部分是陪葬的人,这么做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防止秘密泄露,保证自己陪葬品安全,只不过这座墓有没有主人我如今都没有弄明白,也没有找到那间主墓室。

“三爷,那个白骨堆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啊?”吴晓眯着眼在我面前的白骨堆上用手指比画着什么。

我穿好最后一件衣服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可是在这个地方黑灯瞎火的根本看不见什么,我随声迎合着,“你是不是看错了?这个地方黑成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怎么可能会有东西啊?”

“不是,那上面明显还坐着一个人,好像,还是个女人。”吴晓回我的话。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诡异的地方一听到女人这个词就毛骨悚然,可能是心里的作用,可一听到女人身上的鸡皮疙瘩立马竖起来。

“你别吓我啊!这个地方不怎么吉利,除了我们几个男丁以外哪来什么女人?你该不会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我皱着眉继续问他。

“怎么可能,能明显的看到相应的轮廓,你还是站过来看!”

吴晓退后一步,我也站到他的位置上顺着他之前指过去的方向看去,突然我就怔住了,在我们面前的那堆白骨堆上面,果然坐着一个人,看样子还是个女人,手里还抱着什么东西?

“你别说,还真给你说中了,还真的有个人!”我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张哑罐呢?不如听听他的意见!”我们四处寻找张哑罐的身影,可是放眼望去,能借助灯光看到的地方都是白骨,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藏到了黑暗里?

不会吧?这个时候失踪?

我们再次望回原处,可竟然发现之前坐在白骨堆上的那个女子却突然消失在我们视线里,我们神经不由得紧张起来。

“女人呢?”我四处看着眼前的白骨堆。

在这个地方也就只有两种东西,要么就是人,要么就是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不用找了,在这……”吴晓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过头来顺着他的眼神看去。

离我们不远处的湖面上,默默地坐着一名长发披肩,样貌平平,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子,她没有像现在的女孩一样美丽动人,也看不出她哪里能歌善舞,她只是静静的坐在湖面上,大腿上是一具断了弦,看起来却仍旧崭新的古筝,明明是鬼,她却给人灌入一种活人的气息。

“过往的三位客官,你们可曾看到小女子的琴弦?”她语气很平缓语气,可那双眼仍旧是闭着的。

我们两个愣在原地,也不做出任何举动,于此同时,我也发现了问题,我们这里明明是两个人,而她却说三位客官,也就是三个人,难不成除了我和吴晓以外还有第三个人?

此时我身旁窜出个身影,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双腿打坐在我脚下,手里还拿着一样像银丝线般粗细的东西,我也很快认出他是刚刚失踪的张哑罐,也不知道他是从哪走出来的,手里还莫名的多了个东西。

眼前的女子并没有因此睁眼,但遇到目无表情的张哑罐后低头一笑,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那张会笑的脸,至始至终印在我心里,不妖艳动人,却能印在心里,张哑罐手里的那件东西转眼化为一缕青烟,而她大腿上的那架古筝也就装上了琴弦。

“过往的三位客官,你们请歇歇脚,待小女子为你们弹奏一曲。”女子说完双手就放在古筝上,开始弹奏起来。

“一曲相思红尘泪,可曾与卿奔明涯,相约之日侯等时,不见将军取名归,只见胯下老马迂路回。”

曲子弹完了,女子最后睁开眼对我们笑了笑,两滴眼泪从他眼中流出,划过那张颇有活气的脸颊。

她的身体开始若隐若现,最后她给人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感谢三位公子的知音陪伴,小女子感激不尽。”

“曲调不答泪,只怪应年多自情。”张哑罐望着即将消逝的女鬼喃喃道,女鬼只是点了点头露出个笑容来回应他。

直到最后消散的那一瞬间,依旧不改那张笑容。

她的容貌比不上现在的女孩,但笑起来的样子却能让你永记在心,不求你的痴迷沉醉,只求你的过目不忘,一世姻缘一线牵,问君何时记,却不见君。

一世不忘的约定,迟来的婚宴,无需多言多语,只需之间彼此的眼神。

自古多情未必得好报,琴得情深可不得长久。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之后的路上特别安静,安静的出乎异常,仿佛是刚刚弹奏出来的琴声使得周围一切生物都平静下来。

我们之间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连一向多话的我此时此刻也是上唇挨着下唇。

只不过沉寂了一段时间后我才加快步伐来到张哑罐身边。

“你知道考古队的事吗?”我轻声的问他。

“什么考古队?”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反而问起我来,脸部还是那张苦瓜脸。

我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装傻,而且也没必要装傻,他的脾气我也不陌生,平时都是不搭不理,你要是不问他话,他也不会过来搭理你,他这样的样子能沉寂一整天。

我摇了摇头,轻声说了一句“没事”就一头闷的回到吴晓旁边,我不是那种能说会道的人,本来想不兜圈子问他点话,可是现在看他的样子好像比我知道的要少,再往前走了一段路,一直在我们面前带路的张哑罐突然止步了,转过身来看了看我和吴晓,还没等我说话下一秒就把我一脚把我踢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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