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440900000014

第14章

一支摩门教徒移民队——落矶山区的中心——纯碱——自然冰窖——一位身兼数职的居民——看见了“常年积雪”——南关——分道扬镳的水流——不可靠的信差——故友重逢——摔了西瓜——下山——荒凉的景象——黑夜中迷路——不必要的劝告——美国军队和印第安人——惨不忍睹的景象——又消除了一个误会——在天使中间

离开吃早饭那个驿站不久,我们赶上了一个有三十三辆马车的摩门教移民队,几十个衣着粗陋、表情忧郁的男人女人和孩子,赶着稀稀拉拉的牛群,步履蹒跚地向前挪动着脚步。他们已经这样日复一日地步行了漫长的八个星期,行程长达七百九十八英里,这是我们的马车八天零三个小时就可完成的路程!他们个个风尘仆仆,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显得那样疲惫不堪!

早饭后,我们在马河里洗了个澡,(在以前)这是条清澈湍急的小河。真是一次难得的享受,因为我们飞奔的马车很少长时间停留使我们得到这种享受。每二十四小时换十到十二次马——确切地说,是换骡子。六匹骡子,每次几乎都是在四分钟内便换好了。这是个热闹的场面。我们的马车每到一站,六匹上了套的骡子便生龙活虎一般从马厩里跑出来,几乎在一眨眼的工夫,原来的已经卸下,新来的已经套好,我们又开车了。

下午,我们经过了“甜水河”“独立峰”“鬼门关”和“魔鬼峡”。后两个地方重峦叠嶂,景色雄伟,充满奇趣。这时,我们已经来到落矶山区的腹地了。我们还路过了“碱湖”(或叫“苏打湖”)。车夫告诉我们,大盐湖城的摩门人常来这里拉碱。我们突然明白了,我们的旅程已经非常遥远。他说,前几天,他们在地上(湖是干的)铲起纯碱,装了满满两车。不花一文钱就得到了两大车碱,弄到盐湖城就能卖到二十五美分一磅。

晚上,我们路过了一个最有名的奇景。关于这一奇景,近一两天来我们听得很多,心痒痒地想看一看。可以把它叫作自然冰窖。这时正是八月天气,白天酷热难当,然而在一个驿站上,人们在山边的一片砾石下面,扒开六英寸泥土,便可以弄到纯净的冰块——冻得结结实实,坚硬而透明,如水晶一样!

黎明时分,我们又动身了。不久,我们坐在打开的窗帘边,过着早晨的烟瘾,凝视着初升的太阳的第一缕霞光,它扫过群峰,映红一块块岩石,一座座山峰,给它们镀上金边,犹如不可见的造物主正在检阅他那些身着灰色军服的老兵,他们也微笑着向统帅致敬,这时,我们看到了“南关城”。客栈老板、邮政局长、铁匠、市长、警察、城防司令、第一公民和财政部长出来热情地欢迎我们,我们也向他问好。他告诉我们一些印第安人的消息,一些落矶山的消息,我们回赠了些平原上的新闻。然后,他又回到他那孤独的宫殿。我们继续在群峰林立、云雾缭绕的山道上攀登。南关城有四座木屋,其中一座还没有完工,拥有那些官衔和职务的先生是当地十位公民的首脑。设想一下吧,客栈老板、邮政局长、铁匠、市长、警察、城防司令、第一公民和财政部长,那么多个头衔竟被塞进一张人皮里,集一切大权于一身。白米士说,他是“一把八面威风的亚伦枪”。他还说,如果他作为一个邮政局局长或铁匠,或者邮政局局长兼铁匠而死去,人们还可以忍受,但如果他身兼数职而死去,对公众将是一个可怕的损失。

在南关城前面两英里处,我们第一次见到了那种神秘的奇迹——盛夏里的雪墙。西部地区所有没见过世面的小伙子都听说过这一奇景,也完全相信。尽管如此,当他们亲眼见了,还肯定会惊得目瞪口呆。我们钻进云霄之中,四周都是经年积雪覆盖的顶峰,景色着实壮观,在书本上,终年不化的积雪并不稀罕。但是,当我真的见到皑皑白雪在远处雄伟壮丽的山峰上闪闪发光,当我意识到,这是在酷暑的八月,天气酷热,外衣早已经收起的时候,我也完全看呆了,就好像以前从来未听说过八月雪似的。常言道,“眼见为实”。许多人活了老大年纪,以为自己相信某种人们普遍接受、肯定假不了的事情。这些人绝不会想到,一旦自己亲身面对这种事情,他会发现,他以前并不是真正相信,只不过自以为相信罢了。

不一会儿,群峰映入眼帘,耀眼的积雪像一条条长长的利爪紧紧抓住一座座山峰。山腰上的背阴处,稀稀拉拉地散布着一片片的雪块,看起来比女人用的手帕还小,但实际上比“群众广场”还要大。

这时,我们终于进入了大名鼎鼎的南关,在群山之上快活地飞奔。我们跨上了巨大的落矶山脉的绝顶。多少个日日夜夜,我们朝它攀登,不停地攀登。在我们的四周,在一万、一万二,甚至一万三千英尺的高处,大自然的君主们正在召集会议——在晨曦中,这些巍巍然的老翁们高高地耸立在远处的华盛顿山之上。在这云霄之上,下面是在大地上蠕动的人们,每当绕过遮挡视线的悬岩,似乎我们便能够尽情地眺望,注视这整个巨大的地球了,它那山川、海洋和大陆都融为一体,在神秘的夏日雾霭中伸展开去。

总的说来,南关像一条峡谷而不像一座云中吊桥——但有个地方,却极像座吊桥。在那里,一两座紫色的大山巍然耸立在我们两边,使我们觉得,在那极深的下面还有平原和山谷,如果我们能够走到边上,就会看见的。这些不食人间烟火的苏丹们的头巾是翻滚的云块。云块不时撕裂开来,一朵朵散乱地向四面八方飘去,后面拖着大片的影子;顷刻又抓住挡道的山峰,停留下来,将其缠裹住,然后又撕裂开来,放开紫色的山峰,就像刚才放开那峰峦起伏、披着新雪的紫色大山一样。这些吓人的云块飘过时,黑压压地掠过观者头顶,败絮般的云丝扑面而来,使人不由得脉管紧缩。在这个地方,你可以在脚下看到许多缩小了的山峦,山谷向下逶迤,直达远处溟蒙的平原。平原上横贯的细线就是道路,一簇簇的羽毛就是树木。这是一幅沉睡在阳光下的美丽图画。但是,即将来临的风暴皱着眉头,拖着一道黑影偷偷袭了上来,使它的画面越来越昏暗。这时,尽管你站立的高处正是烈日凌空,没有一丝阴云,但你却能看到风暴向下扑去,千条火蛇在岩石上跳跃,铺天盖地的大雨向峡谷中倾泻;你会听到隆隆雷声,霹雳轰鸣。我们观赏到的这种景象许多人并不陌生,但对我们来说,却是个奇观。

我们轻快地向前疾驰。不久,在绝顶上(尽管已车行半个多小时,我们一直觉得是奔驰在顶峰上),我们看到一条清泉。泉水从两个泉眼里涌出,分别向两个相反的方向流去。“押车”说,我们面前的那条小溪刚刚踏上旅途,向西奔往加利福尼亚湾和太平洋,它要流过几百甚至几千英里的不毛之地。他还告诉我们,另外一条小溪正在离开雪峰中的老家,向东开始了一条同样的旅程——我们知道,即使我们早已忘记这条不起眼的小溪,在许多年后,它依然会湍流不息地奔下山坡,穿过深涧峡谷,从黄石河中流过。它会潺潺地注入那宽阔的密苏里河,横越那无人知晓的平原、沙漠和人迹罕至的荒野,在树根、沉船和沙滩间留下一长串朝圣者的艰难足迹。它将汇入密西西比河,拍击圣路易港,继续奔腾向前,流过浅滩、沙洲和礁石重重的河道,掠过水深流急密林夹岸的河曲,在树木葱茏的小岛间那神秘的水道和杳无人迹的水巷中穿行。然后,它又经过一道道河湾,这里的两岸已不是遮天蔽日的森林,而是一望无际的碧绿蔗田,途经新奥尔良,又流过一条又一条弯弯曲曲的河道——最后,经过长达两个月的黑夜与白天,历尽旅途中的辛劳、兴奋、欢乐和艰险,经受住了干旱、抽灌以及蒸发的严重损失,它越过墨西哥湾,在热带海洋那宽阔的胸怀里躺下来,再也不回头,再也不留恋走过的雪峰。

我在一张纸上给家乡的朋友写了几句心里话,投进水流里。可是上面没有贴邮票,它在某个地方给扣下来了。

在山顶上,我们赶上了一个移民队,许多车马,许多疲倦的男男女女,还有许多丑陋的牛羊。我认出,这支远征队的头领,一个满身灰尘的骑手,就是约翰——世界之大,人口之多,可偏偏在离家乡数千里之遥的落矶山巅上碰见他,这个我原来最不想见到的人。我们曾是多年的同窗好友。但有一次,我孩子气的恶作剧破坏了这种友谊,再也没有恢复过。是这么回事:我过去常去拜访一位编辑,他住在临街的三楼上一个房间里,有一天他给我一个西瓜,我正准备大吃一顿,这时,我偶然往窗外一望,看见约翰正站在下面,一个无法抑制的欲望涌上心头,想把西瓜扣在他头上。跟着,我就这样做了。结果我损失惨重:西瓜糟蹋了,约翰又决不肯原谅我,从此我们不再来往,后来就你东我西了。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却又见到了他。

我们俩同时认出了对方,手热情地握在一起。好像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冷淡过一样,谁也不再提及那些嫌隙,一切都烟消云散。在远离家乡的荒凉的山冈上见到一个熟悉的面孔,这个简单的事实就足以使我们忘却一切,只有愉快的回忆。在诚挚的“再见”和“上帝保佑你”声中,我们又分手了。

苦苦熬了好几个小时后才登上那漫长的落矶山岭。现在终于开始下山了,峰回路转,我们以轻快的速度向山下驰去。

我们把白雪皑皑的温得河山和尤因塔山甩在身后,向前飞奔,一路上壮丽的景色目不暇接,偶尔也穿过一堆堆牛骡的白骨——这是以前大迁移的纪念碑——到处是东倒西歪的桌子和小堆小堆的石头。车夫说,这些东西表明,它们是更珍贵的遗骸的安息之乡,是最凄凉的墓地!是郊狼和渡鸦的家园——荒凉和不毛的别名。在潮湿、漆黑的夜晚,这些骷髅发出惨淡可怖的光芒,犹如点点微弱的月光照耀着昏暗的沙漠。这是枯骨发出的磷光,尽管有科学的解释,人们遇到这种鬼火,知道它是来自一块骨头,仍禁不住毛骨悚然。

夜半,开始下雨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事——的确,我什么也没看见,因为太黑了。我们紧紧地拉上窗帘,还用布条塞好缝隙,但雨水还是从二十处流进车厢。没有可躲避的地方。如果挪动脚避开一股漏下来的水,身子就得让雨水浇。如果动动身子,别的地方又会遭殃。如果你从水淋淋的毯子里钻出来坐起,肯定会有一股水正浇在你的后脑勺上。此时,马车在满是沟壑的路上摸索前进,车夫面前的能见度不超过一英寸,也找不到路,暴风雨那样无情地打来,马匹也无法控制。风雨的势头刚过,“押车”就提着灯跳下去找路,刚下车就掉进了一个十四英尺的陷坑里,手里的灯像一颗流星一样也跟着滚了进去。一摸到底,他就疯狂地叫道:

“别过来!”

车夫正盯住他掉下去的那块危险的地方,听了这话,他以被冒犯了的口气答道:“你当我是个该死的傻瓜?”

“押车”用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找到了道路——这说明我们瞎摸了多远,也说明我们冒了多大的危险。他顺着我们的车辙往回走,有两处摸到了危险的边缘。我一直很庆幸那晚上没有丢掉性命,这没啥特别的原因,但我总是很庆幸。

第十天早上,我们渡过了格林河——一条美丽、宽阔、清澈的小河。车开下去,河水刚刚淹过我们的邮包床,我们就在河里等着,直到又套上了几匹马,将我们拖上陡峭的河岸。河水凉爽舒适,我们身上本来就找不到一块干的地方,河水也无从把我们的衣服再打湿了。

在格林河站,我们吃了早饭——热甜饼、新鲜的羚羊肉和咖啡——这是我们在“合众国”的大盐湖城之间吃的唯一的一顿可口的饭,一顿真正满意的饭。想到以前那三十顿单调倒胃的饭菜,这顿简单的早餐,在岁月流逝这么多年以后,仍像一座发射塔一样高高地耸立在我们记忆之中!

下午五点,我们到了布莱基堡,离南关一百七十英里,离圣约瑟夫一千零二十五英里。往前再走五十二英里,在回声谷口,我们赶上了弗洛伊德营的六十名美国士兵。在前一天,他们向三四百个印第安人开了火,因为他们认为这些人聚在一起是图谋不轨。在接着的战斗中,他们抓住了四个印第安人,把其余的人追赶了四英里,但一个也没伤着。这看起来说的是实话。我们打算下车去与这六十名大兵同路,但想到印第安人有四百之众,我们决定还是往前走,去与印第安人搭伴。

回声谷有二十英里长,它像一条又长、又窄、又平顺的街道,微微向前倾斜,两边夹着高耸陡峭的粗砾岩墙,许多地方有四百英尺高,上面有平台,好像中世纪的城堡。这是山区最无可挑剔的道路,车夫说,他要“让马儿自己随便走”,他果然说话算话。如果说现在呼啸穿过这里的太平洋直快列车比我们当年的马车跑得更快的话,我还是羡慕当年那些旅客的欢畅淋漓。我们真像是收起车轮在飞翔。邮包飞起来,停在空中,又在动荡中落下来!我可不爱吹牛,我说的句句是实。

然而,时间去得很快。下午四点钟我们爬上大山之巅,离盐湖城还有十五英里,这时,大地沐浴在落日的余晖之中,一张群峰构成的巨幅风景画突然映入我们的眼帘。我们是从一道绚丽的彩虹下面远眺这绝妙的景色,甚至连车夫也勒住马匹注目凝视!

约半小时或一小时后,我们换了马,和一个摩门教的“毁灭天使”一起吃晚饭。我现在知道了,毁灭天使是罗马教廷派遣出来专司送不讨人喜爱的公民上西天的后期圣徒。这些摩门教毁灭天使和他们的血腥可怕的勾当,我已听说过一些。我还没走进这个人的房子,浑身已经在发抖了。我真为听到的那些离奇的传闻感到遗憾,他只不过是个暴躁、庸俗、好斗的老流氓而已。他大概杀人不眨眼,很对魔鬼的口味,但是,你听说过这种没有尊严的天使吗?你能容忍这种穿肮脏衬裤、不系裤带的天使吗?你能尊敬一个像海盗一样放声狂笑、狂妄自大的天使吗?

还有些恶棍在场——他们是这家伙的同伴。有一个绅士模样的人——希伯·C.肯波尔的儿子,高个子,好身材,三十岁左右。许多邋遢女人端着咖啡壶、面包盘还有别的晚餐用的食具,急急忙忙,跑来跑去。据说,她们是这位天使的妻子——至少也是他的妻子的一部分。她们当然是他的妻子,如果是雇来的“帮工”,她们就不会让这位天使火气冲天,骂来骂去。

这就是我们对西部“奇风异俗”的第一次经历,并不令人满意。但我们并没有花多少时间去做考察,而是继续前行,到那位后期圣徒之家、先知的堡垒、美国唯一绝对君主的首都——大盐湖城。夜幕降临时,我们在“盐湖之家”旅馆住下来,打开了行李。

同类推荐
  • 城堡

    城堡

    作品讲述主人公K应聘来城堡当土地测量员,他经过长途跋涉,穿过许多雪路后,终于在半夜抵达城堡管辖下的一个穷村落。在村落的招待所,筋疲力尽的K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他们都是挣扎在社会底层的平民。其中有招待所的老板、老板娘、女招待,还有一些闲杂人员。城堡虽近在咫尺,但他费尽周折,为此不惜勾引城堡官员的情妇,却怎么也进不去。K奔波得筋疲力竭,至死也未能进入城堡。
  • 寻她千百度

    寻她千百度

    在当下这个娱乐化的文化语境里,我见了太多荒诞的生活和生活的荒诞,他们是一群在裸奔的人:《寻她千百度》中千万里寻妻的艺术家、《关于一起裸奔事件的深度解读》中的刘菊红、《你是谁的谁》中的王海林,他们只听凭欲望的召唤,拒绝“神”的启示,辛苦而恣睢地走在荆棘丛生的人生道路上。他们最终会走向哪里?上帝无言。
  • 观察者

    观察者

    他与她,一个警察,一个画家。一个现实状况焦头烂额,一个外表平静雍容实则同样焦苦炽灼。他陷身侦查的狂迷中,几乎丧失了自我生活。她沉浸或被沉浸在自我与历史里,与世隔膜,孤闭难拔。小说的意趣,不在于过分模拟现实,它承载的是对生活的一种体察,去寻找通往灵魂的秘道。地铁安检处。喝一口!她戴着耳机循环往复地听Andrea Bocelli的《Besame Mucho》(深吻)和Adam Lambert 演唱的《Mad World》(荒谬世界)。对听力有损害?顾不上。
  • 四海鲸骑(第二部)

    四海鲸骑(第二部)

    故事以大明落难太子建文为主角,讲述了建文在鲸骑商团老板铜雀的资助下、与少女忍者百地七里、蒙古蛮子腾格斯、西洋学者哈罗德一起寻找佛岛的海上冒险故事。
  • 尼罗河上的惨案

    尼罗河上的惨案

    琳内特·里奇卫拥有一切——年轻、美貌、过人的头脑,而且还继承了巨额财产。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闪电般地与自己的地产经纪人,也就是好友奎杰琳的男友多伊尔结了婚。婚后幸福的二人决定去埃及度蜜月。决意复仇的杰奎琳、偷偷在琳内特财产上做了手脚的律师,以及其他许多似乎是外人的游客,与他们登上了同一条船。
热门推荐
  • 超神学院之新晋之神

    超神学院之新晋之神

    一个被基兰坑来超神世界的现代屌丝,一个同时拥有天使基因、时空基因、虚空基因和黑洞因子的新晋之神。超神世界会发生什么?华烨还会是天使之王吗?凯莎还会是天刃王吗?凉冰还会研究堕落与自由吗?会……死吗?
  • 七里樱

    七里樱

    年少时,我们,似乎成为了世界的主角,遗憾过,苦恼过,伤心心过,但庆幸的是在那个即将逝去的青春里,你世界的男主随着四季辗转在你身旁,陪你笑,陪你哭……终有一天,你发现他只是喜欢你身边的那个人而已…“你知道的,我喜欢她哎。”“没事…”至少我的青春,你来过就好。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谋妃之凤逆天下

    谋妃之凤逆天下

    她是太师府嫡出大小姐,却天生懦弱,任人欺辱,二十一世纪天才杀手穿越而来,集一世滟潋,风华绝代,废材草包逆天而起。他是帝王的左膀右臂,残忍嗜血,阴险毒辣,撞见她扮猪吃老虎,却不揭发,而是纠缠不休……
  • 来到万年前修仙

    来到万年前修仙

    到了21世纪已经没有修仙者,但是宇宙文明之间的对决也即将开始,各国的守护神明也在慢慢苏醒,唯有华夏一直沉寂,万年前的大灾难灭绝了华夏所有的后路,仙人云留下了一场机遇,就看华夏的儿女们能否逆转那场灾难,给华夏带来一条新的生路。“哇!天上好大一条黑龙!”“哇!这树居然直冲上天!”“哇!那居然是一条人鱼!”“哇!好大一只狐狸!!!”“哇!你是我老乡呀!”原著居民表示非常鄙视。
  • 全员穿越古代

    全员穿越古代

    “什么?你是说他们也都穿过来?!还一个个过得风生水起?”作为女主的苏星,以为那天只有她一人串线到了异世界,没想到,她的四个队友也都穿过来了,一个个还在这个世界当起了领主,日子滋润的很。不像她,串过来就成了揭不开锅的人家的小娃娃。“老天不公平啊,”
  • 九阴真金在漫威

    九阴真金在漫威

    什么?抽卡1万美金一次?10连必出铜品质武学?可能这辈子我都学不会降龙十八掌了。
  • 腹黑王爷:定国王妃十三岁

    腹黑王爷:定国王妃十三岁

    瑶始创世之初,为保苍茫大陆后世子民,留下一块神骨,千年后神骨化神玉,天下三分而立。一个可使天下归一的传说,令世人开始争夺瑶始之神仙骨——定国神玉。她是21世纪异能特工——白瑜,散气分身,化水为冰。一次执行任务时的意外,穿越到了永乐王朝将军府痴傻的二小姐身上。好不容易破束力恢复异能后,却被指婚给永乐王朝的疯子王爷。他是永乐王朝的疯子王爷——萧梓哲,为了报生母之仇,掩藏身份装疯活在妖后眼皮之下,神功练成归来,却要娶将军的痴傻女儿。永乐王朝,妖后当道,阴谋重重。一个身份后隐藏的是一个面具,一个面具下遮盖的却是是另一个身份。天下注定大乱!烽火连烟,他和她携手共进,乱世英雄,他为她许下一世柔情。当女强遇上腹黑,异能撞上神功,强强联手称霸天下,浮华过后,且看天下,谁与争锋!
  • 异世界解放计划

    异世界解放计划

    华夏大地,一道巨大的空间门忽然出现。面对未知的世界,军方给予了高度重视,并为此专门设立了‘异世界开发基地’。面对无尽的资源和神秘的原能,一个个潜在的危险也开始一一浮现,在吃了几次亏后,军方决定建立新的智囊团,测定更加针对性的计划,并对未来可能的威胁,做出提前的防范。而作为一切起源的秦晚,却还过着悠闲的校园生活,直到一次意外,他的生命,开始从此改变!聊天群:143943840
  • 田园匪妻之太子爷的农门妃

    田园匪妻之太子爷的农门妃

    【田园发家致富甜宠文,男女主身心干净,欢迎入坑】前世,于涵是出了名的“女土匪”,能动手绝不动口,一朝穿越,竟成了长白村出了名的傻子农女。瘸了腿的“外公”,毁了容的“外婆”。病弱的娘亲和刚刚满周岁的弟弟,这一家是村里出了名的贫困外来户。初来乍到的“女土匪”于涵弄清楚情况后开始了在她古代的发家致富(坑蒙拐骗)之旅。找寻神医治愈外公外婆,养活娘亲和弟弟,虐极品,种西瓜,建果园,开酒楼。某一日,村里刘寡妇造谣于涵的娘亲与人苟且,第二日,有人就在刘寡妇家的炕上看到了那个男人。笑话,她于涵的娘亲是那么好欺负的吗?欺负她不行,欺负她的人更不行。“女土匪”于涵在古代混的风生水起,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有着大秦第一纨绔之称的赫连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