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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交锋

高泽的手顺着南羽的脸庞缓缓滑到耳边,突然瞳孔微眯,手上一个巧力,将南羽揽入怀中。

他抚着她的后颈,越揉越用力,眸色也越来越荡漾,他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南羽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住,眨着清凉的眼睛,她微微躲闪的眼神像挠着心尖的羽毛,高泽爱极了这酥酥痒痒的感觉,情不自禁俯下身去。

粗重的呼吸带着男人特有的味道越靠越近,南羽微微挣扎,无奈高泽将她固定得很紧,他上前一步,滚烫的身体肌肤相贴,南羽挣扎地更加厉害。

“放开我,你做什么?”

高泽贪婪地吮吸着她身上的香气,身体不自觉的摩挲起来,南羽更加惊慌,手脚并用用力踢打。

“混蛋,你放开我。”

锅里的面已经煮干,锅底焦黑,传出糊味,火苗兹兹燃着,室内燥热,高泽大半个身子压了上去,南羽只能以一个扭曲的姿势半卧在灶台上,她避无可避,眼角溢出屈辱的泪水。

“阿羽。”高泽吮着她眼角的泪,抵死缠绵,乍看上去俨然一副夫妻和睦的大和谐之景。只是南羽的手死死捶打着他的胸膛,好不容易挣脱出来,抓住了一旁的砍刀。

刀锋亮出,自上而下,直冲高泽背部而去。

高泽眼底闪过一道极为凌厉的狠毒之色,他抚在南羽颈上的手幽爪一般用力收紧,一秒便可拧断她的脖子。

南羽感到威胁,将砍刀狠狠扎了下去……

“啊!”

刀子应声而落,刺目的鲜红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南羽盯着高泽受伤的手,剧烈喘息着,一半是对死亡的恐惧,一半是因为高泽刚才那番让人意乱情迷的亲昵。

“为什么,你本可以躲开,为什么要伸手去挡?”

刚刚,高泽明明能先一步扭断她的脖子,可他放手了,明明能闪身逃开,却在她落刀的一刻伸手握住了刀锋。

高泽看着掌心鲜血不止的伤口,眼中浮动着不明的情愫,南羽说的对,他可以躲开的,为什么让自己受了伤?

他挑了挑眉,自嘲地笑着,如果说前一秒拧断她的脖子是本能,那么后一秒挡住她的刀便是心头一股无法抗拒的冲动。

他笑得邪魅,像是故意撩拨,“阿羽,我如果不挡,那刀子扎到你我要心疼的。”

南羽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偷偷瞄了高泽几眼,均被他捕获。

“阿羽,既然你问了,不就是想听这个答案吗?”

“去你的,谁想听了。”

高泽拦住她,血淋淋的手掌弄脏了她的衣服,“阿羽,我一向讨厌女人,唯独见了你,身体像装了磁铁,啪得一声,撞在一起,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南羽脸上越来越烫,推开他,“我怎么知道。”趁他不备跑开,不一会拿着药箱扭捏地扔在门口。“快把手包了,做饭去,我饿了。”

高泽勾起嘴角,笑意在眼中久久化不开,“阿羽,我受伤了,怎么包扎,你得帮我。”

南羽躲在卫生间里,抚着发烫的脸庞,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高泽的每句话,甚至听见他的声音,想起他的脸,脸都涨的难受。

高泽推开门,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越笑越大声,“阿羽,我弄脏了你的衣服,走,赔你一件新的。”

“你去不去,你走开。”南羽撅着嘴,不知在气恼什么。

“真的不去?听说那个在祖宅认尸的洛小姐最近常常在世贸中心出现呢。”

“真的?”南羽脸上愁云尽散,她领了任务正愁没有头绪。

“想去……还不赶紧换衣服。”

南羽连声答应,连蹦带跳地进了卧室,“不准偷看!”

“有什么是我没看过的!”高泽洋洋得意,南羽却一脸蒙圈,为啥他笑得那么猥琐呢?

————

世贸中心人头攒动,洛希穿着朴素但长相出众,在人群中依旧显眼,说来奇怪,像她这样的话题人物长时间呆在一个地方,难道是故意等人来找她?

南羽和高泽站在对面的高台上观察了很久,除了上前要签名的,没有人靠近。

“阿羽,你要是不喜欢,可以不做,我父母在美国的官司了结了,我得了些钱,已经替你哥哥南风付了医药费,剩下的够我们生活。”高泽随便编了个谎话,“我保证,别人有的,你一定也有。”

“啊?”这突然的表白让南羽不知所措,“你在向我表白?阿泽不开玩笑,我们还是朋友。”南羽不知如何回应,脑中空空,只能半真半假地搪塞着,偏偏高泽吃错了药,一本正经地非拉着她,“我保证,别的不敢说,只要你开口,天上的月亮都是你的。”

“吹牛,我就要那月亮了,你给我啊。”南羽唏嘘一声,本是打趣高泽,却从他眼里看到了志在必得。

南羽,我们是这世上真实存在的人,却又是这世上并不存在的人,我们注定是各自的归宿,毋庸置疑。

“嘘。”

突然,高泽拉着南羽躲在了柱子后,她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胸腔里强而有力的跳动。

“有人来了,别出声。”

南羽顺着他的指引向对面望去,差点叫出声,张初月?如果说洛希在等人,她等的就是张初月吗?

南羽目光闪了闪,高泽感觉到怀中的人儿在四处张望,“你在找他?”这个他指的自然是韩越泽,张初月的未婚夫。

“没有。”南羽矢口否认,可她心里明明将“他”默认成了韩越泽,她知道现在的自己唯一能想的只有他。

高泽无端失落起来,心里某处像被掏空了一样,“阿羽,我刚才说了,你要是不喜欢,可以不做,我们现在有钱了,不必因为钱做不喜欢的事。”高泽从未一次说过这么多的话,以前话虽少,字字不入心,现在话虽多,却句句发自肺腑。

“我不知道,只觉得冥冥之中有只手指引着我走进漩涡,如果说开始是为了钱,那么现在就是着了魔,心魔,好像这才是我存在的意义。”

高泽抚着她的头发若有所思,这就是他期待的结果,可现在竟一点也不觉得开心。

张初月脸色苍白,与洛希客套几句便拉下脸,连虚伪的尊重也不愿意表演,洛希似乎早已料到,“初月,想见你一面真是困难。”

张初月假装没听出话中嘲讽,“都怪越泽,非把茂天甩给我,搞得我焦头烂额。”

“半个茂天而已,我相信你可以应付得来。”洛希戳破张初月虚伪的面具,她只是得了茂天现在的写字楼,连一半产业都算不上,就敢以当家人自居。“韩总没跟你一块来吗?”

说到韩越泽就有气,他总是不咸不淡也不知道到底想干什么。

“洛……洛阿姨,您提了多次,我实在不好意思不来。”意思是我不情愿,有话快说。

“初月,你还记得最后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吗?”

洛希问得漫不经心,张初月亦答得漫不经心,“大概十来岁的时候吧,也可能再大点,总之记不清了。”

“不,是四年前,六月二十号。”

六月二十?张初月如遭电击,从头到脚皆是烟熏火燎。

“怎么,想起来了吗?”

张初月警惕起来,不敢再多说半字,原本有利的形式被洛希一句话扭转,只得任她牵着鼻子走。

“洛阿姨,您有事请直说。”

洛希笑得倾国倾城,虽已年近半百,但她姿容不输二十岁的小姑娘。

“初月,前不久的事情你应该听说了吧?”

“南家祖宅发现婴儿尸体,而那尸体竟是洛阿姨三年前去世的孩子。”

洛希点点头,忽而眼神幽深地望向张初月,“初月,你觉得这个盗尸的人是什么用意?”

我怎么知道,张初月心里哔了狗了,面上还得恭敬地应和着,“也许……是个神经病吧。”

洛希不置可否,“我家说不上警卫严密,但也不是什么人想进都能进的,我一直相信我的孩子像法老王一样尊贵神秘,他终有一天会醒来,我们给他准备了锦衣金器还有一颗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蓝宝石。奇怪的是,这些东西都在,唯独我的孩子不见了,还出现在南家老宅。”

张初月听得毛骨悚然,“我不知道。”

洛希打量着她,“我与南家素无往来,非要说关系,就只有……”洛希故意停顿一下,让张初月自己脑补出后半句,非要说关系,就只有张初月这个纽带。

张初月手脚冰凉,已经不能用寒意来形容,而是彻骨的心灰意冷。

“前不久我和前夫离婚的消息闹得沸沸扬扬,脸上很没光彩,最让我膈应的是他那个小女友。”洛希将一个包装精美的黑色绸布盒子递到张初月面前,张初月刚打开一半便尖叫着扔了出去。

洛希看她那副怂包的嘴脸,哂笑,“初月,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头,南羽听得云里雾里,急得直跺脚,“盒子里是什么,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高泽点着她的鼻头,“你想知道,我们去看看呗。”

洛希走后,东西被保安丢进了垃圾桶,高泽在保洁阿姨惊恐的目光中,一边熟练地翻找着垃圾桶,一边向南羽邀功,“哎呀呀,我这种大少爷什么时候干过这种活儿,你可得好好犒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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