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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无罪岛(五:伞女)

《黑荷》系列丛书第一季:演火品天-第一卷:太平谜航

第十章:无罪岛(五:伞女)

“你的意思是,这三个中了毒的人,一会就要变成丧尸了?”

雇佣兵莫多卡戈惊恐地问道。

大副阎虹听得一头雾水,在渡鸦袭击的第一波,他已经被渡鸦啄晕过去了,并不知道后来是傅罟单独拿着渡魂烛驱赶渡鸦的,但听到中毒的人马上就会变成丧尸,自己立刻就坐不住了。

叶书宸寻思了一阵,回道:“那得取决于,你们是不是真的在黑船上看见过丧尸了。”

“当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干嘛?”莫多卡戈坚定地回道。

“如果是真,那他们变丧尸的可能性就更大了。”说着,叶书宸指了指脸色发紫的本华伦,“不信你们看,他是不是好像要尸变的样子?”

先是被宫装女人吸引了眼球,后又被叶书宸的话所惊吓,加上地牢里的光线差,待到这时,男船员们才发觉,本华伦的脸越来越苍白了,而且手背的绿色越发的深。

“我去!!”

“离他远点!!”

“他是不是马上要变丧尸了?”

男船员们纷纷退开三尺,避开中毒的三人。

水手傅罟习惯了这种遭嫌弃的对待,亦不揪心,而是冷静地慰问本华伦:“华伦,你现在感觉怎样?”

本华伦此刻双眼微红,只道:“洒家···唯恐···唯恐方才那位兄台所言···实属正解···洒家所中之毒,怕是乌台渡鸦所致···”

“你是说···叶书宸说得对?我们中的毒,都是来自那些乌鸦的?”傅罟担忧地问。

本华伦点了点头,猝然锁眉,似有心悸,手按着胸口,连咳几声,竟还把血咳了出来。

男船员看到这幕,潜意识下,默认了叶书宸的说法,慌张地四下寻找能撬开地牢锁头的东西。可地牢里除了几根枯脆的树枝,什么都没有。

在船长褚胤的建议下,五六个男人光着身子,一起同时用肩膀撞向地牢的铁门。

“铛!”

铁门似乎有些松动。

“再来!一,二,三!”

“铛!”

“松了松了!继续!”雇佣兵莫多卡戈高兴地喊道。

忽见地牢外边,烛火下有些黑影晃动,大管轮古子臧一看就知道,外面有人要靠近地牢,连忙“嘘”了几声。

大家会意过来,立刻瘫坐到地上,装出垂头丧气生无可恋的样子。

果然,一个宫装少女听闻地牢有声,下来查看。少女头扎及臀双马尾,眼睛睫毛浓黑而叉长。背负一把已收起的大雨伞,伞顶上好像还在滴水。

本华伦一见少女,心急地爬起来,张口要说什么,但看到地下一滩自己咳出来的血,又立刻闭上了嘴。

叶书宸看到少女背后的伞,暗生好奇:外面并无雨,怎么她背上的伞好像是湿的?

少女走到地牢前瞧了瞧,又见这群人没什么动作,便以为是自己幻听,又走了出去。

男船员们等少女走远,急忙又站了起来,作势要撞。

莫多卡戈低声叫令:“准备···一···二···”

男船员们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关,气沉丹田地做好冲撞准备,就等他叫到三。

“踏、踏、踏···”地牢外面又传来脚步声。

本来已经垫气在胸的大伙,一听到脚步声,慌忙又泄气睡在潮湿地地上,假装无精打采。

可是舵手颜弈没刹住,一头撞到地牢的铁门上。

“铛~”

“他奶奶个熊···”

大伙连忙把黑了一圈眼角的颜弈拖回来,按住他的嘴不让他大声喊疼。

又见刚刚那个宫装背伞少女,手捧一大堆宫装衣服,鬼鬼祟祟地从转角走来。少女来到地牢门前,又用审视的眼神瞧了瞧地牢里的男船员,见到光着上身的男人,不觉羞涩,反而撑眉合嘴地微微点头,然后把手中的大堆衣物扔在地下,伸出肤如凝脂的手,扫指一遍地牢里的男人,问:“你们是中国人?”

这一句标准的普通话从少女口中道出时,地牢里的男船员瞬间瞪目结舌,过了半晌,水手尤悟愈才醒悟过来,大喜而问。

“你也是中国人?”

少女理所当然地点头称是,而后又忧愁起来,问:“你们真的是藏徒?”

“什么···藏徒是什么?”尤悟愈不解地问。

少女略有所思,犹豫了一下,又问:“你们不知道藏徒是什么?”

地牢里的男船员不知所云,互相间觑视对望一阵,纷纭摇头。

少女又问:“那你们知道‘藏魂阁’不?”

男船员们又一头雾水地愣住了。

少女见地牢里一群男人苦于困惑的,最后无奈地伸出细手,指着金城观,问:“那他刚才为什么要跟我们酋长说你们是藏魂阁的人?”

水手金城观耸肩摊手回道:“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

金城观此话刚毕,大伙稍事回想了片刻,没多久就全都哗然顿悟过来。

船长褚胤急忙向少女解释:“小姑娘,是这样的。所有的事其实都是个误会,原因是这个叫金城观的人,不懂装懂,无脑地重复你们酋长的话,准确来说,是你们酋长最后的几个发音,导致你们对我们产生了误会。他甚至不知道你们酋长所说的意思!”

船长见少女半信半疑,索性就把所有事情都重新说了一遍,努力地尝试向少女解释清楚,他们不是坏人,也不是什么听都没听说过的藏魂阁的人。

少女听完船长的一番故事后,面肌木滞,意犹未止地眼珠上翻,思索片刻,又下望到地牢里的男人,见他们眼中充满期待,便敷衍地微笑点头,呆然地伸出粉红舌尖,在嘴角边搅了搅,继而问:“你刚才说,你们是中国福建自立的民间探险队船员,在海中救了这个戴着头巾的人,然后···哦!这个人怎么了?中毒了吗?”

众人望向本华伦,只见他昏昏欲睡,脸色越来越不妥,两眼泛白光。掌中红疹越来越大,手背的藏绿色转成灰黑色,像极了腐尸的手。

牢中众人大惊,急忙呼少女开门。少女想了想,便从腰间摘下钥匙,打开了地牢的铁门。众人纷纷逃出地牢,只剩本华伦一个。在少女的建议下,众人捡起地下的宫廷女装,穿到自己身上。

船长褚胤穿好宫装后,急忙问少女:“姑娘,我的侄女呢?刚才和我们一起的那三个女孩呢?”

背伞少女没立刻回答,而是盯着本华伦,见他一手扶着泥墙,一手顶在膝盖上,吃力地撑身起立,一副孱弱不堪的样子,便微笑向褚胤回道:“她们在上面呢!”

此时本华伦突然摁住自己的头巾,似乎顿悟了什么,然后竭力说道:“南陵···此岛南边,有一草本,大如葵花,状似白齿,味同月桂,可···可解鸦毒···诸位···诸位速去速回···”才说完,止不住又连咳了几声,嘴角流出黑色的血液,随后举起左手,只伸食指和中指,其余手指收屈,又把食指和中指交叉,似乎想要作手势暗示什么,见众人都看得迷惑,便无奈地放下了手。

大副阎虹听明白他的话,但没看懂他的手势,便跟众人解释说:“他是要我们去这座岛的南边,寻找解药。这样吧,这位小姑娘不介意的话,可以先留在这里帮我们看着本华伦。水手们和我一起去岛的南边寻找解药,船长和莫多卡戈去寻找褚舞,然后在这里汇合,再想办法离开。”

“等等,等等。”雇佣兵不认同他的说法,却道,“我不想打击你,但是我不得不说,现在我们13个人之中,只有你们3个中毒,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听你的命令,再说了,岛的南边到底有没有解药,解药到底有没有用,甚至岛的南边还会不会有不可思议的东西在,我们都不确定。”

大副阎虹知道莫多卡戈的本性,忍住怒火,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呵呵,我只想说。”莫多卡戈直言道,“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这时连船长褚胤都无法再容忍莫多卡戈的贪生怕死言论了,拷声问道:“你的意思是,抛下中毒的人,抛下那三个女孩,只管我们自己逃命?就像你抛下展徵一样?”

“这是目前最好的计划。”

莫多卡戈毫不羞愧地说。

“那三个女孩中,有一个是我的侄女!”

褚胤厉声向莫多卡戈大喝。

其余船员都一一表态,不会抛下中毒者和女孩们,也不再顾及莫多卡戈的想法,同意按照大副阎虹的计划行事。

12名男船员穿着女性宫装,低着头混在女人们之间行走,没发现褚舞、祝希芝和杜若,无奈之下,围成一团,窃窃私语起来。经过一轮讨论,最后12名男船员意见达成一致。船长褚胤、雇佣兵莫多卡戈、轮机长邹朋,三人继续寻找女孩们的去向,其余人跟着大副阎虹,去岛的南边,看看能不能找到本华伦所说的解药。

-----------

然而地牢那边,潮湿的窟洞里,只剩下背伞少女和本华伦,二人相互对视,双方目光中,都流露出久违的仇恨······

“那些船员,皆非藏徒。”

本华伦心知杀身之祸已至,叹了口气说道。

“我知道啊。”

背伞少女走向本华伦跟前,回道。

本华伦极力想要挪步,无奈体力透支,使不上劲,刚要动脚,一下失力,直跪了下来,只能道言一句出来。

“而汝却是!”

背伞少女见本华伦已无抵抗之力,便也随心蹲下,一手扯着本华伦的头发,把本华伦的头提起来,好面对面地问。

“好久不见啊,荷人!”

“洒家并不想再见到汝!”

少女嘴角上扬,微微作笑,说:“难得我们想法一致哦,我也不想再见到你啊,只不过···还是得你来带路。”

“洒家宁死,决不带藏徒上长生岛!”

“好吧,我也懒得跟你浪费时间了。”少女爽快地说道,“这样,现在我问你问题,你要是不回答,我就杀掉你的一个朋友,杀到你回答为止,怎么样?这个提议不错吧?”

本华伦心中顿怒,却无可奈何,连握紧拳头都十分吃力,蔫然求道:“那些船员全是无辜之人,洒家···洒家求汝,放过他们!”

少女恶狠狠地回道:“哦?那么说,我那批被乌台渡鸦啄成丧尸的船员,不是无辜的吗?如果你当时答应带路,他们就不会变成那样!”

“藏徒残害生灵,死有余辜!”

“啪!”

少女一巴掌刮在本华伦脸上,随后又轻抚着本华伦的脸,温柔地说。

“别浪费时间了荷人,你斗不过我们的。长生岛到底在哪里啊?”

本华伦不做声,默默闭上了眼睛。

少女见他不说话,把面贴近他耳边,低声道:“你的朋友中,是不是有一个,在岛上走失了,现在还没找到人?”

本华伦立刻睁开眼,用冷酷的眼神望着少女。

“那个叫卓胜的人,他已经死了,我杀的。因为我早就料到,你肯定不会回答我第一个问题。怎么样?我们继续吗?下一个问题你再不回答,你猜我会杀哪个?”少女笑道,又贴脸到本华伦耳边,轻声说道,“褚舞~”

本华伦长嘘一口气,道:“下女只问便是!”

少女慎色问道:“长生岛外面,到底一共有多少层防御术?”

“九层。”

“全部道来!”

“一层乌台渡鸦,二层亡魂登船,三层九婴乱水,四层龙王锁海···慢着,此岛何地?”

少女好生奇怪,心想:荷人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寻思片刻,回道:“这里是无罪岛,你···不知道?”

本华伦从未听说过无罪岛,心生介惑,又问:“岛中之人,何以男女分居?”

少女听到此言,仿悟点头,“哦~原来你也发觉到了,这个岛上的男人和女人,是被分开在岛的两边的。”

“为何?”

“与你无关!”少女怒道。

“湘君之子,现今何处?”本华伦又问。

“啪!”

少女又扇了一巴掌,打得本华伦嘴角上又流出黑血来。

少女警告本华伦说:“现在是我问你问题,不是你问我,懂了吗?不过我可以很大方地回答你,如果我们找到了湘君之子,你就没有利用价值了。现在,把每一层防御术的破解方法给我说出来!说清楚!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你要是不知道,不可能带那群船员逃出一二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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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亮,此间已是破晓时分。另一边,正在往岛南边前行的大队里,水手傅罟忍不住问:“有没有人发觉,本华伦刚刚做的那个手势,手指食指和中指交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侦探叶书宸边走边回:“那是一种表示承诺的手势,很早以前,就有人开始用手势来寓意一些暗号。”

傅罟蹩起眉头,困惑问道:“为什么他要做一个承诺的手势?”

大副阎虹突然停住了脚步,沉思了一阵,说:“你们记得本华伦在船上说过的话吗?”

“什么话?”大队的人回头问。

“他好像说过,准确点说,他承诺过,要带我们回到陆地的,他原话好像是,什么···‘带众友走出生天···洒家可保全员毫发无损,返回岛陆也’之类的。”大副说道。

“那又怎样?”水手尤悟愈问道。

水手金城观也耸肩说:“对啊,那又怎样?他是说过这样的话,但是你也想想,到目前为止,我们船上死了四个人,一个被遗弃,一个走失了,他也没做到保我们毫发无损啊!”

水手傅罟瞥了一眼众人,摇了摇头,道:“但是我看不出他有任何必要的责任或者理由,要保我们毫发无损,他是出于好心才这么说,至少,在鬼魂上我们船那时,他救过我们。”

侦探叶书宸此时却道出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来,“我不知道你们要争的是什么,但是我现在想说另外一件事。我刚才走过那些女人身边,发现有小孩,三四岁的小孩。不知道你们发现了没有,那个小孩身边的女人,跟小孩的脸型很像。”

“我也发现到了,或许那个女人就是小女孩的母亲。你到底想说什么?”大管轮古子臧不解问道。

叶书宸解释说:“那就很奇怪了啊,你们想想,那个小女孩怎么来的?凭空而来?肯定是要通过分娩,生出来的啊!但是你们看见这个岛上有其他男人吗?那女人们是怎么怀孕的?怎么生的小孩?”

众人一边讨论,一边沿着向南的小路前行,走了大概二十分钟,果真发现几株大如葵花,状如白齿的植物!

大副阎虹想都不想,马上跑过去摘下那些植物,吹了吹植物上的灰尘,就直接放入口中咀嚼起来,然后“咕”一声吞了下去。

“你不是不信本华伦说的话吗?”水手傅罟嫌弃地问。

“事急马行田,谁还管的了那么多!”说完大副又摘下一颗,放入口中嚼咬起来。

众人冷冷地站在一旁,绷面尴望着大副,像头半个月没吃到草的疯牛一样,不停地摘草狂吃,不禁汗颜。半刻钟后,但见阎虹手背上的绿色淤迹,慢慢褪去,傅罟急忙连爬带滚地,也学着大副那样,狂摘植物来吃,越吃越带劲,连那些植物的带土根部都不放过,放进嘴里就是咬。

此时探险队成员戴迪安无意间发现,其中一颗植物叶子上面,沾有深红色粘液,便蹲下用手摸了摸,似乎是血迹,又发现不远处的泥巴上,也有血迹,遂一路跟着血迹探行,走不到二十步,突然惊慌大喊。

“我的天!!!”

众人寻声跑去,发现戴迪安所望之处,那里的沙地上竟然躺着一个人!但看那人的衣物,甚似失踪的机工卓胜,便都急忙跑上去看。不看便罢,一看就吓得傅罟把刚吃下的植物呕吐了出来。

躺在沙地上的卓胜,嘴巴像橘子皮一样被扒开,上颌和下颌分开的距离超过二十公分!口腔内的牙齿舌头扁桃体等全部都露了出来!地上还有一片过于规则的血迹。

众人纷纷转头过去,不敢再看。唯独叶书宸没有,出身侦探的他,见惯惨不忍睹的尸体,索性走近过去,蹲下,仔细地看了看,然后合掌慎思好一阵子,说:“奇怪了。”

大副阎虹忍住想要反胃的生理反应,问:“你又发现了什么?”

叶书宸指着尸体周边的血迹,说:“这些血迹过于集中了,不正常,按道理应该是···溅得四处都是才对。再看伤口,似乎是···被一种能展开的圆状物件所致,而且这个物件···应该有半米长,伸展距离也应该有半米长。”

水手金城观胆寒得两腿直哆嗦,怯怯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叶书宸捋了捋胡子,回道:“我的意思是,他是被一把棍状的长物件,先从口中插了进去,然后物件在他口中展开,把他的口撑裂成这样。棍状物件展开时,同时挡住了大量鲜血的喷出方向,所以形成现在这样,血迹聚集在同一个地方。”

“你能不能具体一点,什么能展开的棍状物件啊!我都不明白你说什么东西!”舵手颜弈颤栗地问。

叶书宸先后打量了一下尸体,用手比划几番,心算了一会,回道:“我也不确定,不是寻常的凶器,看起来像······某种······类似雨伞之类的东西······”

众人一听,陷入深思,似乎勾起了一些回忆。

雨伞?······

傅罟突然惊呼道:“大家记不记得,本华伦最后说的话?他说,让我们速去···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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