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的岳尘和张媛二人眼中露出一抹惊色,二人从上官君间脸上的凝重之色便知这封魔岭绝非寻常之处。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对视一眼后的二人皆是重重点了点头。服侍在两侧的侍女见状忙走了出去,就连郑克敌也起身悄无声息地退出了醉景阁。
“提及这封魔岭,那还要从千年前的一场浩劫说起。据每个宗门典籍所记载那场浩劫持续了近三个月之久,但具体发生了什么却是所载不详。那浩劫发生的经过仿佛被人生生抹去了一般,而现在六大宗门所翅的功法典籍也应是在那场浩劫过后有所缺失。虽然六宗开派祖师所得的功法皆是有所残缺,但他们还是凭借着手中的功法创下了现在的六大宗门。为了将手中功法修补完善,他们遍寻流云大陆寻找浩劫前遗留下的古籍。修为已经站在流云大陆顶峰的他们在踏入封魔岭之时,却险些葬身在那里的魔物手中。为了防止这些强大的魔物屠戮风云大陆上的残存生灵,当时各宗的开派祖师集举宗之力对魔物进行了清缴。这场厮杀经历了一年之久后开派祖师才发觉那魔物是从一洞穴而出,最后六位开派祖师联手将那洞穴封印才结束了这场人魔之战。那洞**不甘被的魔物不断冲击封印企图破印而出,六位祖师鉴于此便长守在那封印之地。六大宗门至此之后,每五十年便会有人去镇守那封印之地。时间久了,那封印之地便被称作了疯魔岭。”
言毕的上官君间轻呡了一口香茗,没有出言将陷入震惊中的岳尘和张媛二人唤醒。
“师祖,您说那诡毒宗之人会不会知晓封魔岭一事?”
痛饮了一杯水酒的岳尘才将那份震撼强压了下去,皱着眉头问向上官君间。
“此事应该不会传入到他们的耳中,毕竟此事只有登上宗主宝座之人才会从上任宗主口中得知。”
闻言的上官君间眼角猛地一缩,有些不确定地答道。
“如果诡毒宗不是为了袭击六大宗门而安插棋子,那他们很有可能便是在打封魔岭的主意。倘若这封印六人中混入了一个诡毒宗之人,我想那封印便会不攻自破吧?”
闻言的岳尘眉头并没有舒展开,反而紧锁在了一起。岳尘此言一出,几人的面色皆是变得苍白无比。
“他们图谋封魔岭又有何用处?那些魔物又不会受他们的驱使,他们应该不会将主意打到封魔岭的头上吧。”
南宫记弱弱地说道,微弱的声音显得是那样苍白无力。
“岳尘提及之事不得不加以防范,毕竟此事关系到风云大陆上的万千生灵。即便封魔岭的魔物不受诡毒宗之人驱使,但若是被它们夺印而出也将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闻听南宫记之言的上官君间轻轻摇了摇头,毕竟封魔岭事关重大由不得半分大意。
“这该死的诡毒宗,若是让老夫知道了他们的藏身之处定将他们连根拔起。”
脸色涨红的南宫记恨声说道,紧握的拳头更是面前的将餐桌砸地‘嗡嗡’作响。
“这诡毒宗能崛起地如此迅速是我六宗之罪呀,若我们六宗没有失和岂会让他们这般肆意横行。这诡毒宗给我们六宗敲响了一次警钟啊,但愿六宗之间以后不会再有隔阂了。”
上官君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对有所隔阂的六宗间感到了一丝浓烈的不满。
“小子未入宗门前曾踏入过一处寇天洞府,那墓主正是诡毒宗的开派祖师。小子第一次与诡毒宗之人交手便是在那洞府之中,也是在那次知晓了诡毒宗已经存世五百年之久。他们能五百年容忍未发却于今年在风云大陆作恶,想必已经成长到一定程度的他们也是因知晓了六宗之间的不和之处。”
岳尘苦笑着接过话头,此时的他才发觉六宗间的关系已经僵硬到了什么程度。一个宗门竟能在六大宗门眼皮下存活五百余年之久,这除了诡毒宗的容忍功夫外也有六大宗门为争名夺利而不闻外事有关。
“嘶,这诡毒宗敬已存活了五百余年,你小子为何此时才把这么关键之事讲出来?”
眼冒震惊之色的上官君间看向了岳尘,带着很铁不成钢的语气开口问道。
“非是小子有意将此事隐瞒下来,因为小子顾虑我们中会不会有诡毒宗之人。这诡毒宗太过神秘与容忍,与此宗有杀父之仇的我不得不妨。”
岳尘起身后对众人躬身行了一礼,随即面带尴尬之色地开口说道。
“若是这般的话倒也怪不得你小子,换做老夫也会和你小子做的一样。但你刚刚提到的信息太过重要,老夫才会出言质疑于你。五百年,他们在五百年的时间会安插多少人在六宗之中。上次仅我神丹阁便查出了五十余人,神器阁更是有着百余之人。老夫实不敢想象那四宗内又会揪出多少人来,倘若有一人坐到宗主之位那便是一场灾难啊。待上官师兄与四宗之人来此后,我们定要好好地商讨一番才是。”
闻听岳尘之言后的上官君间面色稍缓,但随即便又变得苍白无比。他实在不敢想被自己言中的后果,因为那个后果实在太过恐怖。
“师祖,不知那测魂石是于何时被发现的,那催神丹何时被六大宗门弃用的?”
听到上官君间提到了宇文元霸,眼角一动的岳尘便急声开口问道。
“弃用催神丹改用测魂石应该有一百五十余年了,你小子问这个干什么?”
上官君间一愣,不明所以的他还是如实告知了岳尘。
“去吧说来,诡毒宗安插棋子到六宗内最早也是在一百五十面前。一百五十年的时间虽短但也有些恐怖了,若天资聪颖想来也会坐上宗主宝座。不知师祖与师尊可知六大宗门之内,可有入宗不到一百五十年却登上宗主宝座之人?”
岳尘急声将心中所想讲述了一番,闻听岳尘之言的几人皆是陷入了思索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