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儿回过身:“师兄在师父的药房,而我师父的药房并非任何人能随意进出。你身子刚好,你好生养着。师兄那边,你莫担忧,有师父悉心照料着呢。”
“可我…”
“姐姐!我师兄冒死将你救回,对他而言,你定是颇为重要。因此,你要将自己的身子养好,待他醒来也算是给他一个交代…”米儿微笑着说。
冷兮岑听着她这番话不禁笑道:“他救我定不是他的意愿,定是墨尘临走之时托付他将我带回…”
“姐姐!你这样说,米儿可就不开心了。救你的人确确实实是我墨染师兄,可你为何总认为是那墨尘?那墨尘在那你潜在危险之中生命垂危之时撇下你逃命去了,你为何还惦记着他?”
“米儿!墨尘他并非如你想象中的那样,他人极为善良。他那日会逃是因为他不胜无力,他深知有墨染在,墨染定能将我带走,他临走前时定是将我托给了墨染。一定是这样…”
见她执意这样认为,米儿表情极为不悦道:“得了!我还真替我师兄为救你而感到不值…”
说完,她转身甩了甩袖子就离开了。
看着米儿离开的背影,冷兮岑轻叹一口气说着:“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墨染昏迷不醒,定是伤得很重。那墨尘呢?他人在何处?若是如米儿所言,他真的是在危险面前选择丢下我和墨染就逃了?”
说着,她摇了摇头:“不!墨尘他不是那样的人…”
她对他的信任,可谓不是虚无缥缈的承诺,更不能是遥不可及的想望,而是发自她内心的真诚。
她不愿意选择相信他人的詀言詀语无非是不愿接受他最后的背叛。
次日早上
还在睡梦中的冷兮岑忽然听见米儿的声音醒来。
张开眼睛并看见米儿急急忙忙跑来嘴里说着:“我…我我师兄醒了。”
听见她说着墨染醒过来,冷兮岑迅速从床上下来,接着慌忙跑了出去。
卧房内
墨染坐在床上,寂安则是在一旁给他把脉。
这时,房门被推开冷兮岑跑了进来看着跟前的墨染关心问着:“你醒了?”
墨染听见声音并抬起头看向跟前披头散发,衣衫单薄的冷兮岑嘴角微微露出微笑并点了点头。
一旁的见况急忙起身并示意咳嗽了两声并说着:“好好歇着吧!我回去要放给你熬些药…”
“寂安师父,墨染他伤势如何?”一旁了冷兮岑忙着问。
寂言微微作笑:“你同是大夫,想知道他的伤势,那你大可给他把把脉便清楚…”
说完,他迈着大步离开。
刚走出门将房门关上,这时便看见米儿慌慌张张赶来。
寂安知道小丫头怕是会闯进去坏了他们两人的独处时间,并一把将米儿拦住并说:“走!上要药房给你师哥煎药去…”
说完并一把将她拎着离开。
屋内
冷兮岑坐在墨染旁边伸手给他把脉。
见她一副认真的模样,墨染望着满心欢喜。
半晌过后,冷兮岑开口:“你身子几乎毫无大碍。只是…”
“只是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试图击撞我的肉体,它想霸占我的肉身控制我的内力…”
“是赤魂珠?”冷兮岑问着。
墨染点了点头:“以我的功力根本控制不住它。师父曾试图将它逼出,可怎知它已和我的身体溶为一体。但凡,我控制不住它,它将会把我控制,到那时候并任由它残害苍生…”
“那你现在…”
“现在已无碍,寂言师父和我师父耗尽内力将赤魂珠控制住。每到月圆月,但凡我不见到月光它便就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