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我听天地说,你为了你的嫁妆和他闹脾气?”一个柔和的声音透过传音符传来,声音的主人正是傲清霜的父亲,傲家家主傲天傲。
“我没有闹脾气,嫁妆的事和我没有关系,你们怎么做女儿没有资格评价,楚天意那边,女儿也是这个说辞。”要不是对面的是傲天傲,傲清霜连说话都不想说。
凭什么自己要受这种委屈,已经说好了的嫁妆,到了她这里切又变卦了。就算变卦了,你们自己去解决啊,为什么到最后还是要我来善后。
是不是自己太好说话了,以至于所有人都认为,他们说什么自己就应该照做。要是自己不照做,就是大逆不道,就是最该万死。
“可你的嫁妆你可以决定怎么用,就当你把你嫁妆给了傲清清了,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我还有事就先这样了。”傲天傲没有给傲清霜说话的机会,直接替傲清霜决定了。
“既然父亲都说了,那这事就这样了,楚楼我也给傲清清了,天地长老你回去后跟傲清清说一声。”傲清霜有点悲伤的说道。
傲清霜还留着楚楼是因为心还没有死,现在她死心了,楚楼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傲清霜黯然神伤的离开了楚楼,这里她以后不会再来,傲家的传音符她也不会再留。
她现在已经不是,傲清霜,楚天意麾下的一员。而是,楚天意麾下的一员,傲清霜。虽然只是换了一个顺序,但是表达的意义完全不一样了。
前者傲清霜是傲家的人,傲家和楚天意有冲突时,要维护的是傲家的利益,后者傲清霜已经把楚天意排在首位了。
“你这是什么话,要打傲家的脸吗?”傲天地炸了,楚楼也是傲清霜的嫁妆,现在傲清霜也不要了,传出去,傲家还有脸面吗。
还有,这事怎么和那位存在说啊,是不是对旭日一族有所不满,所以才这样作践傲清霜啊。
傲清霜讥讽的看着傲天地,担心被打脸就不要做出那样的事啊,既要实惠又要名声,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啊。
没有在理会傲天地,傲清霜转身离开楚楼,自己急冲冲的离开冰霜岛,现在还要赶回去呢。
冰霜岛上,傲清霜有点忐忑的找到了楚天意,原本想要给楚天意的东西没有拿到,傲清霜感觉自己有点不敢面对楚天意。
“是不是出了事情了,没有拿到你要给我的东西。”楚天意坐在蒲团上,睁开眼睛看着傲清霜的俏脸道。这种事楚天意虽然自己没有经历过,但早就看得多了,所以一点也不意外。
一个家族那么多的人,而好东西就这么多,有人得到了就自然就有人得不到。就算你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也总有几个和你争抢的,不可能所有好事都背你占光了。
就算家族也不能太偏心,不顾及其他族人的感觉,要不然这样的家族早晚都会衰败下来。
“嗯,我的嫁妆万里山河图没了,本来是要让你带到小世界的,现在只能另外想办法了。”傲清霜神色低落的说道。
嫁妆!楚天意眼睛锐利,这可就和他想的不一样了,这可是赤裸裸的欺负人啊。这件事是要不就是傲清霜得罪了傲家的大人物,要不就是傲家的的看不起自己,以至于连累了傲清霜。
至于是哪一种可能,楚天意觉得第二种可能大一点。虽然和傲清霜交流不多,但是看到她和傲天地的对话,就可以看出傲清霜在傲家有非凡的地位。
这样的地位,如果说是想要的东西没有得到可以理解,但是已经是她的所有物还被夺走了就匪夷所思了。
“不就是一张图罢了,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自己也可以得到。”啊楚天意压下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的念头,对着傲清霜笑道。
“不是普通的画,是近古之前九洲灵山的画,是拥有韵的。”傲清霜以为楚天意不知道万里山河图的价值,对楚天意解释着。
“九洲近古以前的山叫做灵山,只是后来山韵消失了,山也没有灵魂了没有办法再孕育灵气了。”
“什么灵山不灵山的,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一副图画,就算是十万大山,我也有能力得到。”楚天意自信的说道。
呵呵,自己好像有发现了纽老爷子的一个用处,找和机会让他把九洲全貌图给我画出来。
傲清霜看到楚天意如此有自信,在想想楚天意的身份地位,好像也不是得不到灵山图得的人,也就没有多说了。“本来是想给你点帮助,没有想到最后什么也没有帮上。”
“你帮我打理好冰霜岛就可以了,还有荒野灵田你要是有精力也管理一下,防护大阵要早点建立起来了。那里的虽然属于比较安全的地方,但是也会有兽潮的……”楚天意啰里啰嗦的对傲清霜吩咐着。自己就这么一点基业,要是一不小心败掉了,那可就要西北风了。
“还有,楚问心经商的天赋不错,我们也可以经营一只商队,赚点灵币的。你不要再向傲家伸手了楚天意那群高高在上的老家伙,不不是省油的灯。我为什么宁愿自己辛苦,也不向家族伸手啊,因为拿多少将来就要付出加倍的代价……”
傲清霜俏连惊愕,嘴角露出难得的笑意,真的没有楚天意居然还有这样一面。就算这是自己辛苦积攒的基业,这样事无巨细的吩咐下来,是不是也太过了。傲清霜不禁想问,你是不是太在乎我自己的基业了?
“安啦,我又不是没有管理过势力,你放心,等你回来后,一定能听到冰霜岛名传楚城。”傲清霜心情突然好了起来,原来自己的未来也不是一片昏暗,至少楚天意很需要我嘛。
“还有最后一句,我们虽然认识不是很久,但是我很相信你,我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信任。”楚天意脸色郑重的说道。楚天意相信傲清霜,原因很简单,身为金丹修士的她愿意和自己平等的相处,甚至把自己摆在比较卑微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