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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抵死沈初烟

沈初烟暗暗勾起唇角,露出得意之色,却又立即掩饰起来,继续扮演一个凄苦的受害者:“王妃为了一个丫鬟便打了我两巴掌,如今还要捏造事实来诬陷我……难道只凭王妃一句话,一个推断,就能将这样掉脑袋的罪名都放在我身上吗!”

她煞有其事的怒视着苏夜弦,做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王妃若有证据,我无话可说,可如今你无证无据,却这般仗势欺人,无中生有,就不怕殿下回来,你也讨不得好处吗!”

这番话真是有趣之极。

既说了苏夜弦护短,还给她安了个诬陷的罪名,最后更将君慕宸搬了出来。

底下的人们更是越发议论开了。

“是啊……凡事都要讲证据,王妃仅凭推断怎能做数?”

“你懂什么,这明明就是争宠来着……”

“我看王妃和沈初烟都不是省油的灯,这场戏可好看了……”

苏夜弦有大半天没有说话,脸上表情亦是风波不兴的,对那些不利于她的议论和沈初烟的“表演”仿佛置若罔闻,半点也不曾影响到她。

过了好一会,沈初烟也没有再说下去时,苏夜弦才淡淡开口道:“演啊,怎么不演了?你这演技很是感人呢!”

沈初烟眼神一怔:“王妃这是何意思!”

苏夜弦笑道:“你说的对,下毒,绑架,害人,哪一样都是死罪,怎么能没有证据就信口开河呢,本王妃岂是不讲道理之人,当然要以理服人。”

沈初烟狐疑的睇着她,却听苏夜弦又道:“你们去她房间好好的搜一搜,这世上就没有干干净净的犯罪!只要做过,总会留下蛛丝马迹!”

一众护卫领命齐刷刷的往沈初烟房间里去了。

沈初烟却反而笑了:“好!王妃尽管搜!我没做过,自然是搜不到的!只怕一会王妃便要好好为今日之事给我一个解释!”

便在这时,南弦歌从人群里艰难的挤了进来,顿时引起一阵轰动。

“是弦歌!是弦歌啊!!!”立即有花痴小粉丝控制不住自己的悸动起来,纷纷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说开了。

“弦歌你好好看啊!好久都没见到你了!可不可以收下我这条丝帕,是我亲手绣的!”有小姑娘将自己的绣帕递到他面前,两只眼睛秒变小红心。

“你的曲子好好听,人也好好看!为什么最近都不怎么露面了?你有没有心上人啊?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你何时才会回家?我们日/日/守着也没等到过你。”

一时间刚才还在看苏夜弦沈初烟撕逼的人群有一大半都被南弦歌的到来吸引了去。

要知道喜欢八卦的大多是雌性,雄性虽然也有,但绝对没有雌性这么庞大的队伍。

而恰恰南弦歌的粉丝也大多是雌性,他一出现,铁粉们当然立即将沈初烟扔到了一边边,再没半点兴致去听她诉苦喊冤了。

南弦歌一边微笑着应付狂热的粉丝,一边赶紧着往苏夜弦这边过来。

还好有王府护卫挡了一挡,不然南弦歌肯定要被她们占去不少便宜。

要知道只是这么短短一小段路程,他就不知被这群姑娘阿姨的摸了多少下,被吃了不少豆腐。

那老鸨一见南弦歌,顿时像捞到了救命稻草,忙道:“弦歌!你快向王妃娘娘求求情。”

南弦歌一副诧异的模样,看了看老鸨,又看了看苏夜弦,似是才刚发现原来这马车里坐着的竟是她一般,忙正儿八经的施了一礼:“不知王妃也在这里,失礼了。”

苏夜弦道:“师傅在我面前还施什么礼,师傅怎么会在这里?”

南弦歌道:“我路过,看到芳雨楼前围了许多人,不知发生何事,便过来看看。”

就在这时,去沈初烟房里搜查的护卫都前前后后的一同出来了。

其中一人将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双手递上:“王妃,搜到了,这瓶中之毒与宁竹姑娘所中之毒是一样的。”

沈初烟脸上的得意表情瞬间凝固。

她不可置信的盯着那护卫手上的瓷瓶,半天才拼命摇头道:“不可能!绝不可能!这毒药不是我的!”

冷烨冷冷道:“众目睽睽之下从你房间搜出来的,不是你的是谁的!”

这些护卫上去搜查,许多人都看到了,更有好事者待在沈初烟房间门口张望,亲眼见到护卫是从她床垫子底下翻出来的,并没有做任何手脚。

此刻听沈初烟否认,便有人在一边悄悄议论:“确实是从她房里搜出来的,就在那床垫子底下,我亲眼所见。”

“对对对,我也见到了。”

“这要不是做贼心虚,谁会将毒药藏在床垫子下边?”

“就是就是……没想到还真是她下毒谋害王妃身边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这些不负责任的言论,便犹如现代的键盘侠,开盘一句话,后续全靠编。

阵阵议论,如苍蝇一般恼人,沈初烟也渐渐稳不住了,急道:“一定是你们栽赃陷害!我从不曾见过这个瓷瓶!更不知道什么毒药!你们冤枉我!”

苏夜弦道:“前天未时,宁竹奄奄一息的跑回来,身中剧毒,若非遇上冷烨救治及时,只怕死在外面也无人知晓,她直到今早才好不容易醒过来,是她亲口告诉我,那天外出遇到你,你还好心的请她喝了一杯茶,她还天真的以为你是真心与她修好,哪知道这是一杯催命茶!沈初烟,你心肠未免也太歹毒了!宁竹不过维护了我这个主子几句,那也是她做为丫鬟的本分,你竟然想要她的命!”

沈初烟拼命挣扎,歇斯底里的喊道:“你胡说!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宁竹,更没有请她喝过茶!”

苏夜弦冷哼一声:“砌词狡辩!”

南弦歌忽然说道:“前天宁竹确实是未时之前便出门了,她当时还跟我说了一声,说是要去买些丝线,那铺子赶巧便在芳雨楼前方,你们会遇到并不奇怪。”

南弦歌如今在许多人心中都是男神一般的存在,就算他说鱼在天上飞,鸟在水里游,那群死忠粉都会毫不犹豫的认同,谁反对跟谁急。

再加上他一向淡泊,从不妄言,人品口碑极好。

如今他这么随便一说,沈初烟的说词便立即更加没了可信度。

沈初烟愤恨的瞪着苏夜弦,又怒视着南弦歌:“你们是师徒!分明合起来诬陷我!”

苏夜弦怒道:“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来人!将她带走!”

两名护卫闻言,拖住她便要带走。

沈初烟慌乱起来,一边挣扎一边口不择言喊道:“那毒药不是我的!你们冤枉我!前天未时我正在不归峰上,怎么可能会遇到宁竹!”

她这话刚刚说完,立即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自己顿时僵住,冷汗直冒的缓缓看向苏夜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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