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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崔若珊心想,你一天到晚霸着电脑,我就是想上网也没有机会呀。但嘴上却说:“哦,谈不上喜欢,有时候查找资料很方便。”

罗芳伸了伸懒腰,关掉电脑,无趣地说:“其实上网也没意思,耽误时间。”她坐回办公桌前,冲了一杯咖啡。

崔若珊说:“罗芳,我给你讲个故事。”

“嗯?”

“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共同在一家花店旁边看鲜花,卖花的错以为他们是一起来的,便极力怂恿那个男人给他的女朋友买一束花,而那个男人竟然真的掏钱买了一束花送给那个女人了。事实上,他们根本就是陌生人。你觉得这个故事可信吗?”

“可信,不过前提是那个女人一定很漂亮。”罗芳一边喝咖啡一边回答崔若珊。

“但是,那个女人也算不上是大美人呀。”

“呵呵。”罗芳笑而不语。

崔若珊又问:“你觉得那个男人为什么这样做?”

“渴望一段艳遇,所以什么样的机会也不想放过。”

“但是,他并没有表示什么,送了花转身就走了,如果说他有企图好像没道理。”崔若珊不甘心地自言自语。

罗芳好奇地问:“那个女人不会是你吧?”

崔若珊面上一红,白了罗芳一眼,解释:“不是我,我哪能碰上这样的好事。”

罗芳站起身,一边端着咖啡向外走,一边笑呵呵地说:“此地无银三百两,我去资料室找份文件去。”

因为是周末,下班时间比平时早半个小时。崔若珊不由自主地绕到昨天经过的花店,门口的竹筐、塑料筒插满了各种颜色的百合、康乃馨、玫瑰、菊花……卖花姑娘穿着白色短裤,紧身的条纹背心,趿拉着双凉拖,进进出出忙碌着。她看到崔若珊,愣了一下,很快就记起了她,心照不宣地冲崔若珊眨巴眨巴眼睛。没一会儿,忽然没头没脑地对崔若珊说:“那个男人今天没来。”

崔若珊听了这话,很不自然,有一种被旁人看穿心事的尴尬。她有些恼火,她想,我只不过是路过罢了。但是,她的不悦并没有表现在脸上,她佯作无事地看了一会儿鲜花,也没有和那个女孩打招呼就匆匆离开。路上,她告诫自己,这个女孩嘴巴太刁,以后不可以随便来这家花店了,不然,她不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呢。

事情就这么凑巧,所谓无巧不成书大概就是这样。在崔若珊离开花店一段距离时,迎面碰到了昨天送百合给她的男人。街上的行人不多,隔着四五米的距离,她就在三三两两的人群中看到了他。他带给她的记忆太深刻了,所以,一眼就认出了他。崔若珊想,他们以前或许也相遇过,但因为彼此不认识,便擦肩而过了。但是今天不同,他们不再是陌生人。他还穿着和昨天一样的浅蓝色方格衬衫,昨晚因为夜色的遮挡,崔若珊没能看清他穿什么样的裤子。现在,他的腿上是一条米色的休闲裤。崔若珊判断出这条裤子的牌子应该是“七匹狼”。没什么理由,她喜欢齐秦,捎带也喜欢以齐秦为代言人的这个品牌。她常常给李达购买“七匹狼”服饰,包括袜子和内衣。对于这个品牌的东西,她有着天然的辨别能力。她又打量他脚上的鞋子,是一双米色的软皮休闲鞋。这个男人蛮会修饰自己,很妥帖的一身装扮。她又想,也许他有个细致的妻子,他的穿着都是妻子给他搭配的。他的身份应该是一个公司白领,类似于部门主管之类的职位。昨晚,崔若珊猜测他的年龄差不多在35岁以上,但是今天,在迷人的夕阳下,他显得年轻了。她感觉他们是同龄人,他看上去和她的那些男同学差不多,意气风发,朝气蓬勃。

崔若珊停住了脚步,她眯着眼睛,注视着他一路走来,一直走到她面前。他落落大方地伸出右手:“你好,又碰上了。”

崔若珊先笑了,她羞怯地低下头,然后拘谨地和对方相握。只是轻轻一握,她还没有感知到他掌心的温度,两只手就迅捷地分开了。那个男人的手充满力量,稳重而坚定。

“谢谢你的花。”崔若珊真诚地说。

“别客气。”

“你在附近上班?”她没话找话。

“是的,刚下班,你呢?”

“我也是,正准备等车回家。”

“急着回家?”

崔若珊抿了一下嘴巴,她想这个男人在试探自己,如果她回答“是”,他就会礼貌地告辞。但是,崔若珊并不想急着回家,家里冰锅冷灶,回到家也是一个人。她便微笑:“不急。”

男人也笑了,他说:“我们,找个地方坐坐?”

如果这话是昨天说的,崔若珊一定跑掉了,她没有理由和一个陌生人找个地方坐坐吧。但是隔了一夜,这个男人的身份已经变了,他不再是陌生人,尽管她并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职业,但是“陌生”的性质已经发生了根本的转换,他们因为一束百合花牵扯在了一起。世界广袤,人海茫茫,他们能够相遇,并且同时站在一间花店前,最重要的是被旁人误会成一对情侣,然后两个人又和一束鲜花发生了联系,他是买花的人,而她是拿走花的人。无论怎么看这件事,崔若珊都觉得自己没有道理拒绝这样一个男人“找个地方坐一坐”的请求。她主动抬头,四处张望,她希望视线里能够出现一个咖啡馆之类的地方。她不擅交际,朋友也不多,所以她很少去这样的场合,以至于附近是否有这种地方,也无法确定。她终于在视线所及范围搜寻到了一个适合“坐一坐”的地方,她欢快地指给那个男人看,并且说:“我们去那里坐一坐吧。”

那是一座名叫“似水流年”的茶吧,就在马路对面。其实崔若珊以前就注意过这个地方,只是一时忘记了。她曾经在经过那里的时候,仔细地观察过这间茶吧。它的外表是用装饰材料做出来的铅灰色石块衔接的墙面,看上去,质地坚硬。窗户却是原木隔成的方格玻璃,和外墙相比显得很单薄。“似水流年”这个店名,有一点光阴荏苒,年华飞逝的寂寞,像极了青春不再的女人。她没有进去过,她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去那里,一个人独自去那样的地方喝茶显得很可笑。如果她是个性情忧郁,或者搞艺术创作的人倒也罢了,但她只是个平常女子,守着一份简单的生活,那些似水流年般的伤感、回忆都不属于她。

他们跨过斑马线,很快就到了“似水流年”。男人在前,崔若珊在后,她跟着他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

坐定后,男人先问:“我可以抽烟吗?”

崔若珊点头:“没关系,可以。”

他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巧的黑色公文包里拿出一盒烟,崔若珊注意到他掏烟的方式很特别,他不是从烟盒里直接取出烟,而是左手拿着倾斜的烟盒,右手的食指啪啪地敲击香烟的封口,然后有几支烟就露出来了。他随便地抽出其中的一枝,夹到嘴边。他的打火机光滑、小巧,散发出银白的光泽。他把打火机掂在手心,娴熟地点亮火苗,凑近嘴边,引燃香烟。这一系列动作十分和谐,崔若珊看得有些呆了。

服务生过来问他们要喝点什么,崔若珊要了咖啡,男人点了一杯名叫“青山绿水”的茶。

“我怎么称呼你?”男人问。

“崔若珊。你呢?”

“毕海生,我的家乡在大海边。”

茶厅的座椅套是蓝色的方格棉布,桌子上铺的台布也是同样色调,和毕海生身上的衬衫花纹有些相似。茶吧里播放的是老掉牙的乡村音乐,乐曲仿佛用老旧的留声机放出来的,声音喑哑,歌者的嗓子眼似乎撒了一把细沙,歌声伴随着沙子缓慢地渗漏出来。这大概是这座茶吧故意营造出的某种怀旧的氛围,反而落俗了。

崔若珊面对着一大堆蓝格子簇拥中的毕海生,在吱吱哑哑的背景音乐中,她不由有些迷惑,一时间感觉他们的距离非常遥远。她不禁自语,我这是在哪里,这个男人是谁?

“崔小姐是本地人?”

“是的。”

烟雾在两个人之间飘起来,李达从不抽烟,所以,崔若珊从没有近距离地接触过抽烟的男人。香烟的味道对于她来说,是陌生的,但有暗藏了些隐秘的向往。她听人说,抽烟的男人才有男人味。男人味是什么呢?在崔若珊的想象中,那应该是香皂味、清爽的洗发水味、清洁的口腔味以及淡淡的烟草味混杂在一起的气味吧。

毕海生不再说话了,他不动声色的样子显得很有城府。崔若珊忽然意识到自己错了,毕海生绝不是她想象中那种单纯的,因为卖花姑娘几句话就掏腰包买花送给一个陌路人的充满童心的男人。恰恰相反,他深不可测,而且还很神秘,而这些特点正好迎合了崔若珊的口味,对,就是口味。这种男人对于崔若珊这样生活平淡的女人,无疑是有诱惑力的。

她主动开口了,“昨天,你为什么送花给我?”

“巧合,我路过花店的时候,百合花吸引了我的目光。于是,我停留下来。这时候你正在看花。卖花的误会了我们,既然卖花姑娘让我买给你,那么我就买给你了。”毕海生说完这番话后,兀自笑了起来,他的笑稍微有些夸张,似乎想掩饰话里的水分。

崔若珊并不满意这个回答,但是,她希望得到什么样的答案呢?

毕海生又说:“当然,我不排除自己对你有一定的好感,但是我送花的初衷是坦诚的,千万别把我和那些惯于对漂亮女人献殷勤的男人等同起来。”他委婉地借机夸奖了崔若珊的容貌。

他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渐渐熟络了,毕海生连着给崔若珊讲了几个笑话,把她逗得合不拢嘴。毕海生看着崔若珊笑眯眯的样子说:“你很漂亮。”

“哦?”

毕海生做了个动作,他左手捂住了鼻子以下的部分,右手便指着露出的眼睛、眉毛和额头说:“你的这些部位非常漂亮。”

崔若珊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这样夸她,她觉得这个男人真奇怪,观察人的视角都与众不同。毕海生不是个乏味的人,两人一旦陷入沉默的僵局,他就会很快挑起一个有趣的话题。崔若珊恭维他:“你很会说话。”

“聊天也是一门艺术,就像跳舞,如果一个人技巧高超,带着另一个不擅舞的人也能跳出一曲优美的舞姿。”

“我觉得聊天更像下棋,水平相当才有持久的兴趣。”崔若珊搬出不知在哪本书上看过的一句话。

“错,那是棋逢对手,弄不好就两败俱伤。”毕海生的话很有隐喻性,耐人寻味。

毕海生又说:“还有个笑话,你听吗?”

“听呀。”

“一个乡下人进城,看到路边草坪有一个男人卖力地做俯卧撑,就嘲笑:这小伙子真傻,人家女的都跑了,他一个人动什么呀?”

崔若珊听完后又回味了片刻,越想越觉得好笑,笑过之后再看毕海生,就有了些尴尬。一个男人给女人讲这样的笑话,多少带了点调情的意味。但是,崔若珊既不能表现得不高兴,又不能假装不笑,如果硬撑着不笑,又显得虚假。所以,她任由自己笑得前仰后合,目光却不敢正视毕海生了。

他们一直在茶吧里待了两个多小时,毕海生要请她去别的地方吃饭,崔若珊拒绝了。她觉得今天已经够出格了,再去吃饭,又要吃到什么时候?毕海生听她这么一说,便不再坚持,招手让服务生送来两份简单的套餐,他说:“到了这个时间,不让你吃点东西,我岂不是太没礼貌?”这期间毕海生接了一个电话,崔若珊听到他对着电话说了一通话后,又要对方把车开过来。崔若珊本能地抬头说:“我回家很方便,不要麻烦你送我了。”毕海生微微一笑,眼睛向上一挑,不语。

他们从茶吧出来的时候,路边停着一辆黑色别克,司机下车和毕海生耳语了几句,就识趣地离开了,甚至没有和崔若珊打招呼。崔若珊心虚地朝四周张望,担心会被认识的人看到,她迅速地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她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鬼祟,心定后,转念一想,即使有熟人看到,完全可以说是搭一个朋友的车而已。即使退一万步,在这里碰到李达,也可以大大方方把毕海生介绍给他,就说这是个新认识的朋友。她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何必自己吓自己?想到这儿,崔若珊变得理直气壮了,她从容地告诉毕海生自己的住址。毕海生显然洞察了崔若珊的心事,他问:“没碰到熟人吧?”

崔若珊答:“没有,没有,哪那么巧?”她又补充:“就是碰到也没关系,谁还没有几个朋友呀?”毕海生抿嘴轻笑,一路无话,送至住宅小区门口,崔若珊道谢,预备下车。毕海生随意地说了一句,“留个电话吧。”崔若珊一怔,难道以后还跑出去和这个男人见面?但,如果从此断了消息,她心里也是不舍的吧。犹豫之间,毕海生已经把一张名片塞到她手里,他说:“有空打电话给我。”

崔若珊认真地把毕海生名片上的手机号保存在了自己的诺基亚里,然后她就把那张名片丢进了垃圾筒。她只需要这一串数字就够了,其他的,要了也没用。她虽然保存了号码,但她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会拨打这几个数字。换言之,主动权在她手里,毕海生很有绅士风度,他把这个决定权给了崔若珊。如果她决意不再和他有任何关联,他是找不到她的。当然,也不排除街头偶遇那样的情形再一次发生,但,人海茫茫,相逢并非唾手可得。

晚上,洗完澡的崔若珊久久地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打量自己。她展开毛巾遮住了鼻子以下的部位,露出一双虽然不大,却清澈、明亮的眼睛,眉毛细长乌黑,光滑的额头至发根处显现出一个俏皮的桃尖。毕海生说的没错,她脸的上半部确实很漂亮。她又把毛巾拿开,她的鼻子小巧,挺拔,美中不足的是嘴巴略微大了点,小时候曾被同学奚落“大嘴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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