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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修女之家(1)

我们有充分的理由,必须给这个古老的教堂所在的城市虚构一个名字,这些理由随着本书情节的展开,读者自会明白。现在,让我们暂且称之为修道城。当初的德鲁伊特人可能对它有另一个名字,罗马人无疑也有另一个名字,撒克逊人又会叫它另外一个名字,而诺曼底人又会是另外一个名字。在包含很多世纪的历史长河中,对于那些堆满灰尘的编年史册来说,一个名字反正无关紧要。

一个古老的城市——修道城,对于向往熙熙攘攘的都市生活的人们来说,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居住地点。它单调乏味,门庭萧瑟,到处可以闻到教堂的地下墓穴中泥土的味道。城里遍布着历代教士修女们留下的坟墓痕迹,因此可以说,修道城的孩子们在用男女修道院院长的骨灰来调制泥土沙拉,用教士和修女们的遗体来捏成泥馅饼;而农民们在郊区的土地上耕种时,也总是会遇到从前显赫一时的大司库、大主教、牧师等,然后就像故事书中的怪物遇到不速之客的做法一样,把他们的尸骨变成粮食。

一个死气沉沉的城市——修道城,它的居民们都有这样一个古怪但并不罕见的看法,那就是无论之前如何,任何改变都不会再在这里出现了。这是从古老的历史中得出的一种奇怪的结论,比任何有迹可循的史实还要久远。修道城的街道总是静悄悄的(尽管稍有动静,就会引起回声),以至于到了夏天,店铺门口的遮阳篷在和煦的南风中一动也不敢动。晒得黑黑的流浪汉们走上街头,一看到这幅情景,便会稍微加快脚步,想要尽快离开这个令人望而生畏的体面地方。但是要做到这点并不困难,因为修道城里只有一条狭窄的街道,从街道的一头可以进城,从另一头则可以出城。除此之外,大多是毫无特色的庭院,院子里装有抽水泵,但是没有畅通的道路——除了教堂门前的那个庭院,以及贵格派教徒居住区的一条马路。这个居住区位于城内阴暗的一角,颜色和形状都有些像贵格派女教徒的头巾。

总之,修道城是属于另一个时代,一个过去的时代的城市。城里教堂的钟声是嘶哑的,教堂方塔四周盘旋的白嘴鸦叫声也是嘶哑的,至于下面教堂长椅上的那些白嘴鸦的叫声,就更加嘶哑和模糊了。残破的古老墙壁、圣徒的小教堂、教士会的礼堂、男女修道院,全都混杂在一起,它们的房屋和花园互相交叉着难解难分,就像各种混乱的概念充斥在许多居民的心头一样。城里的一切都属于过去。甚至连唯一的当铺也很久没有顾客,只有靠出售过期未赎的物品来维持生计,可是也往往没有买主,其中比较值钱的只有一些灰暗无光、已经发霉的旧钟表,失去了光泽、两只脚已经无法动弹的糖钳,还有一些内容怪异的残破书籍。修道城里,能够证明生活还在向前发展的唯一证据,只有花园里那些欣欣向荣的草木。这样的花园非常多,甚至连那个破旧的小戏院也有一片小花园,可以供贫困潦倒的艺人在结束舞台生涯之后,经过这里走向坟墓,至于穿过的是一片红花菜豆还是一堆牡蛎壳,就需要根据季节而定了。

在修道城的中心就是修女之家,这是一栋不太结实的砖砌建筑,据说之前曾经做过女修道院,它现在的名字就是从这段历史延续而来的。整洁的院门里面是一个古老的庭院,院门上有一片闪亮的铜牌,标明了它的身份:特文科里顿小姐女子寄宿学校。房屋的正面已经非常破旧,让门前的铜牌显得更加闪亮夺目,在富有想象力的陌生人眼中,这就像一位年老体弱的花花公子失明之后,在眼中嵌上了一片新式的玻璃镜片。

也许,古代的修女们大多温顺谦恭,从不趾高气扬,她们习惯于低下沉思的头,避免与家中许多房间低矮的天花板下的横梁发生碰撞;也许,她们手持念珠,坐在长窗边低矮的座位上,为修行默默地进行祷告,而不是把它们作为项链来修饰自己;也许,她们给活活地关在高墙之内,生活在偏僻的房屋角落里面,但是那种天生的母性就像一种根深蒂固的酵母一样,让整个世界变得鲜活起来——这一切对于盘桓在那里的幽灵(如果有的话)来说,可能是很有兴趣的一些事,但并不是特文科里顿小姐的学期报告中会提及的项目。因为她们既不是特文科里顿小姐的正规学生,也不是她的非正式学生。那位主持学校诗歌课程的小姐,在这个充满或者说毫无诗意的领域里,从来不屑把这类无利可图的问题列入教学内容。

据说,在某些醉酒的情况下,或者某些催眠状态中,意识往往会分裂为两种相互独立的状态,但是每一种状态都会遵循自己独立的轨迹,好像是在连续地发展着(因此,如果我在喝醉的时候藏起我的手表,那么必须等到我再次喝醉之后,才能想起它放在哪里)。特文科里顿小姐的情况便是这样,她具有两种相互独立、壁垒分明的生活状态。每天夜里,年轻的女学生们休息之后,特文科里顿小姐会将她的鬈发修饰得漂亮一点,把眼睛睁得闪亮一点,变成女学生们从来没有见过的一个活泼得多的特文科里顿小姐。每天夜里,到了同一时刻,特文科里顿小姐会继续谈起前一晚的那些话题,包括修道城中的那些风流韵事,而这些都是她在白天绝不知情的。她还会提到某一年她在汤布里奇温泉(在这种生活状态中,她总是会轻松地称之为“温泉”)的一些奇遇,当时有一位温文尔雅的绅士(在这种生活状态中,特文科里顿小姐总是会亲切地称之为“傻傻的波特斯先生”)向她献出了自己的真心,可是关于这件事,在特文科里顿小姐为人师表的生活状态中,是像花岗石柱子一样一无所知的。特文科里顿小姐在这两种生活状态中有一个共同的伴侣,可以适应她的各个状态,那就是蒂舍太太:一个腰板不太硬朗的温顺的寡妇,总是唉声叹气的,说话嗓音很轻,她负责管理女学生们的穿着,让人觉得她好像曾经有过富裕的生活。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在前前后后的仆人们口中一直有一种说法,认为已故的蒂舍先生是一位理发师。

修女之家最受宠爱的学生是罗莎·布德小姐,于是大家理所当然地都叫她“玫瑰花苞”。她非常美丽,非常天真,也非常会想入非非。布德小姐为女学生们带来了一种难以启齿的兴趣(因为与浪漫有关,所以很难说出口),因为大家都知道,她的父亲在遗嘱中已经为她选定了一位未来的丈夫,等他到了年纪,她的监护人就会前来,把她交给这个丈夫。特文科里顿小姐处于校长的生活状态中时,为了贬低这种命运的浪漫色彩,总是会站在布德小姐的身后,对着她那微凹的肩膀摇头,表达对这个小可怜虫的悲惨命运的极大的同情。但是并没有什么好的效果——也许傻傻的波特斯先生无形中对这种举动起到了破坏的作用,最终只会让各位女学生回到宿舍之后,不约而同地喊道:“哦,天啊,特文科里顿小姐真是个装模作样的老太婆!”

当这位被指定的丈夫前来探望小罗莎时,修女之家总是会前所未有地骚动起来(女学生们一致认为,他依法享有这种权利,如果特文科里顿小姐试图阻挠的话,她会马上被逮捕起来,驱逐出境的)。在他即将到来的时刻,或者是在门口敲铃的时候,每一位年轻的女学生都会找到各种各样的借口,向窗外盯着。于是,正在“练琴”的小姐马上跑了调,法语课也会变得乱糟糟的,大家互相传递着眼色,就像18世纪的狂欢宴会上飞舞的酒瓶一样热闹。

在舅舅和外甥两人一起用过晚餐的第二天下午,修女之家门口的铃声响了,照例在女学生中引起了一场骚动。

“埃德温·德鲁德先生要见罗莎小姐。”

女仆总管向大家通报了这一消息。特文科里顿小姐流露出一种样板式的怜悯神色,转身对那个小可怜虫说:“你可以下去,亲爱的。”于是,布德小姐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下楼去。

埃德温·德鲁德先生正在特文科里顿小姐的私人会客室中等待着。这是一间陈设精致的房间,除了一个地球仪和一个天体仪之外,没有摆放别的与教学直接相关的物品。这两件教学仪器的存在,已经足以让家长们和监护人们意识到,特文科里顿小姐即使在个人的空闲时间,独自在这里休息的时候,仍然念念不忘她的教学职责,就像流浪的犹太人那样,漫游在天地之间,为她的学生们探索宇宙的奥秘。

最近新来的一位女仆,从来没有见过罗莎小姐的未婚夫,于是故意没把屋门关上,以便在门缝里偷偷瞻仰这位年轻绅士的风采。这时,只见一个美丽的精灵似的女孩,用一条小丝绸围裙蒙住了脑袋,悄悄地溜进了会客室。看到这些,这位新女仆就像做了什么错事一样,赶紧跌跌撞撞地跑下了厨房的楼梯。

“哦!真是太可笑了!”那个美丽的小精灵在房间中停下了脚步,身子向后退缩着说道,“不要这样,埃迪!”

“不要怎样啊,罗莎?”

“请你不要再向我走近了。真是太荒谬了。”

“你说什么荒谬啊,罗莎?”

“整件事情都很荒谬。作为一个孤儿订了婚这很荒谬;让所有的女孩和仆人们在我一个人的身后,像老鼠那样跑来跑去,这很荒谬;你来看我,这更是荒谬了!”

这个小精灵在抱怨这些的时候,嘴里好像塞着一只大拇指一样。

“咪咪,我必须要说,你对我的到来真是非常热情啊。”

“别急,埃迪,一会儿我会好好接待你的,但是现在还不行。你还好吗?”(非常急促的问话。)

“我没法回答说我见到你非常高兴,咪咪,因为我还没有看到你的脸呢。”

这第二次的抗议使得一只乌黑明亮的眼睛在围裙的一角露出来一下,但是马上又不见了,只听到那个美丽的精灵叫道:“哦,天啊!你怎么把一半的头发都剃掉了?”

“我看,我把我的头都剃掉才好呢。”埃德温说着,揉了揉那头引起疑问的短发,朝着穿衣镜里狠狠地看了一眼,然后还不耐烦地跺了下脚,“我看我应该离开了是吗?”

“不,现在你还不能走,埃迪。那些女孩们会追问我为什么你刚来了就离开的。”

“我再说最后一次,罗莎,你能把你那可笑的小脑袋露出来,欢迎我一下吗?”

围裙被扯掉了,一张孩子气的脸露了出来。她回答道:“非常欢迎你的到来,埃迪。别生气了!我真的是一片好心。来,我们握个手吧。不,我不能吻你,因为我的嘴里含着一块酸果汁糖呢。”

“你看到我真的很高兴吗,咪咪?”

“哦,当然了,见到你我非常高兴——快去那边坐下——特文科里顿小姐来了。”

这是那位出色的女士的惯例,每当这样的拜访进行的时候,她本人或者蒂舍太太会为了维护礼教的尊严,每隔三分钟便出现一次,装作是寻找一件急需的物品。现在就是这样,特文科里顿小姐优雅地走了进来,很快就向外走去,嘴里一边说着:“你好,德鲁德先生。见到你很高兴。请原谅。我来找小镊子。谢谢你!”

“昨天晚上我收到了那些手套,埃迪,我很喜欢。它们非常漂亮。”

“哦,总算说了句好听的话,”这个未婚夫仍然带着一丝委屈的语气回答道,“最小的鼓励,但是仍然非常感谢。那么,你的生日过得好吗,咪咪?”

“我过得很好!每个人都送了我一份礼物。我们好好地吃了一顿,晚上还举行了舞会。”

“一顿大餐和一个舞会,呃?虽然我不在,这些活动听起来还过得去,咪咪。”

“真是愉快极了!”罗莎忍不住叫道,神态非常自然,并没有丝毫矜持。

“哈!大餐上都吃了些什么?”

“水果馅饼、橘子、果冻,还有大虾。”

“舞会上你有舞伴吗?”

“当然有了,先生,我们两个两个地结伴跳舞。但是,有些女孩假扮成她们的兄弟来玩耍。真是太有趣了!”

“有没有人假扮成——”

“假扮成你?当然有了!”罗莎笑着大叫了起来,显得非常开心,“她们一开始就这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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